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学修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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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苗家菜馆出来以是华灯初上,没了小鬼相助,菜馆不再如以前那般红火,王富贵却也乐得清闲。
如今没了阴童纠缠,王富贵的身体也恢复如初,只是经历了那么多,他似乎打算过些时日将菜馆盘出去,回湘西老家休养休养,这让举心多少有些伤感。
别家的事道风管不了,三人酒足饭饱,各自回家。
到了陈氏别墅,陈观砚今日竟然在家,这让陈辛儿一阵惊喜,父女二人腻味一阵之后,陈观砚示意陈辛儿回避。
陈辛儿也是聪明人,看了一眼身后的道风,便乖乖上楼休息去了。待陈辛儿走后,道风才道:“师兄,特意将我留下可是为了龙珠一事?”
陈观砚点了点头道:“是,小道。那钉龙锥之事怕是拖不得了,先前从鬼市淘来的法器如今摆上还不到十日,已是裂痕满布,不是明日便是后日,定是不保。幸好那日在鬼市上买的不少,可满打满算至多也只有一个月能耗了,到时这龙灵怨气可不是吃素的啊!所以我这才着急着来问问小道你有没有什么法子。”
道风听罢,知道此事怕真是拖不得了,微微理了一下思路,这才开口对陈观砚道:“师兄,我的确是有个计划,只是这计划的风险极大!”
陈观砚点了点头道:“这钉龙局本就是个死局,死中求活哪有这般容易的,小道你且将你的计划说来听听。”
道风这才开口:“先前在没得到龙珠之前,我也没办法,只是在看到了这龙珠之后才有了这个想法。龙珠本就是龙脉精华所成,这颗龙珠虽是离了龙脉,可对于其他龙脉中的龙灵来说却是大有裨益,若是有龙灵能吸收这颗龙珠中的灵力,定能成一方主龙,假以时日便是再成一条昆仑祖龙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我想以这颗龙珠为筹码,与沪江龙灵做笔交易,希望能保海市一方平安。”
陈观砚听罢,微微点头道:“这方法与我所想也无甚不同,只是只是这沪江龙灵虽只是龙脉龙灵,却也是龙族一员,龙族何等高傲,如今我们伤了她的幼龙,想用龙珠平息此事怕是不易。唯有找一个修为极高之人,能让龙灵承认他的身份与能力,这样我们才有谈判的机会。”
道风听着陈观砚说完,接口道:“此事我也有考虑,有两种解决方案,其一是请师父他们老人家出山,这样此事当万无一失。”
道风话刚出口,陈观砚便苦笑着摇头道:“那日得到龙珠之时我就给师父们打电话了,师父师父他们的原话是:‘屁大点事,别来烦我们老人家。’”
道风一听,得,这一听就是老道这老不休的语气。
“那得了,师父他老人家都发话了,这条路就别想了。现在只有第二种方案了”道风话到这里,顿了顿,忽然问道:“师兄,你可听说过珠戏游龙?”
“小道可说的是,大禹一颗定海珠,戏龙三万里之事?”陈观砚一听,眼睛猛得一亮。
“不错,相传大禹治水,欲疏黄河之水,惹怒黄河母龙,母龙引动滔天洪水阻之,大禹手持宝物定海珠,诱母龙出水,母龙被定海珠吸引,凌空跟行三万里,最终力竭落地,大禹这才将定海珠赠予母龙,母龙感其恩德,重其神通,认其为黄河之主,大禹遂治水功成,后人史称珠戏游龙。”
道风一口气讲完,陈观砚陷入了沉思,不得不说历史就是如此惊人的相似,如今摆在他师兄弟面前的局面与上古之时当真煞是雷同。
陈观砚沉默片刻,终是开口,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小道可是要效法禹帝,珠戏游龙?”
道风肯定地点了点头。
“不可能!小道你说胡话呢吧!先不说那日行三万里,这戏龙可是要上天的啊!小道你功力再深厚,难不成还能上天不成?!”陈观砚忍不住高声惊呼道。
道风却依旧一脸从容道:“沪江龙灵不是黄河母龙,用不着三万里那么多的。”
“那飞呢?难道用飞机吗?”陈观砚依旧不敢相信地问道。
道没有答话,而是忽然闭上眼睛,待到再睁开,陈观砚仿佛从道风眼中看到了天地大道的玄奥。
这不算完,道风双目凝神半空,似是在仔细观察着什么,片刻之后,道风忽然出手,凌空横化一道,在陈观砚惊讶的目光中,虚空之中,一道横线如同用毛笔所写,棱角分明,笔锋锐利,悬浮空中,散着玄奥的金光,似乎在阐述着一个天道至理。
道风没有停手,又是连着几笔,行云流水间仿佛引动天地共鸣,待到最后一笔收尾,一个“云”字悬立空中,金光闪闪,直刺地陈观砚不敢直视。
那“云”字一成,天地灵气骤动,“云”字渐渐变化,最后竟真成了一朵洁白的云彩,那云朵如同儿时吃的棉花糖一般,看着就觉得那么柔软。
陈观砚已是被惊得魂飞天外,脑中只闪过四个字!
化虚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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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戏龙计划()
化虚为实!
化灵境最重要的标志,所有化灵之下修士的梦想,如今当它**裸地展现在陈观砚的面前,没有羡慕,没有嫉妒,有的只是难以抑制的惊讶。
“小道,你你真的走到了那一步?”陈观砚的声音不自觉中夹杂着颤抖。
“不,还没有我只是能凝结一些与灵气相似状态的物质,比如云、雾之类的。但,得益于它是我自己凝结的,我想我应该能控制它做到”道风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迈步踏上那朵云彩。
先是右脚,轻跺了几下试了试结实度,随后左腿一蹬,道风身子猛地拔高几分,摇晃了几下,随之在云彩上站稳。
“我的天爷啊!”眼前的道风脚踏祥云,一洗白袍无风自动,若不是陈观砚亲眼见到这一切的发生,恐怕非得将他当做天上的神仙不可。
第一次站上云彩的道风也是一脸兴奋,之前每次凝结“云”字总是有站上去的冲动,一直不敢尝试,今日一举成功,让他体验了双脚离地的快感。
随后,道风似是放开了胆子,驱使着脚下祥云缓缓向前,云朵稍稍一动,道风只觉脑中精神力如开闸的洪水一般涌出,虽是消耗迅速,但似乎道风还顶得住。
他不断训练这操作祥云的技巧,从开始的摇摇晃晃,到之后的渐渐娴熟,道风围着陈氏别墅的大厅连着转了数十圈,这才感到脑中一阵眩晕感袭来,连忙散去祥云,重新站在了陈观砚面前。
陈观砚先前还是震惊万分,可看着道风连飞了几十分钟也已麻木了。待到道风调息片刻,陈观砚才开口道:“小道可是想借着祥云戏龙?”
道风点了点头道:“我正是此意,师兄觉得可行否?”
“我看悬,你方才才绕着大厅转悠了几圈就以是冷汗直冒,戏龙少说也要行个几千里,这,这简直就是儿戏嘛!”陈观砚显然不愿让道风冒这险。
道风也是低头思量片刻,随后抬头道:“若是当日起风,借着风势,顺风而行,我这祥云坚持个千里也不是全无可能,到时可能要有劳师兄弄架直升机,随行护法了。”
“可可小道,这也太危险了些吧!”
道风摇了摇头道:“如今你我别无他法,唯有放手一搏,何况方才我们所说都是万一之事,倘若沪江龙灵愿意收了龙珠,那便是最好不过了。”
陈观砚依旧担心不已,忍不住叮嘱道:“小道,你可想好了?若是到时候真要戏龙,那可是一失手便是分身碎骨的活计啊!”
道风低头沉默了片刻,再抬头时,脸上挂着坚定而从容的笑容:“此事本就是玄门之事,我辈修士责无旁贷,在其位谋其职,我若不做,难不成让万千黎民替我等承担吗?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乎?”
陈观砚看着道风的眼睛,没有出口再劝,这一刻,他仿佛见到了一个背负起整个玄门的巨人正缓缓前行,他步履蹒跚却每一步都踏得那样坚定,似乎只要有他在,天就踏不下来!
太重了,真的太重了!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瞧着眼前这个刚满二十的年轻人,不知为什么,陈观砚的只觉内心被狠狠触动,不自觉地红了眼眶,他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无力,他忽然觉得自己应该为自己这个小师弟分担些什么,这种愿望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让他再也难以将它压下。
“好!小道,师兄今儿就陪你疯上一遭!”陈观砚忽然觉得自己意气风发,似乎又回到了他年轻的时候,又回到了那个激荡人心的年代,“说吧,需要师兄帮你做什么?”
“此事若是想成,当真是离不了师兄!”道风一边思考一边说道:“先不说珠戏游龙,便是释放钉龙锥下的幼龙也难免引动天地异像,若是到时当真需要戏龙,那异像便是挡也挡不住!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官方的说法,一个能向民众解释的故事!师兄在海市经营多年,不知能否于海市高层说明此事,请他们帮助一二?”
陈观砚听罢,也是细细思量道:“于上头通气倒是不难,我的确认识些高层,只是只是要说动他们,恐怕还缺个大人物。另外就是,政界倒还有周旋的余地,只是戏龙牵扯到一整条沪江,倘若出了闪失,起码的滔天洪水、天灾**是避不过去的,若真出现这种情况,我们恐怕还要借助军方的力量,这可就难办了,军方向来封闭,我这边可是一点力都使不上啊!”
道风听着陈观砚所说,也是皱眉沉思,忽地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个人来,遂既道:“师兄,你方才所说,我这边正好有两个不二人选!”
“当真?不知是何人啊?”陈观砚好奇道。
“师兄且让我卖个关子,待明日我将两位约出来,我们一起商量一番如何?”道风神秘地说道。
“如此,我就敬候佳音啦!”
二人这一谈便是一宿,直待东方既白,二人才回屋小睡了一会儿。
第二日下午,道风急匆匆拉上陈观砚来到东苑内的一间幽静的小茶室,说是要带他见两个大人物。
二人坐下还未到一壶茶的时间,陈观砚忽然压低声音对道风道:“小道,我们好像被盯上了,茶室周围多了好多暗哨!”
道风微微一笑道:“师兄莫慌,怕是我们一位贵客到了!”道风正说着,茶室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着唐装的白须白发的老人缓步进门。
“冯院士!”陈观砚一眼见到老人,忍不住惊呼出声,老人似是听到惊呼,转头向这边看来,随后带着微笑走来。
“道风小友,别来无恙啊!”
“冯伯,好久不见!”来人并非他人,正是冯英才冯院士,二人见面,稍稍寒暄一番,道风随即介绍道:“冯伯,这是我的师兄,也是陈辛儿的父亲。”
陈观砚连忙伸手与冯英才握了握手,有些诚惶诚恐地道:“冯院士,没想到今日竟能见到您,真是万分荣幸啊!”
冯英才颇为和善地道:“陈先生不必客气,说起来令鸾还是我的弟子,你我当时同辈,日后当要多亲近亲近啊!”
“是是是。”陈观砚自是乐得如此,冯英才可是开国功臣,能与之同辈,那身份能差得了?
三人落座,冯英才这才问道:“小道,不知今日将冯某约至此处,是为何事啊?”
道风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