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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神曰:不可盗-第33部分

小说: 神曰:不可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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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情势已经没有退路,除非直接将石门劈开冲进去,否则后路恐怕有更多血虫。四周都有血虫冲过来,他们明显已经不满足于顾研之的骨架,实际上血虫战斗力惊人,几乎才一眨眼的功夫,为数不多的血肉也被啃个精光。

    以刚才的情形来看,他们到来之前,一定有大批的血虫积聚在洞顶分食顾研之,以此战斗力应该早就只剩白骨,由此可以证明他到达的时间并不久。

    帝燚思索了片刻,这里的暗道很曲折,而且以顾研之的功力根本无法打开山门,那就只会有两种可能,要么他是跟着墨衍进来的,要么他就一直跟在他们后面,不过刚进门时有两条暗道,而他们追随那块布片的主人,事实证明这条路确实是云姬走的那条,况且顾研之跟在后面他们不可能不知道,也不会莫名其妙死在了他们前面。

    那他为什么会死在这路上,又为何见地就是这条路,或许他一早就知道墨衍从何处离开,所以有机会就跟在了后面,妄图渔翁得利,只是凌云都从不是简单的地方,墨衍也不是心善的人。

    血虫扭成一团,在萧逸岚头顶上像一根柱子一样垂了下来,灵活的像一条巨蟒,,甚至那蠕动的部位,隐约张开了血盆大口,它们很明显是想偷袭,谁能想到小小的血虫也有如此大的力量,宫少衡仍旧挡在她前面,一点儿都没有刚才要杀了她的气势。

    萧逸岚仍旧在挥着鞭子,每一鞭下去溅起血肉,粘在鞭子上愈发沉重,她已经顾不得周围发生了什么,千钧一发的时刻,灵珏挥舞着她的小匕首冲了出去,毕竟萧逸岚离她最近,总不可能见死不救,这把匕首还是萧逸岚送给她的,本来也找不到合适的武器,不如就将就着用,关键时刻也能帮大忙。

    灵珏挣扎着跳了起来,勉强够的着下坠的血虫。几乎能听见“嘶啦”的声音,血肉被完全斩断,灵珏一阵窃喜,一阵巨大的力量几乎把她掀翻在地,勉强站稳,原来是宫少衡拉了她一把,刚想发火,暮然发现宫少衡就站在她身后,右手提着一把剑,左手揪着衣领直接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

    地上是斩落的血虫,宫少衡脸色一瞬间有些痛苦,来不及分辨,宫少衡又将她拉近了些,手上不停的挥舞着,原来刚才灵珏只顾着萧逸岚那个方向,脑后完全成为受攻击的对象。

    宫少衡的动作越来越吃力,实际上大家都快达到了极限。轰隆一声巨响,金光在眼前炸开,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冲了出去,宫少衡死死拉着自己就往前冲,石门早已被劈成两半,

    大约是感应到了强烈的震动,山洞两旁开始坠下石块儿,伴随着剧烈的晃动,艰难的穿过石门,大家开始义无反顾的前冲,此时已经来不及思考,她也知道问题的严重,只能凭着感觉跟在宫少衡身后,不给他增加负担。

    眼角瞥见萧逸岚似乎绊了一跤,灵珏刚想回头去拉她一把,一块巨石正正砸了下来,帝燚一剑将它砍得粉碎,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帝燚和宫少衡都死死拉着她,但要是没有他们真的后果不堪设想,帝燚明显也看到了萧逸岚,有些迟疑,血虫却已经跟了上来,帝燚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很奇怪,像是有些为难,灵珏慌了,他到底在犹豫什么,再晚一步萧逸岚就没命了。

    还好他没想多久又冲了过去,灵珏松了口气,宫少衡又拉着她往前冲,血虫已近在眼前。帝燚顺利救起了萧逸岚,最后的看见投过来的目光,担心,焦灼,似乎想赶快摆脱束缚,虽然不知他与宫少衡有何过节,倒像是把他看作更可怕的敌人,似乎灵珏跟他待在一起才更危险。

    后方追击的声音越来越远,眼前却出现两条岔路,宫少衡也有些迟疑,很快就拉着她选了左边那条,虽然对他先跑路的做法很不满,可自己也没资格谴责他,况且自己这也是“共犯”,难道硬拉着他回去救人?如果自己冲回去只会添更大的麻烦。

    所幸暗道里一直有火把,这才不至于慌乱撞在墙上,他们不敢停下来,因此根本没有注意到已经越行越远。再反应过来时眼前已经一片黑暗,石壁上的火把已经消失,似乎刻意只留到了这里,前方扑面而来的寒意,灵珏一个机灵,不祥的预感,按理说他们摆脱了追击就应该跟了过来,除非全部选择了右边那条岔路,正在考虑要不要回头,宫少衡却突然闷哼一声,身体一软,顺势滑倒在地上。

    灵珏先是一惊,很快反应过来,借着最后一个火把,她隐约看见宫少衡的脸色很苍白,本就白皙的脸染上病态的颜色。他的右手不自觉的颤抖,厚重的衣袖下似乎有什么在蠕动,灵珏暗道不好,手忙脚乱的卷起他的袖子,眼前的景象差点让她叫出声来。好几条血虫已经顺着右手钻进了他的身体里,最远的也到了手肘部位,看样子是想到心脏位置。

    这分明就是救她那时中的招,她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脸皮绷直,像是已经习惯了紧张就严肃的感觉,宫少衡反倒笑了,虽然不知道他眼里的宠溺是怎么回事,灵珏也是自动忽略,不过这个表情倒是和幻境里很相似,一样的那么富有欺骗性。

    灵珏干脆将面纱一把扯了下来,赶忙死死的扎住了他的胳膊,血虫前路受阻,只能在原地打转,其实这样会更加痛苦,它们横冲直撞,咬开血肉,宫少衡脸色就更白了一圈,抽搐的表情,难以掩饰的痛苦。这没有太大作用,灵珏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宫少衡挣扎着将一把匕首送到她手里,正是她刚才用的那把,眼神示意她看向伤口,意思很明显,让她直接挖出来。

    血虫正要攻击他的血管,这要钻进去,那宫少衡几乎是必死无疑,灵珏咬紧牙关,或许她有时候是有些优柔寡断,只是要紧时候也容不得一丝迟疑。此刻倒是异常冷静,手起刀落,横着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

    果然,血虫像是找到了出口,一股脑往外冲,刚好被灵珏挑了出来,宫少衡适时用法力燃起一丝火苗,将血虫烧为灰烬,饶是这个时候他也要开开玩笑,

    “往后出门要生火就直接找我”,

    灵珏嘴角一扯,自顾自处理着血虫,她一向是个严肃的人,没错,就是这样。

第六十五章:画中人() 
如果这暗道再宽阔一些,大约也与皓华洞没什么区别,只是她不喜欢这暗道,就像她并不喜欢皓华洞一样,实际上族长并不允许她进去,还美其名曰这是族中禁地,这些自然难不倒她。

    少时只要是族长不允许她干的,必定拦不住,她总会想方设法翻进去,其实哪里有什么稀奇的东西,不过几盏破灯,外加一个不太大的水池,关键水还不清澈,连一点生气也没有。

    被发现无非也就打几个手心,吓不倒她,反而更激起了她进去的欲望,前前后后翻了个遍,也没啥奇怪的,只是后来她才发现,这不过是族长的套路罢了,他就是想让灵珏进这洞里,只能说激将法用的不错,姜还是老的辣,当然这已经是后话。

    后来族长干脆把她关在洞里一晚上,那冰冷的一晚上注定毕生难忘,夜里没有亮光,月光从缝隙里进来,墙上斑驳的光影像极了狰狞的怪物。

    据说那一晚全村的人都没睡着,夜里绝望的嚎叫声响彻了整个月影的上空,大人们捂着孩子的耳朵,都生怕他们产生心理阴影。

    眼前的麻烦咱是解决了,可他们似乎走到了错误的路口,不仅其他人没有跟上来,后方的火把竟也一个个熄灭了,灵珏震惊,他们这是被包围了吗?为什么感觉像是陷阱。

    宫少衡挣扎着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他们来时的方向,拉着她便往里走,灵珏有些犹豫,但还是紧紧跟着他的步伐,唯恐落了单,炽热的温度从掌心传过来,很温暖,也很熟悉。前路越走越黑,冷气不断扑过来,他们面面相觑,一时搞不懂前路到底有什么。

    大约过了一会儿,前方突然出现了亮光,不是火把那种昏黄的颜色,倒是很像出口,它们本应该庆幸,可宫少衡并没有松懈下来,甚至将她的手拉得更紧。光亮的尽头,暗道越来越狭窄,仿佛是通向某个门口,眼前的一切都无比震惊,穿过一个门框,光亮完整的呈现出来,灵珏惊掉了下巴。这是一个比起螭龙王庭也毫不逊色的空间,洞顶缀满夜明珠,他们看到的光亮便来自于此,没有螭龙王庭那种沧桑的年代感,这个空间豪华的不敢想象。

    不计其数的夜明珠,构造也是采用宫廷建筑,不知道的还以为到了皇宫之中,洞顶都绘着壁画,一时看不清画的是什么,汉白玉的栏杆,大理石的地砖,可以看出主人非常爱惜这里的东西。奇怪的是墙上无一例外的覆上了薄薄的轻纱,隐约透露出背后的轮廓,这些薄纱背后似乎都有什么东西。

    灵珏鬼使神差的往前走去,似乎有某种力量在吸引着她,直觉告诉她这些东西不简单。手指触碰到薄纱的瞬间,宫少衡拉住了她的手,灵珏疑惑的回头,只是他的脸色没有异常,却也绷直了脸,不经意扫过那背后的东西,又迅速别开眼神。

    宫少衡摇摇头,眼神示意她不要看,只是不知从何出吹来一阵清风,薄纱掀起一角,这已经足够,灵珏慢慢回头,墙后的东西也露出了她的真面目。

    小时候族长总说她好奇心太强,什么东西都想一探究竟,完全不计较后果,这其实并不好,因为她这种人一旦失望过后,就会很难再对那件事情产生兴趣,就算身边的人都说好,她也是望而却步。

    以前偷喝族长的桃花酿,私以为那应该是天底下最好喝的东西,因为族长每每小酌一杯后总异常满足,只是试过以后才知道,又苦又涩,喉咙里辛辣刺鼻的味道,脑袋也不清醒,她讨厌处于那种模糊的状态,从此再也没有尝试过酒这种东西。

    出发那天族长还特地叫她过去一起喝桃花酿,这确实令人受宠若惊,只是这些酒全进了族长的肚子里,她一口也没喝,纵使是离别的场景,他也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大约她也没有完全离不开族长这个人,甚至是月影这个地方。

    那时族长已经醉得不轻,懒懒躺在软榻上,口齿却依旧清晰,

    他说:“你不是一个多情的人,甚至还很薄情,不会为一件事情烦心,甚至没什么可以束缚得了你,”

    这话乍一听倒像把灵珏说的没心没肺,没由来的刻薄,只有她知道这话确实在理,不为离别而难过,倒像是随遇而安的脾性。

    眼前的一切太过震惊,她僵硬在了一旁,突然觉得族长说的很对,她是个很容易失望的人,话不多说,她或许需要一坛酒冷静冷静。

    墙后面挂着一副画,画工很精美,纤尘不染,可以看出画纸必非物,只是画上那个人。。。。。。。。。。。。。

    灵珏僵硬的转过头去,木然看着宫少衡,第一次感受到那么的无助。

    画上的人身披甲胄,金色的铠甲隐约泛着红色的光芒,额间用一发带将长发束在脑后,只有几缕青丝从额前坠下,她手持一柄巨剑,站在巨龙之上,目光明亮得可怕,坚定而高贵,直视着前方的黑暗,那种与生俱来的气场让人敬畏。

    只是那张脸,那张散发着耀眼光芒的脸,她大约化成灰爷认得,这不是和她一模一样,不是相似而已,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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