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44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给你,另一个给小白公子,这殿里为鸟父母的都没有,家臣侍卫的晚饭寒啸天会统一分发,妖市的仙怪和家臣侍卫同等待遇,沥胆已经赶车到妖市分钱去了,大巫兔儿的牙将会送,至于你二表叔可得好好考虑一下给不给你这个死孩子!”
鸟崽子生气了,尖利的小嘴哒哒在他袍子上啄了几下,叨出个拇指大的洞洞,寒少宇有些肉疼,身上这袖口下摆绣了飞鸟纹腰带前襟缀了海棠花的袍子是新制的,小鸟觉得他白袍过素,特地叮嘱织女们选了淡灰,小鸟当时和他同去,看中了更好的材质,价格却差了几倍,寒少宇对衣袍之类不大注重,也不喜欢在这类事物上花钱,便选了稍差些的质地,看着是没小鸟看中那款奢华,质感却柔软,上身也更舒适。
鸟儿当时还说道他,说他死抠老鼠给猫攒,库里的银子最后都落到了旁人手里,徒留他一清二白。
“你可不是旁人。”寒少宇捏捏他手,“攒给你,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做什么开心就做什么”
“摊上你真不知是福是祸。”织女们捂唇笑的欢乐的档口,鸟儿颇窘,匆匆定了图样便拉他离开,“你怎么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看我被神仙笑话很可乐吗?”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寒少宇乐得逗他,“再说莫干山是你摊上我,往前回溯,可是我摊上你,你主动送上门怪我喽?我没羞耻心怪我喽?你被神仙笑话也怪我喽?”
“是喽是喽!不怪你不怪你!”鸟儿瞪大眼掐了把他的脸,“是我自个蠢,送上门随你糟践。”
“既然你这么说,那不糟践你一下真是对不起你说这话。”寒少宇恬不知耻扯了鸟就走,“快点快点,回去糟践,扒光糟践!”
鸟儿踹了他一脚,踉跄扑进云堆里,鸟儿从他身边驾云飘过,寒少宇爬起跟上,怕鸟儿脸薄对他爱答不理,便化了狗大的小龙样子扯了扯他青衣,鸟儿果然对他这幅样子没甚抵抗力,绷着的俊脸一松,抱着他驾云,寒少宇伸了小爪箍了鸟儿脖子,吧唧吧唧在他脸上亲了数口,鸟儿也没打他,寒少宇想自个是真找着了在鸟儿面前扳回一局顺带占便宜的不二法门,这幅鬼样子跌份,但骗鸟儿就范还真是好用!
鸟崽子用小翅膀将他的靴子拍打得啪啪作响,在他面前打滚,叽叽喳喳也不知在说什么,眨眼看鸟儿,鸟儿微微一笑,“不是好话,想不想听?”
“死孩子骂我?”
“不假。”小鸟道,“说你抠门,是铁公鸡。”
“那给你这个我还抠门不抠门?”
寒少宇从袖子里摸出个鼓囊囊的绸布包,立在鸟崽子面前,和鸟崽子一般高,鸟崽子蹦蹦跳张嘴噙了拉绳,拉开,亮闪闪的碎金子碎银子稀里哗啦溢了出来,鸟崽子被砸了脑门,晕乎乎站起来,也不知是被灯火照着还是被那些碎金子碎银子映着,圆溜溜的眼睛里亮亮的,似乎有星星在闪。
等晕眩感缓了些,鸟崽子一头扎进碎银子碎金子里,啄那个又叨这个,玩得不亦乐乎。青鸾捧着书册道,“安安,待会姑父姑姑也会给,大表叔也会给,一起攒起来买糖吃。”
凤熙闻声携阿菁来,刚进殿就喊,“小雏鸟哪懂银钱的价值,最后都不是要孝敬亲爹拿去买酒?”
进门看到儿子顶着碎金子对他摇尾巴,嘴上挖苦,“安安你还是我儿子吗?我缺这些么?怎么二表叔这么口袋烂金子烂银子就把你打发了?”
阿菁却开心,伸秀指戳上凤熙老腰,“呸呸!没文化真可怕!你是真睡糊涂了!二表兄和阿臣给他这个是讨彩头,碎碎(岁岁)平安懂不懂!”
“哎呀!是我没文化!是我没文化!”凤熙拍脑袋拱手,“二表兄有心,堂弟有心!”
寒少宇不答话,是讨彩头没错,却不止是给这孩子讨彩头,也是给他俩给这南郊讨个彩头,大巫说安安赶场一样在年节降世,没准是祥瑞之兆,如今世道不好,世道不好的时候,祥瑞之兆难现。
那既然安安有可能是,何不抓住机会讨个彩头呢?
虽然细想,这也有自我安慰之嫌
“听说了么!九黎蚩方又闹起来了,扬言要将咱们二殿下从神殿哄出去一决高下为先祖报仇”
眉锋微蹙,起身,鸟儿拉了他袖摆,“做什么去!”
“数落他们!”寒少宇答,“往日浪荡,对家臣侍卫未做管束,我刚讨个彩头,他们下一句就说这个,是故意招我不痛快吗!”
“人家说人家的,与你何干?二殿下是尊称,前头还加了‘咱们’两个字儿,说明那几个侍卫是拿你当家人当殿下,是认同你,说道你也是关心,你这样子冷着张脸拽得二五八万出去骂人不对,你心平气和一点成不成。”
舒了几口气,想想也是这个理儿,便拍拍鸟儿的手,“听你的,我不动气,阿臣你把爪爪拿开一下,我出去问问清楚,顺道跟他们拜年可好?”
第761章 糊涂建议()
鸟儿抽了他一巴掌,没打脸,抽在后脑勺,寒少宇看他,“你自个说,这是何意?”
“爪爪?”鸟儿摊了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老掉牙的一条应龙,随口就是叠词儿用得还如此顺溜,您老人家跟我装什么可爱?”
“我难道不可爱?”
“您老哪里可爱!”
知道是鸟儿贫嘴逗他,就是因为嫌弃他大年节吊张脸惹他烦,就是想抽他乱找借口,也就没继续跟他瞎耗,掀开皮帘抬脚出殿,后院廊下蹲着俩侍卫,年节不必值殿巡守,俩光棍没事儿干,从九重天回来就蹲这儿聊天。
寒少宇凑过去,那俩侍卫立马闭嘴抬头看他,想对他们摆臭脸,又怕被鸟偷瞄到数落他,只得屈尊蹲过去套话。
俩侍卫嘿嘿一乐,挪了两步给他挪出来一块地方,寒少宇觉得很没有面子,又不好说什么,只得挨过去。
“你们刚刚说什么?”寒少宇问,“蚩方那个小王八蛋年节也不过,又闹起来啦?”
“只是听说。”一个侍卫道,“可能是假消息,二殿下要不要听?”
“自然是要听的。”寒少宇道,“这世上除了闲嘴多舌的家伙散布谣言,还有可能是空穴来风,可这消息若是你俩自九重天上带来,后者的可能性就大得多,时下战事紧迫,借那些小仙个豹子胆儿,他们也不敢乱说。”
“二殿下也不要有负担。”另一个侍卫安慰他道,“跟我们说这些的小天官还说,对此事九重天已经有决策了,他们打算撤了九重天的龙皮鼓,将那面鼓搬到被封的天君宫暂放,然后将高台重新装饰粉刷,设校场,年节之后,比武夺帅。”
“什么玩意儿!”寒少宇大惊失色,音调也提高三倍不止,“这不是胡闹吗?比武夺将可以理解,比武夺帅算什么!校场规矩,不论设‘点到为止’还是‘死活不论’,凭武艺仙术最终取胜的都是武夫,挂先锋大将冲锋陷阵是势不可挡,但要做统帅调兵遣将最后的结果只可能贻笑大方,这是哪个仙家糊涂蛋的建议?二帝竟然同意啦?”
“何止是同意。”侍卫摇头,“简直是赞同得不得了,据说太白金星把这个馊点子提给玉帝的时候,玉帝拍着大腿捻须直呼妙哉,还赏了太白金星一副碧玉象棋,那天下午就遣近侍张罗龙撵,銮驾摆到轩辕宫外,同帝君商议了一下午,帝君刚开始还有些担心,听说还跟玉帝说不如再等等,这件事事关重大,不可草率。但玉帝他觉得事不宜迟,还说最近天庭的耳目听到些消息,许多神地都发现有九黎巫人的踪迹,怀疑蚩方那厮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现在众武神调理得当,杨戬的伤也好了,不如早早选出统帅以备不时之需,若蚩方突然起兵,神界也不会乱了阵脚”
“若那张百忍真是这么说的,那说明他还有点儿脑。”寒少宇笑道,“天庭的耳目打探到的消息是否属实?许多神地真的发现九黎巫人的踪迹了吗?这消息你俩证实了没有?”
“虽然未证实,但一定是真的。”另一个侍卫道,“殿下上回去织女宫制衣,上上回去寻敖广议事不是说看见天宫的仙娥顶着花篮忙于筹备茶会之事,还说一路都有想挖您墙角勾搭青先生的”
寒少宇颇不自在,还好他脸皮够厚,不然这会儿被下属调侃,一定臊得老脸通红。
“不假。如何?”
“我们几个这趟上界,悠闲顶花篮的仙娥可见不到了,九重天戒备增强,守卫增加,听不到仙娥们笑语盈盈,即使过路,都是低头匆匆,三五成队,连各宫邸侍候的天官近侍都是一把防身的长匕首别在腰里,不论天官仙娥还是守卫巡将,脖子上都挂个木哨子,有什么情况就吹哨,哪里哨声一响,附近巡守的将士立刻就到。”
“这么严肃”
“所以消息一定是真的。可能也是迫于形势压力,再加上二殿下心若磐石不愿挂帅出山,眼下帝君也没其他办法,就同意了玉帝的决策,龙皮鼓当日就被轩辕殿的镇殿将军抬到天君宫暂放,我们给帝君送完贺礼,拉车从神道上过的时候,远远就看见镇殿将军双臂举着大鼓,几个亲侍各拿着鼓槌鼓架去天君宫。我俩好奇,还专门跑去天君宫里看了一回,自小殿下去了极寒之地,原本的妃嫔作鸟兽散,那些未分封的公子,有母妃的都一道儿离开了,没有母妃的都被帝君养在轩辕殿。原本的侍从仙娥都被分到各宫,天君宫就荒废了。我们跟去看的时候,那面龙皮鼓就被安放在前院儿,还有九重云巅的白菊,全都被移种到了院落里,天君宫以前的绿植无人打理浇灌已经枯萎,现在宫阁里只剩下一个看门的老天官,还有几个老嬷嬷做些擦洗事务,反正今时不如往日”
“没事,日升日落兴衰更替罢了,没有枯萎哪来新生呢?若天君之位平稳过渡到云藏头上,天君宫就能迎来新主,万象更新岂不更好?”
“说是这么说,但看到那场面还是有感触啊”侍卫道,“往年也是我们几个给帝君玉帝送年礼,同镇殿的将军们都熟,待他安置好龙皮鼓,搭话说了几句,他说天工阁的工匠现在已经在九重云巅集结准备修葺高台,原本的高台足够宽敞,但被玉帝嫌弃,说此回是比武夺帅是要选出神界的统帅来对付九黎巫众的,就两层石台不够恢弘,显现不出我等驱除九黎诛尽巫众的决心。”
“花架子。”寒少宇道,“驱除九黎诛尽巫众跟石台有半文钱关系吗?张百忍真是歪主意多,有财力有精力没处施展,瞎破费!”
“帝君或许也是这么觉得,可又能如何?”侍卫打了个哈欠,长吁一口气,“上回武神们败了一场,见识到九黎蚩方的厉害,西岐封神的那些将领自此也知道了巫众和当年苏妲己那帮祸害不可同日而语,听说那灌口二郎养伤期间憋火得很,每日都要打碎数十盏酒樽撒火,喝醉酒就鞭笞近侍发泄,听说二帝有意比武夺帅,头一个便遣近侍给他舅舅去了道书信,直言上回是大意,希望他舅舅再给他一次机会,再战必驱九黎之兵”
第762章 论二郎()
“大话!”寒少宇嗤笑道,“这对舅甥,舅舅窝囊怕事,外甥激进急躁,凡人都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到他家,是‘不是一家神偏进一家门’,我也不知如何评述,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