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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火影之无色人生-第34部分

小说: 火影之无色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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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代目的谈话比较委婉,毕竟是当了领导的人:自来也大蛇丸纲手姬能力出众也有人望,将来接你们的班想必没问题,要不要让他们先来练个手?

    三代目本人就是把火影之位交给下一代年轻人,高风亮节谁也驳不了。两位顾问彼此面面相觑,脸色难看的搪塞了,果然后来就不那么执着于和火影大人使绊子。

    自来也一语道破天机:老人家嘛,都挺寂寞的。

    四代目泪流满面。

    大蛇丸一回来就把自己藏在实验室,等闲谁都找不到。自来也倒是不着急,反正都在木叶,他就没那么执着。倒是纲手姬好几次说起要离开村子闲散一段日子,自来也不由笑她是钱包太鼓,非要去做肥羊。

    那又如何,我就想过喜欢的日子。纲手姬舒了口气,战乱结束了村子里也没有那么多的束缚,她带着静音早就想走,只是总觉得还有什么没做完。

    对了,不就是差这一场酒么?

    自来也纲手姬和退了休的老师在居酒屋里践行,波风皆人也在旁边作陪。酒过三巡,大蛇丸才过来意思着喝了几杯。

    哟大蛇丸,罚酒罚酒!喝醉了的纲手姬百无禁忌,大蛇丸不置可否的喝了杯酒,望着醉醺醺的自来也。

    散场时静音扶着纲手姬离开,一路上还小声的叮嘱她别往死胡同里走,三代目被笑容狰狞的妻子给领走了,自来也醉醺醺的先回去,大蛇丸起身离开走了没一会儿,转过头。

    “大蛇丸前辈,”月光下的年轻人静静站在那里:“有些事情我想请教您,可以借用一点时间么?”

    大蛇丸心情不错,所以点了头。

    半个小时后,大蛇丸回到家里,大型白毛一只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神情清醒哪里还有半点醉意。自来也正在翻一本泳装写真,身材火辣的软萌少女真是可爱啊,好不容易等来情人,顿时有些心虚:“皆人那小子找你问什么来着?”

    【嗯,总的来说是这么回事。

    四代目大人很诚恳的请教,大蛇丸前辈您是如何和老师和睦相处又是如何处理理念不合这回事的?

    大蛇丸答曰:不可同日而语。

    四代目遂再问之。

    睡了他——厌烦了的大蛇丸大人飘然离去。

    四代目大人风中凌乱,久久不能言语。】【雾】

    大蛇丸俯视愚蠢的同伴,心底暗暗回味着那一瞬间波风皆人震惊的表情,而后看着自来也深深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冰冷而怪异,自来也打了个冷战,把他拉下来深深吻住苍白的唇,身影在黑暗中缠绕重叠。

    回到家就把自己关进书房的波风皆人心绪不宁,他盯着摊开的书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脑海里全是大蛇丸冰冷沙哑的嘲弄——

    “你是小看自来也那个笨蛋,还是小看我?”

    归根结底谁也不愿让步,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能过日子。若是有一天过不下去,天下那么大何处去不得。嗯,实在喜欢木叶,不如拼个你死我活,活着的留在木叶,死了的留在木叶的墓里。不失为妥善之策。

    大蛇丸没有一点嘲笑的意思,虽然暗金色蛇瞳凉薄如同看戏,年轻的后辈陡然心底冰凉,夏夜里生出挥之不去的寒意——

    他早就知道老师和大蛇丸前辈八百年前就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更别说人民群众都被蒙蔽了误以为纲手姬大人拒绝了老师才让老师单身不婚,三代目大人催婚催了几十年也没把两个爱徒掰过来——

    但那也不够,远远不够。

    “他和你不同,大蛇丸大人。”认真的回答的后辈心底也是深深这么相信的,咬紧了牙也不肯让一丝软弱钻入缝隙。

    大蛇丸微笑:“你这么想就好。”对于自欺欺人的笨蛋说什么也没用的,他转身离去。

    波风皆人怔忡许久,抬头望着夜空。

    乌云晦暗,山雨欲来。

    作者有话要说:完整版……

    不剧透了……我看看啊……大概后天可以更新的。

40part39() 
入了秋;天气一日冷过一日,夜里三个房间都添了被子,晒得暖融融的被子有着阳光温暖的味道,倒也不见得冷。

    然而,美琴还是着了凉,咳嗽起来,她把房间收拾了之后,搬到更远的一个客房去,忍者的身体一向要比普通人更强壮,但也不可一概而论。

    富岳忙于公务,对此倒也没什么表示,只是说了晚上不必再准备茶点。他若回来得早了,也会准备晚饭。

    警务部队的事务一向繁琐,就算是战争渐渐平息的时期里,负责治安的工作还是需要倾注心力,更不用说在根部那里获取消息,因此看到一些邻居送来的糕点时,才注意到中元节到了。

    “鼬,吃晚饭了。”

    他头也不抬的叮嘱站在身后的儿子,把热茶浇在鳗鱼饭上,闷了一会儿,蒲烧鳗鱼茶泡饭就算完成了。

    美琴低着头帮忙摆好了碗筷,说起白天的事,中元节的盂兰盆节晚会,不少人都在计划着参加,玖辛奈也约她一起去,富岳并不怎么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最近要出一趟远门。”

    这是早就定好的,她也清楚,微微侧过头看了儿子一眼,鼬把筷子放下来,说了一声就起身走了。他不是没礼貌的孩子,这样的抗议和冷淡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除了这样子他还能怎么做呢,父母都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富岳心不在焉夹了块鳗鱼,他的万花筒写轮眼瞳术在家族中无人能出其右,但新能力能不能如预料般发挥作用,还需要进一步的观察。

    “玲子那里呢?”美琴见他心不在焉,不由道:“你不是要探听根部的情报么,玲子的事,又该交给谁?”

    “止水。”

    “……止水和镜大人的关系,你就不担心么?”

    “正是因为这一层关系,才非他不可。”与其将来那位大人辛辛苦苦的打听,不如让止水专门守着,富岳勉勉强强吃了些,心里还是有些挂念公务,饭后就要回警务部队去。

    美琴望着他急匆匆的离开,送到了门口,隐约有些晕眩。然而这样的晕眩,喉咙里竟有些干涩,外面的世界缓缓失去了温度,身体冷得厉害。

    是的,是的,该吃药了。

    在房间里榻榻米下的暗格,美琴掀开暗格用颤抖的手指把药瓶拧开,迅速吞了下去,脸色顿时惨白,身体却慢慢稳定下来——脑海里有着短暂的模糊,似乎这个世界又一次变得遥远不清。

    喂……美琴,美琴?男人焦急又紧张的说。

    然后,她的手不再颤抖,视线也平稳如初。昏暗的房间里,阴影下的男人似乎紧张又关切的看着她,那神情焦虑得似乎连说话都变得困难。

    美琴,没事吧。他焦虑的说道,身体朝着她倾过来。

    却始终差了那么一点点。

    无法靠近,无法触碰——在药效的最初,幻觉虚弱不堪。

    她静静坐在榻榻米上,与他相对,隔着一个世界,富岳也端坐着,微微松了口气。每天晚上,他们都靠得很近很近,就算天明就会破散的幻象,也甜蜜得让她觉得无限温暖。

    是啊……

    她抬起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轻轻笑了。

    我无法在没有你的世界坚强的活下去——这样冠冕堂皇的说辞,也不能掩饰她放弃了身为母亲的责任、抛弃一切追随的自私和凉薄。

    在死去的丈夫,和唯一的孩子之间——她自私的选择了前者。

    如果丈夫还活着,一定会很生气的责怪她为什么要这么任性自私吧,鼬是那么年幼又柔弱,从出生之前,他们就深深期盼着这个孩子——将来,他会教他忍术,教他家族的荣耀和责任,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看着她一天天变老。

    所以,他一定会说,即便是他死了,她也该守护着鼬。

    他就是这种男人。

    比谁都不解风情,古板,不知变通,一根筋——会生气的说“你这么做太任性了”这样颤抖又痛苦的指责吧。

    鼬啊……

    他渐渐长大了,变得敏锐而小心,已经发现了父母之间若有若无的嫌隙。

    他们的孩子,是那么聪明又温柔。

    鼬什么也不会问,只是默默用自己的方式,拉近父母的距离。

    也许他还不懂。

    昏暗的房间,寂静到了极点的房间里,一切都保持着过去的姿态,什么都没有变过。

    只除了他。

    她有些疲惫的坐起来,并没有伸手去取在榻榻米下的暗格里的致幻剂,而是静静的凝视着那个身影。

    好冷……这个房间,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

    她的嘴角浮起温柔虚弱的笑意,宛如虚空里绽放的哀艳欲绝的花,每一片花瓣都小心翼翼,柔软而脆弱,让人不敢妄动。

    那是三途川尽头,那里开着大片大片的艳丽哀伤的彼岸之花。凄绝的颜色染上了寂静漆黑的眼眸。

    “还不行……对不对?”她轻轻的叹了口气,阖上眼:“我还不能放心。”

    房间里没有回答。

    依稀,跪坐在榻榻米上的虚幻的影子,轻轻点了点头,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他说,要保护好我们的孩子,要让他得到全部的、万无一失的父爱。

    “我知道。”她轻声笑了:“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他道,是我不好。

    “富岳哥,不好了!”

    冒失鬼一路冲进来,惊起白眼无数,这时候总队长办公室里还亮着灯,正准备续杯咖啡的总队长一手按住冒失鬼的脑袋,挑起眉:“喂喂喂,这是什么表情,什么不好了?”

    宇智波一树迫于总队长淫威不敢不从,两条宽面条泪哗啦一声落下来,结结巴巴总算把话说全了,富岳一下子站起来,连银也呆住了,好半天才道:“不是说……感冒么?”

    “感冒狠了也会……”乌鸦嘴被人捏住了,年轻人咿咿唔唔发了几个抗议的音节,银震惊了半天,回过神来又问了几句,才发现屋子里没了人。

    病房里,宇智波秋也站在床前,旁边是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的黑头发小孩,以及在床上神色宁静的美琴。

    “一树那家伙……”黑线了一会儿,宇智波秋也嘀咕了几句,抱着病历记录正色道:“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是前辈以前受的旧伤犯了,住院是为了观察情况,请大人不必担心。”

    “麻烦了。”富岳盯着病床上,呼吸急促。

    宇智波秋也知趣的告辞离开。

    “鼬,先出去好么?”他控制着声音里的怒气,试图来一次□的谈话。

    “不要!”儿子明显是站在母亲那一边的,父亲的脸色实在可怕。

    富岳咬了咬牙,铁青了脸,大步走了出去。

    美琴低垂着头不说话,半天才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儿子的头发。

    鼬的表情很挣扎。

    他喜欢爸爸也喜欢妈妈,所以不理解妈妈不喜欢爸爸,爸爸也不喜欢妈妈,他还是小孩子,大人们可不可以不要让他考虑这么严肃为难的问题。

    来探病的人络绎不绝,要不是医疗忍者再三强调病人不能过于疲惫,把人赶出去大半,恐怕还不得清净。

    止水去族长家拜访,看着踩着凳子准备晚饭的鼬,心酸震惊的一塌糊涂。平时看起来是好男人的族长,碰到这种事情居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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