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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骷髅架子日常-第20部分

小说: 骷髅架子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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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扰你天宝哥哥休息。”

    孙大婶说:“哪有什么打扰,我们天宝最爱和笑笑说话了。”

    一行人整装完毕,强哥走在队伍前面,李虎带着一群推棺材的骷髅,和毛才走在后面。张耐和阮碗走在队伍的中间。

    整个队伍不超过一百人,身强力壮的男人围着队伍的外围,穿着皮衣的骷髅走在后面,队伍中间是推着车的老人和妇女。队伍里的小孩只有笑笑一个,坐在平板车的男人只有孙大婶和周大叔的儿子。队伍很安静,没有人有太多的心思聊天。

    现在的天气已经渐渐转冷,树林里、还有地底下的动物开始为过冬做准备,这一百多号人在那些变异的动物眼中,妥妥的就是储备粮。男人们站在外围,时刻提高警惕,提防有动物跑进来将老人和女人叼走。同时,男人们也欢迎动物来打劫,这样晚餐就能大口吃肉,骷髅们也多了一件保命的皮衣。

    “除了动物,我们还要小心别的势力来抢劫。”胡娇娇说:“我们上个月就遇上了打劫的骷髅,他们是游贩子,看到比他们强的势力,就乖乖的做买卖。发现比他们弱的,就抢了所有的粮食,抢了所有的活人。还好,虎哥他们很厉害,把他们打跑了。”

    阮碗看着胡娇娇手腕上闪亮的金镯子,在心里嘀咕:说不定,你们顺便反抢劫了他们。

    张耐听着皱了皱眉头,问:“抢活的人做什么?”胡娇娇叹口气,说:“吃,或者卖。我听说南边有一个骷髅组织,叫奉天教,所有成员就爱吃活人。他们什么坏事都做,仗着力量强大,洗劫了好几个镇。至于卖活人,买家就更多了,不少有点势力的人都爱买人,买了当苦工干活,用来取乐什么的。你不能想象,这些人有多坏”。

    阮碗看着胡娇娇侃侃而谈,眼睛里含着悲伤,但嘴角还带着笑意。和胡娇娇这么多年的孽缘,阮碗知道她一点都不难过,甚至还乐意听到说到这些消息。阮碗感觉到全身发寒。这车队里的老人和女人,难道也是胡娇娇她们的商品?

    阮碗自己头脑发晕,皮衣里的血腥味很重,冲到脑子里,喉咙里,胃里。阮碗想吐,手脚发冷。“姐姐,你怎么啦。不舒服吗?”坐在板车上的笑笑看到阮碗走了摇摇晃晃,担心的问道。

    胡娇娇连忙说:“呀!不舒服吗!快快,到板车上躺会儿。笑笑,给姐姐挪个地方。”

    张耐扶了扶阮碗的胳膊,皱着眉头,担忧的看着阮碗。“别担心,躺一会就好了。其实最好是躺着棺材里,可是我们这棺材不够了。”胡娇娇叹了口气,安慰张耐。

    张耐没说话,眼神问阮碗要不要把皮衣脱下来。阮碗摇了摇头,察觉到这皮衣的制作肯定不寻常,甚至是残忍血腥的制作方法,不然这皮衣里血腥味不会如此的重。

    张耐也察觉到了,这个皮衣不对劲。但阮碗不想让胡娇娇知道,自己能走在阳光下,所以不愿脱下皮衣。如果让胡娇娇知道了自己的特殊,阮碗相信,自己绝对会死,而且死的会很惨很惨。

    阮碗扶着张耐的手,借力坐上平板车。在两人交错时,张耐低声说:“如果走散,我们临海基地见。”

    是的,张耐有很不好的预感,前方有危险,要命的危险。

第43章 被抢劫了() 
阮碗没有想到,现在的形势已经这么残酷。更想象不到,朗朗晴空下,在大马路上遇到了打劫。以前的人打劫会喊出一句口号:“要命还是要财!”阮碗现在碰上的打劫者,裹了一身黑布,手里拿着刀和枪,从马路边林立的房子里窜出来,一言不发抬手往天上啪啪啪开了三枪。等阮碗在的这一队人因为惊讶站在的那一刻,黑衣人呼啦啦的朝人群冲过去。黑衣人的攻击极有章法,拿枪的专门攻击活人的大腿,有反抗的直接击毙;拿刀的专门找穿皮衣的下手,一刀就砍下了骷髅的脑袋。

    骷髅的主场在黑夜,白天即使穿了皮衣,行动迟缓不说,攻击力也直线下降。被砍掉脑袋的骷髅,身体和脑袋暴露在阳光下,身体如燃烧般再冒烟,骷髅发出的哀嚎声如丧钟般响再每一个人头上。

    张耐反应很快,手握小刀挡住了一个黑衣人的枪,侧身一脚将黑衣人踢飞。张耐趁着这空隙,对阮碗说:“小师妹,快走。记得我说的话。”阮碗点头,抱着笑笑拉着胡娇娇转身就跑,也许胡娇娇不是表现的那么无害,但阮碗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别人死亡。

    阮碗跑了没两步,孙大婶和周大叔在后面喊着:“等等,等等我们,别丢下我!”胡娇娇似乎不忍心停下脚步,并拽着阮碗说:“带他们一起走!”

    阮碗回头一看,两老气喘吁吁的推着板车,他们的儿子坐在板车上瑟瑟发抖。阮碗那个气、那个急哦,胡娇娇紧紧拽着阮碗不走,表示一定要带上两老一废物,而这时要命的黑衣人快杀到了。阮碗干脆将两老人、胡娇娇还有笑笑都堆在在板车上,推着板车拼命往前跑。

    坐在板车上的两老送了口气,孙大婶恢复了健谈的性子,但那话说得,阮碗想把她扔下去。孙大婶说:“丫头,往左走!”“不是,不是,往右走!”“你怎么这么笨了,错了,左右都不会走啊!”“走错了,倒回去!”“和你说了,往右,你耳朵比我这老婆子还不像样,这都听不见!”

    胡娇娇劝孙大婶说:“大婶,妹子是好意送我们过去,你好好说啊!”

    孙大婶不高兴了,怼胡娇娇说:“我不说,你来说啊!”

    胡娇娇悻悻的说:“大婶,你知道的,我哪知道厂子怎么走啊!”

    孙大婶哼了一声:“不知道就不要充好人。丫头,听到没,我让你怎么走就怎么走。”

    摔!你们爱去哪去哪,别找我!阮碗把板车往地下一扔,回头一看,吗呀!黑衣人怎么还追在后面。

    阮碗转头推起板车就跑,跑出一段后想起来,我可以丢下她们,自己跑啊!但看看笑笑信赖的眼神,黑黑的大眼睛映着万里晴空。阮碗心里软了,就当是为了笑笑,送她们过去吧。

    孙大婶知道了阮碗也是有脾气的,剩下的路也不唧唧歪歪了。几个人顺顺利利到了食品加工厂。

    孙大婶熟门熟路的带着几个人走进了生产车间,打开了车间里面一间隐蔽的小屋子。小屋子有一张小床,一面墙堆满了破破烂烂的箱子。孙大婶在破箱子堆里扒拉扒拉,扒拉出几瓶矿泉水和几根火腿肠、还有几袋加工好的肘子。孙大婶分好吃了,自己出去了一会,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根冰冻的猪腿。孙大婶将猪腿递给已经躺床上的天宝,哄着说:“天宝,起来吃一口。没找到新鲜的,先凑合着填填肚子。”

    天宝不乐意的接过来,咬了一口就吐了出来,将冻猪腿仍在地上:“这么难吃怎么吃啊?不吃了!我睡会,别烦我!”说完就倒在床上睡觉。孙大婶叹口气,有点心疼:“好好!你先睡,睡醒了就有好吃的。”

    胡娇娇啃完了一袋猪蹄,喝完了一瓶水,对孙大婶说:“大婶,我出去一会。”然后嘱咐笑笑:“笑笑,乖乖听姐姐的话。”最后拜托阮碗照顾好笑笑,自己拎了两瓶矿泉水和几袋肉出门了。笑笑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点点头,头一歪躺在阮碗怀里睡着了。

    半夜阮碗半醒半醒中,感觉到有人在自己面前走到,脚步拖在地上沙沙的响,很快有喘息声、咽口水的声音停留在申请,阮碗睁开眼,看到天宝蹲在自己面前,一只手搭在笑笑的胳膊上。

    阮碗心里不太舒服,拿开了放在笑笑胳膊上的手,天宝抬起头,声音有些拘束,结巴的说:“笑笑的被子掉了,我给她盖上。”确实,笑笑的被子滑下去露出来小肚子。阮碗点点头,伸手拉上了被子。天宝对阮碗露齿一笑,爬上床睡了。这一笑有些邪气,阮碗皱皱眉,这天宝有些邪门,在胡娇娇回来前,不要让笑笑离开自己一步。

    阮碗想到做到,第二天阮碗陪着笑笑吃饭、上厕所、过家家、骑大马,坚决反对陪笑笑玩捉迷藏。小孩的精力无比旺盛,这一天笑笑玩的很尽兴,晚上偷偷的告诉阮碗,她开心极了,真想天天和姐姐一起玩。阮碗摸摸笑笑的脑袋,抱着笑笑靠在墙角。

    笑笑睡下没多久,阮碗听到了很多脚步声,远远的听到了胡娇娇说话的声音,孙大婶和周大叔出去了,很快孙大婶惊呼的声音传来:“强哥,你受伤了,快,快进来休息。”

    很快孙大婶就扶了强哥进了小屋,强哥换股了四周,说:“让天宝睡吧,我在外面歇着。我们到了些行李,在外面躺着不碍事。”

    孙大婶搓搓手,送强哥出去。转身在小屋里翻了起来,从小角落里挖出一箱矿泉水和熟食送了出去。

    胡娇娇走到阮碗面前说:“妹子,辛苦你了,笑笑给我抱吧。”阮碗起身,将笑笑递给了胡娇娇,笑笑的小紧紧握住阮碗的衣袖,阮碗递了一半又接了回去,向胡娇娇点了点,表示自己抱着就好。

    胡娇娇感叹一声:“这孩子,真是不听话。今天晚上还要辛苦你了。走吧,跟我到外面睡,这几天也打扰天宝休息。大婶,我们去外面睡。”

    孙大婶端着和善的笑容说:“我们都喜欢笑笑,多打扰我们都欢迎。天晚了,让笑笑好好睡。明天让天宝带她玩。”

    胡娇娇笑着拒绝:“笑笑太闹腾了,除了我也没见她听过谁的话。明天啊,我要好好管管她,前几天布置的作业她也没做。”

    孙大婶用手指了指胡娇娇说:“女孩子学那么干什么,她现在这样就好!”

    两人闲聊着走出小屋,阮碗抱着笑笑跟在后面。阮碗出屋一看,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大汉,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挂了彩。在大汉中间,孤零零的躺着两个纸箱子,一箱水和一箱熟食,已经吃完了。

    不知道这孙大婶藏了多少吃的,够不够这群饿狼吃。阮碗有些幸灾乐祸的想着,但很快,她就尝到了心痛欲绝的滋味。

第44章 笑笑死了(起因)() 
笑笑死了,阮碗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她痛恨,痛很别人,更痛恨自己。她头一次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自己的糊涂和心软是多么的令人厌恶。她的悲伤说不出来,她的泪水哭不出来,她的愤怒悲痛啊!喊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阮碗回忆着。那天强哥他们过来后,那个白天发生了什么!是的,没有吃的了,饿了两天两夜的男人们和孙大婶家三口打起来了。

    事情的起因是孙大婶和一个大汉的口角。那个大汉叫耗子,体格粗壮,浓眉大眼,就是嘴角有点歪,使得整个脸都扭曲了。耗子伤的最轻,他力气大,平时打架最积极,是强哥最得力的打手。那天一早,强哥叫了耗子悄悄的说了会话,耗子出去转了一圈,等回来的时候,手里握了根钢管。

    耗子用手轻轻的敲敲小屋的门,没人理。耗子不耐烦的拿着钢管敲,巨大的声音吵醒了笑笑。阮碗捂着笑笑的耳朵,哄着她又睡下了。这个时候,阮碗没觉得有什么,男人多的时候,热闹也多。但是,想象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孙大婶打开门,嚷了句:“敲什么!大清早的,叫魂啊。”

    耗子把钢管放在手中把玩,漫不经心的说:“大婶,叫你的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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