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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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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了他,好不容易补个觉,也被小家伙吵得不得安稳。跪在中军大帐中的巫魔打量着兵器架上的一剑一枪目光饶有兴趣,寒少宇用指节敲了敲桌子,催促他将事情经过讲了,听到蚩尤不义意图奸污巫魔妻子不成反起杀心,渐渐蹙起眉。

    “他怎么能这么做?”寒少宇生平最讨厌这种残暴的色胚,闻言就想将那蚩尤杀之后快,“所以你逃出来,是打算帮我们攻破冀州?可是动兵是大事,你空口无凭,我拿什么相信你?”

    蛮角一怔,他丧妻伤感,出城匆忙,却忘了这一茬,早知那时还在冀州,就砍个小头目提着脑袋来投,多少也比如今有说服力。

    “确实没有。”蛮角望向放置在旁的利斧,暗暗咬牙,“请麒麟将军做个旁证。”

    墨凌风闻言一愣,“如何证得?”

    “只要您一句话。”蛮角道,“我刚刚闯营,是否手持利斧,是否见到巡防的兵士却弃斧跪下了,是否毫无反抗?”

    “不假。”墨凌风点头,“见你时,你手持利斧,腰上还有一把匕首,你站在大雨中盯着我们丝毫不动,任由兵士夺了你的斧头和匕首。不过这并不能证明你的诚意。”

    “也是。”蛮角突然笑了笑,“我只是想将军您证明我即使利刃傍身,也不会伤害任何一位炎黄联军的人,即使是个小卒”

    话音刚落,蛮角突然抄起不远处的利斧,寒少宇未及阻止,他已抬手向自己劈去,血溅湿军帐,蛮角的左臂自断口处掉落在地,滚到寒少宇脚边。

    “这是我投诚的凭证。”血淅沥从断口处流下,蛮角匍匐在地,一声叹息,“她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她死了,除了报仇,我也没什么可活,你们要相信我”

第291章 一切自有天意() 
想起那日情景,寒少宇心中仍觉不是滋味。

    没想过在九黎蚩尤手下还有如此重情重义的巫魔,那日蛮角说完那句话便失血过多昏过去,将军们急忙请了大巫和医官来,又忙了大半夜帮那巫魔止住血,好歹捡回一条小命。

    这件事自然惊动君上,君上问起缘由,寒少宇觉得惭愧,虽说他问那些都是按规矩行事,但酿成这样的后果却因此而起,说没有干系也不尽然,只能请罪,君上知道事情经过,却没责怪他,反而劝慰开解一番。

    巫魔醒来已过数日。

    期间蚩尤再次对冀州城固防,若以前只是固若金汤,强攻也许可破,而今却已经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探子晌午时来报,说城楼上又多了许多奇怪的弓弩,弓弩上似乎有巫术加持,感觉不祥。

    蚩尤在战事上有些奇才,自开战伊始,他们便领教过这厮手段,每场输赢不定,但即使胜出,也必定损伤过半,不因其他,只是每场战事,九黎巫部都会出现一些奇怪的新式武器,而等他们摸清门路时,已给联军造成极大伤亡。

    寒少宇记得最清楚的,便是数年前那一仗,那蚩尤也不知给兵卒所用的刀上粹了什么,率众清扫战场时,竟然有几个巫魔死士藏在死人堆里,他骑马经过,猝不及防被扑下马,那些巫魔协作按住他四肢,一个跨在他身上,拔出一把刀子朝他面门扎来,若不是寒啸天当时反应及时,以左手小臂挡下那刀,若不是那些近侍家臣反应迅速拼死相护,也许他早就变成一条死龙,屈死在大胜之后。

    寒少宇特地留了几个活口盘问,想要从他们口中挖出些消息,但死士就是死士,即使被剥夺兵器,即使仔细逐个检查过齿缝确定没有藏毒,但未及询问,那几个活口还是死了,寒少宇想不明白为什么,索性将那些尸体全部带回大营。

    和君上说了事情经过,君上招了大巫来,那位大巫虽然素日有些通天的本事,却每日神神叨叨,寒少宇并不喜欢他,经历数战,却不得不信他的才能。

    大巫小心用树枝拨开那些尸体的上衣,发现那些尸体的前胸,均有一道隐蔽的斜形刀口,由麻线缝合,拆开之后,里面涌出一团凝结的黑色血块。没人说得上那是什么,只是瞬间,大帐中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臭气。大巫的目光扫瞄过诸将瞄上他腰佩的逐月长剑,竟然一手拔出,掂了掂,用寒少宇听不懂的‘天语’说了句什么,然后随性刺向其中一具尸体。

    寒少宇顿觉心中一凉,这把逐月长剑是外公遗物,自小便跟着他,是盘古开天辟地后的第一代神兵,平时使用他都很小心,生怕玷污,如今却被一个神棍拿来捅恶臭的尸体。

    “小心一点成么!”

    大巫很奇怪瞄他一眼,手上暗暗使劲,又将剑身没入尸身更深一些,然后手上使了个巧力,‘噗拉’一声,连皮带骨一起挑开,正位于心脉集结处,被黑色凝血充盈的脉管结成一团,胸腔之中,却没有心。

    “九黎秘术。”大巫将剑插回鞘中,他来自一个没落而神秘的部落,素日都只说‘天语’,所以口音有些奇怪,“他们在刺杀你之前,就已经死了。”

    虽然只是寥寥数语,所有将军却听懂了,寒少宇看着那些僵硬的尸身眉蹙成一团,与其说是佩服蚩尤的凶狠,不如说是佩服这些死士的无畏,不过今日这发现并不是好事,若蚩尤对这天下势在必得,杀光了他部落中的能战族人,再以此种秘术加持,集结成一只死尸军队,那还有什么可打的?

    “你说会不会”

    “不会!”大巫斩钉截铁打断他的猜测,“此种秘术下咒需要的‘引子’并不好得,这一二三四七个死士,估计是蚩尤能施咒的极限了,所以都用来杀你,杀你不成,功亏一篑。”

    寒少宇点头,那天他想他是杞人忧天了。

    处理好那些死士,寒啸天病倒了。预料之外意料之中,就知道那些死士的短刀蹊跷,九黎蚩尤要杀自己,绝对会做些手脚。寒啸天被那刀扎透的小臂迅速腐烂发黑,骨头暴露在外,部落中的医官用了许多草药均无效用,而那伤口还有继续蔓延的迹象。那天兄长的眉蹙得能夹死苍蝇,抽出随身宝刀,照着寒啸天腐烂的小臂比划半晌,终究摇头,还是无法下手。

    “切了也没用。”

    茫然无措时,大巫却拿了个小陶瓶进来,他打开木塞,帐篷中瞬间充斥着刺鼻的恶臭,和白日那些死士胸前的血块味道相似,却似乎更浓。

    “这该不会是”

    “应龙猜到了,别说。”

    大巫将那些黑乎乎的东西洒上寒啸天的手臂,寒少宇看他动作,嘴角抽了抽,虽说是救命,但这么恶心的玩意儿看着都难以接受,等老豹猫醒了,还是不要告诉他吧。

    “别说,恶心!”大巫瞥了他们一眼,不知是叮嘱还是警告,“巫毒不分家,‘以毒攻毒’这种事冒险,我并不赞同,但寒将军这样,只能冒险一试我尽力了,命是他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兄长蹙眉问了一句。

    大巫抖了抖衣袍上缀的一圈棕红色鸡毛,加上发髻上后脑勺上插的那些,活像笼里关着的一只大红公鸡,他听兄长问询抬手朝上一指,继续用奇怪的口音解释。

    “我尽力了,但命是他的”他道,“生或者死,在天,冥冥中一切自有天意”

    老豹猫‘病倒’的日子,夜夜都发高烧,额头烫得吓死人,寒少宇寸步不离守着,生怕一个疏忽,老豹猫便撒手人寰离他而去。烧得糊涂的时候,寒啸天会抓着兄长的手肘说一些胡话,大部分都是在叫他们的父亲‘少宗主’,也许是兄长的本身是墨麒麟关系,寒少宇偶尔也会觉得,他身上有些父亲的气息。

    “你说老豹猫活还是死?”夜深人静的时候,寒少宇会用下巴抵着双手问这句。“神棍说老豹猫生死在天,冥冥中一切自有天意,你说天会不会让他死?”

    兄长摇头,不知他的意思是‘不知’还是‘不会’,开口,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你对大巫的称呼要改。”他道,“他是有通天本事的,别总这么不敬。”

第292章 天下共主() 
不能对神棍不敬?

    寒少宇不可置信望着他,兄长目光坚定回望,摆明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你的人生一定很无趣

    寒少宇如此想,倒也没同他争辩什么。

    但若是改了,他就不是寒少宇,这联军中也就他和凤熙活得还有些趣味,若是改了,日子真是无聊透顶,再说大巫也没因这不敬抱怨什么,所以还是不改了吧

    想起往事,寒少宇勾了勾嘴角,最终老天还是让寒啸天活着,他当年看着床榻上面色苍白的寒啸天,坚信老豹猫逃过此劫,日后必定洪福齐天虽然如今看来,这位衷心耿耿的家臣统领跟着他们常年征战,也没有享到什么福分。

    但不可否认,这是一件好事。对于寒啸天那样粗鲁的家伙,活着便是一件好事,每日看他同兵卒争吵,寒少宇还是觉得挺开心的。

    凤熙那小家伙总觉得他对战时审时度势过于乐观,但凡事乐观些有什么不好,大不了就是一死,胜败乃兵家常事,战场和赌场相比唯一的好处也就是除了一条命,也没什么豁得出。

    所以得知蚩尤对冀州城固防的那一夜,寒少宇擦拭着沥胆,心中便已做好此战赴死的打算,虽然几乎每战之前,他心中都是这样打算的。

    兄长和凤熙在君上的大帐中陪着其他将军喝酒。

    自兵临冀州,看得出君上也很紧张,每日带几位将军出营巡视狩猎,猎到的大小野物,晚上都设宴烤了,为诸将军下酒。

    “主人心事颇重”沥胆自跟了他,化为枪形,旁人在时便极少说话。“主人是思念四公主么?”

    今夜未让近侍点灯,但君上夜夜大宴,帐外早是灯火通明,从这儿可以听见嬉笑声,还有寒啸天同天甲划拳玩闹的声音,那边一定很热闹,凤熙那小家伙也不知喂饱阿烈没有,阿烈也不知有没有人帮着看着,不多加注意的话,一定又会偷尝几口酒,然后喝醉摇晃撒欢,踢翻君上的酒坛子。

    “你为什么觉得我在思念四公主?”

    想到凤熙家的小雏鸟,脑袋里立刻会浮现出阿烈翘着小尾巴跳上他手边扭扭身体用软糯糯的调子跟他讨食的样子,是不是雏鸟都这么可爱?

    “难不成除了四公主主人还有新欢?”没想到沥胆也有拿他打趣的一天,一定是素日听凤熙胡说八道,学坏了。“若没有,那主人一定就是在思念四公主了,四公主这回同嫘祖,嫫母呆在一起,安全得很,也不用随军跋涉,主人有什么可担心的?”

    该说这八首魔蛟是聪明过头所以显得蠢呢?还是说他沉默的时候太多,突然话多,听着就特别聒噪?

    “我并没有在担心她。”寒少宇将沥胆放回兵器架,随意坐在地上,随手扔掉擦拭的布绢,“如今四海八荒虽然战事未平,但她出身不错,总有一天君上会是天下共主,她自有君上庇护,我有什么可替她担心的?”

    “那”沥胆竟然支吾,“那主人就是担心战事了,你就不能同凌风将军和凤熙将军一样,偶尔放纵一次吗?”

    “放纵?”寒少宇笑了笑,“不是不能,而是不想,我喜欢清静你知道的,那样的场合不适合我”

    “这样的征伐也不适合你。”沥胆的声音低下去,听来竟有些失落,“我知道你不开心,你远比看起来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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