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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冷王,你被捕了!-第158部分

小说: 冷王,你被捕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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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木板地上,散落了一地的,是两身大红色的喜服。

    洛云清拖着鱼初笙柔软的身体,轻轻地压上去,伸手,拉上了大红色的帐子。

    灯影摇曳,一室旖旎。

    从今以后,我只拂你的眉,吻你的唇。

    外头的月亮很明,星星也很亮。

    万家灯火消失在融融的夜色中。

    (正文完)

抢亲(上)() 
空气里是各种花香交织的味道。

    天空如一面水蓝色的镜子,折射着春阳的光晕。

    春天来了。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鱼初笙临上马车,又问了一遍。

    洛云清无奈的顶了顶她的鼻尖,道:“都准备好了,你都问了几遍啦?怎么我们成亲时也没见你这么激动呢。”

    后头跟的队伍,抬的是鱼初笙为祁绣影准备的喜礼。

    鱼初笙撇了撇嘴,道:“你也知道,左相大人跟绣影说了多久,她才同意这门婚事这个婚期,好不容易,她才……”剩下的话,鱼初笙没有说出口。

    两个人都沉默了。

    洛云清撑着脸,眼眸里有一瞬的悲痛闪过。

    远处有断断续续的鸟叫声,只在天空留下一个掠影。

    鱼初笙拍了拍洛云清的肩膀,道:“走吧。”话落,又去后面一辆马车旁,掀开帘子问:“还在睡?”

    后头这辆马车坐的是碧橘和碧桐,还有小郡主和小世子的奶妈。

    说来这龙凤胎也有趣,连睡觉基本都是一起的。

    碧桐碧橘点了点头,鱼初笙又伸着头看了两眼,笑了笑,这才去前面,跟洛云清一起坐马车。

    祁府。

    祁绣影的闺房,排着站了两排丫鬟婆子。

    祁绣影坐在铜镜前。她曾经也幻想过很多次,有一天她会穿着大红喜服,戴着凤冠霞帔,风风光光地出嫁。

    这一天也的确来了,不过——她嫁的人,不是她最爱的人。

    祁府里也很热闹,来来往往的下人,都在忙活。

    “银铃,我想戴白玉簪子,不想戴这个金簪。”祁绣影突然说。

    银铃正在给她绾头发的手顿了一下,道:“小姐,今天你可要出嫁,金簪吉利。”从铜镜里,去看祁绣影姣好的面容,嘴角也挂了笑意,但是总是少了点什么。

    默了一会儿,祁绣影点了点头,又问:“我阿哥呢?怎么不见他过来?”

    “公子一大早就开始忙活了,估摸是还没闲下来过来看小姐。”

    银铃话刚落,一袭深紫色锦衫的祁子舟就从外面过来了。

    身上沾着喜气洋洋的喜庆,祁子舟脸上也带着笑。他们父母早逝,长兄如父,唯一的妹妹出嫁,自然高兴。

    “影儿,你穿上这喜服,阿哥才真真切切地觉得,你是长大了。”祁子舟道。

    祁绣影对着镜子笑了笑,道:“阿哥,影儿早已经长大了。”

    祁子舟立在一边,看侍女给祁绣影上妆。

    “如果你现在后悔了,阿哥就算丢了这脸面,也……”

    “阿哥。”祁绣影扭过了头,“我不后悔。”

    左相大人的妹妹,要跟许尚书家的公子成亲这件事儿,几乎传遍了整个京都。

    都说这许公子温文尔雅,为人谦逊有礼,愿意娶曾经被玷污过,又被珏王退了婚的祁绣影,那是她的福气。

    甚至现在酒馆茶馆里的说书先生,都拿这个当做素材了。

    虽然祁绣影并没有被玷污过,被珏王退婚对她来说也并不重要,但似乎算来算去,能嫁给许公子也确实是她的福分,虽然他们两个统共也就见过两次面,话都没说上几句。

    她还有什么好后悔的,反正,似乎那个人没了以后,她的后半生怎么样,都不重要了。

    是的,不管是孑然一身蹉跎一生,还是随便找个人嫁了过一生,都不重要了。

    一室沉默。

    新郎官家的人很快就来了。祁绣影临上轿子的时候,在心里,想了一下钱远墨穿喜服的样子,就当是最后的奢望。

    马上的新郎官也是个玉树临风的男子,一身君子正气,可以说是仪表堂堂。

    银铃扶着祁绣影上了花轿。鞭炮声冲天而起,四周是看热闹的平头百姓。

    冷不丁的,一句话钻进了祁绣影的耳朵:“听说曾经,左相大人的妹妹跟钱少将还有过一撇呢。”

    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恐怕是上次她去库西找他,才留有一点儿踪迹吧。

    祁绣影突然开始心慌,没来由的心慌。

    外头的喧哗声此起彼伏,她却听到有人拦了刚才说话的那个人的话:“不管有没有,陈年旧事,就不值得提了,今天祁姑娘跟许公子成亲,也算大好事儿。”

    听的无比清晰。

    一切准备就绪,轿子被抬了起来。

    后头拖拖拉拉,跟了长长的一个队伍。

    祁绣影心慌的紧,只感觉呼吸都有一些急促。

    本来她准备好情绪,去云淡风轻地面对今天。

    掀开盖头,脸颊上有几滴泪,贴在脸蛋上冰凉冰凉的,缓缓地开始往下滑。

    那一双素手轻轻地擦了擦眼泪,感觉眼眶已经干了,才敢盖上盖头。

    外头依旧热闹的紧,迎着轻纱似的春风,接亲队伍往许府赶。

    群众都喜欢看热闹,接亲队伍经过的地方,路两旁自然是挤满了人,堆得几乎没有一点空。

    一匹马在人群的尽头停了下来,路被挡严实了,根本过不去。

    骑马的人一下马,马儿就立刻跪卧了下来,想必赶路赶得太久了,累的受不住了。

    骑马的人一身粗布衣服,看样子风尘仆仆,也是一脸疲惫。不过个子很高,即使粗布衣服,也挡不住他身上那种高贵的气质。

    男子抽了一下马屁股,马儿立刻又站了起来,他一手牵着马,问站在那里看热闹的两个老妪道:“大娘,能否问一下,这是谁家要娶亲,这么大的排场呀?”

    一开口,身上那种高贵的气质便被收敛了个干净。

    其中一个大娘道:“小伙子,看你不是京都人吧?今天呀,是许尚书家的公子娶亲呢。”

    另一个也附和道:“是呀是呀,左相家的妹妹可真是有福气,能嫁给许公子,那可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那姑娘曾经还被珏王退过婚呢。”这个年龄段的大娘,本就比较八卦,可真是恨不得将她知道的所有都说出来。

    男子闻言,身形猛的一怔,往前方花轿远去的方向看了一眼。

    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看你是外地人,你是要到哪里去呀?”有个大娘打量了男子几眼,又问道。

抢亲(下)() 
男子一个飞身上了马,已经收起了笑容,留下一句:“我是京都人。”便骑着马冲进了人群。

    右手控制着马,左手垂在一侧。

    两个老妪盯着男子远去的背影愣了半晌,有一个反应快的,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道:“那个小伙子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呢?”

    另一个老妪也点了点头,忽然说:“我看他左边的胳膊是废了的,他不是钱少将吗?可钱少将明明死在了战场上呀!”

    “太像了……”

    ——

    许府门口已经围了一堆人,大多是来凑这喜庆热闹的。

    花轿一停,又是一顿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乐器声。

    祁绣影感觉到花轿停了,心更慌了,听着外面的喧闹声,她勉强稳了稳心神。

    鱼初笙和洛云清也站在人群里,本来洛云清想这场面没什么好看的,他们在府上等着就行了,但鱼初笙也喜好凑热闹,非要跑出来看看,他只好陪她出来了。

    碧橘碧桐两个人一人抱了一个,站在鱼初笙旁边,鱼初笙怕吵到两小只,特意把褥子往上包了包。

    扶祁绣影下来的是银铃,新郎官也从马上下来了,礼貌性地朝众人笑了笑,便挽着祁绣影的胳膊,准备进府。

    一切进展的很顺利,新郎官为人很体贴,跳火盆等过程,都是他一步一步地扶着祁绣影才过去的。

    祁子舟在祁府把祁绣影送上花轿,也在花轿之前赶到了许府,他作为祁绣影的长兄,也是唯一的亲人,自然要跟新郎官的父母一起,坐在高堂之位,等会儿接受一对儿新人的跪拜。

    进了大堂。人群也跟着移动进了大堂,更添几分热闹。

    等所有礼都行完之后,喜婆一声:“送入洞房!”所有人都开始欢呼,甚至人群里还有几声口哨声。

    鱼初笙笑着道:“绣影该无聊了。”天知道她上次在洞房,如果不是碧桐碧橘陪着她,得有多无聊。

    新郎官儿刚牵起祁绣影的手,门口处,就传来了下人们的惊呼:“什么人!快拦下!拦下!”

    “嘶!”马儿似乎受惊了,长叫了一声,就停了下来。

    所有的目光都被那边吸引。盖头里的祁绣影却觉得,心更慌了,但不是那种不舒服的心慌,就像是在期待什么,而它终于来了的那种心慌。

    马上的男子下了马,快步往里面又走了走。

    大堂里突然静了下来,就连鱼初笙和洛云清,都不可置信地看着来人。

    他又消瘦了许多,甚至下巴上都冒出了青色的胡渣。

    没人敢认他。也可以说是,许多人已经把他遗忘。上次的库西战役,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了。

    钱远墨亦没有言语,他没往大堂里进,只是站在距离大堂五米左右的地方,往怀里摸了摸,摸出了半截玉笛。

    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大堂里新娘子的身上,只是新娘子还盖着盖头,什么也看不到。

    所有人像被点了穴道一样,全都僵硬在原地。

    笛声突然响了起来,飘在春日里,却听起来格外哀凉。

    鱼初笙反应过来,眼眶已经热了,对一旁的碧桐吩咐道:“碧桐,把我给绣影准备的喜礼拆开,放在最上面的半截玉笛,拿出来。”

    这半截玉笛,上次她跟祁绣影一起去“钱远墨”的墓前时,她亲眼看见祁绣影将扔入了草丛中。

    那天回到安宁王府以后,她又派人去找了回来,一直没寻到机会还给祁绣影,趁着这次她成亲给她,鱼初笙没有其他意思。

    即使有了新生活,鱼初笙想,若是哪一天,祁绣影再想起钱远墨时,连个念的都没有,对她来说,也太残忍了。

    毕竟有的人,谁都替代不了。

    没想到,他回来了。

    悠悠笛声夹杂着百花香味儿,在整座许府荡了起来。听到笛声的祁绣影,身子猛的僵在了原地,她从新郎官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缓缓地抬了起来。

    掀起盖头,一张脸已经被泪水浸湿。

    钱远墨停止了吹笛子,他没想到,盖头下,竟然是这样一张泫然欲泣的脸。

    “我回来了。”钱远墨开口,嗓音有些暗哑,像很久不曾开口说过话。

    满大堂的人终于反应过来,这不正是死了一年的钱远墨吗。

    祁绣影准备迈动步子,却忽然想到了什么,扭头看了许半城一眼。

    许半城僵硬的表情上,浮现了一丝笑容,他替祁绣影将盖头拿了下来,温和地道:“你去吧。”他从来不是喜欢强人所难之人。

    祁绣影回头,坐在高堂上的祁子舟没有说话,却也没有生气。

    唯有许半城的父母,表情有些不可置信。

    许半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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