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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骄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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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尸体被石仵作、珍稳婆带回衙门验完尸,与前三具在城中美临街的尸体尸验结果一模一样,除了凶器四支箭矢之外,毫无收获。

    田月街与美临街不同,来往百姓众多,阴十七三人到现场时,有几名衙役守着现场。

    阴十七仔细地察看留有些许血迹的地面,听花自来说,四名死者皆是仰面而死,每名死者皆是从正面被人一箭穿心射杀而亡。

    四具尸体躺尸之处,血迹要比美临街的现场多得多。

    做了亡语测试之后,她也想明白了。

    美临街因着不是现场,在被凶手搬尸的过程中血迹大都流在真正的第一案发现场,或流在搬尸所经的路上,故三名死者被移到第二案发现场时,死者的血基本都已流得差不多,之后被人发现时躺的地面也基本没多少血迹,血量很少。

    本来不知道,但这样一对比,她有种田月街便是第二起命案的第一案发现场的感觉。

    可惜凶手是个很聪明的人。

    在第一起命案,他搬完三具尸体后做了极好的善后工作,半点痕迹未留,致使她即便知晓了美临街并非第一案发现场,也无法以此追踪到些什么线索。

    确定两处最佳射杀点及周围没有留下任何有关凶手的线索之后,三人便回了衙门。

    回到衙门的仵作房后,阴十七看着被同一手法射杀的四名死者,她感到很挫败,而更多的则是愤怒。

    确认了是同一个凶手所为,曾家明、李浩、水仙被杀一案与这新起的四条人命并案,统称箭矢案件。

    同在仵作房询问完石仵作及珍稳婆可有其他发现,得到否定答案后的展颜一转身,便看到了站立在四具尸体旁的阴十七。

    展颜正看着愤怒中的阴十七看得入神,花自来走到他身边,同看着阴十七悄声对他道:

    “我观察十七半天了,你瞧瞧这小子盯着尸体咬牙窃齿的,这四具尸体中不会正好有一具是这小子的仇人吧?”

    展颜道:“若是仇人死了,十七应当是眉开眼笑。”

    花自来赞同展颜的说法:“你说得对!那应该就是……”

    展颜没兴趣再听下去,他丢给花自来一句莫再瞎猜的话,便走向阴十七:

    “怎么了?”

    阴十七转过脸来,她看着展颜愤愤道:

    “他太过份了!他这是在示威!他瞧不起我们的办案能力!他在鄙视我们!以这种最残忍最下三滥的手段在唾弃我们!”

    花自来在展颜走向阴十七时,他也凑了过来,一样听到了她气愤得差些口水乱喷的话。

    只是,他听得一头雾水。

    在他听来,她的话就是毫无章法,莫名奇妙得很!

    他问展颜:“十七口中的‘他’是在说谁?”

    相较于花自来的听不懂,展颜倒是听懂了:

    “凶手!”

第二十八章 厉害主() 
其实也不是花自来笨。

    只是他刚刚回来,才刚刚接触箭矢杀人的这个案件,他并不知晓展颜与阴十七这几日为了这个案件忙得团团转,虽查得了不少事情,可真正涉及凶手的线索却是少之又少。

    花自来听后轻啊了声,然后问阴十七:

    “你怎么知道凶手在向你们示威?”

    展颜看了他一眼,他连忙改口道:

    “啊不,是我们!十七,你怎么知道凶手在向我们示威?”

    阴十七深吸了一口气,眼眸再落在杨氏的尸体上时,已冷静了许多:

    “我们查了数日之久,除了查到一些关于死者的稳私之外,虽有些疑点,却完全抓不到一丝有用的线索,现今再加上杨氏也被射杀身亡,我们好不容易顺藤摸瓜得到的线索无疑又断了。

    即便我们找上吕氏,即便怀孕的真是吕氏而非杨氏,吕氏也不会轻易承认!或者……”

    她看向展颜,展颜接下道:

    “或者李老爷对我们的拜访有所隐瞒?”

    阴十七点头:“对!”

    当然,她与展颜也从未想过要问这么一个问题。

    而李老爷也不知因着何缘由竟是不曾主动提及,或他根本就不知晓,于是她与展颜都用了个“或者”,两人皆不敢肯定李老爷就一定是有所隐瞒。

    一切,得等到再见到李老爷方能揭晓。

    花自来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他想要的答案,他再次问道:

    “十七,你还没说为何你会觉得凶手在向我们示威?”

    阴十七终于拿正眼瞧他,这令他来了精神,站直了身躯竖起耳朵:

    “这不是明摆着么?”

    花自来怔了:“啊?”

    展颜也看着阴十七,他与花自来都看不出来哪里明摆着了。

    阴十七这才道:“曾家明、李浩、水仙被凶手射杀时,他尚且用了点心思,不但移尸掩盖第一案发现场,且还将沿途的血迹清理得一干二净,更别说其他我们顺着死者的信息去寻找的线索,更是让他毁得半点线索也没有!”

    她问展颜与花自来:“可这四具尸体呢?我敢肯定,田月街我们所见到的现场便是第一案发现场!”

    展颜有点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凶手目睹了我们这数日的无所作为,从而轻视了我们,认为我们定然是破不了案抓拿不了他,故在犯第二起箭矢命案时,他连伪造第一案发现场来混淆我们的视线都懒得再布置?”

    阴十七道:“没错!可他聪明反被聪明误,既然他在炫耀,更迫不急待地想要让我们知道,通过再犯命案的途径来蔑视我们的无能,这足以说明……”

    她看了展颜一眼,与展颜同口异声道:

    “他在关注我们!”

    花自来被两人的默契吓了一跳,他摸着跳动的小心房问道:

    “那又怎么样?”

    阴十七道:“你说怎么样?”

    她也不回答,反问他一句后便径自走出仵作房。

    花自来手指着阴十七的背影,叫道:

    “你看看!你看看!这嚣张的小子竟敢反过来质问我一句?嘿!是不是新进的快手都像这小子这么胆儿肥啊!”

    他叫道完便看向展颜,他还指望展颜能替他说句公道话呢!

    可惜展颜也没了与他再说的兴趣,随着走出仵作房。

    花自来双眼瞪得快掉出来了,也没个人来回应一下他。

    最后,他回头望了一眼仵作房内的石仵作,悻悻地摸了摸鼻梁讪讪地笑了。

    石仵作倒是很慈蔼地回以一笑。

    花自来清了清喉咙,客气道:

    “石仵作,待会便会有不见亲人归家的百姓前来衙门认尸,到时就麻烦石仵作了,除了杨氏,余下三具尸体若有谁来认领,还有劳您老通知一下我们捕头吏房!”

    石仵作应下后,花自来便也出了仵作房。

    展颜自出了仵作房便快步追上了阴十七:“你要去李家庄子?”

    阴十七点了点头。

    展颜道:“还是我去县郊吧,你走一趟李府找下吕氏谈谈。”

    阴十七停下了步伐看着他,眼里有着疑问。

    展颜只好又道:“你擅长察颜观色,我虽也会,却不如你观察细微,更不懂你所说的那一套表情分析,吕氏我去过一回了,再去一趟想必也发现不了什么,而李老爷若真有所隐瞒,想来我应当能够应对。”

    他都这样说了,她只好答应。

    正当二人在衙门口要分道扬镳之际,花自来追了出来:

    “诶!我说你们俩都要去哪儿啊?”

    阴十七没理会他,径自走了。

    展颜则应道:“十七去李府找吕氏再了解下情况,我去郊县找李老爷。”

    花自来问:“那我呢?”

    展颜没好气道:“不是还有个杨氏么?蔡富贵那边的情况,便由你去了解了。”

    花自来哦了声,再看展颜,展颜已骑着骏马飞奔出了转角街头。

    阴十七到了城中李府,吕氏正在歇息。

    她只好在花厅里等着,等了有两刻钟,吕氏方出现在厅口。

    吕氏一进花厅,便见到站起身的阴十七,她面上温和地迎向阴十七,问道:

    “阴快手快快请坐!”

    转眼瞧见高几上茶盅里的茶水,转身便将在厅里侍候的小丫寰训斥了一顿:

    “你是怎么待客的?这茶水都凉了,不会重新给阴快手再重新沏上一盅么!要是让外人晓得了,还当我这个李家主母不会管教,方让你们这些惯会偷懒的小蹄子这样怠慢我的客人!无端搅了我李家的安宁!”

    小丫寰在吕氏第一声发难时,便已跪在地上,浑身轻颤着认错求饶。

    阴十七心中暗叹,这吕氏果真是个厉害的主!

    她不过刚到,也未来得及说上问得半个字,吕氏便借着一个小小的丫寰将她说得像是个专门来搅屎的棍子。

    嘴里说着小丫寰怠慢了她,可最后一句“无端搅了我李家的安宁”方是吕氏真正一进花厅便要警醒她的话。

    然吕氏却打错了算盘。

    今日若换作衙门的其他人来,或许真会惧于吕家老爷的蛮横及吕氏本身的强悍,而将接下来的问话给弄得主客颠倒,最终半点有用的线索也没问着,还得不了了之,自此不敢再上门扰了吕氏的安宁。

    试想上回若非是展颜亲自来,而是换作其他捕快或快手来,恐怕连杨氏是吕氏的闺中蜜友这样的事都查探不到。

    阴十七开口说了两句为小丫寰求情的话后,吕氏也很会做人。

    当着她的面,便做了个顺水人情,说是看在她的面上。

第二十九章 天才在左疯子右(13)() 
小丫寰跪着谢了阴十七两句,便退了下去。

    不一会,小丫寰便真的再重沏上两盅热腾腾的茶水来。

    她一盅,吕氏一盅。

    吕氏与阴十七对坐着,她端起茶盅便轻啜了一口:

    “阴快手也尝尝,这是我父亲刚刚命人拿过来的毛尖,味道浓醇,且还回甘生津。自我家夫君无端殒命,我便胃口不佳,时常用不下膳食,父亲便命人拿来了这些毛尖,说是可助我消化消化,让我也好多用一些膳食。”

    阴十七掀起盅盖,看着茶盅里泡开的毛尖,色泽翠绿,醇香扑鼻,属特级的毛尖。

    她端起茶盅至嘴边轻呷一口,果然脾胃顿开,回味无穷。

    她也明白吕氏特意借毛尖与她说的这一番话,无非是在说,吕氏自李浩死了之后,一直心情不佳,毫无胃口。

    总之一句话,便是吕氏不想再有衙门的人再上门打扰。

    既然吕氏这般明嘲暗讽,丝毫不顾念她至少是衙门里的人,是公差。

    那她也不必再顾念什么。

    阴十七直言道:“吕老爷爱女心切,有此举动不足为怪,李夫人既然胃口不佳,想必也甚少出门吧。”

    吕氏点头。

    阴十七问道:“那么李夫人可知与夫人交好的蔡夫人已死一事?”

    吕氏霍然起身:“你说什么?”

    她大吃一惊的表情并不做假,看来是真的方将知晓杨氏已死一事。

    阴十七再重复一遍:“墨玉轩蔡富贵的夫人杨氏死了,死在昨夜回家的路上。”

    吕氏的眼泪即时夺眶而出:“昨、昨夜……”

    她这样悲伤的表情也很真实,并非装出来的。

    阴十七起身道:“杨氏这几日其实并没有回娘家,而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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