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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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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少宇心道反了你了,你个神棍今天难不成还想翻天!

    心中虽是这么想,可不得不承认大巫的话还是有些道理,虽说蛮角的事情是意外,他也只是出了凤熙那件事后军中查出奸细所以有疑心,但一切都是按规矩来的,这事儿闹到这地步其实是个乌龙,也怪蛮角那巫魔过于耿直,他还没要求他做什么,他竟急切地将自己的手臂砍下来以证清白

    “倒是忘了,你也是巫部来的。”寒少宇没跟这神棍一般见识,估计这神棍也是对他轻视他早有意见,正好碰上蛮角这事儿,借题发挥罢了。“我虽然素日‘神棍’长‘神棍’短称呼你,但却对你还是佩服的,巫魔和神族一样有好有坏,我不会一概而论,也对巫部没什么偏见,蛮角那件事是乌龙,只是前几日凤熙重伤营里出了奸细,我才做了些例行盘问,他当时要说清楚来由,再表表投诚的决心,我会先把他关起来差人打探他说的是否属实,待打探清楚自然重用,谁知他性那么急,我还没说什么,却为证清白自断一臂,事实就是这样,信不信由你,我对来投诚者的出身经历都没什么偏见,你不要误会。”

    大巫听他这样说,却安静下来,脸上也不见刚刚怒色。

    “你虽然遇事笨了点,但在军中信誉还不错。”他道,“你这么说我自然信你的,只是觉得这件事当时还有更好的处置,现在这样也没办法了,只好期望这件事不会影响到那些有意投诚者的决心。”

    说罢,转身欲走,寒少宇却开口拦住他。

    “你去看过蛮角了?”他问道,“他怎么样?”

    “恢复得还不错。”大巫答。

    “那需不需要我”

    虽然已经过了些时日,提这糟还是觉得不舒服,为一个巫魔刀割放血有些浪费,再说凤熙伤好也没几天,大巫当日取血也不知给他那刀上下了什么咒术,脖颈上的伤口也是刚刚长好,寒少宇不喜欢自虐,也没有精神疾病,提这个,也只是佩服蛮角道义,同情他丧妻,还有心中些许的愧疚。

    “不需要。”大巫道,“巫部的人不是神族,蛮角已算巫魔,你的血液和他体质相克,即使是我这样不混魔性的巫族人,有朝一日若伤重要死,也用不得你的血,若真用了,也只能适得其反,加速死亡”

    “这倒是有点意思。”寒少宇道,“你这么说是不是意味着我能杀了你?我要是想杀你的话,是不是只需要取些血,然后涂上刀子捅你一刀,捅在要害,你就没救了?那你可要小心说话不要再惹我,有时候你说的一些话,真是让我恨得牙痒”

    大巫听这回头,莞尔一笑,配上那身红不红黑不黑的装束,妖冶得像个娘们。

    “你不会舍得杀我的。”他道,“冰火相恋必有所失,四公主并非良缘,想不想知道你四十九世的命定缘分?这天下只有我算得出,你怎么舍得杀我?”

第304章 大巫() 
寒少宇舍不舍得杀这神棍,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过那句“冰火相恋必有所失”,却着实让他困惑,什么叫“四公主并非良缘”?那个“四十九世的命定缘分”又是什么鬼东西?

    觉得好奇想仔细问问,又拉不下脸跟神棍求教,又觉得自个一大老爷们跟个娘们一样关心这事是瞎矫情,一时竟然十分纠结。他信命由天定,也信命由己造,却不信巫算占卜,甚至对这种东西有些鄙视。

    “冰火相恋必有所失。”大巫又说了一遍,“四公主虽是旱神,却是燥火,燥火无焰,却比明火更加伤人,伤你无形,如此纠缠怕落不得什么好果”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提及四公主,寒少宇却有些生气,“我信命由天定,也信命由己造,却不信巫算占卜,这种伤害四公主的话奉劝你以后不要再说。”

    “提醒你而已。”大巫道,“你不信我便不说了,我没那么笨,还想寿终正寝,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只是看不得你和她这么纠缠,伤她伤你,何必”

    说罢走出营帐,寒少宇默默看着他离开,其实还想问问他那“四十九世的命定缘分”究竟缘定何人,若非四公主,又是谁,呆在有熊一百余年,貌似除了四公主,还没有人对他这样的脾气秉性毫不介意容忍相处,他感激她,也爱她,虽然并不喜欢这样拘束活着,但若为她拘束一生,倒也心甘情愿,已经是这样的心意,难道还缺少什么修不成良缘么?

    想着,莫名便觉得伤感,天甲提着空食盒进来,大抵是刚去探望过女魃,放好食盒见他似有心事,随口问了两句,得知是那大巫又神叨叨说道,有些郁闷。

    “难不成二殿下信了?”天甲问他,“神棍喜欢胡扯不是一天两天,您也该习惯了,缘分天定,二殿下你和四公主郎情妾意性情相投,要我说就是天定的良缘,又扯什么四十九世的命定缘分,再说世事无常,既然遇着了就该珍惜,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虽然部落里冲动完婚不久又分道扬镳的夫妻不少,但婚后和美携手半生的也不少,这事儿谁说的准呢?这事儿谁都说不准,反正我觉得四公主挺好的,对您不错,对我们这些家臣也不错,反正我是挺喜欢她这个主母大人的”

    之前天甲因他不去君上那里帮四公主讨情,接连几日都对他爱答不理,后来大抵是君上私下解释过,天甲对他的态度也好了些,和以前相比还有进步,偶尔良心发现,会嘘寒问暖。

    对天甲这样的性情,寒少宇也知道不能要求太多,以前在麒麟城的时候,天甲是铁虎的副手,是父亲跟前的大红人,那时铁虎和天甲还有一帮麒麟族人因他生来是应龙,对他的血统就存有质疑,好长一段时间,对他这个二殿下的态度都十分扯淡,不过被兄长和父亲呵诉过几回,又被苍溟揍了几回以后,他们的态度倒是收敛了,但还是与寒啸天那帮来自应龙族的家臣合不来。

    所以每当这两帮家臣因琐事冲突的时候,他和兄长就特别无奈,兄长说要是苍溟还在就好了,苍溟一瞪眼,不管是天甲还是寒啸天,都得乖乖站好,屁都不敢放一个。

    兄长自小被苍溟教的极好,所以“屁都不敢放一个”这种话,自然不是他的原话,寒少宇虽然也少爆粗,但他估计是苍溟教出的最失败的弟子,一个本该继承应龙族大统的公子越来越将脏话挂在嘴边,苍溟泉下有知,一定很无奈。

    寒少宇倒是蛮好奇旱神大人是怎么摆平自家的两帮家臣的,寒啸天耿直忠心,他看上的他一定也会认同,但天甲不是那种会随便夸人的,进有熊这么久,能被他夸赞的除了兄长还是兄长,他这样高的眼界竟然认同四公主,还说很喜欢,还连“主母大人”这称呼都蹦出口,那真是让寒少宇觉得意外了。

    “你真觉得大巫是乱扯吗?”

    想起大巫说那番话时笃定的表情,不得不承认,寒少宇还是有些忐忑的。他记得大巫那年刚入部族,因出身巫部,许多将士并不信服,群情激奋的时候,甚至白虎带头要赶他出去,说他是巫魔是妖邪,是同他们这些正统神族相对立,该被斩尽杀绝的东西。

    “你这样的巫人,就该哪里来滚回哪里去,神族混战,归根结底是你巫部兴风作浪,在这里的诸位,有多少家破国亡同你这些巫部有血海深仇的,劝你一句,赶紧离开滚蛋,我们同你不共戴天!”

    白虎说这话的样子十分嚣张,他虽说的是事实,那副欺负人的嘴脸让寒少宇还是想一拳揍过去。

    大巫当时虽然很年轻,却是盏不省油的灯,他穿着红黑相间的羽毛装束,活像部落里妇女们散养的公鸡,有些滑稽,再配上妖冶的长相气质,巫部的出身,确实很难让寒少宇相信这是个颇善良的好人。

    “你叫白虎对不对?”大巫当时笑道,“你娘亲有没有教过你礼数?就算礼数没教好,分辨善恶是非也该教过一些的吧?这个世界是非有界限?善恶就一定分明吗?对我说这番话的你,要赶我离开的你们,谁能保证自己活得这些年一件错事没做过?别的不提,你们是勇士,你们上了战场会屠杀,那些杀掉的各部落的人,大多数都是各为其主罢了,他们有妻子,有父母,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你们一刀砍下,杀掉了陌生人的丈夫,儿子,父亲,毁掉了一个家庭,甚至这个家庭的所有人都会饿死,你们就真的是在做正确的事吗?你们就真的没有半分恶吗?若你认定事实如此,那你大可以杀了我”

    说罢,双臂一张,迎风而战仰头闭眼,颇有慷慨赴死的大义凛然,只是随风飘摆的羽毛装束有些滑稽,寒少宇也弄不清楚他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子。

    白虎当时被这话怼得语塞,君上又听到风声来阻拦,也就没再做纠缠,挑事的家伙们散了,只剩下寒少宇抱着双手靠在木桩子边上,盯着这位新入营的大巫笑得很开心。

    “你做什么?”大巫问道,“我刚刚就觉得你很奇怪,你很特别,和那帮蠢材格格不入。”

    “我是这里的统帅。”寒少宇道,“刚刚君上说白虎随你处罚的,你怎么这么轻松就放过他?”

    大巫挑起一边眉笑得有些得意,用他听不懂的巫部话叽里呱啦嘀咕了几句,见他没反应,摇头又用他能听懂的话道:“因为那蠢材最近很悲惨了,三日内,他必有血光之灾。”

第305章 君上的奇遇() 
当时寒少宇倚着校场的木桩子站着,听大巫笃定露出困惑的目光,他信命由天定也信命有己造,偏偏不信巫算之术,而且他活的有些年头了,见过的不少部落里都有大巫,他们都和眼前这位差不多奇怪的装束打扮,差不多奇怪的神神叨叨,也差不多招他讨厌,区别的话,就是出身的部族不同,就是眼前这位,相比那些见过的,显然好玩太多。

    但和那些大巫不同,眼前这位没有掐指捏诀,也没有叽叽歪歪,更没有掏出一把木楔子或者几片龟甲,他只是站在那里同白虎斗了一场嘴,只是在用灵活的嘴皮子碾压了白虎所有的尊严之后,站在那里骄傲地像一只公鸡,只是他问他才告诉他“白虎三日内必有血光之灾”。

    寒少宇翘了翘嘴角,将之归于大巫的诅咒,而非巫算,他当时觉得是白虎惹了这新来的家伙,他心里有气,所以才如此恶毒地诅咒他。但他又对这猜测没什么信心,因为君上的确跟他说过带回来的这个家伙有通天的本事。

    君上说他那日带着近侍外出,想走远些打点野物打打牙祭,却在荒郊野岭着了‘鬼道’迷了路,他的马一下午都在同一地界儿兜圈子,怎么都走不出去,更离谱的是他是因追一只野兔跑到那里,随行的将士骑得马和他胯下的没法比,他顾着野物一路冲进这林子里,而原本跟在身后的将士竟然不知何时不见了。

    君上当时同自己那位哥哥炎帝因领地问题闹得很不愉快,恰好发生这样的事,他就在想是不是炎帝请了异士高人设局想要谋害他,思虑再三,见到夕阳西下更加慌神,牵着马儿不甘心又试了一次,徒步走了一个时辰,还是在同一地界儿兜圈子。

    天色已经黑了,君上饥渴困倦,破口大骂炎帝不是东西,说我素日虽与你不和,心里却还当你是兄弟的,而你呢?你要设局杀我抓我,怎么着都悉听尊便了,我也不是那种贪生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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