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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骄探-第65部分

小说: 骄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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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惠道:“叶氏早就没落了!姐,我求你了,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好么?”

    苗贤不可置信地看着苗惠:“没落?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的先祖?你姓叶,却在帮着说那些外姓人的话!”

    她神色肃穆,与庄严的祭堂一般冷冷清清,漠然得死在她手中的那些人命不过只是几只蝼蚁:

    “叶氏不会没落!即便过去没落了许久,也终在今日过后恢复以往的繁盛!那些人死也就死了,他们是为我们叶氏家族的繁盛而献出他们的鲜血,我给了他们这样神圣的机会,他们应该感到光荣!感到无比的荣幸!”

    泪自苗惠眼眶中滴落:“姐,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以前……以前你连一只鸡都不敢杀,可现在……”

    苗贤走近苗惠,为苗惠拭去脸上滑落的两行眼泪,淡淡笑着:

    “现在我也不会杀鸡,不过不是不敢,而是不想,小惠,这世上原本就没有什么敢不敢的问题,只有想不想的较量……”

    苗惠道:“姐……”

    苗贤道:“你永远都不会明白,当然也无需明白,姐不会让你重蹈姐的复辄,所有的罪恶,由姐一手来造便好!”

    苗贤一直很疼苗惠,无论是未转入苗姓父母家收养前,还是被苗姓父母收养之后,只比苗惠大上一岁的她便一直是苗惠的保护者。

    苗惠也很爱苗贤,在她眼里,苗贤是比养父母还要重要的存在。

    正如在苗贤眼里,即便她满手血腥,却仍不想让苗惠沾上半点的那种保护的心情。

    苗贤眼中也泛起了泪:“若不是在抓向乐的时候,你提前归了家,姐永远也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事情,你该是平安地长大,无波无澜平安到老的……忘了向乐,姐会给你再找一个比向乐还要好的妹夫!”

    苗惠摇头道:“我不要!姐!向乐很好!他是我的夫君,是孩子的父亲啊!姐!我求你了!你放过向乐吧!其他的我都可以不管,但是姐……我求你了,放过向乐吧……”

    苗惠哭喊着,求着,她满脸的泪,哭得嘶声力竭,求得连隐在祭堂外的阴十七也不禁动容。

    然而,苗贤却半点也不改初衷:

    “五行德祭好不容易集齐了四德,只差这最后一德‘智’,这邻近几个村子,除了向乐没有更好的人选!”

    苗惠急急道:“邻近村子里没有,县里有啊!姐……”

    一直沉默着的苗向乐听到苗惠这样说,突然转过头来瞪着苗惠喝道:

    “住口!小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若真的是这样想的,你与杀人凶手又有什么区别!”

    苗向乐说得对,若是苗贤真的照她的话去做了,放了苗向乐,而再去杀了那些本是无辜的外姓人,那她与她姐又有何异?

    苗惠被苗向乐斥责得再也说不出旁的话来,苗贤却是转身走向苗向乐,对于他的一番正义凛然的言语很是赞赏:

    “你说得对,说得很有道理,如若不是这邻近几个村子里只有你一个夫子,并拥有这样不染半点污泥的才学智慧,我也很不想将你当成祭品,更不想让小惠因为失去你而痛苦不堪,可世事就是这样难料,往往最不想做的,偏偏反成了首当其冲!”

    苗向乐看着苗贤冷笑道:“我早知道杀害了朱兰的凶手残暴没人性,可我却未料到这样的杀人凶手竟然会是姐——你!”

    苗贤蹲下身去,她与苗向乐面对面近距离地对视着:

    “再过一会,只要时辰到了,你的头颅便会如同祭案上那五个三足铜鼎里的四肢一样被砍下,盛满最后一个鼎器!”

    苗向乐无所畏惧,他笑着看向祭案。

    苗惠也不禁再看一眼那令她心生恐惧的祭案。

    阴十七贴在墙边一动不敢动。

    刚到祭堂那会,她着急苗向乐与苗惠两人的安危,反而忽略了祭堂中间的那极为显眼的祭案及五个三足铜鼎,自然也忽略了那些鼎器中盛放之物。

    此刻听苗贤这样说道,她也止不住再次往祭案的方向看去。

    而那一看,阴十七的心即便早有准备,也止不住拔凉拔凉。

    祭案上由左至右排列放着的铜鼎里依次放着一条左腿、一条右臂、一条左臂、一条右腿,最后的铜鼎空着。

    木、火、土、金、水。

    叶奇胜说过苗大是五德中的仁,那么第一个铜鼎盛放的左腿应该就是苗大的左腿,对应木主仁。

    只是苗大已死了有一年半,那左腿只腐化剩白森森的左腿骨骼。

    右臂是苗寡妇的,对应火主礼,在第二个铜鼎。

    左臂是铁十娘的,对应土主信,在第三个铜鼎。

    朱松之死,阴十七虽未与叶奇胜证实过,但她想既然苗大的溺亡非偶尔,那么朱松的溺亡必定是五德中的义。

    那么在第四个铜鼎里,那条只剩的白骨右腿应该就是朱松的右瘸腿,对应金主义,也符合她与展颜了解到的朱松报答叶奇胜的恩义。

    至于最后一个空着的铜鼎,她实在不愿去想当苗向乐的头颅被砍下来之后盛放在铜鼎时的情景!

    苗贤会缩骨功,难保她不会旁的功夫,阴十七虽有一些身手,但面对一些会古武的这个朝代的人,她还是觉得应该小心为上。

    大概这也是她在现代当私家侦探时保留并执行得最好的优良习惯了。

    苗贤说待到时辰一到,也就是说时还没到但快到了。

    阴十七想到这里,有些急了起来,她必须在祭祀时辰到来之前救下苗向乐才行!

    心正焦急,脑子快速转动起来,想着该如何营救苗向乐之际,阴十七听到了左侧门的动静——有人踏过左侧门来了!

    过了左侧门,到阴十七所隐身的墙壁只不到三十步的距离!

    没有多想与思虑,几乎在察觉的同一时间,阴十七已然本能自救起来。

    她快速往廊下栏杆一踏,以力借力蹬向高处廊檐,双手紧紧抓住廊檐边沿处,又一个脚蹬向边柱,利用反弹之力,身子轻盈且快速攀上廊檐之上。

    往祭堂屋顶那边缩了几缩,阴十七迅速伏身趴下。

    身下是瓦片,一片连着一片。

    阴十七自趴下便连大气都不敢出,身体与瓦片几乎不留半点缝隙,紧紧贴着。

    苗铁快速自左侧门走入祭堂外的左边走廊,像是在找什么似地四处观望。

    即便知道并肯定她趴着的地方不会让苗铁发现,阴十七还是抑制不住地心卟卟跳着,仿佛随时能跳出心口似的。

    在前世所查之事大都无关性命之忧,即便被发现她在跟踪偷拍谁,被跟踪偷拍者最多也就是砸了她的相机,破口大骂或威胁她几句。

    最后一次查黑'帮'老大妻子的那一次倒是涉及了生死,然而在她被一枪崩了脑袋之前,她仍毫无意识到她已涉及性命之忧。

    直到子弹破开她脑袋与脑浆混成一体的时候,她终于有了惊恐与骇怕,但也只是一瞬,她便死了。

    惊恐与骇怕只在她临死前不到两秒的时间,可以说她对那种恐惧的认知并不深,印象中除了突来的剧痛之后,她便完全没了意识。

    像此时此刻这种心卟卟跳,事关生死的性命威胁的时候,阴十七还是头一回真真正正地面临。

    害怕么?

    怕!

    阴十七害怕未能救出苗向乐夫妻,还冤枉地免费赠送上自已的一条性命。

    苗铁在祭堂外四下张望了一会,也有往廊檐处望了几望,但因着檐高人低,他并没有发现廊檐顶上的阴十七。

    片刻后,没有看到什么异常的人或物,他匆忙地进了祭堂。

    苗铁慌忙的脸色让苗贤不禁问道:“可有什么不妥?”

    苗铁道:“我到寝堂后面的小隔间查看过,我们在矮柜下做的记号变了!”

    那个记号是一个用三根折断不足一寸的香组成的三角形。

    若是有人推动矮柜,那么三角形必然会变形,再回不到原样。

    趴在廊檐之上的阴十七顿时一个透心凉!(。)

第九十章 正较量() 
有人自狗洞进祠堂了!

    苗贤往祭堂外一看,六扇门全开,一眼望去,便足见空荡荡的天井,寂静无声。

    本来做那记号也只是以防万一,却未料还真的有人摸进祠堂了。

    苗铁等着苗贤的决定。

    苗贤想了会道:“辰时三刻快到了,只要时辰一到,最后的仪式便得开始,这最后关头,我容不得有半点闪失!”

    苗铁道:“要不我再去瞧瞧?”

    苗贤眸光仍落在祭堂外面:“进祠堂的人无非也就那么一两个,旁的人不会想来,也爬不进来,能知道狗洞且能爬进来的人……便更少了!”

    听着这样的话,阴十七突然有种苗贤已具体知道是谁爬进狗洞的感觉。

    苗铁道:“你已经猜到是谁了?”

    苗贤笑着:“总会现身的!”

    苗铁道:“那……”

    苗贤抬手止住苗铁要说的话:“守住祭堂,莫让谁有机会捣乱,这便是你目前最为重要的事情,至于找人……我说过,总会现身的!”

    苗铁道:“明白了!”

    阴十七趴在瓦片上竖着耳朵听着,心跳就像过山车一样一会下一会上,一会缓慢一会直飙的不稳定。

    她倒是希望苗铁出来找人,那她便有机会一个一个击破,而不是让他与苗贤夫妻全体俩人对她一个。

    这会苗贤已表明不让苗铁出祭堂找人,而是死守祭堂,直到辰时三刻的到来。

    现今已是辰时二刻,一刻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有时候足够做一些事情。

    比如说,准备。

    祭堂完全就像一个盒子,除了被打开的口子有门可进之外,再找不到任何能偷偷潜入的地方。

    时间紧迫,好像除了正面攻击,再无他法。

    阴十七叹了口气,自廊檐顶上翻身下跃,双手抓住廊檐边沿往廊下荡去,再双手一放,便又站在廊下。

    不同先前贴墙壁的偷偷摸摸,阴十七光明正大地站在左侧最后两扇门前上下,拍了拍身上的衙服,喃喃道:

    “早知道这会得自动出来,刚才就不躲了!”

    拍好后,一个抬眼,阴十七便与苗贤、苗铁来个六目相接,她笑了笑,慢吞吞自廊下踏入祭堂:

    “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在这样的场合之下!”

    又转眸看了看被迫跪在蒲团上的苗向乐,与被绑坐于祭堂内唯一一张圈椅中的苗惠,她最后看着苗贤:

    “一个是你的亲妹妹,一个是你的亲妹夫,难道在你眼里,两个至亲的人还不如那虚无飘渺的叶氏繁盛么?”

    苗贤站在靠近祭堂的地方,苗铁本来也是,可见阴十七自动现身并走入祭堂之后,他便暗退到祭堂门口的方向守着大后方,以防止阴十七跑了。

    阴十七见状只是笑了笑,只未有惧色。

    苗贤很是佩服这样的阴十七,可惜即便阴十七是个差爷,她也没打算放过阴十七:

    “你不该来,但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

    这是威胁?

    就是威胁!

    阴十七道:“你是凶手吧?苗铁是你的夫君,他会成为你的帮凶,这没什么奇怪的,但叶奇胜呢?为什么他也会帮你?”

    苗贤冷笑道:“他那是帮我么?应该是帮你们这些查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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