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圆梦-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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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景寂看来,没有子嗣和出身不显,都算不得什么遗憾。
她“穿成”了皇后,想来,她要找到的有缘人,应该就在这皇宫之中,且还是与原来的齐皇后关系匪浅之人。
会是谁呢?
后宫的这些妃嫔小主?皇子公主?丫鬟太监?还是那些侍卫?
大周的后宫虽简单,但也有一两千人。要从一两千人中找一人出来,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景寂顿时愁苦起来:这么多人,挨着见一遍,也得要几个月吧。如此想来,这次光是寻找有缘人,就是个难题。还不知她的有缘人会有什么样的心愿呢。
还有,原本的齐皇后,也是大忙人。不止要兼顾打理后宫、处理朝堂政务,还要陪那个一月之中至少有一半时间闭关钻研诗书的皇帝,谈诗词歌赋,品鉴金石古画,整理孤本,修复残籍,与他交流艺术心得等。
她一个人,怎么能忙得过来这么多大事小事呢?
景寂严重怀疑:她穿过之前,齐皇后多半已经过劳死了。
现在她成了齐皇后,那一堆堆事儿,可就成了她的任务。而且她还得做到齐皇后那般面面俱到,妥帖完善,不能有误。
否则叫人怀疑了她的身份,不说天道会作何惩罚,她指定会被朝中某些恨不得她死的人,传祸国妖姬,将她逼死。
一想到那堆积如山的大小事务,景寂有种前途无亮的感觉。
这会儿她清醒过来,想起之前齐皇后最信任之一的、替她掌管凤印的大宫女齐宫令,似乎说了什么丞相急找皇帝,边疆大城失陷的事儿。
她额上的青筋抽了抽:每年冬天边疆都会发生战事,皇帝居然这时任性地闭关不见人。这个昏君想当亡国奴吗?还是他想叫人赶下皇位,被圈禁或者赐死什么的?
如今她同不负责任的狗皇帝夫妻一体,可不能叫他拖着她往死路上走!
景寂扶了扶额头,朝屋外大喊一声:“来人!进来给本宫梳妆!”
叫吕公公痛骂了一番、喷了一脸口水,最后还不得不妥协,带着他老人家来到皇后寝宫外,正准备叫景寂的齐宫令听到她的话,喜笑颜开地道:“是,娘娘。奴婢这便叫人进来服侍您梳洗。”
吕公公凝重的脸色缓了缓,瞬间换上一张急得要哭的脸,在门口给景寂跪下,哀声道:“娘娘!求求您救奴才一命吧!皇上他这时闭关不见人,可不是要奴才的命吗?”
“适才丞相和太傅说奴才无用,连皇上都看不住,要把奴才绑了丢进大理寺大牢。卫国将军更是……凶悍,直接对奴才拔了刀,说是限我一个时辰之内把皇上送上朝,不然就要割了我这‘废物脑袋’!”
吕公公哭诉至此,都要泪流成河、泣不成声了,他把头往地上咳得嘭嘭响,很快额间出了血:“如今都已过去小半个时辰了啊!娘娘!您慈悲心肠,再救奴才一次吧!奴才这颗脑袋虽不值钱,可也是爹生父母给的,不敢不珍惜。往后奴才一定为您做牛做马,肝脑涂地……”
“行了,别嚎了。吵得本宫头疼!”景寂冷冷看了眼唱戏俱佳的吕公公。
在齐皇后记忆中,他起码已经有七八次用这种调调和姿态向她求情了,每次都会加上最后那句“做牛做马,肝脑涂地”。
“……”吕公公错愕地愣住,忘了哭:往次娘娘都很吃他这套,今儿怎么了?难道是他起床的方式不对?
不是!这次他没有做戏啊,丞相、太傅和将军他们,是真的想要了他的老命哇!“娘娘救命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五章 皇后驾到(2)()
“打住吧你。”景寂喝停了吕公公,对给她戴凤冠、插钗环的齐宫令道:“别的首饰不要,只戴凤冠就行。胭脂什么的,也不抹了。如今都火烧眉毛了,哪里还有那个闲工夫。本宫瞧这样就行。”
没有胭脂敷面,她看上去苍白且憔悴,眼下的青黑十分明显。
齐皇后本来就长了张娇柔的脸,如今看上去更加孱弱惹人怜。但在场的人,却丝毫没有怜惜她的想法,因为她的气势实在是太过强大,反而叫人忽略了她的外貌。
气势能不强大吗?景寂好歹也曾是混过仙界刑律司的人。她气场半开,气势汹汹地站起来,准备去找那个动不动就“闭关”的皇帝谈谈人生。
他这么不要命地作,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啊。最重要的是,他这么不负责,直接加重了她的负担。一想着往后她每天都会被诸事缠身,完全没时间找她的有缘人。景寂就有种揍死狗皇帝的冲动。
哼!狗皇帝既然不可避免地成了她名义上的丈夫,就得按她的规矩来,最好给她识趣一些。
不然,皇后娘娘她不介意弑一下夫什么的。直接让有等于没有的狗皇帝病殁,自己升级为摄政太后,扶持个乖巧听话的小皇子上位,再选几个不同派系的能干大臣为她办事,如此,她能轻松愉快不少。
“皇上人呢?”景寂走到门口,站在吕公公面前,问用生命演苦情戏的他。
“还是在雅斋里头。”吕公公小声回道:“这次皇上怕被打扰,特地派了支金吾卫守在外头,不止奴才,连丞相大人他们都没法靠近雅斋十步之内……”
“金吾卫知道朝中有大事,还由着皇上?”
吕公公瘪了瘪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金吾卫是皇上亲卫,只听命于他。”他见景寂的表情暗沉,快速补充了一句:“当然,他们也听娘娘的。”
都这种时候,还由着那狗皇帝作。景寂紧了紧手炉边上的刺绣边:这金吾卫怕是也有问题。不是太过愚忠,就是想趁机叫狗皇帝声名狼藉,好赶他下台。
无论是哪种,都得敲打敲打他们。
先解决了边疆的事儿,再回头收拾金吾卫和狗皇帝罢。
景寂踩着虎虎生风的脚步,按照记忆的指示,快速朝雅斋走去。
途中每走几步,都会碰上看门的守卫,和一些当值的丫鬟、太监。每个人见到她,都会屈膝跪下或者把腰弯到九十度,恭敬地高呼:“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吉祥(金安)。”
景寂才走马上任,就体会到了权势的美妙滋味儿,有种熏熏然、晕陶陶的幸福感。她好像很久没有这样高高在上了。
上一个世界当哑巴丫鬟太憋屈,让她都快忘了自己原本是何等高贵的人儿。这次做了皇后,她瞬间有种翻身做主,想大展身手的感觉。
想到原来的齐皇后虽然学富五车,有治国之才,却碍于妇人之身,被从小到大灌输的夫纲君纲思想桎梏,不得不屈居于游手好闲、着迷于风雅之事的狗皇帝之下,为他奔波劳累,拖垮了身子,导致无法孕育孩子。
不能做母亲,成了她一生无法言说的痛,却还要因此受后宫妃嫔嘲讽,被朝臣攻讦。说她无子不贤,牝鸡司晨,野望过大,不堪为一国之后,理应被黜。
若不是想偷懒的狗皇帝觉得,再也找到她这样贤惠能干的皇后,死也不废后,还砍了几个被其他后妃娘家收买、叫嚣着要请皇上废黜她为天下人做表率的御史和臣子的脑袋,保全了她的后位,景寂只会替齐皇后更不值。
想到这儿,景寂觉着,狗皇帝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在她真的能在朝堂上做到不为人所撼动之前,还是留着他的小命吧。必要时候,他还得跳出来,为她“挡风遮雨”呢。
齐皇后的身子太虚弱,景寂越走越慢,走到一半儿,她就撑不住,叫齐宫令扶着上了凤撵,让人抬着去了雅斋。
雅斋位于皇宫西南角最僻静的梅园之中,是一栋两进的小院子,占地只有几亩,还没有御花园的五分之一大,里面的景致却是整个皇宫最好的。
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既雅且静,是狗皇帝最爱逗留之处。
说起这大周的皇帝,她名义上的夫君周琮,也是个人物。他登基后第二年,太后刚为他选了齐家女为后,就山陵崩了。自此,天下无人能管住他。狗皇帝就亲自画图纸,命工部和将作监在半年之内,建好了雅斋,从此,雅斋成了他真正的家。
金銮殿、乾坤宫、御书房什么的,齐皇后成了常客。狗皇帝去的是越来越少。
到如今,他已经发展成直接在雅斋中闭关不出,连朝也不上了。只一心一意将自己关在雅斋里避世,与书画字帖、清风明月、花香鸟语为伴。不止不上朝,连后宫的嫔妃也不见。
美人与朝政,对于这位喜爱诗书学问爱得入了魔的皇帝来说,都是俗不可耐的东西,会妨碍他钻研学问,叫他避之唯恐不及。
尤其是当他早年被朝臣们以死逼迫,牺牲自己,与妃嫔们困觉,生出三子二女,不会叫周氏王朝皇嗣断绝后,后宫的女人们,除了齐皇后,就再也没有荣幸,见到这位俊美风雅之极,才华横溢到能叫大儒自惭形秽的皇帝。便是朝堂之上的大臣,一年之中能见到他的次数,也不多。
当景寂的凤撵停在梅香扑鼻的雅斋之外时,她收回了思绪,将手炉交给齐宫令拿着,抽下腰间的令牌,丢给吕公公:“拿着本宫的令牌,去给金吾卫看。就说本宫要进去。看他们放不放行!”
“是!”吕公公有了皇后撑腰,威风凛凛地走到被二十几个金吾卫严加看守的大门,尖声喊道:“这是皇后娘娘的凤牌。娘娘有事要见皇上,你们还不让开!”
领头的金吾卫首领成将军仔细查看了吕公公的令牌,淡淡道:“皇上有命,若是娘娘来找,只放娘娘进去。吕公公请让一让,卑职这便命人去抬娘娘的凤撵。”
“大胆!”吕公公不料说动景寂出马,他都没有进入雅斋的权利。顿时脸红脖子粗道:“我乃乾清宫大总管,皇上身边第一内侍官,连见皇上的权利都没有么?!是不是你们这些乱臣贼子,瞒着我将皇上如何了,这才不准我去见他!”
“公公抱歉,卑职只听命于皇上。这是皇上的意思。”
“你……”
“吵什么?都给我安静!”属于齐皇后的记忆太多,景寂一下消化不完,头还在疼呢。神经脆弱得很,受不得吵闹。
吕公公含着泪小跑到景寂面前:“成将军太过分啦!怎么也不许奴才进去瞧瞧皇上。奴才都三个多月没见着皇上了,也不知他在里面过得好不好……”(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六章 皇后驾到(3)()
“闭嘴!站一边去。”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狗皇帝肯定比他们所有人活得都恣意滋润。
景寂白了吕公公一眼:“蠢货,你有空担心皇上,不如担心担心你的项上人头。”
景寂一句话成功激起了吕公公某些恐怖的记忆,他抖了抖,耷拉着脑袋,哀怨地站到一边去了。
景寂转头对垂眸不敢直视她的古板英俊的成将军道:“立刻找人抬本宫进去!本宫有十万火急之事,要与皇上相商。”
“好的,娘娘。卑职这就给您安排。”成将军点了四名身材魁梧的小将,让他们抬着景寂进去。他亲自跟在旁边带路。
雅斋内回廊多且绕,不熟悉的人,极容易迷路。
景寂一路走,发现这雅斋的园子中,竟含了一个精巧的小五行八卦阵。她挑了挑眉:这回廊是狗皇帝自己画的图,在没人修真的凡俗世界里,他能画出这个五行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