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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侯爷贵性-第102部分

小说: 侯爷贵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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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解释道。

    葛敏才重重地摇头,惋惜道:“唉,可惜,真可惜。”

    乐琳宽慰他:“葛大人莫要难过,这门票的钱编辑部会按照票面价格如数退还,”她看了眼葛敏才手中的门票,说道:“葛大人这张票可以原价退回六十贯钱,只可惜你高价多付的四十贯钱就爱莫能助了。”

    葛敏才摆了摆手:“这四十贯钱倒是问题不大,但本官对这辩论赛还真是心心念念得很,如今感到怅然若失罢了。”

    他又察觉到怪异之处:“安国侯怎的对这《汴京小刊》之事这般熟悉?”

    柴珏为他介绍道:“安国侯是《汴京小刊》的东家。”

    “啊?竟有此事!”葛敏才讶然抬眉,拱手道:“侯爷,失敬,失敬啊!”

    乐琳连连摆手说:“葛大人客气了。”

    葛敏才下意识地交叠着双手,似有深意地抿嘴一笑,说道:“不怕安国侯笑话,本官正直敢言,而且言之有物,这可是连官家都亲口夸赞的!”

    乐琳直觉他有弦外之音,却不知究竟意欲何为,硬着头皮应答道:“葛大人这‘葛二百’的美名真是如雷贯耳,在下佩服!”

    “那么,”葛敏才凑近二人身前,不眨一瞬地盯着乐琳看,沉声问道:“本官的投稿,安国侯何以竟束之高阁?”

    “你的投稿?”乐琳皱眉问道。

    葛敏才皮笑肉不笑地说:“本官的笔名是‘二百郎君’。”

    “你就是那个‘愤青’?”

    乐琳失声道。

    自第二刊以来,编辑部确实每期都收到一个叫“二百郎君”的作者投稿。编辑部人手不足的时候,她倒是也帮忙审过一下稿子,读到过这位“二百郎君”的文章。

    要说文采,还真是不错的。

    只不过,比起提出对社会问题的见解、对策,此人更倾向于发泄不满。

    “汴河愚公”虽说是想法偏激,但发表完观点之后,还会附有建议、改进的方法等,也算是有所裨益。

    相较之下,“二百郎君”这位仁兄对于各种社会的问题的看法,不是归咎于这个官员的错,就是什么兵部、户部的错、开封府的错,再不然就是老百姓的错,毫无逻辑、乱喷一通,通篇下来,丝毫解决问题的思路都没有提及。

    乐琳最印象深刻的,是第二刊的时候,“汴河愚公”和她假名的“树人先生”都发表了文章,讨论是否应该对辽国开战,以及展述了各自的论据。

    之后,就收到此人写了投来一篇文章,标题是骇人听闻的“大宋子民必读”,内容通篇只有一个荒谬的观点——倘若所有大宋人都不吃辽国的羊、不买辽国的马,不出一年,辽国就会困窘而亡。

    这篇文章不论是标题,还是内容,与后世网路上那些所谓“愤青”的文章何其相似?

    简直就是大宋版的“是中国人都进来看,不顶不是中国人”和“假如所有中国人都不买日货,日本经济就会崩溃”嘛。

    ……

    “安国侯,”葛敏才皱眉问道:“什么是‘愤青’?”

第一百七十九章 争执缘由() 
“安国侯,”葛敏才皱眉问道:“什么是‘愤青’?”

    乐琳迟疑不答。

    如实相告的话,不但没有礼貌,而且……说实话,她并不愿得罪这么一个“参遍天下无敌手”的“葛二百”。

    葛敏才定睛看着她,她视而不见地沉默。

    汴桥的桥头嘈杂烦嚣,他们二人各怀心事地不发一言,与这人来人往的景致对比分明。

    就在僵持之间,柴珏看不过眼,胡诌一通替她答道:“葛大人,‘奋青’乃是指‘奋发有为之青年’。”

    “啊,”葛敏才沉吟了一下,恍如川剧的变脸一样,顿时满脸欣然而有喜色,大笑道:“安国侯好眼力,本官正是‘奋青’一名!”

    乐琳没反应过来,柴珏不着痕迹地轻轻撞了她一下,她才笑答道:“是,是!葛大人是如假包换的‘愤青’。”

    葛敏才笑逐颜开地搓了搓手,又问道:“既然安国侯能慧眼识英,何以本官的文章屡投不中?”

    “这……”

    她灵机一动,爽朗回答道:“说来惭愧,在下这个东家当得轻巧,素来只负责两样事情。”

    “哦?不知是哪两样事情?”葛敏才好奇问。

    “给钱和拿钱。”

    “啊?”

    “每月吩咐府中账房支付编辑部的一起费用,收到广告费之后就将利润抽减出来,大吃一顿。至于这选稿、审稿之类的繁心事,在下从不干涉,以后也不打算干涉。”

    葛敏才听闻过“乐琅”的“光辉”事迹,他心想,这“草包”连官学都胆敢缺课,府中的生意买卖又怎会上心,更遑论这《汴京小刊》了。

    于是不疑有他,只追问道:“那,选稿的事情……”

    乐琳一把将柴珏拉扯到葛敏才面前,笑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三殿下正是《汴京小刊》的刊长,负责统筹编辑部的大小事务。”

    “哦,原来三殿下是刊长!”

    葛敏才转而向柴珏追问:“不知道臣的文章……”

    柴珏眼见“乐琅”竟然就这么将“球”踢到自己这处,赌气地暗暗踩了“他”一脚,又皱着鼻子瞪了“他”一眼。

    乐琳冷不丁地被他这么一踩,痛得发出“嘶”的一声,但她心里有愧,低着头不敢回看。

    柴珏在踌躇之际,却是只一转念,便打定了主意,决定有样学样,将“球”再踢往别处。

    “葛大人有所不知,”他学着“乐琅”悠游散漫的语气,说道:“本殿这个刊长,当得比安国侯这个东家还要轻巧,本殿素来只负责一样事。”

    “不知殿下负责的是什么事?”

    “问东家拿钱。”

    “啊?”

    “编辑部的大小事务,实际上都是主编辑和副主编辑在负责的。”

    葛敏才闻言眼珠子一转,叹道:“竟还有这么些新奇职位?贵刊格局不小啊。”

    乐琳拱手道:“托赖,托赖,都是承蒙各位读者的厚爱。”

    “冒昧一问,这主编辑和副主编辑是哪个?”葛敏才话锋一转,问道:“不知道本官是否能有幸拜见一番?”

    “葛大人不用特意拜见的,”

    乐琳自然清楚柴珏的用意,也帮着他把“球”往外踢,答道:“这两位您一定认识,是参知政事刘沆刘阁老,和殿中侍御史文彦博文大人。”

    葛敏才脸色一沉,迟疑片刻,佯笑道:“原来是刘阁老和文大人……”

    乐琳唯恐他没弄明白,不厌其烦地补充道:“对,对,正是!选稿的事情都是这两位全权决定的。”

    “唔,”葛敏才喃喃自语道:“如此啊……”

    就在此时,那人群之中传来高声的呼喊。

    ——“焊提坎!焊提坎!”

    他们三人连忙转头向人群看去。

    不知不觉之间,围观的人比之前还多了一圈,比肩继踵地围了个人墙,真正是水泄不通。

    乐琳向柴珏示意一个疑问的眼神,柴珏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那人说的是什么。

    ——“勒本木拉!提啊打往!提打撕甚碰!”

    又是一声高叫!

    呼喊的人嗓音极大,隔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也听得真切。

    葛敏才撇了撇嘴,满脸不耐烦地说道:“是三佛齐国的话。”

    说着,他揉了揉耳朵,接着抱怨:“那些番子说话就是这么个音调的,怪里怪气,傻兮兮的。本官听了两天,耳朵一直不停轰鸣,快要废掉了。”

    “葛大人辛苦了。”

    “殿下客气,本官倒是不觉得辛苦。只是在这礼部里头,能做事人委实是太少了些,殿下你就看那严桂开便晓得的了,堂堂一个礼部郎中,小小事情都办不好,还要臣亲自出马,唉!”

    葛敏才又对柴珏拱手道别说:“臣去那边瞧瞧,就不作扰三殿下与安国侯了。”

    ……

    “去,瞧热闹去!”

    乐琳紧跟着葛敏才的步伐说道。

    柴珏一下扯住她的衣角,提醒她:“还要听‘讲座’呢!”

    “比起讲座,这里难道不是更有趣些?”

    “话是这么说……”

    “听‘讲座’是不是更辛苦费神一些?”

    “唔,确实。”

    “一边轻松而有趣,一边是辛劳而无趣,你还考虑什么?”

    “这个……”

    柴珏虽然心里犹豫,但脚步已经不受控制地紧跟了上前。

    唉,堕落了,他真是变得堕落了。

    他在心里不住地叹息,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堕落”的滋味还挺快乐的。

    这算不算近墨者黑?

    ……

    在人群的中心,是永阳瓷器铺的门面。

    严桂开轻轻地叹了口气,回想起事情的缘由,他真觉得今日诸事不顺。

    方才,那三个三佛齐人经过这瓷器铺子之时,一看到摆出来的瓷器样货,就失心疯似的接连冲了下车,一股脑子奔跑了过去。

    他都还未来得及上前细问,那三人已经与店家发生争执了。

    汴桥附近向来车水马龙、人头攒动。这三人长得黝黑,没有发髻,胡乱地扎了几条小辫子,虽然已经穿了宋人的服饰,依旧惹人注目。

    偏生他们说话的声音极大,每说一句话都像是喊出来似的。才一会儿,就引来许多旁人围观。

    不凑巧,这一幕正好被碰巧经过的葛敏才看到了。

    唉,一个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口凉水都会噎着。

    ……

第一百八十章 各执一词() 
永阳瓷器铺的东家冉洽翘手在胸前,冷眼看着这三个所谓“使者”,不情不愿地对严桂开道:“严大人,你们官府的事情,小民并非不愿意配合。只不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天经地义的事情啊,就算这几个是什么‘齐三佛国’的‘使者’,买东西也还是要付账的啊!”

    严桂开已经听完店家的叙述,大致了解来龙去脉,诚恳点头道:“冉掌柜说的是,这事情确实是我们礼部的疏忽。”

    他正要叫那三佛齐国的译者来付账,却是对方先开了口。

    “严带认,窝们付果钱了,已经。”

    三佛齐国懂得宋话的人凤毛麟角,使者毕罗群陀浦是其中之一。

    毕罗群陀浦的宋话是从一名麻逸国商人那处学来的。

    那个麻逸国商人常年往来大宋、麻逸和三佛齐,学得一些买卖常用的大宋话。只可惜,他的宋话其实不太标准,毕罗群陀浦学得七八成,便又再差了一些,常常出现奇怪的口音和句法。

    严桂开想了想,才弄懂他说的是什么,于是仔细地问道:“你们真的付过钱了?”

    “队!圈扑,圈扑付果了!”

    毕罗群陀浦用力点头,神色严肃。

    “冉掌柜,”严桂开转身对冉洽再问道:“这位使者说他们已经付过钱了,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

    冉洽叫来两个伙计,吩咐道:“阿祥、旺春,你们两个来给大人好生说说,这几个番子到底给钱了没?”

    他又言之凿凿说:“严大人,咱永阳瓷器在汴桥头开业至今快二十年,出名的明码实价、童叟无欺,你到这朱雀大街、青龙大街去问问,哪个不知道?正宗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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