三色电子书 > 都市生活电子书 > 辽太祖 >

第38部分

辽太祖-第38部分

小说: 辽太祖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再也按捺不住仇恨的耶律硕瓜隐藏在森林大树枝桠上,他头戴面具,咬碎牙齿,恶狠狠地举起弓箭,向耶律阿保机的方向瞄去。

第五十章为第一勇士干杯() 
“反正都是输,不如试一试运气”,耶律硕瓜把箭只对准了耶律阿保机。

    就在耶律硕瓜即将拉满弓发出翎羽的一霎那,耶律滑哥的身影挡住了耶律硕瓜的视线。

    它娘的,你别挡着呀!耶律硕瓜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耶律曷鲁在老远就看到了大树枝桠上面坐着一个蒙面人,把弓箭拉开,对准了跑在最前面的耶律阿保机。不好,耶律曷鲁驱赶“火龙驹”从后面赶了上来。他伸手从怀中掏出飞镖式铁骨朵,一甩手直奔耶律硕瓜手腕。

    “娘呀,疼死我啦”。

    耶律硕瓜踉踉跄跄从树上跌落下来,一头扑倒在耶律曷鲁面前。

    耶律曷鲁甩开马鞭抽打耶律硕瓜:“你是何人?为啥放冷箭”?。

    耶律硕瓜在地面来回翻滚着,伪装的面具散落在地。

    “原来是你?小狼崽子,还不快滚”!

    耶律曷鲁无心恋战,因为要去参赛,时间贵如油呀!他只好丢下耶律硕瓜,策马向前奔去。

    耶律硕瓜气急败坏地将拳头向下砸去。“阿保机,算你走运,没有中箭”!

    晌午时分,耶律阿保机第一个赛场最后阶段。按照规定,冲刺前要在马上做几个标准式竞技表演动作。

    耶律阿保机一会儿单腿站立在马臀上、一会儿翻身倒坐在马背上、一会儿摆成一字横卧在马的一侧、一会儿又钻到了马的腹部……

    呀!耶律钦德可汗边看边悠闲地用尖刀割下羊排上的一块块肉,然后送到口中慢慢地咀嚼、咀嚼。

    他的心变得异常晴朗。过了一会儿,他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澎湃之情举起了白玉小碗。

    “诸位,为预祝我们第一勇士胜利归来,干杯”!

    话音未落,耶律阿保机骑着白色蒙古战马“乌鲁古”第一个冲进终点线,然后慢慢地收拢住了缰绳。

    人群沸腾着,笑着。这笑声差点把高高的土岗掀翻!

    耶律海里竖起大拇指。“嘿!论起这飙马技艺,阿保机应算得上真正地草上飞!”

    话音未落,耶律曷鲁也跟着冲进了终点线。

    耶律滑哥紧紧跟在后面,第三个冲进了终点线。

    耶律辖底则像只斗败的公羊,最后一个抵达到终点。人们看着这位平日威风凛凛的军事首领,今日垂头丧气的模样,都忍不住窃笑,可又不敢笑出声来,瞬间都变成了榆木疙瘩,了无声响了。

    一股无名的憎恨窜到了耶律辖底周身,难道我这小儿子硕瓜只会袖手旁观?他为何迟迟不对耶律阿保机下手哇?

    耶律钦德可汗好似在跟耶律辖底暗暗较劲,他嗖地站起。

    “下面我宣布,第一项赛事——飙马,耶律阿保机获胜!”可汗宣布结果时,还特意瞟了一眼耶律辖底。

    耶律辖底的脸扭曲着,渐渐地变成了染缸中的红布。

    耶律阿保机用袖口拂去了脸上的浮尘,攥紧了小簸箕一样的大手掌,绕场一周向众人行抱拳礼致谢!

    神速姑高兴地迎上前去,她为“乌鲁古”的脑门撒上了一碗马奶酒,以示祝贺。

    “乌鲁古”撒着欢儿,不停地嘶鸣着。人群中不由得响起了欢快的赞马歌儿:

    鬃毛长长的骏马呀,嗬咿。

    我从你骄傲的嘶鸣中认出你来呀,嗬咿。

    英俊健康的阿保机呀,嗬咿。

    我从你脚下的马蹄声也能够认出你呀,嗬咿!

    ……

    那悠扬的马蹄琴声和着起伏悦耳的长调声传出老远,在空旷的草原上空久久回荡,回荡。

    耶律钦德可汗兴奋至极,只觉得血往上涌。

    他再次扔下竹签:“第二项赛事——角抵,现在开始”。

    勇士们立即奔赴角抵赛场。

    角抵,在中国古代是类似相扑的运动,也就是汉民族所说的摔跤。

    契丹的角抵运动非常盛行,大到朝廷宴会、皇帝生日,小到祭祀节日、娶妻生子,都要举行角抵助兴。

    据说,日本的相扑运动就是由中国的唐代传入日本的。

    角抵与相扑最大的区别是角抵要穿上赛服,而相扑却只用一窄布条围住生殖器即可。

    众勇士们身着彩衣,项上佩戴五色绸穗制成的彩色项圈。下穿宽松绸裤,头发梳成发髻,个个蹲在地上认真地系着黑色翘头牛皮尖鞋的带子。

    那项圈上面的彩色布条虽然显得有些脏兮兮的,可是,一位赛者也不会因为它的脏而去介意或者是洗干净它。因为,这是荣誉的象征,它象征着赛者身经百战的殊荣以及获奖的次数。

    裁判耶律迭里站起身来,他宣布:

    “一方膝盖以上部位着地,即为失败,负者不可再上赛场。连克群雄者可参加下一轮的淘汰赛。”

    耶律阿保机身着角抵服,跳着鹰步出列。对手耶律曷鲁跳着鹰步出列,两人击掌示礼。

    注:鹰步就是人类模仿雄鹰的动作,在比赛前赛者要跳着鹰步出列,胸部要挺拔,两只手臂要上下摇摆,跳着鹰步跃入角抵赛场。

    裁判耶律迭里手拿竹批站在了两人中间。

    击鼓声高亢。

    两人相持。

    裁判耶律迭里跟着左右摇摆

    耶律辖底站在看台上,鼓着唇煽动着。

    “耶律阿保机、耶律曷鲁上赛场了,这回好戏可有看头喽。”

    耶律曷鲁与耶律阿保机两人对峙,双手、双腿来回跳跃,摆动。

    耶律海里不满意耶律辖底地鼓噪,立即反驳道:“我们北方狼族英雄辈出,这两个好后生无人匹敌!辖底夷离堇,你说是吗”?

    耶律辖底讥讽地说道:“二虎相争,必有一伤。你是可汗的叔叔,受人敬仰。今日咱二位打睹,看耶律阿保机和耶律曷鲁两人谁赢、谁输,怎么样?”

    耶律海里知道,称呼耶律辖底为夷离堇那是给他个面子,就冲他的人品,简直就是个人渣。

    “无论谁赢谁输,他们都是草原上真正的英雄。”耶律海里说着斜觅了一眼耶律辖底。

    耶律辖底好似受到了莫大的耻辱,他感到这人要是走了背字,喝凉水也会塞牙。他闭住了三角眼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什么也没有看见,着下一步的“新闻”。

第五十一章阿保机角抵争霸() 
哪知耶律曷鲁起身后,友好地拍着耶律阿保机的双肩并祝贺他取得的胜利,然后走下赛场。

    这情景让耶律辖底竟然有些失望地咂了咂嘴,他真想大哭一场以泄心中的郁闷。

    此时,月理朵也躲在一旁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赛场上的耶律阿保机。

    月理朵有着纯正的回鹘人血统,高高直直的鼻梁,深邃得如海子般的大眼睛,圆圆的脸盘,梳着契丹人特有的髡发。她的左衽长裙显得既时尚又与众不同,脚下还蹬着一双绣着云朵的过膝长靴。

    耶律阿保机就要与刚刚跃入赛场的耶律滑哥相搏了,这使得月理朵有些担心。耶律滑哥由于奸母弑父,失去了在宗族中的威望、财产和地位。虽然大家看在于越的面子上对耶律滑哥都尽量保持着一副平和的样子,嘴上都不说什么,可心里却着实哇凉哇凉的。

    耶律滑哥也知道,在这个尚武时代,一切都要靠实力说话。尽管自己是于越的儿子,可是中国有句古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是不无道理的。

    耶律滑哥知道,自己明明应该像其他契丹贵族那样,承袭老一代留下来的官职。可是由于耶律阿保机的出现,使自己丧失了这一切。特别是阿保机为耶律钦德可汗出一损招,设立什么“籍没法”,专门应对契丹贵族犯罪问题,还没收了自己与玉姑的财产。它娘的阿保机,你这不是踩着我的肩膀往上爬吗?有朝一日,我定会让你死得难

    想着想着,耶律滑哥猛然又看见了月理朵,他的心顿时如油煎一般。阿保机,你为什么处处与我作对?哼!我耶律滑哥看上的月理朵也被你耶律阿保机抢去,我的心里老窝火啦。这些个帐我都会记着的,有机会定向你阿保机加倍讨回。

    耶律滑哥恨父亲胳膊肘往外拐,没有把自己这个嫡亲骨肉亲手栽培,却让他的侄子耶律阿保机渐渐地显露出锋芒。所以,耶律释鲁的死耶律滑哥并没啥悲哀。他深知自己杀害父亲的罪孽是深重的,自己虽然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侥幸活了下来,也注定要成为耶律阿保机的眼中钉、肉中刺。不知哪一天,耶律阿保机得势时,他就会成为他手中的靶子。

    想到这儿,耶律滑哥死死地抓住耶律阿保机的双肩,他恨不得一下子把耶律阿保机掀翻在地,摔他个七窍流血,然后再抢回那个月理朵做自己的新娘。

    月理朵有些着急地凑上前来,耶律滑哥真想当面问清楚月理朵到底爱他与否?

    可月理朵却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他这个气呀,可怜我的一片痴心呀!

    此时,耶律阿保机更是越想越气,耶律滑哥——你这耶律氏家族中的败类,你还有脸下这个赛场?真是恬不知耻!

    耶律阿保机想到这儿,抡圆双臂使尽了生平力气,一甩手将耶律滑哥扛到肩上,并绕场三周。

    耶律滑哥的双腿在空中蹬着、踹着,渐渐地感觉到体力严重不支,就连喊“救命”的声音也发不出来。

    耶律阿保机将耶律滑哥展览了三周,然后用力将他抛出,耶律滑哥一个倒栽葱重重地摔落在地。

    裁判耶律迭里手执竹批晃了晃,然后拉着长声喊道:“耶…律…阿…保…机—获…胜!”

    “难道长生天也要灭了我?”耶律滑哥尴尬地垂着头走下了赛场。

    月理朵终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赛场上的击鼓声、契丹贵族的欢呼声交织在一起。

    耶律辖底脱掉上衣向赛场走去。他那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四下打量着、收索着。他胸前的骷髅刺青令人看了心惊胆寒。

    耶律阿保机也毫不客气地脱掉了上衣,看来,他要与耶律辖底决一死战。

    耶律阿保机与耶律辖底击掌示礼,以示对对手的尊重。

    耶律辖底虽然一方面与耶律阿保机握手,一方面却是忐忑不安。他深知,他的前夷离堇军事首领之位不是靠武力得来的,而是靠与耶律释鲁合谋篡位取得的,这是件很不光彩的事儿,所以他有些心虚,豆大的汗珠从双颊滚落下来。

    在赛场上,这生死军令状只要一签,自己就是被对手摔死那也是命中一劫,活该如此。所以,耶律辖底诡异地凑上前来。“我的侄子阿保机,你可得手下留情啊!”

    两人忽而向前进攻,忽而左右躲闪。

    “哎,辖底叔叔,你不是逃到渤海国猫起来了吗?怎么又回来啦”?

    “阿保机,你也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耶律辖底有些面红耳赤。

    “叔叔我怎么能够不回来呢?我听说痕德堇可汗摆下擂台,要决出迭剌部的夷离堇,所以,我这个前任的军事首领就回来啦,免得大家说我胆小如鼠、废物点心!”

    耶律阿保机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便打趣。

    “常言道‘赌场无父子’,辖底叔叔,咱爷俩儿怎么可以在赛场上胡乱作弊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