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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快穿之圆梦-第9部分

小说: 快穿之圆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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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老爷就两个儿子,洪家豪富,总要有人继承他的衣钵,打理洪家的商铺和田庄。他眼看次子读书无望,便深觉章氏的话有理,问也不问洪之良,就断了他的学业,不再让他去学堂,将他丢给洪家外面铺子里的大掌柜,让大掌柜带着他学习怎么经商盘账。

    此后,洪之良除了端午、中秋和除夕,会在洪府留住三五日。其余时间,都在外面各个铺子田庄轮换,跟着不同的掌柜、管事学习经商知识。

    章氏断了洪之良的前程,将他丢入商户行列,驱逐到洪府外,心中别提多欢喜。

    见不着那个令她牙痒痛恨了多年的庶子,解决了柳氏那个眼中钉,又没了婆婆辖制,章氏一时间只觉日子无比晴好,与洪老爷更加琴瑟和鸣。当然,洪府的后院,完全她说了算。

    与此同时,洪之良在外面学有所成。他本就天资聪颖,待他长到十五岁,已经接管了洪府一半的商铺和田庄,并将它们经营得有声有色,令那些铺子和庄子更加赚钱,成为洪家的招财宝。

    对此,章氏和洪老爷大喜,他们夫妻对洪之良愈发和善关怀。

    尤其是章氏。她见洪之良能赚钱,又想着自己儿子读了这许多年书,连考个秀才都考了三次,最后还是她贿赂考官,让他得中。往后科举多半无望。而洪老爷多年积劳成疾,身子每况愈下,也照拂不了她们母子太久。便发扬演技,装成温善体贴的慈母,劝洪老爷让洪之良回洪府住,让他们一家团聚。

    待洪之良回府后,她更是对他各种关怀,呵护备至,关心程度甚至超过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令洪老爷和洪之良尤为感动。

    洪之良年幼丧母,在外漂泊多年回府,受到章氏无比热情周到的关爱,觉得章氏比他那只会劝他讨好父亲和嫡母的怯弱母亲,强上百倍!心里拿章氏当亲生母亲爱戴。

    他在外赚回的钱财,一大半都上交给了因大儿读书无望而倍感失落伤心的嫡母,希望银子能抚平她的创伤。平时还在常在外淘些名贵的绸缎、珠宝玉器等,孝敬章氏,让她开怀。

    章氏对此,的确很开怀。

    她为了装得更真,哄好洪之良这个庶子孝顺她,冷落了自己那不成器的亲生儿子。此举虽令洪之良和洪老爷很受用,但却让被章氏和洪老爷溺爱多年、心胸狭隘的洪之善大怒。

    洪之善因此更加不爱念书,他完全不想辛苦自己,给偏心的父母的争气。他在府中看到父母疼爱夸赞庶弟,贬低自己,很不乐。便弃了书本,跑到外面花天酒地,终日流连赌坊、戏园和花楼。

    章氏见亲儿如此不上进,怎么劝说、打骂都不听,她心急火燎,便做主将娘家侄女许配给洪之善,希望儿子成亲后,能收心上进。

    可惜,洪之善纨绔成性,娶妻后非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甚至搬去了花楼和赌坊住。

    章氏简直快被这个孽子气死。她狠下心,命家丁将他绑回洪府,求洪之良走他的关系,用银子将洪之善塞进了江浙最好的书院——松麓书院。

    希望洪之善能在书香绕山、英才大儒满地的松麓书院,受到熏陶,慢慢开窍。不说进士,给她考个举人回来,让她当一回乡绅老太也好啊。

    免得每次出门都被那些官绅太太嫌她是商户,看她不起,让她抬不起头。

    洪之善被送进全封闭教学、条件艰苦朴素的松麓书院后,起初在里面大吵大闹了一段时间,想惹怒山长和先生,让他们将他送回家享福。

    可惜山长和先生们见惯了他这种纨绔大少,有的是法子收拾他。加上他之前的所作所为,让洪老爷和章氏大为失望。这对向来宠溺他的夫妻一致狠心,对他写信回家哭求离开书院的家信置若罔闻,任凭书院先生和山长折腾、磨砺他。

    不过短短三月,洪之善便息了胡闹的心。虽念书不甚用心,但至少也消停下来,偶尔翻翻书,做做功课。尽管没什么进步,但他肯读书,还是让章氏和洪老爷大喜。

    章氏因此十分感激庶子,她帮着洪之良劝服了固执的洪老爷,让洪之良顺利娶回了心上人——一个教书先生家身有顽疾的小家碧玉。

    可惜,朽木终究是朽木,不论生长条件再好,也不会成材。

    洪之善最终还是因多次作弊,屡教不改,被书院开除。而他的坏名声也传遍大江南北,没有书院愿意收他这种道德败坏的烂学生。

    于是,他只能卷起包袱,灰溜溜回家。

    ……

    景寂看到怜香这段记忆,知道她就是在章氏收到亲生儿子被书院开除,名声臭遍四方的消息,急怒攻心,绝望地大吃大喝,把自己灌醉。那日恰好是她在章氏身边服侍,无心听到了章氏的“醉后真言”,才知她居然如此恶毒伪善!

    怜香骤然听到惊天秘闻,很是心惊胆战了一段时间。那晚她服侍章氏上床入睡后,瑟瑟发抖地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几乎彻夜未眠。她怕章氏第二日醒来后,回忆起来,把她灭口。

    她终究是幸运的。章氏因醉过了头,第二日醒来把前一晚的事儿,说过的话,都忘了干净。怜香因此逃过一劫。

    单纯善良的她,对于是否要揭发章氏的恶行,也很是挣扎过。

    可那时怜香的卖。身契,还被章氏抓在手里。她为人胆小更怕死,只想平平安安、默默地挣钱,为自己赎身。犹豫多时,还是将那些真相埋在心底,并没有对旁人说。

    再说,洪老爷和洪二少早被章氏哄骗住,对她深信不疑。若她贸贸然跑去告诉他们,章氏有多恶毒,他们定不会信。只会说她用心险恶,诬陷主子,反过来严惩她。

    当然,她也怕自己说出不该说的话,被章氏发现。让她也一把毒。药,让她彻底消声。

    景寂看到此处,对怜香的谨慎很满意。若那时她开了口,如今恐怕她的坟头都长满草了。她也就没有机会找回嵌入怜香神魂中的自己的魂丝了。

第十五章 可怜丫鬟,战斗!(5)() 
景寂用魂力透视,看到洪之良正在上院洪老爷跟前侍疾。

    自洪之善被松麓书院开除后,洪老爷便一病不起。瞧他那模样,恐怕活不了几日了。

    今日章氏婆媳没有过来看望洪老爷,章氏是被景寂的水。性。杨。花气倒,歇在了偏院。洪老爷经常咳嗽,他担心吵着章氏休息,一月前便做主,让章氏搬去了偏院住。而小章氏是奸计得逞,太过高兴。但为了混淆视听,置身事外,她也假装病倒。

    偌大的正房里,就只有洪老爷、洪之良和两个丫鬟在。显得房间空荡荡的,很是冷清。

    此时夜幕低垂,表面上洪宅安安静静的。其实发生了怜香偷。人的大事后,几乎人人都在议论此事。但碍于章氏下了封口令,各房的人也只是关起门来偷偷议论。

    怜香的事儿已传遍了整个洪宅。除了病重的洪老爷,连二房那个偶感风寒、缠绵病榻数日的洪二奶奶,都听丫鬟说了此事。

    自洪之善和洪之良相继成亲后,洪老爷便做主,将家分了。只不过洪宅宽大,他老人家又想儿孙绕膝,享受天伦之乐,便只分家不分居。大房和二房仍住在一起,只是分别居于不同的院子。

    “之良啊,今日你母亲和大嫂怎么都病了?”洪老爷咳嗽几声,脸上涌起不正常的红晕,他眼前晕眩,定了定神,才问洪之良:“可给她们请了大夫?之善那个不孝子又去哪儿了?父母妻子都病了,怎么不见他的踪影?咳咳!”

    “父亲,别激动,您一激动就要咳个不停。”洪之良听他提起洪之善那个不成器、只会给他和洪家丢脸的兄长,目中透出几分阴翳,很快被他遮掩了过去。

    “大兄那人是什么性子,您还不知吗。此刻恐怕不知在哪个花楼,搂着姑娘逍遥呢。您别为他生气,不值当。”他早已对这大兄不满。

    洪之善辜负他的好心,从松麓书院被赶回家,名声坏遍四方。白瞎了他费大力气为他疏通的关系。最近他在外面听人说起他,都快抬不起头了。他和父亲想将洪之善关在家中,好好管教。

    章氏却不依,洪之善在她面前哭诉一次后,她就纵着他继续在外面花天酒地。连洪之善不到被他气倒的老父亲面前侍疾都不说他。

    因着这个,洪之良憎恶上了洪之善,连带着对章氏也有了微词。

    这段时间,因这丢脸的大兄,他与章氏发生过几次口角,如今正在冷战中,感情也没那么和睦了。

    “咳、咳!那个孽子!”洪老爷一阵撕心裂肺地咳嗽,都咳出了血。

    洪之良见状,双拳紧握,目中淬火。这次不管章氏怎么哭泣哀求,他都不会再放纵洪之善肆意妄为了。父亲因那个大兄,都病入膏肓了,他还有脸花着他和父亲挣下的家财,在外晃荡!

    他让小丫鬟照顾洪老爷,去偏院把给章氏看脉开药的大夫,请去给洪老爷治病。然后自己怒气冲冲地带了二十几个家丁,拿了根又长又结实的麻绳,打算出门绑兄长回家尽孝了。

    景寂看到洪之良带人出门,心里有几分开心。这次洪之良对洪之善下手,势必会惹怒章氏。两人之间,少不了嫌隙。这对她和怜香十分有利。

    她又将魂识锁定偏院那个趁着几乎所有人都聚在起居室照顾章氏,跑到闲置的客室,偷小件金银玉制摆件的中年媳妇邹大娘。

    景寂将视线锁定邹大娘,她看到她熟能生巧地将几个精致的小摆件,装入绛青色裙子内衬中特别缝制的隐秘布包里,然后飞快地系紧布包,将外面两层裙摆放下,将那装了脏物的布包完全遮挡住,又理理衣裙,轻手轻脚地出去,把门原封不动地锁上。

    旋即,那邹大娘摆出一张焦急关切的脸,从回廊另一侧绕去章氏的起居室,先是表达了一下自己探亲回来得晚了的歉意,又关怀了一下章氏的病情。

    接着,她与章氏同仇敌忾,大骂怜香淫。荡下。贱,用词粗俗,简直不堪入耳。还捞起袖子,说要亲自去柴房揍死怜香,为她那可怜的大少爷和太太出气。

    景寂吃惊又好笑地看着那邹大娘一番唱戏动作,觉得此人真是个两面三刀的人才。

    怪不得她能在章氏身边待了二十几年,不但没有被人换掉,还荣升为第一心腹红人!并且哄着章氏将自己的儿女放籍,还让章氏令洪之良帮着儿子在外开了家杂货铺,借着洪家的人脉,赚了不少钱。

    只是……景寂蹙眉,她看到景象,与怜香的记忆有所出入。

    在怜香印象中,那邹大娘的儿女都很出息,特别是她儿子,靠着洪家赚了不少银钱,还经常给邹大娘买绫罗绸缎和金银首饰孝敬她。邹大娘总是趾高气扬地在她们这些丫鬟面前炫富。

    若邹家日子真那么好过,那她又怎会那么娴熟地偷主人家的物件?难道邹家出了事儿?

    这可是一个好机会!

    景寂脑中已有了大致计划,来不及细思,她见章氏捂着头哎呦哎哟地呻唤,还面带厌恶之色地命邹大娘站住,别去见怜香那个贱。蹄。子,免得染上她身上的污秽之气,传到她面前来恶心到她。

    反正在她心中,怜香已与死人无异了。她还吊着的那口气,随时都能落下。所以,她们没必要跑到一个将死之人面前,自找晦气。

    邹大娘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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