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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骄探-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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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也未在铁十娘家搜出三边菱角类似铁制成品。

    其实铁十娘死了,也就说明了铁十娘不可能是凶手,但却不能说明铁十娘不是帮凶,这才有了展颜看似多此一举的查问,但其实却是证实铁十娘是不是帮凶的关健点。

    可惜左邻右舍的说词尚未能完全证实,还需要铁子望醒过来之后的说词。

    而铁子望作为铁十娘的亲生儿子,他的说词能不能尽信现今尚不能下定论。

    可在潜意识里,阴十七却觉得铁子望的说词是可信的。

    至少,她是相信的。

    到边罗村时,已临近午时。

    找到苗铁家,苗铁一家子正在堂屋用着午膳,对于展颜与阴十七的到来,苗铁夫妻皆被吓得不轻。

    展颜道:“莫慌,我们只是来问一些案子相关的问题,你们如实回答便可。”

    阴十七亦道:“是,你们先用膳吧,我与展捕头先到院子里坐会,等你们用完午膳,我们再来问问题。”

    展颜与阴十七回到院子里,院子里只有一张坐着可以洗衣的矮凳。

    展颜示意让阴十七坐坐,阴十七却摇了摇头。

    展颜道:“要不我们先去找个地方用完午膳再来?”

    阴十七还是摇头:“展大哥去吧,我……不饿。”

    不饿?

    上午一大早就吃了那么一碗稀粥配点苗村长家自制的咸菜,之后便出发到铁十娘家查案子到现在,距今已两个时辰有余,怎么可能不饿?

    心里这般想道,可展颜嘴上却没有再说什么,他大概能理解阴十七的心情。

    又想着她这样感性的人,怎么会选择走上当官差的这条路?

    仅仅是因着当初陶婆婆被牵扯入王忆中被杀一案么?

    隐隐约约中,他却觉得她定然还有旁的缘由。

    只是她不说,他便无法得知。

    苗铁在堂屋趴了两口米饭,觉得不能让两个差爷真的在院子里干站着等他们夫妻俩,于是与妻子一人搬一张凳子出来给展颜与阴十七,到院子里时不巧将两人的对话听进耳里,方知两人竟是还未用午膳。

    当下苗铁示意妻子将凳子搬回堂屋,他刚走近展颜与阴十七道:

    “展捕头,阴快手,若是你们不嫌弃,便在小民家里用些午膳吧,都是粗茶淡饭,就是屈就两位差爷了!”

    苗铁说得真心诚意,且带着点小心翼翼,显然是真的微悚展颜与阴十七这两位来自县衙的差爷。

    这时苗铁妻子也自堂屋里出来道:“是啊,还请两位差爷且先到堂屋里坐会,我这就去再抄两个菜!很快的!”

    苗铁妻子最后一句“很快的”的保证,让阴十七听出了惶恐的意味,她不禁对苗铁妻子笑得十分亲切和熙:

    “苗大嫂别忙活了!我们能在你们家吃个饱饭这样已经很好了,苗大嫂实在不必特意再去抄什么菜,就堂屋桌上的菜色便可以了,万分感谢!”

    末了,她示意展颜也开开口。

    展颜意会到,又想到阴十七方将说过她不饿的话,这会若是能在苗铁家吃点那也是好的,于是他很配合地在一旁点头道:

    “盛情难却,如此便叨扰二位了。”(。)

第七十八章 师徒仨() 
连堂堂县衙大捕头的展颜都这般客气,这让苗铁夫妻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皆有点呆地愣在原地。

    阴十七目不转睛地盯着展颜那张天生天养的冰冷俊容,心道这家伙以前没做过什么劳民伤财的恶事吧?

    展颜被阴十七意味很深的目光看得有些莫名奇妙,见苗铁夫妻也是一副消化不良的模样,这让他的脸色不明所以之余,一下子臭了起来。

    苗铁夫妻大惊,连忙一人跑进厨房里去再抄两个拿手菜,一人低着头看自已的脚是不是能长出一朵花来。

    阴十七则双手环起抱胸:“展大哥,你以前来过边罗村?”

    展颜不明白阴十七为什么突然这样问,但他还是半皱起了眉头回道:

    “没有。”

    阴十七神色怪异地哦了声,并且将“哦”拉个老长,余音足以绕梁。

    然后在展颜拉开架势想与她来一场深沉的探讨之际,阴十七飞一般跑入苗铁家的厨房:

    “苗大嫂,我来给你打打下手吧!”

    阴十七跑得飞快,还未曾回头看一眼,她并不知道展颜在她跑入厨房之后,那阴臭的脸色在瞬间转晴,甚至还淡淡地笑了开来。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阴十七被苗铁妻子半客气半坚持地推搡出来——她哪里真敢让一个差爷给她打下手啊!

    苗铁夫妻俩皆很热情,同时也很小心翼翼,深怕一个答不好便要问他们的罪。

    其实阴十七真想对他们夫妻俩说:你们真是想多了!

    许是因着阴十七表现得十分平易近人,又改了自一路上走来的阴霾,时时对苗铁夫妻俩笑得那叫一个和风细雨,于是夫妻俩对于她的发问很是顺畅地回答了。

    而回答展颜的问题时,夫妻俩皆像是不是牙咬到舌头,便是舌头拌着牙似的磕磕碰碰,老说不全一句顺溜的话来。

    到最后,索性展颜紧闭嘴巴,一切由阴十七发问,他只时不时补充问上一两句。

    问完苗铁也没什么发现,他不知道什么三边菱角的打铁技艺。

    他虽在这邻近的几个村子里颇有盛名,但大都也是乡里乡亲捧的场,并未达到那种能与铁十娘那种世代传承的专业打铁技艺。

    阴十七看了一些苗铁家中摆着的铁制成品,及院子里打造到一半的未完成品,那是一个铁架子,高度足到了她的下巴处。

    问了苗铁,他说是打造来自家用的。

    苗铁妻子在旁笑着接着说道,那是她让苗铁打的,可以用来晾衣裳用。

    阴十七与展颜仔细看了苗铁的打铁技艺,却非如苗铁自已所言,什么比不上世代打铁为生的铁十娘,那根本就是苗铁的谦虚之言。

    那打铁技艺就算放在她与展颜这样的外行人看来,也是要比铁十娘的家传打铁技艺要好上几倍。

    尔后问到苗铁学艺的师傅,苗铁说是县里有名的宗家打铁铺里的老板教的。

    这个老板叫赵鸿福,即是宗家打铁铺的老板,更是苗铁走投无路时的恩师。

    苗铁对赵鸿福的感情,便如同对自已的亲生父亲那般尊敬爱戴。

    但其实,以赵鸿福的约莫六十岁上下的高龄,是足以当苗铁的祖父辈了。

    可苗铁固执地认为,父亲要比祖父亲近亲切得多,坚持将赵鸿福当成自已的父辈。

    每回到县里,苗铁总得绕去宗家打铁铺一趟,不就带些苗铁妻子亲手做的小吃食,便是带着他新打造出来的新铁制成品让赵鸿福点评一番。

    阴十七问:“苗大哥,你是怎么与赵老板遇上,并在他打铁铺里成了他的学徒的?”

    苗铁回忆道:“这事说起来也是赶巧……”

    几年前,苗铁尚未娶妻生子,还是光棍一条,他自幼家贫,父母又双双早年亡故,叔伯婶娘什么的也未半点关照过他。

    平日里除了忙活家里的那两亩农田,他也没旁的事情可做。

    偶然听得村子里的其他年轻人说道县里有短工可做,能赚不少铜钱,苗铁起了心思,隔日一早便到了县里。

    逛了整日下来,也没找到同村年轻人所言的报酬不错的短工。

    苗铁那个时候有点没精打采,心道他还真是没用,连份短工都没能找着。

    很快日暮,县里家家户户皆点起油灯,商铺门前个个挂起大灯笼,苗铁望着这夜风中的点点光亮,他的心却怎么也暖不起来。

    就在苗铁打算还是趁着县城的大门还未关闭之际,早早出了县回边叶村家里的好,他看到了被人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的赵鸿福。

    苗铁道:“那会就在县城大门口,师傅被两个县里的混混打得满身都是伤,脸被打得又红又肿,嘴角不停地流血,可那两个混混却还是不肯放过师傅……”

    也是年轻,更凭着当时的一股热血冲动。

    苗铁一个猛然冲上去便撂倒了其中一个混混,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们这是做什么?都快打死人了!还有没有王法了都!

    那会,守县城大门的两个差爷就在不远处笑嘻嘻地看着,半点也没想管一管的意思。

    后来苗铁方知,两个混混中的一个是那两个差爷中一人的亲侄儿。

    说到这,苗铁不由自主地瞄了眼展颜,生怕他说道那守门差爷的不讲王法,偏帮作恶偏得没门的话惹恼了展颜。

    展颜自然意会得到苗铁怯怯的小眼神,半会没开口只在一旁坐着静听的他,这会不得不开口说道:

    “说下去。”

    听到展颜淡淡不含半点恼怒的三个字,苗铁终于放下心去继续往下讲。

    阴十七则在奇怪苗铁为什么那么悚展颜?

    帮架的结果毫无意外地两败俱伤,还是苗铁与赵鸿福这边一面倒的一败涂地。

    当然被苗铁年少不畏虎的狠劲之下,两个混混也是满脸的鼻青脸肿,除了抢得赵鸿福钱袋里刚得的酬劳与原本带出门总共加起来的五两银子之外,也没得到多少好处便是。

    两个混混盯上赵鸿福也是有段时日了,他们见赵鸿福开了家打铁铺,且生意还不错,心想定然赚了不少银两,不事生产的他们不禁眼红了,心心念念想着劫一劫这手到擒来的横财。

    趁起赵鸿福刚与铺里学徒去给邻近村里送去定制的铁制成品后,必定收了不少酬劳之际,他们将赵鸿福拦在了县城大门之外。

    阴十七问:“不是还带一个学徒同行么?怎么只剩赵鸿福一人被那两个混混打?”

    苗铁道:“那学徒是我们村里的,早我几年拜在师傅门下,是我的师兄,师傅与师兄将铁制成品送到雇主家里后,天色见晚,师傅便让师兄归家去,不必再与师傅同回县里了,于是便成了我师傅一人独行。”

    阴十七奇道:“你师兄既在也是拜在赵老板门下当学徒的,那他的打铁技艺定然是不错的了,为何没听到他什么盛名?这邻近的村子里也就你与铁十娘的打铁技艺出名些,不知你师兄姓甚名谁?”

    苗铁勇救了赵鸿福之后,本来不再收学徒的赵鸿福看在苗铁不相识时便出手相助于他的份上,他破例收了苗铁为最后一个学徒。

    这样的发展也是相当狗血。

    向来都是英雄救美人,然后成就一段美好姻缘的。

    没想到这少年勇救老伯,居然也能成就一段师徒美如画的恩情佳话。

    赵鸿德一生就收了两个学徒,一个是苗铁,另一个则不得不说一下这世间的千般巧合,或者说这便是命运的安排。

    苗铁道:“我师兄早年拜于师傅门下当了学徒,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竟是不再学打铁的技艺,连师傅的铺里也不再去了……”

    也是如此,鲜少有人知晓边叶村里还有另一个打铁技艺十分不错的铁匠。

    而这个人就是——叶奇胜!

    阴十七与展颜皆让苗铁说出来的名讳吓了一跳,她不可置信地重复问道:

    “你说的是……叶奇胜?”

    苗铁点头道:“就是叶大叔,我听闻展捕头与阴快手你们早几日还曾到过叶大叔家查问朱兰姐家的情况,不是么?”

    说到苗寡妇朱兰,苗铁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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