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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部分

苏爽世界崩坏中[综]-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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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一晚大家为了庆祝原田率领的十番组成功保护三条大桥旁竖立的制札而去岛原喝酒以来,至今为止仅仅过去了两年多时间而已。

    然而却已经漫长得像是一辈子了。

    那一晚在岛原与他一起笑着、与他一起喝下那些昂贵美酒的人们,到了今天,却只剩下了她一个人,仍然留在他的身边。

    大家都一个一个地离去,一个一个地消失了啊……

    最后,终于轮到了他自己。

    假如不是她假扮成他的样子来到这里的话,那么今天被迫喝下变若水求生的人,就是他自己。

    在被将军大人、被幕府的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一次次抛弃、一次次算计、一次次牺牲之后,现在,又轮到了这里,这个他亲手建立起来的新的国家……

    这个新的国家,也要抛弃他,牺牲他了,是吗。

    这个动荡而无理的时世,到底还有哪里是可以作为一个武士而堂堂正正立足的地方啊……

    不,已经没有那样的地方了。

    他慢慢睁开了眼睛,然后支撑着她的身躯,两个人一起慢慢地站了起来。

    即使有变若水的威力,她站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些摇摇晃晃,一脸莫名地望着他,身上披着的那件和他一模一样的外套上沾满了尘土和血迹。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挥手把她那件已经脏污得不成样子的外套拂落于地,再单手把自己那件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就这样吧。”他沉声说道。

    “把这件外套留在这里……让那些有心人去猜想他们是不是已经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结果……”

    他说出每一个字都艰涩费力,面容晦暗。

    “五棱郭也不安全了……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才好呢。”

    他带着点微微的苦涩和自嘲似的,这么说道。

    “……还想,见证一下大家梦想的终结啊。”

    他轻声地自言自语道。

    “代替大家的脚步走到最后的自己……脚下的路,看来只能走到这里了……”

    他微微仰起了头,朝向西边天空里的一轮落日的方向。一瞬间,那种凛然而孤独的身姿,仿佛和柳泉记忆中站在流山郊外的小山坡上的他重合了。

    “近藤君,我真的已经尽力了……”他叹息似的冲着夕阳的方向这样说道。

    “我有好好地延续你的信念吗,有继承你的志向、把大家的梦想好好地传递下去吗——”

    “即使一定会被控制了朝廷的萨长那些人诬陷为贼寇,今后又会不会有人肯定新选组的信仰和道义,肯定我们的梦想,将我们视作是真正值得尊敬的武士呢。”

    “……这些问题的答案,我也想要见证。总觉得应该得到了确切的答案之后,才能够堂堂正正地去见你啊。”

    他的手臂环绕过她的肩头,然后微微用力撑持起她的身躯,仿佛终于得出了最后的结论一样。

    “我们走吧,雪叶。”

    “和我一起走到最后,见证新选组的信念,究竟能够走得多远吧。”

第290章() 
箱馆很快就陷落了。

    当夏天过完的时候,新政府军对于箱馆及其附近港口的严密封锁终于有所放松。在市中的盘查似乎也没有那么严格了。

    被严酷而持续长久的战事所波及的平民们的生活,似乎也都在慢慢恢复之中。箱馆港甚至已经开始允许商船来往开行。

    然而在一向贫瘠的虾夷,箱馆市中出现的这些微小变化是不会影响到那些居住在偏远之地的人们的。

    在箱馆深山中的某个小村落里,率先注意到附近山上似乎搬来了人家的,是村里有名的热心肠,惠子婆婆。

    惠子婆婆姓佐藤,对那位最近偶尔会出现在村里或山脚下的集市里购买一些食物和日用品的年轻姑娘感到有点在意。

    那位年轻姑娘看上去身体并不好,脸色总是有点苍白,说话也轻声细语的,嗓音又温柔又好听,但单从口音上听却有点奇怪——她的本地口音似乎太标准了,标准得简直有点刻意——可是就这么一个单身女郎,也不可能有什么危险性,是吧?

    对此,单身女郎柳泉表示,从系统菌那里兑换来的真是不好使。

    总之,怀有好奇和疑虑的惠子婆婆暗自决定,等到和这个姑娘碰面的次数再多一些、彼此更熟悉了以后,一定要关心一下,像她这么年轻又美丽的姑娘,为什么会跑来这种几乎与世隔绝的小山村里居住呢?

    惠子婆婆的这种疑问,在深秋时分终于得到了某种意义上的解答。

    后来,惠子婆婆是这样对别人提起那个年轻姑娘的故事的。

    “……听说居然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啊……却爱上了一个打打杀杀的浪士,于是就跟着他私奔到了这里……”

    “那一天她哥哥找到这里来的时候,我替他指路往山上去,才远远地望见了一眼那个浪士的脸……长得可真是英俊啊!而且居然很有气派,假如不知道的话,单单一眼看过去,准会以为对方是个高高在上的武士老爷呢!”

    “什么?你说我老眼昏花的,怎么能够看清楚那个男人的长相?!……说这种话真是太失礼啦。那个男人长得可真够好看的啊……即使只能看到大致的轮廓,可远远地看上一眼就不可能忘掉的。和那个姑娘真是相配……说起来那姑娘虽然一看就是病秧子,但长得真美,而且就算是在微笑着,也很有沉静的派头,像个大小姐……”

    “欸?你问我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啊,我也不知道。我远远地望见了那个好哥哥顺利找到了他妹妹的家以后,就回来啦。那个时候该做午饭了,老头子还在家里等着哪……”

    “我也想过那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多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后来啊,我就再也没有遇见过那几个人。无论是那位年轻美丽的大小姐,还是她的恋人,又或者是那位苦苦地寻找了妹妹很久的好哥哥……”

    “……不过在我心里,我倒是希望那个好哥哥能够稍微谅解一下他妹妹的选择呢……因为她的那个恋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他所形容的那么不可靠……”

    “能够为了那个人抛弃自己作为大小姐的身份,逃到这种深山里来过着清苦的生活,那两个人一定是很相爱的吧……”

    “我啊,还真的希望这个故事能有个好结局呢。”

    ……

    然而好心肠的惠子婆婆不知道的是,她对于事实真相的一切推测,都是错误的。

    当那位所谓的“因为担心着妹妹而苦苦寻找她的好哥哥”,出现在他的妹妹面前时,他其实是来履行自己曾经的言语,让他的妹妹“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地狱”的。

    因为他从来都是个不能够容许一丁点背叛的、自大又自傲的家伙。他所说的话,必须得到最为彻底的贯彻才行。

    那一天,当他出现在山上的时候,其实意外的是个天气晴朗的日子。

    脱下了那身洋服、恢复了和式装扮的土方,正站在他和柳泉暂时栖身的小木屋门前,看着她忙碌着晒被子。

    在突然卸下了过去数年间那沉重的责任和公务的束缚之后,他似乎正在竭力调适着自己。而且为了顾及她的感想,他也尽量并不在她面前表露出任何不适应或者糟糕的情绪来。

    他调适的方式之一,就是开始对她负责处理的种种生活琐事感兴趣。比如像是今天的晒被子这种极其微小的事情,似乎也能够让他看得兴致盎然。

    而另一方面,始终都等不到系统菌宣布任务完成、必须离开本世界的柳泉,每天都在未来不定的忐忑不安之中度过。

    她强迫自己专注于处理这种小而又小的琐事,来暂时分心不去思考自己的任务完成度到底有多少,那些散落于各地的、已经离去的新选组同伴们在这场大战之后又有几人幸存、是否平安。

    暂时藏匿于人迹罕至的深山中,也是为了逃脱新政府军对旧幕军重要人物的追捕,因而不得不为之的一种对策。在五棱郭陷落、虾夷共和国降服的几个月之后,柳泉已经开始思考,自己的任务是否需要一直延续到数年之后明治新政府宣布特赦旧幕军成员的时候,才能算是圆满达成。

    藏匿在这样与世隔绝之地,她也完全无法去打探箱馆那边的最新消息。也不知道那天他们离开以后,前来寻找土方的人们是不是发现了他们抛弃在地上的那件染血的外套,然后以失踪或阵亡来作为恰当的推论。

    总之,这样简单平淡到不可思议的生活,就暂时一直这么持续着。

    根据她从前在山南身上看到的种种变化来判断,最初喝下变若水以后的几个月内,变若水所造成的负面影响——比如嗜血,比如疯狂,比如性格黑化——还不会特别厉害。所以这几个月她除了需要适应自己身体上的一些变化、特别是白天还是比正常人容易疲惫这一点之外,并不需要特别担心自己哪天醒来就变成了吸血鬼,咬开了副长的脖子之类的事情。

    由于担心会有人对副长的长相留下深刻的印象、进而暴露了他们的行踪,每次去采买生活必需品的任务,都是擅长变装的柳泉去完成的。

    当然,钱也不是问题。虽然系统菌并不回答玩家“到底我的任务算不算是圆满完成”或者“这个世界的任务到底什么时候算是结束”这一类疑似剧透的关键问题,但是使用积分换点小判这种简单的事情还是可以商量的。

    总而言之,她居然过上了一种颇为悠闲的平淡生活,像是度假一样,每天都可以慢吞吞地处理一些不重要的琐事,最大的担忧不过是明天要做什么样的料理、菜没了要到哪里去弄之类的,而不会像是从前一样,一觉醒来就要去做死番,或者每天市中巡行时随时准备拔刀那种充满了刺激和不确定性。

    “趁着天气不错,干脆来保养一下土方先生的刀怎么样?”正在晾晒被子的柳泉提出了这样的提议,以抹去自己那种因为被身后的土方一直盯着看而产生的淡淡尴尬。

    土方:“哈……?!保养刀……?”

    柳泉:“是啊是啊。说起来,‘和泉守兼定’真的很不错……土方先生可是有一把好刀呢。要珍惜啊。”

    土方:“……”

    不管相处再长时间、似乎也无法适应她这种随心所欲的应对方式,土方很简单地就放弃了跟她讲道理,而是转身回屋去拿自己那柄“和泉守兼定”以及保养刀的工具。

    虽然说她保养刀剑的时候看上去意外地笨手笨脚,让人很担心实效如何;不过……有人愿意替你代劳的话,好像也很不错。他试图这么说服自己。

    然而当他拿着刀转回门口的时候,却愕然发现门前的小小空地上多了一个人。

    确切地说,多了一个年轻男人的身影。

    而且那个青年还站在清原雪叶的面前,似乎正在与她交谈。

    这种深山之中是不太可能有什么迷路的旅行者的。土方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脸上淡淡的笑意一瞬间就消失了。他立即警惕了起来,大步走到她的身后站定,右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刀柄。

    谁知道那个青年很快就察觉了他的到来,反而微笑着转向他的方向,那态度并不像是个外来者,而活像是主人家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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