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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骄探-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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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不然,找个机会问问徐莲花也好。

    可惜叶子落出去了,不然去探徐莲花的口风人选,阴十七深以为然他必是最佳选择。

    整个客栈二楼,因着今早突然传出多年前的命案,而变得冷清不已。

    阴十七走在楼道上,她连自已的脚步声也能听个一清二楚,所以当听到第二个脚步声的时候,她不动声色地下楼。

    现今只有她一人在客栈二楼,叶家人则护在客栈周遭,她不知道那脚步声是谁,但既能过得了叶家人的防护圈,那么在表面上,脚步声所属之人必定看起来是无害的。

    又或者不是外人,而根本就是莲花客栈里的人!

    不管如何,阴十七还是很快下了楼道,坐在大堂靠门的位置。

    这样叶子落一回来,她便能第一时间知道。

    再回想下方才二楼上那个脚步声——轻、稳、不疾不徐、毫不慌张。

    倘若不是莲花客栈里的人,那么这个脚步声所属之人的心理素质一定很强。

    明知她就走在前面,明知整个二楼已空余她一人,暗中跟在她身后的脚步声却还能这般镇定自若。

    既不慌张,也不惊怕她会发现,或者发现后大喊大叫。

    是有所持,还是本就无恶意,所以不惊不慌?

    走过柜台的时候,阴十七只见到店小二一人,徐杨不在,于是她让店小二去喊徐杨过来。

    店小二起先还说,有事让他去办就行。

    可当阴十七提起多年前的那起命案之后,店小二嗖一声钻出柜台直往后厨方向,那速度真是快赶上神奇的轻功了!

    店小二对多年前林涯客房中所发生的命案极为忌惮,这更让阴十七心中的疑团越滚越大。

    稍坐了一会,徐杨便来了。

    这很出阴十七的意料,她以为徐杨不会来得这么快。

    阴十七示意徐杨在她对面坐下,徐杨神色蔫蔫,未有说什么,便顺着她意坐了下来。

    桌上是店小二拿出来的一壶刚刚温好的果酒,并不是很烈,但喝多了也是会醉的。

    不知怎么地,在喊店小二上点什么时,阴十七突然不想喝茶了,于是让店小二上了一壶酒。

    拿上桌的时候,店小二还说,这是徐莲花亲手酿制的果酒,好喝,不多喝,便不会上头醉酒。

    阴十七记下了,真的喝得不多。

    等到徐杨坐与她同坐一桌,她杯里仍是店小执壶为她倒下的果酒,未满,堪堪半杯。

    端起酒杯喝了一点果酒,清香微温,阴十七由衷赞叹:

    “老板娘真是多才多艺,连果酒都能酿得这般好!”

    说着,她取了托盘里的另一个酒杯倒满半杯,递给徐杨:

    “徐杨大哥,也喝一喝吧。”

    徐杨没有拒绝,接过并一饮而尽。

    喝得很急,末了自已又连倒了两杯,又是一个仰头喝尽。

    徐杨也没什么酒量,跟阴十七一样,大概比三杯倒的酒量要好上一点。

    连喝了三杯后,所幸是果酒,要是烧刀子那样的烈酒,那他的脑袋准得开始发晕。

    发晕没有,但脸开始发热还是有的。

    下酒菜也是徐莲花亲手炒的,有三样——下酒鸡爪、虾仁滑蛋、清蒸豆腐。

    阴十七见徐杨心情着实不佳,想是因着多年前命案所致,当下也不急着开门见山。

    店小二去取了另一副碗筷回来,她接过便为徐杨夹了鸡爪、虾仁、豆腐放到碗里,然后推到徐杨那边,示意他配着果酒吃。

    徐杨就这样毫无议异地埋头吃菜、喝酒。

    阴十七也未干坐着,给徐杨夹了几回菜后,她自已也是又吃又喝。

    与徐杨的酒量还要差些,两杯下去,她的脸红得像一盏大红灯笼。

    徐杨却是将整壶的果酒喝了个空,除了脸发红,已有醉酒的迹象。

    末了,他一头栽下去,整个人趴在桌上,开始碎念念:

    “……真没犯事,就拿了我姐几个铜板而已……这事我姐还知道……嘻嘻嘻……我姐最疼我了……唉……可惜我姐命不好……什么鬼事都来给我姐添堵……什么多年前?屁!就一年前的事……传都传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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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一夜谈() 
徐杨醉了,一塌糊涂。

    除了时不时闷头自说自话,说一些不着边际,偶尔又很对路的话外,丝毫没能问出些什么来。

    在这个时候,徐莲花出来了。

    她先是让店小二过来扶徐杨回客栈后院醒酒歇着,后就在阴十七的对座坐了下来,堪堪是徐杨之前坐的位置。

    就在徐莲花出现的当会,阴十七以为徐莲花该是生她的气的。

    毕竟她所做的事情,虽先前并无打算,但中间苗头不对,她也没阻止,到底是抱着醉后吐真言的想法,让徐杨醉得彻底。

    小人行径,到底是卑鄙了,自是该遭人骂的。

    可让阴十七意外的是,徐莲花并没有骂她,甚至连生她的气的痕迹也没能看出半点来,这让她有点纳闷。

    于是不说话,她想以不变应万变。

    徐莲花坐下后,看了桌面三样她亲手炒的下酒菜,都已凉透,却不怎么动过的模样,她再看向空得半滴不剩的酒壶,笑道:

    “看来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倒是扰了阴兄弟的雅兴,下酒菜吃得不多,连果酒都让小杨一人给喝光了九成九,我替小杨给阴兄弟赔罪了!”

    说着当真起身一礼。

    阴十七连忙起身还礼。

    两厢再坐下时,阴十七想起叶子落与她说的徐莲花今日连遭退房后,说的一句话——不必解释了,这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话恰恰说明了莲花客栈确实存在问题,而非外人空口说白话。

    阴十七正想开口就这句话做文章时,徐莲花却已截了话头:

    “阴兄弟想说想问什么,我知道,但在那之前,阴兄弟可否先听我说一个故事?”

    媚眼一转,见阴十七愣直直地看着她身后客栈大门口,徐莲花也转头去看,这一看她又笑开了:

    “看来即便我不说,也有人为阴兄弟解惑来了。”

    是徐一里。

    真是意想不到的。

    徐一里会想通,阴十七早料到,但却没料到他竟会来得这么快。

    徐一里本就在客栈大门外犹豫了再犹豫,没想到一跨入客栈门槛,便见到了他之前的东家徐莲花,当场一下子便愣了,在门槛内僵站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桌子靠墙,四面刚好只剩三面,三面供三个人各坐一面,是恰恰好。

    徐莲花让店小二重新上了一壶茶,是她私藏的最好的茶。

    下酒菜也都撤了下去,换上了几样小点心。

    不是徐莲花亲手做的,但也是客栈大厨做的,味道极为可口。

    茶与茶点都上齐了之后,徐莲花便道:

    “也不知这一场夜谈得说到多晚,还是喝茶提神好些,果酒虽也不错,却易醉,小杨醉了,我们三人可不能再醉。”

    这话里有话,多少有点愤愤。

    阴十七当下起身道:“是小弟做得不妥,还望老板娘莫再生小弟的气,小弟这厢赔礼了!”

    弯身一揖,揖得诚诚恳恳。

    徐一里不知头尾,便只静坐着。

    徐莲花就像先前阴十七那样,也起身还礼,后道:

    “阴兄弟不必如此,实乃小杨也是一根呆木头,心中有事藏不住,说的那些醉言醉语,倒是让阴兄弟看笑话了。”

    阴十七道:“徐杨大哥至情至性,乃真性情,小弟只有敬,没有其他。”

    客气话、实诚话说过,两人这才真正释了前嫌坐下。

    毕竟是嫡亲的姐姐,哪里容得旁人那般设计自已的亲弟弟?

    徐莲花会动气,阴十七并不奇怪。

    可阴十七会那般顺手推舟算计徐杨,徐莲花也略知是因着阴十七在帮姜大朋、姜生查那三起服毒案子,可阴十七到底为什么要帮着查案,她却是不明白。

    开口问后,阴十七也不相瞒。

    得知阴十七的缘由后,徐莲花有半会没说出话来。

    徐一里也端看着阴十七,竟是一时间会没能回过神,那目光迷离,似是透过阴十七在瞧着谁。

    阴十七察觉徐莲花、徐一里两人有异,倒也不急,只安静地为三人各倒了一杯茶,又拿起一块枣泥糕慢慢吃着。

    目不斜视的,不急不躁的,似是她下楼来就是为了吃这茶点一般,旁若无人,专心致志。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临了,阴十七反而不急了,是真的不急了。

    她总得让好不容易自动坐在旁边来的徐莲花、徐一里好好地想一想,好好地理一理,再好好地顺一顺。

    毕竟事过多年,徐莲花与徐一里不管是不是当事人,但做为目击全过程的知情人,两人却从来不说不提,那么其中总有一些外人无法得知的顾虑与缘由。

    两人还没有开口,但阴十七知道,两人要说的事情该是同一件事——多年前的那一段传奇姻缘。

    至于徐杨醉酒后糊里糊涂说出来的那一件事,该是指林涯客房所发生的命案。

    据徐杨醉话中所言,那间客房发生过的两起命案,时间只隔了一年,也就是在去年,可为什么外间传的都是多年前呢?

    难道这个时间的其中还有旁的事情?

    徐莲花应当是知道的。

    而徐一里在去年便已在林府当管家,或许他知道,又或许他不知道。

    却不管如何,两人中只要有一人知道,那便足够让她挖出真相来。

    沉默的时间里,一息一息地过,过得极慢。

    徐莲花似是在理顺,徐一里也似是在回忆,两人皆没开口,也没喝茶或吃点心。

    整个大堂,寂静得可以,又是在夜里,简直是有点森森。

    昏暗的灯点跳动着,晃着照着长长的影子,偶尔有风自大门或窗台吹进,影子便跟着闪了几闪,配着呼呼的天然乐声,守在柜台里的店小二猛擦了几下手臂上突然林立的鸡皮疙瘩。

    再看了看靠近客栈大门的那一桌,桌上的三个人除了阴十七,余下两人,店小二看着看着,觉得有点莫名的压抑。

    压抑了一小会,索性回头,不看了。

    灯芯偶尔跳动两下,黄豆似的灯火就在桌中央,照着桌边三个人的脸,徐莲花突然笑了起来:

    “那个时候,也是这个位置,也是这样的三面坐三个人……”

    阴十七吃糕点的手一顿,她换了另一只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茶——枣泥糕好吃是好吃,就是噎得慌。

    徐一里跟着叹道:“是啊,那个时候小果仁跟阴兄弟多像啊……”

    剩下的最后一角枣泥糕放下了,阴十七取出紫帕擦净了双手,看着紫帕被她擦得又油又皱的狼狈样子——展颜要是在,看她这样对待他送的帕子,该又会皱紧了那好看的眉峰了。

    小果仁……谁啊?

    可惜说完这两句话完,徐莲花与徐一里同时又沉默了。

    阴十七觉得这样不行,真不是办法,她清了清喉咙道:

    “倘若老板娘与徐管家觉得不知该从哪里说起,那便由我来问,两位来答,如何?”

    徐莲花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徐一里也没有异议。

    于是很愉快地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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