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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辽太祖-第17部分

小说: 辽太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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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难道这些人费尽心机,就是登上夷离堇军事首领的宝座”?

    “嗯,你恨伯父做事没原则,伯父理解你,可你知道,伯父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耶律阿保机显出怒色。

    “不管原因是什么,如果没有您的,就算耶律辖底有一百零八个胆子,他敢这么干吗”!

    “阿保机侄子,你年龄还小,可不要凭着感情来议论此事”。

    “我到现在就是搞不懂,三伯父为什么会契丹贵族内部黑吃黑”?

    耶律释鲁听到这里,神色凝重,停住了脚步。

    “阿保机侄子,这件事儿并非三言两语就说得清楚,你知道我迭剌部夷离堇兼任着部落联盟夷离堇重任,掌握着八部兵马生杀大权,地位与可汗齐名”。

    “您越说,我越糊涂,这些都与今日之事没一点关系”。

    “多少年来,我耶律氏家族内部争夺这一职位,从来就没有停止过这种血腥的杀戮。就连你的祖父、你的父亲也都没能逃过这生死劫难”!

    “看来,这禅代制已然成为我契丹族的大魔咒啊”!

    “这种事儿屡见不鲜,危机四伏。只是伯父有口难言,无法对外说出口啊”!

    “可今天,伯父为何还如此呢”?

    “这就是问题所在。今日,三伯父之所以让你参加今天的夷离堇柴册——再生仪礼,就是想让你亲自一下权利斗争之残酷,你明白了吗“?

    “我还是不明白,您为何要这样做”?

    “阿保机侄子,既然你问,三伯父也就不再瞒你。咱打开天窗说亮话,耶律罨古只虽说能征善战,也有一些跟腚的契丹贵族,可他头大无脑、眼大无神、嘴大无谋、大得丢了心呀!这个呆鸟儿若是当上了夷离堇军事首领,只怕是蛋子还没有捂热乎军势首领的宝座,脑袋瓜子就早已滚落在地了”!

    耶律阿保机听了伯父一席话,不禁打了一个寒噤,陷入沉思。

    “这夷离堇的权柄不知要害死多少人呀”!

    “伯父之所以让你参加今天的夷离堇柴册——再生仪礼,就是想让你亲自一下权利斗争之残酷,为日后做准备”。

    耶律阿保机恍然大悟。

    “噢,我明白了。这就是三伯父常说的弱肉强食之理”?

    “是啊!你小子,终于明白了。这种事儿,伯父见得多了,见怪不怪”。

    “原来伯父有这等远虑恕侄儿无知”。

    “想当年,我祖世里雅里被唐朝册封为契丹松漠都督,掌握着契丹部落最高权力,却始终没有勇气自立为王,而是拥立遥辇氏阻午可汗为契丹王,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阿保机愚钝,还请伯父明示”!

    “民间有句老话,叫做‘枪打出头鸟’!雅里我祖的过人之处就是他深明此理。因此,在实力不足的情况下,他没有急着去当契丹王,而是将世里氏、大贺氏、遥辇氏部落组成大迭烈府部落联盟,当上了首任大迭烈府部落联盟的军事首领”。

    耶律阿保机十分惋惜:“为此,我迭剌部付出了多么沉痛的代价啊”!

    “是啊!打那时起,遥辇氏之族成为契丹可汗一族,世里氏之族成为夷离堇军事首领一族,世里雅里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想养精蓄锐,时机,你现在明白了吗”?

    “整整的七代人,足足了一百五十多年呀,看来,这禅代制已然成为我契丹族的大魔咒啊”!

    耶律释鲁眼中充满了熠熠之光。

    “如今,我耶律氏家族又冉冉升起一颗希望之星,那就是你阿保机呀”!

    “伯父,我会努力的,为耶律氏家族的事业而献出一生,哪怕是生命”!

    “好样的,阿保机。但是你要记住,长生天把什么都给你了,你可以辜负一切,但是,你绝不能辜负部族的父老乡亲,没有他们,你将是无源之水,早晚干涸”。

    “伯父是在教导我吗”?

    “是呀,当你登上军势首领宝座的时候,也是你成为众矢之地的时候,唯有部族的父老乡亲才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成为你事业的基石”。

    “伯父深谋远虑,侄儿真是望尘莫及”!

    “伯父想让你再历练二年。等到你的羽翼时,直冲蓝天。但,这也并非是我们的终极目标”!

    “难道在伯父的心目中,还有更为远大之目标”?

    “是呀,但这一切都还为时尚早”。

    “什么”?

    “痕德堇可汗老迈昏庸,遥辇氏现在无有可承袭之接班人,令可汗如坐针毡、日夜焦虑,我们只好时间”。

    “难道,遥辇可汗要断送在九世可汗手中”?

    “是啊,我考虑了很长时间,在耶律氏家族中,只有你才具备担当可汗的素质。你聪慧、睿智、勇猛、无私。所以,我要把你作为契丹族的接班人来培养,时机接班”!

    “现在,迭剌部与遥辇部已势均力敌,不分伯仲。遥辇氏可汗手握政治权柄久矣,岂肯轻易假手于人”?

    耶律释鲁严肃地说道:“时机成熟的时候,三伯父会推波助澜。多少年来,我耶律氏家族内部争夺这一职位,从来就没有停止过这种血腥的杀戮,就连你的祖父、你的父亲也都没能逃过这生死劫难”!

    “这么说来,今日之事是三伯父有意而为之”。

    “我之所以安排今日,就是谋求来日呀,你懂吗”!

    “我绝不辜负三伯父对我的期望,部族庶民的期望”。

    “我知道,长生天降大任于你,就是要为我们迭剌部七代人早日圆梦”!

    “噢,我终于明白了伯父今日之苦心”。

    “这个耶律罨古只愚笨鲁直,且力大无穷,留在身边终将为大患,这也是伯父我最深刻的忧虑啊”!

    “呃,我懂了”。

    耶律释鲁提醒道:“这件事情你暂且装作不知情”。

    “我愿听从伯父的安排,可这一切恐遭滑哥兄弟的反对呀”!

    “咱今天甭提滑哥,这个逆子,我听着就心烦”。

    “罨古只叔叔夷离堇之梦破碎,他的心绪也难以平复呀”!

    “胖子喝了断肠散,武功被废,他虽说心里充满着仇恨,可他那身子骨儿不会再为他做主啦”!

    “辖底叔叔够狠!教儿子学会郎中,也学会害人呀”!

    “这耶律辖底平日虽说胆子很小,可做起坏事来却从不含糊”。

    “所以,我们也要处处提防这等小人”!

    “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阿保机,伯父倒是想借此机会组建一支侍卫亲军,由你来担任侍卫长,统领众兵”。

    “多谢三伯父栽培!不过,侄儿还这么年轻,恐难以服众啊”!

    “哪个不是打年轻时历练过来的?阿保机,你是伯父不二的人选。有伯父你,你就展开翅膀翱翔吧。我想,要不了多久,我们这只侍卫亲军队伍就能够驰骋草原,所向披靡”!

    这时,耶律辖底已兴高采烈回到帐内,萧八斤为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老爷,你怎么才回来?我这眼皮子老是跳个不停,生怕你惹出什么祸端”。

    “我的事儿你以后少操心,把两个儿子照顾好,你就算大功一件”。

    萧八斤无奈地哼了一声。

    “爹,您回来了”。

    耶律迭里特、耶律硕瓜双双从被窝里跳了出来。。

    耶律辖底关切地问道:“小子,怎么样,睡得实吗”?

    长子耶律迭里特说道:“爹,您这么晚才回来,我们哪里睡得着呀”?

    耶律辖底伸长了脖子摇晃了几下,打了个肥大款式的哈欠。

    耶律迭里特关切地问道:“爹,您咋这么晚才回来”?

    “小子,你知道吗?你叔叔罨古只他完了”!

    “什么?叔叔他怎么啦”?

    耶律辖底乐呵呵地说道:“好、好、好”。耶律辖底说着里边换衣服。

    萧八斤捂着鼻子,用手来回扇着。

    “哎呦,臭死喽”!

第二十三集 煮熟的鸭子飞了() 
第二十三集煮熟的鸭子飞了

    耶律辖底阴险地笑着。“迭里特,你要记住,明天一大早,你就是迭剌部夷离堇的公子了”。

    “爹,您真的当上军事首领啦”?

    耶律辖底脱下湿漉漉的脏袍子。

    萧八斤接过耶律辖底刚刚脱下的袍子。

    “那个罨古只,爹已经取而代之”。

    “老爷,快进去换件袍子”。

    耶律罨古只满身雨水,满身伤痕,衣裳也破旧不堪,一瘸一拐终于爬回到自家穹庐前。

    迷迷糊糊中,耶律罨古只满眼都是耶律辖底。

    他看到耶律辖底偷偷地将自己就职的红色长袍穿上。自己眨了眨眼睛仔细地辨认着。

    “莫非是我的眼睛花了”?

    耶律罨古只看到镜子里再次出现的人影竟然是同父异母的兄长耶律辖底,便疑虑地望着他。

    “老二,你贼头贼脑,来这里干什么”?

    耶律辖底操着公鸭嗓子。

    “我的兄弟罨古只今日当上了迭剌部的军事首领,这是我们耶律家族的荣耀啊!我这个做兄长的高兴,所以前来恭祝我的兄弟擢升夷离堇”!

    耶律罨古只耷拉着眼皮,拉长了脸,一言不发。

    “胖子,你咋啦,生气啦?

    “我只是不明白,你素日与我少有来往,今日何来这股热乎劲儿”?

    耶律辖底立马变脸。

    “胖子,别不知好歹!兄长我知道你的马上功夫了得,可你的性情愚鲁,遇事毛毛躁躁,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致命”!

    “你闭嘴!现在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胖子,别以为给你安上对翅膀你就是雄鹰,你充其量是个呆鸟,难上青天”!

    明明是为自己举行的夷离堇柴册——再生仪礼,却原来是黄粱一梦。

    耶律罨古只满脸血迹,艰难地掀开穹庐的帘子,跌跌撞撞地穹庐。

    萧家奴还没有睡下,他见罨古只一脸血迹,一身污泥,于是,围着他的身子左看看,右瞧瞧。

    “好你个罨古只,刚刚当上了夷离堇就一宿不归,你跑哪儿去啦”?

    耶律罨古只耷拉着脑袋,眼神变得慵懒、忧郁,一言不发。

    “我在问你话呢”!

    萧家奴走上前去晃动着耶律罨古只的肩膀。

    “你这一身跟个土驴子似的,咋整的?

    耶律罨古只沮丧地低下头,不敢看老婆的眼睛。

    萧家奴双手捧着他的脸。

    “哎,你的脸怎么伤成这个样子”?

    耶律罨古只立即变得暴躁起来。

    “我最痛恨别人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的,你一边去”!

    “你说什么?到了现在你还嘴硬,你打算什么都不告诉我吗”?

    “我心里烦着呢,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啧!啧!我早说过吧,瞧你这稀疏没毛的秃脑瓜蛋子、包包愣愣的酒渣鼻子,人家于越能看上你,可你却别偏爱做美梦”!

    耶律罨古只垂头丧气。

    “糟糕,我中了耶律释鲁这头老驴的圈套了”!

    “我就是不明白,你往日里威风凛凛,不可一世,今日,咋这样一副德行”?

    萧家奴蹲在他的面前,用手抓了一把耶律罨古只的袍子,立即撕下了一块袍子的碎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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