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生萝-第2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鬼澈空将她更加抱在怀里,“嗯。”
刹望之问他,“我们以后都这样称呼好吗?”
“好。”
珊奕冰挥手加固了封印,他封印的时候手忍不住的颤抖,封了好几次才彻底封上。他的泪如大雨在她的身上落下不知所踪,他的眉头紧锁着看着水烟心疼的肝肠寸断,他最爱的人,他唯一爱的人能被伤害成这样,她用这样伤痕累累让他触目惊心怎么能让他不痛不伤!
珊奕冰满眼痛楚的看着结界里的水烟,她虽然已经被他亲手封印,却依然用她的目光死寂的盯着叶青城,她眼中那噬骨的恨意,那一身破碎的模样,还有那些让他不知所措的鲜血,她凌乱的嘴角血迹斑斑,鲜血染红了她的发,她的衣,她就像一朵破碎的花盛开在雪白的贝壳里,他看到后的心疼的仿佛被千刀万剐。
珊奕冰轻轻治愈她手上的伤,治好了过后他伸出手万般柔情的拂上她的眼,“女王,睡吧。”水烟的眼合上了,她看起来仿佛也安静了起来。
这几个字让他更加心痛起来,他想不到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这么伤害自己,就那么放不下吗?
一旁的叶青城目光悲抝,他脸上的泪从来就没有断过,他的目光饱含了心疼,带着数不清的痛,他看着水烟的模样心已经被深深刺痛,他哭的喘息起来。
珊奕冰做好了这一切,颤抖的缓慢的转过身来,他眼里带着止不住的怒气看着叶青城,“女王何时醒的?”
青城看着水烟目光转成了问话的珊奕冰,他回答说:“我听到女王声音的时候女王就醒了。”
珊奕冰问他,“女王说什么了都?”
叶青城回答说:“我不知道为什么女王一直喊我的名字,她一直在胡言乱语,像是要挣脱开什么,我出去找楚楚大人回来的时候女王已经咬了自己,我来不及阻止。”他的心里也很不好受,他看着水烟眼里都是悲伤。
珊奕冰听到这些话无法忍受心里的怒火,“别说了!你出去,以后也别来了!”
叶青城看着已经闭上眼的水烟,她满身的伤痛让他那么心疼,他伤感的看着水烟说:“陛下,我想多看女王几眼。”
珊奕冰终于忍无可忍,目光像一把刀一样望着他,眉头紧皱着,嘴里的话冰冷疏离,“出去!”
叶青城虽然舍不得但是看着暴怒的珊奕冰却还是无可奈何,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离开的最后看了一眼那被鲜血浸染的水烟,痛楚也盛开在了他的眼里。
他出来后看到楚楚就站在门口,他没有理会直接走过,心里一片难受泪水留在结界处晶莹剔透。
珊奕冰看着重新被他封印过后变得安静的水烟,他心里很难受,他原来以为叶青城可以唤她醒过来,但是当他到的时候,他看到水烟那死寂脆弱满身鲜血的模样,他的心痛的无处安放。
他舍不得看到水烟那个样子,那是他最爱的她,他从认识她就爱的人虽然他们是挚友但是他一直爱她!这么多年不曾改变!
他本来正在天界闭关修炼,楚楚闯了进来告诉他水界的情况,他顾不得身上的修炼的痛,因为他要突破的术法太过强大,所以耽误会很痛,他顾不得犹豫什么立刻来了水界。
他自然知道水烟为什么变成了那个样子,他来的时候看到她眼睛紧盯着旁边不知所措的叶青城,但是她又被封印了动不了,只能用眼神来表达心里的恐惧,她该是多么害怕啊!那些记忆他不全知道,但是他知道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叶青城把水烟逼疯了,她是经历了多么痛彻心扉的往事才会疯了,她承受了多少苦难啊!
珊奕冰悲痛欲绝的看着她在她身边轻柔的挥手施法,“女王,这衣服我们不要了,我给你换一件新的才配得上你,还要戴上新的王冠。”
他手上的光芒给她清理了身上的血迹,包括那贝壳上的,他把这里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他重新给她换了一身庄严的白色刺绣衣服新的白色珊瑚王冠,他轻轻捧起她的手,那上面还有一个鲜明的牙印,那么深像是要把对叶青城深刻的恨全都扯下去,他突然感到更加痛苦了,他一直都在痛他知道不能继续在这里了,但是就让他看她最后一眼。
第419章 再见()
珊奕冰明白如果连叶青城和她有这样深的渊源的人都无法将她唤醒,还有谁可以呢?他是她的心病,也是她的心药。可是下了这剂药,她却依然是疯的,因为她不愿意醒过来,哪怕把她唤醒了她也还是疯的这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比之前更加严重了,所以只要她安好他宁愿她不醒,哪怕是永远。
珊奕冰看着她眉宇的伤痛透过一些温柔,“无论如何,你都要对自己好一些,哪怕你选择不醒也好。”
他说的时候哽咽着,一瞬间涕泗横流,显得那么的悲伤。他放下她的手,闭着眼任由泪水从眼眶涌出来在他脸上不断的蔓延,他多么想永远陪着她但是他知道他不能。他如今出来已经够让他左右为难了,因为他必须舍弃一切去修炼,可是他不能够不去管她,两难之下他还是不能够放下所以他将他所背负的推了下来他来了,他身负剧痛背弃一切的来了。因为他闭关就是为了修炼到更高的层次,而修炼更是刻不容缓,包括他最爱的人也不能见面,既然上天给他和她见面的机会,但是他也知道这将是他们的最后一面。
珊奕冰走之前行了大礼最后说了一句,“再见,我的女王。”他一身蓝衣落幕离开。
青城站在一边看着珊奕冰离去,他想要透过水幕看她一眼,可是一切只是徒劳,水幕上面波纹流转只能看到一片模糊。
夜里段月站在昭华宫看着她的画像神色有所波动,那画像还是鬼澈空画的虽然不太像,但是也好让他用来睹物思人,他经常来这里看着她的画像思念她。
段月今日过后他要和鬼澈空去凡界找她,既然三界没有,魔族士兵又找了那么久也找不到,他只能和鬼澈空去凡界了,鬼澈空力量不凡,也许那里会有她的下落,但愿可以找到她。
段月抬起手施法他看着手上的术法有些淡淡的流波的烟雾,他这些天修炼的法术也就增长了一点,对他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他想要变的更强,他一想到原来那一身修为就心如刀绞,要不是段墨城毁了他的修为,他怎么会受如此大罪,所以他永远不会原谅段墨城,他一想到段墨城他的眼里是满是恨意,他的修为尽失都是他的所为,他看着掌心淡下去的紫色烟雾心里情绪变的更加低落,眼里更是恨意勃勃,他因为无能为力,已经耽误了许久,而这一切都是段墨城毁的!
段离崖知道段月虽然可以重新修行法术但是他如今的力量太过微不足道,他为了给段月巩固王位心里早已有了打算,如今就是最好的时机,他的眼里有了些许的光,他的眼睛已经不像从前那么明亮,而是浑浊的紫色,他的身影看起来那么的萧条。
暮生萝醒过来之后觉得特别的冷,冷的她觉得整个身子都是麻的,她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床上躺着的陈森,但是陈森并没有醒,她已经意料到了不对劲赶紧站了起来,都这么久了他为什么还在睡,到底怎么了?
她伸手去摇陈森发现他身上冰冷的像是一块冰,她一下就明白了原来这屋子中的冰冷是他身上传来的,她的手被他身上的寒冷冻的生疼就像是被刺痛了一下,她顾不得什么依旧去喊他,“陈森,陈森醒醒,醒醒,你别吓我啊!陈森,陈森,陈森,陈森你醒醒!”
她越喊越害怕,因为不管她怎么摇晃陈森都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她明明那么用力摇了可还是没反应,陈森只是随着她的动作而动,身子根据她摇晃他而动着,他并没有任何意识。她松了手,他手没了力气缓缓落下,她摇了摇头忍不住去想他是不是又病倒了,是不是和之前一样,但是为什么没有流汗,汗水也没有凝结成冰,到底怎么了?他昨天虚弱成那样不是睡着了吗?怎么就又犯病了,难道昨天就开始发作了,她更加担心了又想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这样想着她看着陈森更是手足无措了,“怎么办?怎么办?”她慌乱的目光忍不住下意识流离着四周想要找到一些什么,一头发因为晃动凌乱着。
她想不出来什么办法,看着陈森身上又冒起了寒气,不知道是一直都有,还刚才冒出来的,看着他这样她更是慌乱极了,“这到底是怎么了啊!”她只能学着之前一样给他盖很多的被,她把被给他压好,让他能够暖和一些万一就醒了呢。
她做好了这些,坐在一边不停的用眼睛担忧的看着陈森,“陈森,我求你了,你醒过来我什么都听你的,我都听你的。”
她突然想起来上一次她学着白雪公主的童话故事,她一吻陈森就醒过来了,如今他昏迷不醒她也顾不得什么了,她因为主动有一些羞涩,不过比起之前已经好多了,她轻轻低下头头发散开成秀丽的一片像是海藻一样,她轻轻吻着陈森,看着他精致的眉眼她感到心跳的很快。
昏迷的陈森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但是他太过疲惫醒不过来也睁不开眼睛,而且他身上变的更加冷了一些,加速了冰冷。脉搏的灵萝叶光芒闪烁忽闪忽闪的,整片灵萝叶越发翠绿起来但是被遮挡起来并看不到。他身体上所有的血液被她一吻彻底凝结住,他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脉搏处更加疼了,那片叶子像是要冲破禁锢出去那般,让他越来越冷,紧接着就没有感觉了,他再次陷入重度昏迷。
她闭上了眼轻轻吻着陈森,她一靠近有冰凉的寒气笼罩在她的脸上,让她觉得很冷。他唇冰凉的让她只是轻轻的贴在上面就止不住的寒冷,她忍着冷怕时间不够一直没有离开,过了一会陈森的唇没有那么冷了,她觉得他的唇冰凉的软软的,忍不住轻啃了几下,陈森都是这样吻她的,他喜欢轻轻啃她的唇,只是她吻的嘴都麻了,陈森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第420章 谢她()
她离开了他的唇,感觉到一片冰冷,而且觉得比刚才更冷了。她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看到他丝毫没有反应,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她心想难道不管用了,那要怎么唤醒他呢?怎么办呢?
她看着陈森担忧中带着置气,“陈森你要是现在醒过来我就不生你那天说话不算数的气了,要不我做你女朋友,不对,我本来就是你女朋友。”
她突然想起她上次用了她要走的办法,使得陈森昏迷中喊了一声,她站起来看着他一副生气的口吻说:“好,你就在这继续昏迷不醒吧!我走了。”
她走到门口回头看陈森没有动静,走到别墅门口依然没听见任何动静,她心想难道不管用了,无奈极了只好又回到房间她看到陈森依然躺在床上,身上被她盖的严严实实的,像是一座小山丘,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她站在门口很苦恼又置气的看着陈森,“你到底怎么了?你不是还要吃饭吗?我可以给你做饭啊!”一提到吃饭她就想到了可可还没吃早饭呢,她只能转身出去喂可可,虽然她挺不愿意离开陈森的,但是她怕饿到可可。
可可欢快的蹦来蹦去,她用手轻轻摸着可可雪白的毛,心里犯愁,“唉,这可怎么办啊!”可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