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太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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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耶律阿保机真的生气了,耶律雁哥忙在一旁劝慰他。
“表哥,我二哥他是个小混混,你以后少理他”。
这耶律雁哥是于越耶律释鲁的长女,暗恋耶律阿保机已久,只因自己反感父亲娶了个狐狸精回来,得罪了老爹,没有人为自己做主,所以,只好把爱意隐藏在心中。
耶律阿保机说道:“雁哥,若不是看在你和三伯父的份上,我早就削他了”。
“你敢”?耶律滑哥不服气地还了一句。
“二哥,快把鸟蛋还给覩姑”。雁哥在一旁气愤不过,想帮助耶律阿保机讨回鸟蛋。
“你是我妹子,还是他妹子?我怎么想不明白呢?我的妹子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向着人家”。
“你若不还,小心我告诉爹。耶律雁哥拿出最一招。
“还就还”。
这耶律滑哥平时最怕的就是父亲耶律释鲁,此刻,他见妹妹雁哥拿父亲来压他,便不敢再炸屁了。
耶律滑哥把手伸进里怀,装模作样地在胸前乱摸一阵,摸出好一阵子才摸出了一团乱糟糟的、粘糊糊的鸟蛋液体。
耶律覩姑一见他的手上还沾着鸟屎,不禁破涕为笑。
耶律滑哥气愤地将破碎鸟蛋摔在地面上。耶律雁哥却是开怀大笑,笑弯了腰。
平息了耶律滑哥抢鸟蛋一事儿,耶律阿保机与耶律曷鲁牵着马匹沿着潢水岸边走着,他们选中了在潢水岸边洗马。
耶律阿保机突然问道:“曷鲁兄,你有理想吗?你的理想是什么”?
耶律曷鲁拍了拍自己的马匹。
“我的理想?阿保机,除了骑马、射箭、角抵,别的,就没什么了”。
耶律曷鲁低下头,有些害羞。
“除了男儿三艺,我还有一个更大的理想”。
耶律曷鲁惊讶:什么?
耶律阿保机沉思不语。
“阿保机,你快说呀”!
耶律阿保机支支吾吾。
“阿保机,你真是急死人了”!
“我要完成北方大一统”。
耶律曷鲁惊奇地张大了嘴。
“你说什么”?
“我要建立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国家——契丹帝国”。
耶律曷鲁突然兴奋地面向耶律阿保机行半蹲礼。
“参见陛下”。
“免礼”!
“到时候我就是陛下的侍卫长”!
耶律阿保机拥抱耶律曷鲁。
“阿保机,你呀,真肉麻”!
耶律阿保机兴奋地抱起耶律曷鲁旋转。
耶律滑哥躲在一棵树后偷窥。
耶律阿保机放下耶律曷鲁,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曷鲁兄,你说话可算数否”?
“阿保机,我们互换马匹,以此为信物,怎么样”?
耶律曷鲁拍拍自己的马,烈马嘶鸣。
“好”。
两个人把自己的马辔交给了对方。
“曷鲁兄,咱们把袍子也换了吧,也好彼此贴心一世”。
“好啊,真是太好了”!
耶律阿保机将袍子脱下赠与耶律曷鲁。
耶律曷鲁将袍子脱下赠与耶律阿保机。
两人穿上了对方赠与自己的袍子。
“阿保机,无论你今生走到哪里,我都终生相随,至死不渝”!
“曷鲁兄,我会铭记你的话”。
耶律曷鲁从地面上找来了一根柳枝,用力折断,双手托起断枝,跪在地上。
“长生天在上,我,耶律曷鲁若说话不算数,便如同此柳”。
耶律阿保机从地面上找来了一根柳枝,用力折断,双手托起断枝,与耶律曷鲁并列跪在地上。
“长生天作证,我,耶律阿保机若终生理想不得实现,便如同此柳”。
“请记住你我的约定”。
“我会谨记在心”。
这时,耶律滑哥从树后走出,用力地拍掌。
耶律滑哥仰天大笑不止。“哈哈哈哈”!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若说我这个于越之子,有些个野心还差不多,可你们凭什么”?
耶律曷鲁耶律阿保机同时站起。
耶律滑哥蔑视地眼神:“就凭你们,也想做草原王上”?
耶律曷鲁一双怒眉倒挂,两只豹眼圆睁。
“你竟敢偷听我们的谈话”?
“你就是耶律撒剌的夷离堇的儿子吗”?耶律滑哥明知故问。
“那又怎样”?
耶律滑哥摆手挤眼,充满了嘲笑。
“是那个整天东躲西藏,连自己儿子都养不活的,还敢自称夷离堇世家地撒剌的后代吗”?
“什么?你敢侮辱我父亲”?
“若不是我爹常常救济你们,你们早饿死啦”!耶律滑哥用指尖指指点点。
这下可惹火了耶律阿保机,他攥紧了拳头,威严地立在那里。
耶律滑哥面色轻浮将手心向上弯曲,五指向前移动了几下。
“怎么,阿保机,你想打架吗?来呀!你呀”!
第十五章 萧辛儿大街被抢()
第十五章萧辛儿大街被抢
萧思思端来奶茶,为丈夫耶律释鲁,长子耶律绾思、次子耶律滑哥,长女耶律雁哥每人倒了一碗奶茶。“这是我刚刚熬好的奶茶,你们爷几个快趁热喝了吧”。
耶律释鲁举起茶碗,呷一口又放下。他突然发现次子耶律滑哥的脸有些异样。
“你这脸让熊瞎子舔啦,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
耶律滑哥低下了头,并不言语,他知道,这一家子,爹最看不上的就是他。
哪知一旁的耶律雁哥揭发了二哥。“爹,二哥今天又打架啦”。
耶律释鲁生气地说道:“滑哥,爹说过多少次了,叫你不要到处惹是生非,你也长点记性好不好”?
耶律滑哥辩解道:“爹,我没打架呀”。
耶律绾思瞪了一眼耶律滑哥。
“大哥,你不了解情况,干嘛瞪人家呀”。
“你还敢犟嘴,没打架,你脸上这伤痕是哪儿来的”。
耶律滑哥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来。
耶律释鲁转向耶律雁哥:“丫头,快告诉爹,你二哥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
耶律雁哥看了一眼耶律滑哥。
“还是让二哥自己说吧,免得他生气了,要打我”。
“爹,我只是和阿保机比试了一下,试试谁的力气大,把那头老黄牛扳倒”。
“爹,二哥是骗人的,他让阿保机骑那头老黄牛,可他自己根本就没敢碰那头老黄牛”。
耶律绾思说道:“大妹子,你不说,爹也不会相信他的鬼话”。
“你小子以后做事多动动脑子,别尽往爹脸上抹黑”。
耶律释鲁生气地敲了敲饭桌。
岩母斤的大帐内,也十非热闹。
“孩子们,快坐下来吃饭吧”。
耶律阿保机、耶律剌葛、耶律迭剌、耶律安端、耶律寅底石、耶律覩姑围坐在一起吃饭。
简献看着耶律阿保机脸上的淤青笑了笑。
“呦,阿保机,我的好孙子,听说你又打架啦”?
耶律阿保机忙放下刀叉。
“奶奶,您生气啦”?
简献把笑容收敛起来。
“阿保机,生在咱夷离堇世家磨难多呀!你三伯父为咱家操碎了心。瞧,你们吃的羊排,就是三伯父一大早送过来的。就算奶奶死了,也还不清这笔人情债呀,你干嘛要与滑哥过不去,你三伯父若是知道了,准生你的气”。
“奶奶,孙儿知道了”。
耶律覩姑喊了一声。“娘,我们为什么总是靠人接济才能吃上一顿饱饭”?
“你爹常年在外,是娘让你们跟着娘吃了不少苦,要怨,你们都愿娘”。
岩母斤眼圈红了。
耶律剌葛说道:“娘,听说爹在外娶了别的女人,他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不许胡说”。简献厉声制止。
耶律剌葛见奶奶生气了,连忙把话题一转。“我长大了,要做个大英雄,拥有无数的牛羊和女人”。
众人笑了起来。
耶律安端笑道:“二哥,牛羊多了可以吃饱饭,女人多了麻烦多呀”。
“去你的,你懂什么”?
简献见孩子们光顾着说话,立即带头拿起了刀叉。
“孩子们,吃饭喽,这些羊排若是放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耶律剌葛有些兴奋:“有肉吃啦,好长时间没有吃到肉啦”。
简献给耶律阿保机夹了一块羊排,放入碗中。
耶律阿保机高兴地啃了起来。
“阿保机,你跟老黄牛较什么劲呀,饿了吧”?简献关切地问道。
“奶奶,您为什么总是偏向大哥,难道我不是您的亲孙子”?
“孙儿们,奶奶不偏不向,来,奶奶给你们每人夹一块羊排”。
简献给耶律剌葛、耶律迭剌、耶律寅底石、耶律安端、耶律覩姑每人碗里夹了一块羊排。
孩子们高兴地吃了起来。
“娘,您也一块吃吧”。
岩母斤为简献夹了一块羊排。
简献将碗推至一旁。
“我牙齿不好,啃不动骨头了,还是留给孩子们吃吧”。
岩母斤放下刀叉,检查耶律阿保机的脸部和肩部伤。
“还疼吗?娘给你揉揉”。
“不疼了”。
耶律剌葛面向耶律阿保机不服气地翻了一下白眼。
耶律剌葛将一块羊排抓在手中,又悻悻地扔在碗里。
街心上车水马龙十分热闹。
庶民围成一个大圆圈,他们在观看萧老大与女儿萧辛儿耍马戏。
萧老大一手牵着马,一手端着一只铜盘,向看热闹的庶民要银子。
萧辛儿眼露刚毅与哀伤,牵着马匹跟在萧老大身后。
“诸位看官,有钱的帮个钱场,没钱的帮个人场,萧老大先谢谢诸位啦”。
萧老大向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行叉手礼。
人群骚动。
萧老大牵着马匹走到塔里古面前。
塔里古手里拿着一块碎银,萧老大递过铜盘想接过银子。
“且慢”。
萧老大疑惑地望着塔里古,不知道他要出什么幺蛾子。
“要银子?这还不容易吗”?
塔里古说着瞟了一眼萧辛儿。
“萧老大,你若能在马上折几个斤斗,这银子,归你啦”。
“大人,你说话可算数”?萧老大对于塔里古的话有些不放心,觉得玄乎。
“那是,说话不算数,那还叫爷们吗”?
萧老大对女儿使了一个眼色,萧辛儿上马,跟在父亲的马匹后面,进行马术表演。
两马一前一后,交替奔腾。
萧老大倒立于马背上,双腿下弯如弓形,双手和头部置于马背上,呈三角形。
萧辛儿骑在马上紧随父亲向前跑去,身体向后倾,体态轻盈。双臂上扬,长袖在微风的拂动下飘起,显得婀娜多姿。
看热闹的人一片叫好声。
表演了一会儿,萧辛儿一个鲤鱼打挺,坐在马背上。
萧辛儿向萧老大使了一个眼色,萧老大骑着马向塔里古走去。
塔里古给了萧老大一小块碎银。
萧老大行抱拳礼:“谢谢看官”。
塔里古不慌不忙,用五指为萧老大的马匹梳理鬃毛。
塔里古慢腾腾地把头转向萧辛儿。
“这个女子,本酋长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