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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美漫世界中的守望者-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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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伯特即使联合国难民署的官员,达伊勒难民营的管理者。

    一行人进门之后,沈冲才发现,艾伯特先生的房间里已经有了两位客人,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一名四十多岁的男人。

    男人穿着白色的长袍,包着头巾,蓄着连鬓大胡子,此时他正站起来,与艾伯特握手,看到一群人进来后,他高傲地颔首点了点头,然后他拉着女孩,走出了房间,女孩顺从地跟在他身后,身上灰色的旧衣服与男人洁白的袍子,形成鲜明对比。

    等到男人离开后,挪威女孩为双方介绍,“先生,这位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乔纳森博士,他在巴黎接受任务,来到叙利亚登录文化古迹的名录,以备日后的保护和重建。”

    乔纳森博士是受到美国华府的史密森尼博物院请求,来到叙利亚进行古迹现状调查和收录,但由于美国并没有直接出兵介入战争,而是对一些亲美势力实行物资、武器和训练方面的支持,因此乔纳森博士并不能得到有效的保护,甚至不能打出美国政府组织的旗号,他现在名义上的职务,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文化遗产名录专员。这个名头货真价实,倒不是弄虚作假。

    艾伯特大约四十多岁,有些微秃顶,戴着一副眼镜,身上的格子衬衫并不熨帖,显得身材有些单薄。听到女孩的介绍后,他露出恍然的表情,主动地伸出手与乔纳森博士相握,态度很温和友善。

    寒暄过后,艾伯特询问乔纳森的计划,乔纳森简略地说了一下,艾伯特露出为难的神色,“博士,您的目标很远大,规划也很合理,只是现在看来,略微有些不合时宜啊。”

    乔纳森问他有什么问题,艾伯特苦笑着说,“比如您要去的帕尔米拉古城,它在几个月前确实控制在政府军的手中,但由于和反抗军的战斗吃紧,军队被撤走,现在那里重新沦入了恐怖分子手中。”

    “那里的古迹呢?”乔纳森博士赶忙问。

    “那些人的手段人所共知,神庙、凯旋门、雕塑……所有东西都被推倒砸烂,现在那里只有一片废墟,矗立两千多年的古迹,已经所剩无几了。”乔纳森感叹道。

    劳拉和乔纳森博士共同发出一声惊讶地叹息,沈冲不知道帕尔米拉古城是什么,但看他们两人的表情,应该是很有价值的文化遗迹。

    “那波士拉古城呢?萨拉丁城堡?罗马水渠?……”没等乔纳森博士说话,劳拉抢先问道。

    艾伯特有些讶然,但没说什么,他详细地回答了劳拉的问题,告诉她哪些遗迹已经确认被摧毁,而哪些又还没听到消息。乔纳森博士马上根据他提供的信息,更改行程路线,艾伯特又提醒他们,叙利亚很多地方都被摧毁,城市交错控制在不同势力的手中,想要购买到补给十分空难,建议他们将汽车换成牲畜。

    一番交谈下来,乔纳森的整个计划为之大变,大开幅的地图上,画出了许多曲折的线路,标注出了很多星星点点,全都是艾伯特为他们指出的道路和地点。

    艾伯特又将几个他曾经在叙利亚旅行,发现的遗迹告诉众人,这些遗迹在国际上并不出名,但仍然有很高的文化价值,建议乔纳森博士顺路去收录留存资料,因为那些遗迹很可能在明天就回毁于一场炮击,或者被恐怖分子们以亵渎的名义摧毁。

    最后。艾伯特提议,由他带着众人向本地的土著购买驮畜,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众人当然十分感谢,艾伯特让挪威女孩带着一行人去外面等待,他收拾一下,马上出来。

    乔纳森博士一行人出去后,挪威女孩顺手把门带上。

    艾伯特将文件放回袋中,归档收录,搁在背后的柜子里,不经意间,他瞥见一封鼓鼓的牛皮纸信封,他心中一跳,赶紧将信封抽出来,打开抽屉,放在最底层,锁上柜门,这才舒了口气。

    “贩卖儿童很赚钱么?算我一个。”

    一个声音在他背后响起,艾伯特感觉浑身的汗毛炸起,他艰难地转过身来,看见那个乔纳森博士队伍里的东方人,靠在关闭的门上,好整以暇地望着。

    他的眼睛很冷,艾伯特的心很冷。

第一百章 讲个故事() 
艾伯特首先开口了,他问:“你是来抢劫么?这可不是个好主意,如你所见,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穷人。”

    沈冲说:“刚刚离开的那位先生看起来很富有,手上的戒指,趾高气昂的表情,真丝袍带,他是一位石油富豪,还是他们的掮客?”

    “管家。”艾伯特说,“你的眼光很毒辣。”

    “只是见过很多类似的事情罢了,举起手来。”

    艾伯特摸了摸眼镜,“先生,这可不是客人应该做的事情。”

    “在这片土地上,没有人可以妄称主人。我们都是外来者。”沈冲缓缓向前走去,“注意,镇长大人,把桌子下的手拿出来,不要试图摸枪,相信我,我比你快的多。”

    艾伯特举起双手,“你看起来可不象个枪手。”

    “确实不是,我是一名魔术师。”

    “这的确是一块神奇的土地。”艾伯特说,他在沈冲的示意下,将双手背在后脑勺。

    沈冲绕到艾伯特身后,掏出一根麻绳,将艾伯特的双手绑缚上。

    “这也是魔术么?”艾伯特问,“我没看见你带着这东西。”

    “算是吧。”沈冲绑好之后使劲拽了拽,发现很牢靠后,一脚踹在艾伯特的后膝窝上。艾伯特跪倒在地,脑袋磕在办公桌上,鲜血横流。

    艾伯特低声哀嚎,却没有哭喊出来,这让沈冲对他略有改观。

    即使这是一个人渣,也是比较有骨气的那一种——尽管还是人渣。

    沈冲将收抵在储物柜的锁上,铁锁被投入虚空之中,柜门应声而开,沈冲在一堆堆文件中翻找,大多数文件是本地难民的移民申请表,上面盖着章,大多数写着“不允许”,很少一部分写着“待观察”。

    沈冲将这些文件放在一边,抽出一个蓝色的半透明硬塑料文件夹,这里面的文件是难民营的资金流动表,各种各样的数学符号和数据看得他头晕眼花,他只认识右下角的那些总金额,是一个让人吃惊的天文数字。沈冲相信如果是一位行家会计,肯定能在这些表格中发现贪污和腐败的痕迹,但很可惜他不是。

    应该有的,沈冲相信。肯定有什么东西能证明刚刚发生的那宗不同寻常的交易。

    他知道,一位联合国官员,再怎么嚣张,也不敢用银行账户进行女童买卖。

    在这小小的办公室里,肯定有一处狭**仄的空间,里面存放着一沓油绿绿的美钞,问题是在哪里?

    沈冲翻遍了所有柜子和抽屉,除了文件外就是一些书籍,有一个小羊皮的钱包,里面放着一些欧元和美元,大概只有几百块,还有几张银行卡和证件,这就是这间屋子的全部财产。

    沈冲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不想这样做,让我看起来像个入室抢劫的坏人。”他从虚空中召唤出霰弹枪,抵在艾伯特的后脑勺上——也就是他交叉的手掌上。

    “我明白。”

    “钱在哪?”

    艾伯特告诉了沈冲。在他的指引下,沈冲打开抽屉,拆掉抽屉后的暗格,拿出一封牛皮信纸,里面的钱用白色的宽皮筋扎着,粗略地看大概有三万美元。

    “我会把这些钱交给真正需要它的人,比如被你出卖的那个女孩和她的家人。”

    沈冲越过艾伯特。把钱放在办公桌上。艾伯特的头搭在桌沿,鲜血已经凝固,留下一条红色的疤痕。

    “还有什么遗言吗?”

    “你准备怎么告诉你的朋友,一个联合国的官员莫名其妙地死在了他的办公室?”艾伯特问。

    “幸运的是,我不算什么政府官员,所以不需要给谁写报告。”沈冲的手指搭在扳机上,“还有什么遗言吗?”

    艾伯特艰难地扭过头,用还没有被血污遮盖的一只眼睛看着沈冲,他发现这个男人有一双深邃的眼眸,他曾经见过一些中国人,他们的眼睛是棕色的,而面前的这个人的眼睛一片漆黑,如同石油,如同星空,如同地狱空气中燃烧着的黑色火焰。

    我会吞噬你的灵魂。它说。

    艾伯特第一次感到恐惧,他以为自己到死也不会屈服,但他最终只能无奈地承认,他也不过是一个凡人。

    “可以说多久?”艾伯特问。

    “在我厌烦之前,”沈冲说,“你现在是个编故事的人了,好好享受这份职业,发挥你的天赋吧。幻想自己是野蛮部落中的说书人,如果没有博得听众的满意,就会被吃干抹净。区别是即使是部落里的食人生番,也会在吃人前发出嘘声,而我会立即扣动扳机。”

    艾伯特闭上眼睛,他慢慢说道:“我刚刚说过,这是片神奇的土地。在这里我会做很多错事,但它们不会像在其他地方一样清晰明了。”

    艾伯特艰难地站起来,他走到一面挂着各种照片、奖状和剪报的墙前面。

    “怎么,”沈冲眉毛一挑,“想炫耀自己的功绩么?这个招式太老套了。”

    艾伯特摇了摇头,“请您看清楚,这些可不是赞美之词。”

    沈冲扫了一眼,墙上报纸的内容来自多家报纸,文字以英文为主,有些是法文、西班牙文,还有几张是阿拉伯文。

    大多是关于叙利亚难民营的,全都是负面新。报道难民营脏乱差,犯罪猖獗,缺医少药,食物和水供应严重不足,尤其是水,许多儿童引用了污水而感染疾病,躺在难民营的隔离棚里奄奄一息,这些儿童被父母抛弃——他们不能放任其他儿子被病痛传染。

    照片大多是病童的特写,还有难民营的鸟瞰、绝望的父母、在地上躺满一片的传染病人、挤在污水塘附近打谁的儿童……

    如果说现在的难民营是垃圾堆,那这些照片上的难民营,就是地狱。

    “你是想告诉我,这都是你的功绩?将他们从死亡和绝望中拉出来。”

    “我不敢这么说,”艾伯特回答,“事实上我做的很少,这地方不缺同情心泛滥的好人,和世界上绝大多数地方一样,这里只缺钱。”

    “可以理解。”沈冲嘲讽地点了点头。

    “先生你有么有注意到,这些文章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沈冲闻言之后仔细观察,最后发现,除了全部都是报道难民营之外,这些发布在不同品牌、国家甚至语言的报纸上的文章,作者全部来自同一人。

    巴西勒·艾伯特。

    “你竟然还得过荷赛奖?”沈冲看到角落里的一张证书后,略微有些惊讶地说。

    “这张。”艾伯特的眼神瞥向墙上的一张黑白照片。

    那是一张俯拍照片,一个小女孩站在已经快要干涸的河边,将破布贴在河床的泥浆里,吸收水分。她的身边有一个矮胖的塑料瓶,里面已经装了小半桶肮脏的污水。

    整张照片对比明显,冲击力强悍。女孩的辫子、泥泞的土地、肮脏的小手和灰暗的水瓶,构成了一副无声的讽刺画,诘问着每一位观者。

    “这个十二岁的女孩,就是第一个被我‘出卖’的人,我现在还记得她的样子。那时候这座难民营只有几千人,但却比现在挤十倍,到处都是拉帮结伙的乞丐和黑帮,与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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