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试炼十世修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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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就你我二人,你忠心耿耿自不会瞎说,试问老爷如何得知?你也不必装模作样了,好生看着吧,你不是也想看看月儿吗?”说罢,花柔柔冷笑一声便往院墙边走来。
听及花柔柔脚步声走至墙边,夜月儿也不去管暗号,只推了推砖块,轻喊一声娘亲。花柔柔听到夜月儿声音自是抽去了砖块,紫珠看着眼前一幕目中闪过了然之色。也不出声,只仔细看着夜月儿与花柔柔之间对话,却只看得到几人动嘴,听不到他们在讲些什么。
夜月儿神情柔和,依偎在垚阳子肩上,笑着低语什么,花柔柔看样子对夜月儿与垚阳子两人很是满意,几人聊得很是尽兴,时不时有低低的笑声传出。
紫珠不知,背对她的花柔柔一脸怜惜的看着夜月儿,若不是夜月儿说了自己这般过得很是舒爽自在没准早落下泪来了。笑声自是为了麻痹紫珠故意为之。
“伯母,我今日来此便是要问问你对整件事情的看法,您更有主见些,你看我们该从何处下手。”
花柔柔已是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了,只略微一想便小声猜测到起来。“狐媚媚与代唐之间的事情必然不简单,你们可往礼貌街那便了解一番。若是两人中真有苟且,那狐媚媚当日所怀胎儿必定也有问题,你们可多了解狐妖狐仙在这方世界中早产之际产下的是狐胎或是婴孩。其余之事便只能见机行事,你俩定要注意好自己的身体。垚阳子,谢谢你替我照顾月儿。”
两人听过后自是点头应允,垚阳子似是颇为不好意思。“伯母严重了,我毁了月儿闺誉你不怪罪便是万幸,哪当得起你一声谢。”花柔柔闻言只看了垚阳子一眼,这一眼似是看穿了垚阳子的心思,让他更加羞愧。花柔柔却也没说破,只浅浅一笑。
正事说过了,夜月儿看着神色莫名的垚阳子开起来玩笑“哟,阳子,今日狐媚媚娇酥的声音没勾搭上你,没想到我娘亲一露面就把你看得面红耳赤。”花柔柔见此不由摇头失笑,垚阳子却是着急不已。“不是的,伯母却是貌美,可我,总之不是那样,月儿,我”
一着急,垚阳子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花柔柔见他都快表明心意了,怕此时这般一说夜月儿反倒觉得尴尬与垚阳子生分下来,若是这样一来,夜月儿便真的无依无靠了,急忙打断“行了行了,我知道我这老太婆入不了你的眼,你是因为月儿才红了脸。”同样的话从花柔柔嘴中说出却有了完全不同的效果,垚阳子听过只偷偷看了夜月儿一眼便不再解释,夜月儿却是慎怪的看了花柔柔,低声开口“别人不知娘亲也不知是吧?可是觉得阳子比我上得台面便偏心于他了,我刚不过借着娘亲名头打趣了他一番,娘亲倒好,这么快便帮着他来打趣我了,再是这般,月儿以后也不必来了,让阳子来给娘亲当儿子便好。”
夜月儿一席话两人都轻舒了一口气笑了起来,垚阳子见夜月儿丝毫不以为意心中即是失落又是庆幸,若是夜月儿此时知道了他的心意,或许会怕了他躲得远远的吧。
见两人笑的欢快,夜月儿也跟着笑了起来,本就是玩笑之语,她自不会伴着张脸在一旁。
三人闲话许久,夜月儿许是聊得兴起,声音也大了许多,紫珠勉强能听到几句,无非就是她与垚阳子在市井间竟见到有人竟能用头去撞碎一人高的大石。有人能在滚油中洗澡,看上去悠闲惬意后面还说了等日后有机会也带花柔柔去看看。
母女又说了一会,这次夜月儿神色不似先前欢快,只说了句“等父亲解了娘亲禁足我便与阳子哥哥定亲,定亲后陪上娘亲三年再成亲吧。娘亲若是不在月儿谁也不嫁。”说过后便借口累了,只说五日后再来看花柔柔便与垚阳子离去。
紫珠细细把听到的细碎言语理了一遍,默默记下。待回过神来便见花柔柔站在自己面前。“可是心中焦急,终于知道本夫人与月儿联系的法子,可惜却是离不得本夫人身边,没法报信与你主子?”花柔柔神情带着戏虐,紫珠看过却是浅浅一笑,细心为花柔柔拍去群边的泥土。“大夫人多虑了,奴婢始终相信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或许回头便有人把这个消息透漏出去。夫人即是见完了月儿小姐与未来姑爷,那奴婢便扶你回房吧,免得更深露重让夫人受了寒。”
夜月儿闻言亦是一笑“那便走吧,本夫人困倦了。只是紫珠,本夫人现在已是完全离不得你了,日日须得你在身边伺候才可。”
紫珠闻言也不答话,只扶着花柔柔回了闺房伺候花柔柔,待花柔柔歇下后便在外间歇下。
第24章 邪祟作乱()
此后三日,夜月儿与垚阳子恢复了白日出府的习惯,夜间却依旧在夜府内到处游荡,宛若两个游魂。
第四日,花柔柔一觉醒来便见蓝羽守在自己身边,见蓝羽,花柔柔略微皱了皱眉头,自是猜到了原因,也不开口询问,只浅浅叹了一口气。
蓝羽见花柔柔如此神色间似有踌躅,犹豫许久终是开口。“夫人,到了此事奴婢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夜府上下除了冥总管星儿其余都是二夫人一手训练出来的人,冥总管虽不是最得老爷看中,却是老爷自城主府上带回来的,星儿则是老爷回府路上买下的。”
花柔柔闻言看了蓝羽一眼,满脸都是自嘲之色“我原以为她的人便只有紫珠一个,没曾想倒是我小看她了,我记得当日你曾帮了我,这般开来她必然再容不下你了。”
蓝羽闻言满脸惊愕“大夫人您不气吗?奴婢当日曾说即是到了您这,便只有您这一个主子,此话自是认真的。紫珠已于奴婢说过你时常与月儿小姐有所联系,今日她推说身体不适外出,必然是向二夫人报信去了,您可得早做准备。奴婢虽有心帮你为月儿小姐报信,可奈何府内人多眼杂,不便直接去月儿小姐院中,每日外出都只敢游走于通往膳食间这条路上。”
花柔柔闻言只看了蓝羽一会,却是不再开口说话,蓝羽见其如此也知花柔柔并不信任她,也不多言,只得退下。
紫珠离开百花居却并没去诗意居,只去了春风居,出来时手上提了几包草药,神色间满是喜悦,脚步轻快的回了百花居。花柔柔见其回来自是知道她已然把想做打我事情做完,却半分不动怒,只笑盈盈的看着紫珠。
紫珠心情自是极好,也对着花柔柔温和的笑着“大夫人相必也是为奴婢开心吧,奴婢早说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风自是吹出去了那必然收不回来了,既如此,大夫人也不必如此日日拘着奴婢了吧。”
花柔柔闻言也不恼,似是心情不错。“你说的对,我虽离不得你,可你日日守着我必然极累,即是如此,那从今日起你便三日休息一日,你休息那一日便让蓝羽替你吧。”紫珠闻言脸上的笑都消散了大半,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强笑应下,待得蓝羽带回早膳后紫珠便迫不及待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蓝羽。蓝羽神情间有困惑一闪而过却没让紫珠看到,只淡淡的应下,紫珠看其如此心里不由生气了闷气,也不伺候花柔柔用餐,只拿起蓝羽给她带回的那份膳食回房用餐去了。
紫珠走去,花柔柔轻轻开口“我能相信你吗?”
蓝羽看去见花柔柔只低头看着碗里的汤未曾看着自己,思索片刻便轻声回答“夫人大可试试,虽不一定能比现在更好,可必然不会比现在更糟。”
晚膳时分,夜府里便有了一个传闻,百花居外闹鬼,花柔柔夜夜恶鬼缠身,一到子时三刻便会起身到院中,时哭时笑,甚至眼角还挂着血泪,甚是渗人。
夜弑天自是听到了,只当是花柔柔想引起自己注意故意为之,便不予理会,直到黄昏时分夜弑天到了狐媚媚的诗意居。
进了诗意居,代唐亦在其内,看到夜弑天进来代唐神色有些诡异,似是有话要说,却迟迟未见他开口。
简单招呼过后,狐媚媚终于忍不住对着代唐开口“代大夫,你今日一入我诗意居神色便是怪异不已,可是我诗意居有何不妥?”
代唐摇头,夜弑天显然想得比狐媚媚要多谢“可是媚媚身体有所不适?”
代唐再此摇头,终是开口“与二夫人无关,倒是老夫今日所遇一事,不知该不该与老爷二夫人讲。”
夜弑天闻言也来了几分兴致,狐媚媚见此疑惑的神情上有一丝得意一闪而逝。“代大夫即是这般说出来,此事定然不简单,即是如此便说来听听。”
代唐闻言思索片刻,细细讲述起来。“今日一早百花居的紫珠姑娘便来找了老夫,老夫看她脸色苍白,神色惶恐便知她病了,忙为她诊脉。谁知从脉象来看她并不层生病,只是受惊过度。老夫自是担心她郁结于心,便问她可是遇上何事,她踌躇良久才说了是前一夜起夜时见了大夫人,大夫人一身白衣站在院内,似在与人说话,大夫人听到院中有了动静,便转身过来,可谁知大夫人满脸血泪,脸色苍白,嘴里还长着尖利的獠牙,牙尖还有丝丝血迹,顺着大夫人身后看去,墙上似有一个洞,洞的的那端还有两张惨白的脸对着她笑。见到这个场景她就被吓得晕了过去,第二日起身便是在大夫人闺房外间的贵妃榻上睡着。紫珠以为自己心神不能产生了幻觉才来找老夫开药。老夫看她所言并非撒谎,却也不敢瞎说,只道她真是心神不宁产生了错觉,把噩梦与现实相混淆,给她开了安神药后便打发她走了。只是这样只是治标不治本,若是她再看到此景,说不准会被吓得神智混乱。”代唐说完便轻叹了两声,似是对此事颇为无奈。
夜弑天听完若有所思,狐媚媚略微黝黑的皮肤却是一片煞白,似是有些惧怕。“夫君,虽说我们本为外界神魔,可来到这世间妾身便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女子,听到这些牛鬼蛇神的,妾身这心中颇为恐慌,要不请个市井里的高人来看看,若是无事也好安安府内众人的心。”
狐媚媚此言让夜弑天不自觉的朝着屋内的下人们看去,果不其然,所到之处目中见到的都是隐忍的恐惧。见此,夜弑天眼中似有光芒涌动,嘴角却有冷笑“即是如此便由媚媚你着人去请吧,这个鬼即是想要热闹我便陪她热闹热闹,也省的她寂寞冷清。”听闻夜弑天所言狐媚媚心底微微一颤,不着声色的看向夜弑天却发现他并没看向自己,狐媚媚心下稍安,似是松了一口气“那妾身这便让人去请个大师来。”见夜弑天点头狐媚媚便吩咐夏蝶前去请人。
黄昏时分,大师进了夜府,几乎是前后脚,夜月儿与垚阳子便回了府内。看到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百花居走去,夜月儿忙与垚阳子对视一眼,垚阳子理解其意,忙上前对着夜弑天行礼抱拳“多日未见夜伯父,今日一见还是如此康健,小子甚是欣慰。”
夜弑天闻言只是随意扫过垚阳子与夜月儿一眼。“今日府内有些家事,垚阳子你和月儿也莫要日日在府内瞎逛,快回你们的明月居去。”声音清冷,似是颇为不耐。
垚阳子闻言也不好坚持,只点头称是,略微无奈的看了夜月儿一眼,其内意思自是无能无力,还略带戏虐的朝着夜月儿挑挑眉,似在说若你干脆假意嫁与我我便也有了说话的立场。
夜月儿见其此时还有心情玩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