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5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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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都能惊出一身冷汗,那还是女人么?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投胎转世成为女人长成她那个样子啊!我觉得她就是脱光站在我面前,给我下最强力的迷情春药,他娘的我都不一定能硬起来”
思及当时就想乐,没别的原因,就是逗大鸟笑了半晌。寒少宇喜欢鸟儿笑起来的样子,他看得出大鸟心里压了很多事情,所以逮住机会就想逗他笑笑,哪怕是强颜欢笑也成。无论神界还是凡间,这样的世道活起来很艰难,哭是一日,笑也是一日,那何必不花些工夫,逗大鸟笑笑呢?
当年蚩尤在阵前除了强迫他老妹卖色引诱意图笼他入盘还做了什么来着?喔对了!还说君上其实是拿四公主笼他,蚩尤当时就在阵前破口大骂,说轩辕老儿你表面仁慈贤明,却是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真小人,卖女儿就卖女儿,色诱就是色诱,搞得这么文绉绉假惺惺地懵逼众听,而寒少宇这乌龟笨蛋竟然真信自个是自由恋爱,鬼知道他命中姻缘是谁,反正我单看面相,寒少宇同你这女儿没有半点夫妻缘分,你又何必强拉硬配。
当时阵前听蚩尤这话顿时火大,不是因为他说道君上,只是因为那“乌龟笨蛋”四字的后缀,也怪蚩尤那厮粗蛮说话不甚讲究,不然说不定当时他就能听出这话中有话了。
面相?
命中姻缘?
这不摆明提醒他他同那四公主不是一路,那蚩尤精通巫蛊,神棍也精通巫蛊,当年两个家伙斗蛊能斗得天昏地暗不分胜负,那神棍能够看出算出的事情,蚩尤又如何看不出算不出?
到底
是他最糊涂啊。
当年只是可怜当年
“归根结底,当年是我愚笨不自知,对你不起,是我过错。”那天抱抱鸟儿,同他表明心迹,“以后不会这样,同你一起,你我之间不会有旁人。”
“这话你说过很多次了。”鸟儿道,“我信你的,你只是忘了我,总会想的起来凡人不是总说什么‘念念不忘必有回响’,若你想不起也没关系,发生了这些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我也知道了其实你我错过有许多责任是我。你消沉时我怕你拒绝就变只小鸟躲着,躲了那么多年,确实是我在浪费时间,有些事情是我该主动点儿争取,这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也得是念了才有回响啊”
蚩尤策反的情况不多,因他挑剔得很,但过了这么多年这策反的臭毛病遗传到他两个孙子身上,便显得有些荤素不忌了,先有蚩年策反兔儿策反大鸟在先,现在又有这蚩方竟然策反毛毛鱼?
寒少宇看毛毛鱼数眼,那虽然是他的表外甥虽然是亲戚,但公平公论,段位忒差,缺乏历练不说,还毛毛躁躁的,这种小崽子策反过去就是造孽,自寻烦恼,不得解脱!
蚩方不顾他老娘说道,面对阿烈虽然在笑,但目光阴狠,“跟你的主公们说,放了我弟弟!”
阿烈气急喊道:“怎么!你还怕我们耍赖不成!”
蚩方笑答:“你凰烈郡主,名声很好,你的兄长表兄,名声也很好,你夫君的名声也很好,我自然是信你们的,但是但是你的主上,那位玉皇大帝的声名如何”
阿烈听这泄气,一直被忽视的张百忍在底下早气得跳脚,彻底不顾自个形象脸面,跳脚大骂:“你这厮说甚!你这厮说我甚!我怎么你了!我声名如何!”
“你声名如何你自个竟然不知道!”蚩方声音扬了几度,“你非要我说,那我便告诉你!你声名狼藉,你的名声早就被你自个作的臭得要命!”
张百忍怒气冲冲,“你凭什么如此说?”
蚩方张嘴欲答,他老娘却抢过话头,“凭什么?能凭什么!自然是凭你自个的作为了!你看看你今日所为,你凭什么苛待战俘苛待我儿?你说今日的事传出去你会有什么好名声吗?不必我提醒你了吧,你以前干过多少类似不要脸的事情,你自个心里有数!”
张百忍涨红脸无话可说,寒少宇开心摇了摇自个的尾巴,鸟儿察觉他小动作,垂头眯眼,寒少宇被抓个正着,匆忙将脸转向别处。
“坛坛你果然是坏胚!”鸟儿扯了他须子道,“你这坏胚可真坏!竟然落井下石。”
“张百忍倒霉他的,我开心我的,互不相干何来落井下石?”寒少宇道,“倒是你,你这个时候就该笑笑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你看你又站张百忍那边去了,你看九黎在这事儿上都比你看得明白,张百忍那个糟老头子,四海八荒皆知他坏得很,你又何必非要替他说话呢?”
“我也没替他说话啊。”鸟儿坐回他脑袋上,郁闷道,“我就是觉得你这作为不大好,你这样是会得罪神的,张百忍再不济也是玉帝,你一个统帅何必跟他闹僵撕破脸?”
第970章 凭什么()
鸟儿说的不错,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神界。
寒少宇看着风停雨住的天际,想着张百忍那厮先受惊吓后受奚落,怎么着都该有所收敛才是。鸟儿扯他小耳朵,叠着双腿坐在他脑袋上,还在口头教育。
聒噪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烦,但是不讨厌,寒少宇颇享受鸟儿的数落,印象里被捏着耳朵如此教育还是在很久以前,揪他耳朵的是苍溟,唠唠叨叨,讨厌得不得了。他认真听着鸟儿所述每一个字儿,然后抖抖肉乎乎的小耳朵,将听到的东西再清出去。他是很愿意听大鸟说话没错,可他的脑袋记不住太多的东西,只能选择性记住一些,然后将没有意义的全都清理干净,至于什么是有意义的什么是没有意义的,唯一衡量标准就是鸟儿所说的为数不多的情话。
蚩年被解了绳索,仍旧缚着双手,国师抬手一指,巫众中跳出个样貌狰狞的高大巫人,腰佩一把长刃弯刀,刀柄似乎是骨制,像是什么东西的大腿骨,刀柄上嵌着颗耀眼的红宝石,能配这样的腰刀,想必是在巫部中有些地位身份。
那高大巫人落在蚩年身侧,押赴蚩年的天兵见他面相凶恶,抽刀格挡,谁知那巫人伸出手,握上其中一个天兵的刀刃,那天兵不知他想做什么,呆愣原地,巫人慢慢使力,将那柄刀折弯,天工府的大师傅和妖市铁匠合作设计的刀兵,竟然在这高大巫人手中脆的像根木棍,而待那巫人张开手,掌心只有一道并不算深的血痕罢了。
那两个天兵不及张百忍下令仓惶而退,寒少宇活了许多年,见惯奇人异士,倒没多大感触,但诸将十分恐慌,张百忍更是目瞪口呆。
“糟老头子”蚩年被那巫人护着路过张百忍身边,恶狠狠看他一眼,“你坏得很!这笔账小爷同你记下了,来日方长,咱俩日后清算!”
说罢,一脚踏出悬崖,纵身跃向峭壁方向,寒少宇瞄到张百忍递了个眼神给旁边的弓箭手,有个弓箭手趁所有人不注意隐于兵列之后,开弓搭弦,瞄准蚩年后心就射了一箭。
寒少宇顿时恼火,鸟儿也看见了,扯他龙须想要闪身制止,寒少宇双翼一展,飞至那支羽箭旁一尾扫上,羽箭自中而断,张百忍狠狠瞪了他一眼。
“刚让你不要惹他,没想到身不由己还是惹了”鸟儿叹了一声,“不过这回的事情,归根结底是张百忍不对,你惹了他也没办法,这蚩年要是死于国师面前,双方即刻就会交兵,二帝都在这里,出点差池情势于我们不利。”
“糟老头子,果然坏得很!”蚩年回头看此景破口大骂,“没想到你寒大帅还有点良心”
寒少宇听这话颇觉不适,心说你赞我便赞就是,何必如此阴阳怪气?与其阴阳怪气还不如不要赞我!
国师拍了两下手,也不知是赞扬他还是羞辱张百忍,蚩方勃然大怒,拔了石壁上的魔斧,扬言要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武神仙怪立刻紧张起来,局势一下子便乱套了。双方隔着一道沟壑剑拔弩张,张百忍早逃得没影儿,躲在重重盾牌之后,慌里慌张向外张望。
“寒大帅觉得这件事如何算得?”国师侧头问他。
寒少宇目光阴冷,瞥张百忍数眼道:“玉帝一时糊涂了,这是他老毛病了,隔三差五有药管着还能控制得当,今个儿大概是出门忘记吃药了”
国师不言不语,黑纱遮面看不出表情,眼神也淡,揣测不出她此刻是什么心境。气氛瞬间僵持,狂风再起,西海水君领着子孙部署重新戒备待命。
“寒大帅的意思是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件事情咱们就此作罢?”
“虽说玉帝之前揍了蚩年是他不是,但蚩年身为阶下囚也该顺势而为,不是有句俗语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不懂这道理挨了打,也算流点血买个教训吧,再说您刚刚伏击,也杀了我们许多将士,血金贵还是命金贵?玉帝刚遣人放那一箭,我也做了阻拦双方人马耗了这么久,大家都乏了,此事到此为止成不成?回去歇息好不好?”
国师笑了一声,还未说话,蚩方却抢了他娘的话头道:“放你娘的狗臭屁!寒少宇!这次的事你说了不算!”
寒少宇心说他娘的你个臭小子,论辈分本君同你爷爷平辈儿,你还敢大放厥词问我是老几?我同你爷爷平辈你说我算老几?
未开口斥责,国师先道:“方儿,不得无礼。眼下先论大事,私仇来日方长,日后再议不迟。”
蚩方忿忿不平用巫语骂了句什么,也不敢违背他老娘的意愿,执着魔斧退到一边去了。
“寒大帅的意思是今日的事情到此为止,其余咱们日后见分晓?”国师瞟了儿子好几眼,目光移到寒少宇头上,“可是就事论理,我们下令伏击你们,是为张百忍殴打我儿一事,一报还一报,二者抵消就不说了,那玉帝刚刚那一箭可不地道,算来算去,还是我们吃亏,这件事情要怎么说?难不成我们要无故吃这哑巴亏?凭什么?”
“凭”
凭什么?
还真说不出来!
寒少宇有点沮丧,倒能看出这娘们今日不想大动干戈,有点到为止的意愿,八成也是这儿的地理环境让她施展不开,所以没带那些凶虫来,无凶虫助阵,双方又都忌惮对方他处有埋伏,最好的抉择就是点到为止,各自散场。
本来很简单的事情,谁知全毁在张百忍那一箭之上,寒少宇朝兵列瞄了一眼,张百忍抱着脑袋被几个近侍簇着,恨不得变成只臭虫缩进地缝里去。
蚩年说的没错,糟老头子坏得很!知道自个惹上麻烦就变缩头乌龟,余下责任,全抛给他摆平
“不然你说这事儿如何处置好了。”
思来想去,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只能将主动权移交国师手上,虽然不甘心,但旁观张百忍遭难也是神生难得的体验,寒少宇很清楚国师想做什么,更乐意顺水推舟。
“玉帝虽然出门没吃药刚刚糊涂了,但他这病犯得不深,糊涂一下,过了那个档口也会清醒,他现在就很清醒,定会以大局为重,你的要求不大过分的话,他一定会答应的”
第971章 对你不住()
丢完这句,连眼神儿也懒得扔给张百忍,一口气吹得嘴边的须子颤了几颤,两只硕大的龙眼一翻,尾巴摇摇逗鸟儿,小心晃动脑袋,大鸟滑到鼻梁上,愣神不动,寒少宇使了个巧力,微微仰头,大鸟又从他鼻梁上滑回原处。
国师看他玩得不亦乐乎,叹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