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太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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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玉姑正对着青铜镜子左顾右盼,右手轻轻地按着腮边。
“啧!啧!”玉姑嘀咕着。“这男人嘛,哪儿有什么好东西?所以,你迷倒了多少英雄也不为过”。
她双手拿着一张红色的纸张,双唇一翕一合,涂着唇彩。
玉姑对于耶律滑哥的到来竟全然不知。只见她将身子向后倾斜着,然后自恋地对着青铜镜鼓圆了红唇。她要在耶律释鲁回家之前将自己精心地装扮一番。女为悦已者容嘛!
只见她自恋地对着青铜镜子鼓圆了小嘴,轻轻地往唇上涂抹着什么。
耶律滑哥见状陶醉了,竟有些情乱神迷,他怎么也不能抵挡不住这青铜镜里美人的诱惑。
于是他蹑手蹑脚地从后面扑了过去,使劲地抱住了玉姑的后腰。
玉姑挣开耶律滑哥双手,回过头来。
“呦,死鬼,你吓死我了”。
耶律滑哥柔情地托起玉姑的下颌端详了好一会儿,然后将手轻轻地搭在玉姑的双肩。
耶律滑哥柔声问道:“庶母,你怕什么呀”?
耶律滑哥用贪婪的眼神看着玉姑。
“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就是要把庶母‘吃’进我的肚子里”。
玉姑羞涩地将自己的脸转到一旁。
“你就是一个混蛋”。玉姑骂道。
“庶母,这么晚了你把嘴巴抹得跟鸡腚似地,在等谁呀”?
“我能等谁呀,还不是等你爹”!玉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把脸扭在了一侧。
“我爹,我爹,除了等我爹,难道你就不希望我这位于越的公子来吗,嗯”?
耶律滑哥说着将玉姑的脸扳了回来。
“可你爹来,那是明正言顺的,因为我是他的人,而你就大不相同了”。
玉姑故意把“你”字说得很重,然后轻轻地推开了耶律滑哥的手。
耶律滑哥再次将手搭在了萧玉姑的双肩。他温情地说道:“狐狸精,你说说看,我们父子有何不同”?
玉姑用指尖点着耶律滑哥的鼻子尖。
“滑哥,我可是你庶母,你别没大没小的”。
耶律滑哥摇晃着脑袋表示否认。
“啧!啧!话可不能这么说。论辈分你是我的庶母,可论起年龄来你在我心目中就是我的闺女儿”。
玉姑听到这儿很动情,眼圈红了。
“庶母,你看你,眼泪窝子咋这么浅”?耶律滑哥的手段奏效了,他把声音放得更低、更柔。
“我这个人命薄,自打嫁给你爹之后,才过上几天衣食无忧的好日子”。玉姑故作惺态。
“哈!哈!我爹只不过是个于越而已,虽说地位与可汗齐名,掌握着部落联盟的军事大权,可他整天里就知道打打杀杀的,哪里有半点护花使者的异趣”?
“这就是我的命啊”!玉姑说着掉下一滴眼泪。
“庶母,你别哭哇。你若感到寂寞,我就天天过来陪着你,我爹不能给你的,我给”。
玉姑一惊:“你说什么”?
“我是说,我可以令你日日快乐,夜夜消魂啊”!
耶律滑哥猛地将玉姑抱紧,不停地狂吻。
“呸,不要脸的”!玉姑娇嗔的骂道。
“难道庶母真的不希望我这位于越的公子来?”
“你爹来,那是明正言顺的,而你就大不相同了”。玉姑故意把你字说得很重,然后轻轻地推开了耶律滑哥的手。
耶律滑哥再次将手搭在了玉姑的双肩。
“庶母,我爹只不过是个于越而已,虽说地位与可汗齐名,可他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他哪里有半点护花使者的异趣”?
“什么?你能。。。。。。玉姑故作媚态。
“是呀!我不仅可以做你的护花使者,我还可以令你日日快乐,夜夜消魂呐!”
玉姑的红唇翕动着,但是话语被卡在了喉咙里,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耶律滑哥顺势将玉姑抱上床榻。
他再也按耐不住积攒了多日的相思。
由于感到羞耻玉姑的脸涨红了,她的双腿使劲儿地踢着、踹着。
“我,我是你庶母。你,你这算什么?”
耶律滑哥摇了摇头,用食指点了点她的鼻子。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嘛。庶母,你要记住,我们大契丹民族,儿子可以娶庶母!”
玉姑的眸子低垂,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似乎经历了许多沧桑。
“可你爹他……”
“你少在我面前提起老犟驴”。
还没等玉姑说完,耶律滑哥便显得有些不耐烦,他粗暴地解开了玉姑的左纫小袄。
夜色渐浓,火烧云渐渐地褪去。天空中的月亮似乎也有些倦怠,它悄悄地地躲在了天穹的一角。
翻云覆雨过后。
耶律滑哥像一只温顺的羊羔儿一样。只见他将凌乱的髡发梳理好,然后盘着腿坐在床榻的桌前。
玉姑知道,一夜之间自己的命运将有所改变。如果上不了天堂那就注定要下地狱。
想到这儿,一个罪恶的计划在她的脑海中掠过。
她殷勤地将自己精心为耶律释鲁准备好的大盘手把羊排再加上少许的粗盐面一股脑儿地端了上来。
她还为耶律滑哥亲手倒上了一碗自己酿制的醇香的马奶酒。然后一脸忧郁地坐在了他的对面。
耶律滑哥色迷迷地睨着玉姑那双美如白玉般的纤纤细手,心里真是美味极了。
在草原上,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比不过玉姑皮肤的白皙、亮泽。所以,她的美是那么引人稀罕,甚至招惹女人们的妒忌。
耶律滑哥端起粗瓷大碗,毫不客气地灌了下去。一碗马奶酒下肚,从头到脚都感到爽。
“娘的,这美酒佳人,真消魂!”
第三十四章 冷美人心生毒计()
第三十四章冷美人心生毒计
耶律滑哥边吃着肉,边喝着酒,边剔着臭牙花子。他告诉自己的庶母玉姑,他要永远地将这个女人占有,不,还有这个大草原。
玉姑似乎看出了他的野心,但觉得他远没有这个能力。于是用手指着耶律滑哥的脑门数落起来。
“瞧你这副德行,每日里无所事事,就知道鬣狗牵鹰,玩弄女人”。
“没法子,谁让我的命这么好呢”?耶律滑哥满脸的骄傲。
“不知你想过没有,如果有一天这夷离堇军事首领的位子真的让耶律阿保机抢了去,你该怎么办?”
耶律滑哥鼓起金鱼般着大眼睛不满地向玉姑撇了去。
“你说什么呢?你也太小看我了!你难道不知我是于越的老儿子吗?将来那是要守灶的。他阿保机算个什么东西”?看得出耶律滑哥的自尊心受到了损伤,他使劲地敲了敲桌子。
两人的辩论越来越激烈,耶律阿保机搀扶着耶律释鲁来到大帐外。
“伯父,您慢些。”
听到大帐外有说话的声音,耶律滑哥知道是自己的父亲回来了,便慌了神。
玉姑倒是显得挺机灵,拉住耶律滑哥的衣袖就往床榻下塞。
耶律释鲁喝得醉醺醺的,摇晃着身子倒在了床榻上。
玉姑抢着为耶律释鲁脱掉靴子,然后将耶律阿保机送出帐外。
“水,我要喝水。”
玉姑殷勤地端来一碗牛奶。
耶律释鲁咕咚一声就干了个底朝天。
“真是气死我了,今日阿保机大婚,滑哥这混小子竟敢去抢花轿”。
“滑哥这孩子喜欢月理朵,这也是常理儿”。
“喜欢女人,这无可厚非,可他老早就娶了老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有完没完”?
哪知玉姑扑哧一笑:“你还说儿子呢,老爷你都五十好几的人了,不也是妻妾成群吗”?
“他小子敢与老子我比这个?别以为我娶了你那是好色,我是可怜你无家可归”。
玉姑见耶律曷鲁动怒,便不再言语了。
“他也不想一想,阿保机小小年纪英名远播,传遍了大草原。而他,不求上进,还抢阿保机的花轿,真是处处给我丢人现眼”。
“一家女,百家求嘛,这也算不得丢人”。
耶律滑哥听了父亲的话,有些急了,将脑袋探出,想跟父亲辩解。
“玉姑,你说说看,大家都在喝喜酒,滑哥这小子却脚底下抹油——溜了,他这么不知轻重,我还能指望他什么”?
玉姑一甩手,将耶律滑哥的脑袋按了回去。
“老爷,你消消气。滑哥他也许有些个心不顺,不过,再怎么着急,幼子守灶的老规矩你可不能变”。
“他心不顺,我心更不顺。你瞧瞧他现在这个熊样,总想着幼子守灶,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他配得上军事首领这个称吗”?
“怎配不上军事首领这个称呀。滑哥好歹也是于越您的儿子,将门虎子呀”!
“你告诉他,别老想着吃祖宗的俸禄”。
“为何不想?幼子守灶,是祖上留下的老规矩嘛”!
“你懂个屁!接班人关系到契丹民族的生死存亡,这个大家我没法交给滑哥”。
“老爷,你睡吧”。她有些担心床榻底下藏着的人。
玉姑将床榻上的袍皮被子向上拉了拉。
喝了许多酒的耶律释鲁刚刚躺下就被尿憋起来了,他胡乱穿好袍子要去穹庐外撒尿。
耶律滑哥探出头来,玉姑把他的头又按了回去。
从穹庐外回来,耶律释鲁对案子上的大盘牛肉起了疑心。昨晚,自己明明没回家吃饭,家里怎会有这么多吃货?耶律释鲁皱了皱眉。
“刚才,我喝高了,说话重了些,你千万不要介意”。耶律释鲁没话找话,故意挑起事端。
“阿保机大婚,您自然高兴,喝高了也很正常啊”!
“嗯,有客人来过”?耶律释鲁正题。
玉姑支支吾吾。“没,没有哇”!脸色吓得惨白。
“你敢对我撒谎”?
“真的没有人来,来过啊”!玉姑结结巴巴耶律释鲁的疑心更大了。
耶律释鲁一把抓住玉姑的胸襟。“你说实话”!
“你怀疑我?老爷,我这么小的年纪就嫁给了你,遭受了部族人多少白眼和非议,就连你也不信我”?玉姑向连珠炮似的说了一通,接着眼帘垂了下来,装作委屈。
耶律释鲁一把将玉姑推倒在地。
玉姑见耶律释鲁怀疑自己,洗清这“冤屈”,从怀中抽出一把小鱼刀,对准了自己的腹部。
“您若不信,我只好自裁老爷还我清白”。
耶律释鲁一把抢过小鱼刀,眼珠转了转。
“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嘛”。
耶律释鲁轻蔑地着将小鱼刀扔到很远处。
“老爷,你若怀疑我们的感情,玉姑不如一死了之”。
“我信你一回,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
玉姑把话题转移:“老爷,您真要把这个大家交与阿保机?您就不怕得罪了老祖宗”?
“老祖宗,老祖宗,老祖宗告诉我们要幼子守灶,我看,老祖宗的话也不一定全对”。
“论起这好汉三艺,咱那滑哥也不赖嘛,虽与您有那么一点点距离,可和那些小生荒子的比,就是鹤立鸡群呀”!
“阿保机也是我们契丹迭剌部老祖宗留下的孙儿,你看看一个爷留下的根儿,差距咋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