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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侯爷贵性-第99部分

小说: 侯爷贵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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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三百万贯这个数目都不能提。”

    “失心疯。”

    “宽夫,”刘沆敛容屏气道:“并非知道有何秘辛而不能提,正正是因为不知有何秘辛,所以才提不得。”

    “你绕来绕去,绕口令一般地说些什么?”

    “这件事牵涉太深了。”

    文彦博想了想,试探地问道:“你说的是……庞?”

    庞,指的自然是丞相庞籍。

    刘沆没有承认,也没否认,沉吟了好久,才说道:“若是只牵涉了他,也不至如此。”

    “赵家?高家?”文彦博顿了顿,不肯定地问:“难道连韩家都……?”

    “可能都牵涉了,也可能都没有牵涉,可能真的只是那个人做的,也有可能他就是被冤枉的,”刘沆推搡着文彦博离开御花园,又补充道:“就是因为背后的可能性太多,牵涉的人太广,所以大家都不敢去打听。一不留神,连得罪了哪方的神佛都不晓得。”

    文彦博心里不认同,却也无法反驳。

    寒风萧萧,路旁的枯树在摇摆着。

    昏暗幽冥的烛火拉长树枝晃动的影子,显得格外诡异。

    ……

    清晨,乐琳一张口,白色的气就冒出来。

    天边还是灰蒙蒙的一片,太阳在远方渐渐升上来,云朵忽而就像上了颜色似的,满是红艳。

    这是冬天的日出。

    “辩论赛不举办了?”

    她惊讶地反问身旁的柴珏。

    ……

第一百七十三章 空无一人() 
“辩论赛不举办了?”

    乐琳惊讶地反问身旁的柴珏。

    “嗯,不办了。”

    “那我们今天去看什么?”

    柴珏温润的笑容依旧挂在嘴角,但表情却略微有些显得窘迫。他侧首寻思了一小会儿,无奈地答道:“我也不晓得该如何形容……”

    乐琳讶然失笑道:“什么叫你也不晓得如何形容?”

    “昨日晚上,司马大人和王先生商量了一番之后,说是要将今日的辩论赛暂停,改为……”

    “改为什么?”

    “改为‘解释大会’。”

    “啊?那是什么东西?”

    “他们说要在这个大会上,分条析理地向各位学子解释此番物价上涨的来龙去脉。”

    “哦,原来如此,”乐琳恍然道:“是个讲座啊。”

    柴珏觉得这个名词很新鲜:“什么是讲座?”

    “就是他们如今在做的事情。”

    乐琳说罢,如葱的纤指轻轻掀起帘子,双眸微抬,看了看车窗外。

    还有不短的路程才能抵达会场。

    无风亦无雾,冬日里的太阳似乎拉近了与人的距离,显得格外地清晰、耀眼。

    只不过,窗外的温度却好像被冰雪冷却过一般,怎的也热不起来了。

    放下帘子,乐琳唇角微扬,笑着打趣道:“倒是新闻部两位编辑能达成一致这件事,让我觉得更惊讶一些。”

    “他们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柴珏顿了顿,心里踌躇着,他不知道该不该再牵起这个话题,却又绕不过,终说道:“说起来,还是多亏了令姊。”

    乐琳听他这么一说,眉心微低,长吁再短叹,略带愁容嗟怨道:“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听了柴珏说完昨日在彩排上的事情,最想不到的,是她傻傻地在安国侯府的后院找了半天,等了半天,乐琅竟然就在八宝茶楼。

    柴珏又试探地问道:“你们姊弟间是生了什么间隙吗?”

    乐琳连忙否认:“没有。”

    她心想,自己和乐琅虽有姊弟名分,但她只不过是个冒牌货,与他比陌路人更陌路,何来间隙一说?

    “那么……她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柴珏略一迟疑,想起昨日“乐琳”最后对自己说的话。

    ——“毁了你的辩论赛,抱歉啊。”

    ——“殿下再继续在这什么‘编辑部’厮混下去,大概也会废掉吧。”

    ——“三殿下既是无法成为储君,想必是无所谓的。”

    每一句都带着火药味十足的挑衅。

    “她……”柴珏小心翼翼地猜测问:“会不会……她的心里其实也有二皇兄?”

    乐琳瞪大了眼睛看着柴珏,两边的眉头都快要皱到一块儿去,啼笑皆非地反问道:“柴珏,他到底和你说了什么,让你有这种误会?”

    “二皇兄的事情,我没提,她也没提。”

    乐琳不语,思绪却飘回了昨晚。

    ……

    昨晚,她在乐琅的书房里待到酉时将过,才等到乐琅。

    晚霞早已散尽,黄昏走远。

    窗外是在寒风夜唳,乐琳看着空无一物的书房,心中满是惊讶,不解。

    还有隐隐的恐惧。

    这是她第二次踏入这间书房。

    上次来的时候,这书案上,身后的书架上都堆有书籍。

    架子上的花瓶,还插着当令的鲜花。

    可是,如今的书房里,没有一本书,连一本札记,甚至连一张纸都不见。

    干净得完全没有人在这里逗留过的痕迹。

    ……

第一百七十四章 互扇耳光() 
——“吱呀”。

    正在乐琳狐疑之际,房门被推开了。

    她一抬头,就对上乐琅那凛冽的目光。

    一双漆黑的眼瞳,深邃如渊,偏又透着丝丝细小如针的锋芒,扎得人心里一慌。

    “你……”

    乐琳明明有很多事情要问,可才一张开口,偏偏又不知道要从何问起,只愣愣呆在那里。

    “你找我什么事?”

    反倒是乐琅先开口问道,清冽的声调,仿佛珠玉落地。他嘴角没有半分弧度,语气里满是被打扰后的不满。

    乐琳气不过,脱口道:“你就是这种语气对你姊姊说话的么?”

    对方漠然不语。

    她觉得心里有一道火气直直涌上喉咙,急促地呼吸了一下,疾言厉色道:“你再任性也要有个限度吧,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啊!”

    说着,乐琳忍不住伸出手,指着对方道:“你明明就能走能动、能说会道,这边厢装作有心病玩自闭,那边厢就用你姊姊我的名义去和男子勾三搭……”

    ——“啪!”

    “勾三搭四”的“四”字都还未说出口,乐琳觉得左边脸上一阵莫名的火热,反应过来之际,头已经不由自主地拐到了右边。

    可恶!

    他!

    他竟敢甩她耳光!

    “你!”乐琳难以置信地捂着左脸,尖声吼道:“你打我?”

    乐琅伸在半空的右手颤抖了一下,复杂的眼神里,有愤怒、痛苦,还有无奈的、难以言喻的情愫不断地交织着。

    沉默片刻,他侧过眼眸,不去看她,也不言语。

    乐琳没有得到他的道歉,更加怒火中烧,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

    ——“啪!”

    想也不想,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反手就是一个巴掌,用尽力气地甩到乐琅的脸上。

    至此,姊弟俩的左脸颊都有个红彤彤的印记了。

    乐琳扇完这记耳光后,还是觉得气不过,狠声道:“连我妈都没打过我,你竟然打我?”

    说完,她微微一愣,自觉有些心虚——她生母其实是打过她的,不止一次。

    不过,石氏应该没有打过自己的女儿吧?

    不算说大话,不是吹牛皮。

    于是乐琳更加理直气壮,板起脸孔教训乐琅说:“你用我的身份去无所事事、胡作非为,这一笔我先不和你计算了。我好歹是替你上了几个月的官学、替你打理府中的生意买卖,你非但没有半点感恩之情,还对我恶言相向、还要对我动粗,扪心自问,你是不是太过了?”

    “哈!”

    乐琅忍俊不禁,笑出了声音来,连忙又伸手掩覆在鼻唇之间,轻轻地摇头不止。

    乐琳轻呼了口气,瞪直了眼睛看着他:“你在笑什么?难不成我说错了你?”

    “说得就像你作了什么贡献似的。”

    “你说什么?”

    乐琅看着她,嘴角定格住一抹冷笑。

    乐琳怒极反而冷静了下来:“你倒是给我认真说说,什么叫做‘就像你有做了什么贡献似的’?”

    “你不也是和我一般无所事事、胡作非为么?”乐琅冷眸一转,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直视着对方:“我能有‘官学第一草包’的头衔,还真是感激不尽呢,我的好姊姊!”

    “啊?”乐琳莫名其妙,反问道:“什么‘官学第一草包’?”

    ……

第一百七十五章 第一草包() 
“什么‘官学第一草包’?”

    乐琳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不确定地探问:“是……我?”

    “不是你,”乐琅嘴角略略抽动,没有怒色,却更令人感到深深的寒意:“是我才对,官学第一大草包——安国侯乐琅。”

    乐琳诧异得张口哑言,无话以对。

    他的这句话,比刚刚那巴掌更伤人心。

    门外寒风凛凛,但室内人的脸颊却烫热得似要冒烟。

    “谁……谁,”她目光飘忽、期期艾艾地说道:“谁这么没口德?乱,乱说!我才不是草包……”

    不可能!

    官学第一草包?

    这个称号她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

    不,就算没有传到她这里,柴珏是在宫里的,倘若真有其事,他应该有听闻过吧?

    也没听他说起过啊。

    她顿了顿,猛然抬头,认真打量着乐琅的表情,努力想要找出对方的破绽,狐疑不信任地问道:“这是你胡编乱造的吧?怎的我都没有听说过?”

    “哦?”对方眉毛轻挑,带着不屑和轻蔑问:“你不知道?”

    乐琳不假思索说道:“我又不常去官学,怎么晓得那帮人会这样……这样胡说八道!”

    “嗯哼?”

    乐琅冷哼了一声,重复她的话说道:“不常去官学。”

    乐琳对他这种每句话都带着骨刺的作风,感到十二万分的不爽:“怎么了?”

    “所以,你在志得意满些什么?”乐琅轻轻地笑出声音,放佛听到了时间最好笑的笑话一样:“你说我‘无所事事、胡作非为’,彼此彼此。”

    “你!”

    乐琳气得举高了手,想要再扇他一个耳光,一边说:“不识好人心!早知道我就什么都不该管……”

    她的手被乐琅大力地一把挡开,力气之大,乐琳感到关节处都隐隐作痛。

    只听得他说道:“你好生分清楚了,并不是我让你去顶替我的。“

    他又指着门口,对她说:“要讨人情的话,你去娘亲那处讨去,不要在我这处显摆,好像对我有什么大恩大德一般,碍眼得很!”

    “你才是碍眼至极!”

    乐琳顺手把身后高几上的一个花瓶拿起来,往乐琅那边一把扔去。

    却被他一个侧身就避过了。

    花瓶落坠落成一道好看的弧线。

    ——“哐当!”

    碎了一地。

    乐琳急促地呼吸着,狠狠地睥了他一眼,奋力一甩衣袖,径自转身向门口去。

    ——“慢!”

    没走得几步,乐琅就在身后叫住她。

    乐琳气在头上,不愿回头,只停住了脚步。

    “我明日要去江宁府一趟。”

    听了这话,乐琳连忙回头,瞪圆了眼睛看着乐琅。

    乐琅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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