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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万年女配逆天系统-第264部分

小说: 万年女配逆天系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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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宇凰道:“那你先杀了我,我不想看见重莲死。”

    “我不会杀你的。”

    “你把无名剑给我,我当众自裁。”

    “不要这样,凰弟。”

    “给我。你以为重莲死了之后,我还能活吗,求你了,我就这么一个要求,轩凤哥,你身不由己,我不怪你。现在把无名剑给我,我要和莲死在一处。”

    重莲道:“凰儿,我是你最爱的人么?”

    林宇凰摇摇头:“不是。你是我唯一爱过的人。”

    重莲低下头,什么也不说,仿佛等待着最后的死亡。

    林轩凤听到林宇凰的告白,十分失望,可是手里的无名剑还那么紧紧地握着。林宇凰这时眺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他便明白,这是一个计策。

    林轩凤立刻会意,假装说:“林宇凰,你是可怜我,才一直陪着我的。”

    林宇凰点头:“到了这个地步,我不想再瞒你。把无名剑给我吧。”

    林轩凤一狠心,把无名剑扔给了他。林宇凰接过无名剑,慢慢走向重莲,突然一个泥鳅翻身,鲤鱼打挺,剑锋转向了步疏!

    步疏根本毫无防范,眼看着白刃超自己刺来!

    就在这时,蹭地一下,从旁边蹿上来一个人,不知道是谁这么有眼神,林宇凰心底一惊,手劲又增大几分,啜地一声,把无名剑戳进了那个人的胸口……

    大家定睛一看,挡在步疏身前的竟是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司徒雪天!

    登时,所有人都吃惊地啊?!了一声。

    步疏被司徒雪天压在身下,看见他嘴里流出泉涌般的鲜血——无名剑扎在他的胸口正中。

    连重莲都抬起头,瞪圆了眼睛,人算不如天算,百密不无一疏,这是他万万没有预测到的,一个绝对的意外。他以为司徒雪天那种公子只是玩玩,却没想到会爱到为她去死。

    步疏不顾一切抱住司徒雪天,不让他的身体摔在地上:“雪天……”

    林宇凰傻在了那里。遗剑攥着拳头,直砸自己脑袋。

    司徒雪天伸出一只颤抖的手,覆在步疏的手上:“都说大侠的宝剑,平生有三不拔,不沐浴不拔,不奏乐不拔,不遇知己不拔。小生也有一样宝物,不知可可妹妹可曾听说过?”

    步疏涕泪泗流,咬着嘴唇,轻轻摇头,金步摇在头上轻击,撞出一串细琐好听的声音:“不曾。”

    司徒雪天笑道:“小生有一样至宝,平生有三不插,不洗澡不插,不**不插,不遇知己不插……这样至宝,你可猜到?”

    步疏心酸地笑着说:“猜到了。”

    司徒雪天满足地看着她:“你终于……笑了……”

第262章 '童玩剧'matche23() 
安可在被窝里醒来。ggaawwx暖洋洋的卧室充满金黄色的阳光。她舒缓着呼吸,肢体渐渐地复苏,从一个长长的梦里醒来,好像都不熟悉这个世界的重力了。她转脸看看身边的巴顿将军,它静默无语地站在那里。

    “喂,死了没?”

    巴顿不说话。

    安可又问:“喂,说话啊,搞什么,不会又没电了吧?”

    巴顿没有任何反应。

    安可很崩溃,不得不从暖和舒服的被窝中爬起来,给它充电。当电源线接到巴顿的屁股后面时,巴顿的眼灯亮了一下,但还是没有说话的力气。

    安可知道今天表姐出差回来,而且是星期天,也不用送幼幼去幼儿园了。她把巴顿留在家里充电,领着幼幼去超市买菜。

    幼幼兴奋而好奇地踮着孩提的脚步,很乖地跟在安可身后,手中拎着一支塑料:“小姨,我们去什么地方?”

    安可说:“去超市买菜,待会儿你马麻就要回来了,还有,再过几天,你爹地也要回国了。”

    幼幼说:“是妈妈、爸爸,不是马麻、爹地。”

    “对哦。呵呵。”安可低头朝他一笑,推起一个购物车,走向电梯。

    幼幼蹦跳着跟在她身后,乖得很,一点也不会乱吵乱跑。安可心里只是呵呵呵,因为她知道,爸爸妈妈不在身边的小孩都是酱紫的,听说自己小时候也是,爸爸妈妈一回来就立刻不乖了。

    回到家已经上午十点多,安可在厨房里忙碌着。

    突然手机响起来,是表姐打来的。安可连忙擦擦手,接起,听见表姐在电话里说,表姐夫提前回国了,他们现在就在离家不远的一个饭店,已经点好了饭菜,等安可带着幼幼一块儿去吃饭,就算给表姐夫接风。

    安可听到这个消息,竟然是那么无动于衷,摘掉围裙,擦了擦手,领着小外甥出门。

    如果是以前,听到表姐夫提前回国的消息,安可会兴奋,会纠结,更会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再出门。可是现在完全不会了。所谓的积极记忆擦除法,原来就是让另一个人来代替。只不过,这个人比先前的那个人更渺茫,根本是毫无希望。他纯粹是梦境中的幻影。而且在梦里也已经死去了。

    这样也好。至少安可不用再为家庭关系而纠结。

    相见的那一刻,他抱起幼幼,快乐地转圈。安可注意到表姐的眼睛里充满了晶莹的眼泪。安可的眼睛也湿润了,不过意义与之截然不同。

    曾经,安可在日记本上写道:每次信誓旦旦的说忘了他,说放下他,可每次看到他,看到他的那一刻,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整颗心都在牵动着。在他的眼眸里,我看不到任何情感,却总是在心灰意冷之后爱得更深,他离我那么近那么近,却与我没有关系,以后也不会有,明知道这样却为他拒绝了所有人。

    当她看到表姐夫,就想起了重莲。自己在他的布局中,只是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就像现在这样,一年未见,他抱过了幼幼,抱过了表姐,却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安可的肩。他蔚蓝色的瞳仁里,只有他的妻儿。安可不恨重莲,尽管他从来没有爱过自己。从今以后,安可再也不会梦想嫁给重莲,知道了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之所以美好,并不是据为己有,而是远远地欣赏。

    表姐夫给幼幼买了新玩具,新玩具远远比巴顿将军看起来上档次。安可在吃饭的时候,偷偷跟幼幼商量,等下小姨就要回家了,能不能把巴顿将军借小姨玩两天。幼幼这喜新厌旧的小破孩,一口就答应了。

    吃完午饭,安可到表姐家里拿行李,顺便把说好的事又跟幼幼提了一下。幼幼特别大方地从卧室里把巴顿将军拎出来,还对安可说:“我把它送给你了,小姨。你可要好好跟它玩哦。”

    安可笑着把它接过来,心里想,就算你不说,我也不打算还给你,两座城市虽然离得不远,那你也不能为了一个旧玩具跑我家里去吧。她发现自己变得跟小孩儿子一样,小算盘打得很厉害呢。

    “呵呵,好的,那就谢谢咯。”

    巴顿将军沉默着,虽然充满了电,却像死尸一样沉寂。安可把它放进自己的拉杆箱。她谢绝了表姐的挽留,如获至宝地拉着箱子走了。

    下了电车,安可迫不及待把巴顿拿出来,和它说话。巴顿的眼灯亮了一下,说:“小姨,司徒雪恬没有死,你干嘛急着自裁啊?”

    安可简直不可置信,讶然地停住脚步:“什……么?他……没死?”

    “嗯。没伤到要害,还活着。”

    安可惊喜得有些激动:“我以为、我以为,古代那种医疗水平,他伤成那样必死无疑呢。”

    “那你要不要再回去看看,他活得好好的。”

    安可用力点头:“嗯!不过,得找个没人的地方……有了!”

    她跑到一个雕塑旁边,那里有一个干净的木椅,坐下。

    巴顿说:“记住,只能一小会儿哦,看看就出来,在外面睡觉很容易得面瘫。”

    安可兴高采烈地说:“好哒。”

    于是她被巴顿催眠……

    满楼。洛阳第一勾栏,生意爆满。

    满楼的女人以百数计,身的占九成。规矩简单粗暴。哪个男人想要一个晚上安心地睡一个女人不被扫兴,价钱必须抬三倍以上。所以满楼的女人数钱比钱庄的老太太还快。真乃天下第一销金窝。

    一进楼,有六个门,艳,柔,娇,巧,野,冷。步疏还在艳门,不是偏爱,习惯罢了。

    敢翻她牌子的人,必须有**之间倾家荡产的觉悟。

    即使这样,还是有人敢来,尽管步疏已经把身价一提再提。她接客要看脸,喜欢就接,不喜欢就撵。所以从头至尾,总是那么几个王孙公子与她周旋。第一个就是司徒雪天,第二个,尉迟星弦,第三个,华月。

    当然还有一些散客,一辈子积蓄,到这逍遥一把,以后便再也见不到人影,不是冻死街头,就是饿死山中,下场都很惨。而司徒家的银子多半也已经被司徒雪天搬运到了满楼,这些年,家底也不那么厚实了。

    大抵因为,司徒雪天这个人执念太深,对步疏一往情深,总想独占她,无那,老爹不许他娶名妓,加上步疏也不想嫁。

    有次,司徒雪天逛满楼,遇见了尉迟星弦,两位高富帅都想翻步疏的牌子,矛盾就明朗化来。他们在大堂里开拍会,一个比一个价钱抬得高,最后还是尉迟星弦做了让步。

    那次**就败光了数十万两银子,有人说司徒雪天执念太深,也有人说尉迟星弦故意使坏,还有人说,追根究底步疏是个祸害。

    后来,尉迟星弦私下里和华月沟通了一下,说步疏做那事的时候特别作,明明不疼她非喊疼,明明没那么爽她偏喊爽,一晚上到六次,每次都装得不要不要的。

    华月说,步疏和他做的时候也那么作,稍微摸摸就把她爽得嗷嗷叫唤,感觉碰她哪儿都是点。不知道为什么司徒雪天那么迷恋步疏,迷得死去活来,把家都快搬到满楼了。华月之所以经常翻步疏牌子,是对这个特别好奇。尉迟星弦也是一样。他们认为司徒雪天这个人要么就是超级大傻逼,要么就是不举。后者的可能性更多些。

    这日,司徒雪天又来满楼,照旧翻了步疏的牌子。鸨娘收了银子,将他请到步疏房里。司徒雪天每一次来找她,都消费平常人家一百年不完的雪银,家产几乎都叫他败光了。

    鸨娘打远就开喊:司徒公子来啦!

    步疏坐着愣没抬屁股。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司徒雪天一如既往地屁颠屁颠,仿佛永远都如初见面。这不能说是男人太痴情,而是女人手腕太高太高,高到无人理解。

    步疏不乐意地“哼”了声,翻司徒雪天一眼,道:“前儿才来的,今儿做什么又来,烦不烦!”

    司徒雪天笑呵呵地说:“不是隔了一日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步疏道:“身子不方便,回吧。”

    司徒雪天温和地微笑着,坐在她对面:“我又不是为了和你睡才来的,只是,想你。”

    步疏不耐烦地长吁一口气:“以后别来了,咱们俩已经完了。”

    “呵呵。又胡说。”司徒雪天笑着抓起她的手,托在手心里揉了揉:“还没开始呢就完了,不要瞎说。”

    “五年了。我腻都腻死了。说实话,我很烦你,现在。”

    司徒雪天只是笑笑,全然不当耳旁风,他知道,她只有这么说,他才会锲而不舍地追求她。她也知道,他或许心里清楚得很,她爱他。但总不让他太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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