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的宠爱日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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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杨一摊手,“我们学校门口卖煎饼果子的阿姨的!”
“你可真行,连煎饼果子大妈的手机号都知道!”
“可不是,她每次给我送外卖,都少加蛋所以我就记住了。”
覃秋她们宿舍楼里的刷卡机坏了,宿管阿姨亲自坐在外面看着。阿姨眼睛很尖覃秋拉着苏杨尽量让自己装的自然一些。
“这还真得记住!”
“是呀,从前的有去处,往时的有归途。记得住,忘得掉!”她对阿秋说,也对自己说,分不清心里什么滋味。
只是这世上的从前与往时,兜兜转转,又那里是泾渭分明。被忘掉的意难平,被记住的不恻隐,该去处的一旦扰了该归途便是一团理不清的乱麻。
第72章 知所踪()
恣扬洗澡回来的时候,二胖和另外两个舍友已经在宿舍了。二胖躺在床上边哼小调便抚摸他自己那的圆滚滚的肚子,看来应该是那顿饭吃的挺好。剩下的那两个舍友一个是单弱的书生,一个是当了一年兵退下来的黑仔。
书生在下面坐着捣鼓电脑,黑仔正在床上端着手机和小姑娘视频。
二胖见他回来了通知他,“大,刚刚你手机一直在响,你快看看吧说不准家里找你有急事。”
恣扬有个怪癖,就是他的手机从来不离身,也不准别人碰。但他也不是个爱玩儿手机的人,除了必要的联系他的手机上几乎没有别的软件,除了定时定点的摸起来看一眼通话记录,基本上不碰。
那时去年冬季的时候他因这个差点儿得罪了人,他的手机从不让人碰,这是稍微和他熟悉一些的人都知道。那天他们社团聚餐,酒饱饭足后开始玩游戏,一开始的时候他刚好去厕了所不在场。
他们社里的副社长是个女的一早就对恣扬有意思,所以她趁他不在就偷偷拿了他的手机。他回来的时候,那个副社长笑嘻嘻的骗他说,“刚刚有个自称是你女朋友的姑娘来电话哎,我给挂了你不会生气吧!”
恣扬一听便皱了眉,“拿过来我看看。”
那个社长姑娘看他语气平和还以为他是和自己玩儿,继续笑嘻嘻的逗他,“怎么能给你,我已经和她说你有新女朋友了。”她的语气暧昧,其中所暗指不言而喻。
恣扬没在说活,他走过去一把从姑娘手里夺过手机就翻着看。那姑娘被他的大动作,弄了一个趔趄磕到了桌子上,他们的社团的正牌社长喜欢这个副社长,看着她摔了当场就不乐意了。
“韩恣扬,大家玩游戏,你这是什么意思?”
恣扬没搭理他,径直的走到那个女社长跟前问,“你真的接到电话了?”
他得声音有些凉细细听来似是能冻掉人的骨头,女社长被他逼视的慌了神,连连摆手否认,“没,没,我没接过电话。”
恣扬似乎松了口气,但脸色还是不太好看具体是庆幸还是失落,他自己也不知道。
二胖坐在地上抱着他们的社长的腿不让他走,社长拔不开腿眼睁睁的看着他走了,只能气势汹汹的在嘴上叫嚣,“韩恣扬你他妈的什么意思,今天你不说清楚,别他妈的想走。”
韩恣扬没搭理她,他走过去冲那女社长说了声对不起,又对社里的人道了歉,便抬步走了出去。
他走的时候顺手去付了他们的账,前台装了个橘色暖光灯,他的面部线条其实不算柔和,被这灯光一到是显得神清骨俊。
结账的时候,收银小姑娘一边给他刷卡一边偷偷的瞧他,他的唇紧紧着,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不太好。
说来他不是个会情绪外漏的人,在社团里这大半年,他一向都是温和有礼,做起事来也是严谨没有半分差错。今天倏地变了脸,到是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恣扬结完账就径直的回了学校,那晚他整完没睡第二天二胖他们起来的时候他正在阳台上吸烟,脚底下堆了一堆的烟屁股。
恣扬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他的头发还没干,发梢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他从衣服架子上扯了快白毛巾擦头发,头发被他揉的有些凌乱,但是看起来比他平时不苟言笑的时候更清爽少年些。
恣扬擦着头发走到桌子边上拿起手机来看是谁来的电,刚拿起来,那边电话又来了。
恣扬看了一眼屏幕上徐谦泽黑不溜秋的三个字,迟疑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
“喂,干嘛你?”
“什么干嘛,爷有重要的情报要告诉你!你才爷刚刚从绮微那里知道了谁?”
恣扬刚洗完澡,他的嗓音慵懒低沉,“谁?”他衬衣上面的几粒扣子解开着,头发也不规整瞧起来有几分落拓没敢。在床上和小姑娘视频的黑仔直冲他嚷嚷,“妲己赶紧把你的扣子扣上,我都不知道我媳妇儿是看我还是看你了。”
他们三个喊他妲己,一个女里女气的外号,因为他有张颠倒众生的脸。
“章苏杨啊,你媳妇儿!”
“她在哪?”他的声音陡然抬高,下了二胖一跳。
“在北边。”
“北边哪里?”他的语气不怎么好,有骨狠劲儿。
“挺靠北的!”
“到底在哪!”
“边大!怎么样小爷是不是很够意思,一听说了就来和你说了!”
“原来跑去了最北边。”恣扬没搭理他自夸自言的邀功,自己低低地轻喃了一句。
“不是,虽然挨着国境线那边还不算最北。”徐谦泽装模作样的给他上课
清明假期阿秋宿舍里的人都回家了,这样一来苏杨倒是觉得有些像那时快高考的时候。两人在一个盆里泡脚一张床上睡觉,莫名的亲近。
苏杨看着乐滋滋的跑过来跑过去收拾东西的阿秋,莫名觉得命运这东西的神奇。
“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那时候可真是傻愣愣的。”她和阿秋相识的最晚,对她的第一印象也不好,却没想到她是迄今为止和自己最亲近的人。
“怎么不记得,你第一次来我们班的时候那架势可大了,可碍眼了,目中无人、不可一世!”今天吃的太辣了,苏杨脾胃不好覃秋给她烫了一盒子酸奶。
“胡扯八道!我记得那时候我可怂了,抱着书包,就连大声说话都害羞。”苏杨记得她第一进她们班的样子,明明紧张的要死却偏偏昂着下巴装作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
“得了吧你!绷着一张脸向我们都欠你钱一样!”
苏杨记得那时因为落落的关系,她确是不怎么欢喜。她又想那时候如果和落落还是好好地,两个人现在会不会如她和阿秋那样亲近。她想应该不会,林落落虽然也爱刻薄的讽刺她但是不会想阿秋那样不顾场合不计较形象的瞎闹,落落有一份中国人传统的那种自尊心。就是这个倔强的自尊心注定了她们两个始终隔了一层亲近不起来,走不到一起去。
起初失去林落落这个好朋友苏杨是很伤心的,毕竟她一度以为自己把最深的喜欢都给了她。后来她不让自己去想,又清静了一阵子,再后来很多人告她:这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不是所有的人都在一条路上,也不是所有的鱼儿都生活在同一片海里。
第73章 问君何渡()
这天天一亮,苏杨就醒了,她有点认床昨晚睡的不算安稳。她睁开眼看了一眼像个八爪鱼一样抱在她身上的覃秋,她还没有醒,四个爪子在苏杨身上,嘴角还挂着口水。
她替她掖了掖被子就起床去洗刷了,等到她再回来的时候覃秋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揉眼睛。
“你怎么这么早,这才几点!”覃秋还没完全醒过来,撅着小嘴在那嘟囔。
“六点半,你再睡会儿,我还要收拾一下东西。”苏杨边拍脸边嘱咐她。
覃秋睁开眼睛瞧了她一眼,又闭上,“要不要这么贤惠啊!你对象我这里为了迎接你可是专门收拾过一遍的。”
“想的美你,我是收拾我这一书包的东西,晚上回来我怕来不及收拾。”
“那就明天早上在收拾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姑娘我今晚就滚蛋了,让我明天早上去哪收拾啊!”
覃秋突然睁开眼睛,两颗大大的滴溜滴溜转的眼珠子想要把他的脸上瞪出一朵花来。
“你个小崽子,是今晚就走。”覃秋爆了粗口,她以为怎么滴也会明天再走的。
“今天晚上得票,明天上午就能到了,回去还能睡一觉刚好。”苏杨试图和她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你这崽子就是不想和我多呆一会。”覃秋坐在床上尖着嗓子叫嚣,“明天上午走回去还能睡一晚上!我看你就是存心的!”
“祖宗,你是不挨骂急的。”
“我就是要挨骂,骂死我好了,你都不心疼人家。”
苏杨瞧她戏瘾又上来了,不欲搭理她。
“啊!啊!啊!你是不爱我了吗!分手分手!”她越发的没完没了。
苏杨凉凉的瞥她一眼,“是的我不爱你了,所以你趁早给我闭嘴,不然小心我~”她做了个撕票的动作,“哼哼~”
覃秋挑起眼皮来轻轻看苏杨,苏杨压根就没在瞧她,她没办法只能悻悻的下床去洗刷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昨天还风和日丽的今天就突然降了温,从海边刮来的大风裹挟着一股子腥味,吹得苏杨怪不舒服的。
上午覃秋带着苏杨爬了当地的极乐山,山上有个寺庙,庙里有个小和尚和老和尚,像那个老掉牙的故事里说的一样,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佛经。
不过寺里不只有他们两个,还有三两个大和尚,三两个不大不小的和尚。老和尚白须白发、慈眉善目,小和尚古灵精怪、天真活泼。
苏杨在庙里摇了一根签,巴巴的跑到老和尚跟前让他解一解,老和尚捻了捻胡须递给了小和尚。他言:签意自在人心,施主你所谓何想便所谓何解。神创世人,佛渡众生,种种牵绊,问君何渡。
苏杨稀里糊涂的听得不甚明白,倒是庙里的素斋让她觉得对得起那价钱颇高的门票。
中午时分,小和尚带她和覃秋逛完寺庙去吃庙里的素斋,“女施主,我们饭堂里的大师傅特别厉害,他做的大饼三宝最喜欢吃了,香喷喷的上面还撒了一层芝麻。”
小和尚是寺里唯一的小和尚,他叫三宝是老方丈收养的孤儿。那年大雨海水涨了又涨,风雨太大,许多房屋街道都被淹了。虽然寺里地势高大水上不来,但也正因为地势高风大庙里的许多百年老树被刮折了,七七八八的在院子里胡乱的横放着,老方丈觉得影响观瞻便闭寺三天。
等到三天后再开门的时候门口就放着一个纸箱子,纸箱子里放着一个小男婴。老方丈把孩子连同纸箱子一起带回了寺里,冷了睡僧房饿了喝米粥。早年间日子不太平的时候他也收养过许多弃婴,有的成了年便还了俗出去闯荡了,有的战争期间为国尽忠在沙场上殒了命,还有的自始至终没离开过这个庙一直做和尚。但现在早已和当年不一样了,法律的条条框框多,政府的政策多,所以庙里收留个孩子手续一大堆门,老方丈为此跑遍了各个政府衙门,奔波了几个月,最后方才留住了这个孩子,只是这小和尚虽然年幼也是自幼叫他师父,叫那些五六十多岁的大和尚师兄。
苏杨咬了一口香喷喷的的大烧饼问小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