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嬴政萌萌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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戢出现在此,她理所当然也将他看做了那样的人。只是今日这个偶遇,却很得她心意,因此她才说了这样的话。
可是她这样对待何戢,却让他感到一种屈辱。
堂堂七尺男儿,她竟然用讨这个字眼。何戢觉得方才那个隐在荷叶间的女孩子,就在这轻描淡写之间被她亲手扼杀了,似乎从未出现过。
宴席上有山阴公主的位置,她却偏偏坐到了皇上身侧。这样的待遇,便是同她一母同胞的临淮康哀公主刘楚佩,都不敢奢望。
刘楚玉入座后不久,何戢也回到了宴席上。他身侧原本应该坐着最俊美的褚渊的,褚渊却不知道去了哪里,偏偏不在。于是何戢就成了里面最为耀眼俊美的一个。坐在那些人之中,他让人觉得鹤立鸡群,恍若美玉被扔在金子里头。刘楚玉从这边望过去,觉得自己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黄金有价玉无价。
皇族都喜欢生得俊俏一些的男子,便是刘楚玉不过十三岁,也不能例外。可是真正让她心动的,却是方才他站在荷塘边上,浅笑低语的模样。他问自己是谁,其实刘楚玉觉得他是知道的。总有这许许多多的世家公子故意来接近自己,只是这人换了何戢,她宁愿装作自己不知道,宁愿骗自己他是真的偶遇了自己。
皇族总是多心的,这一刻她却宁愿自己没有心。
倘若一早知道她是内廷令人“闻风丧胆”的山阴公主,何戢发誓,他一定不会离开宴席,一定会离那个池塘远远的。
“玉儿可有中意的麽?”父皇含/着笑问她,声音并没有压低。像是就是要这样告诉这些世家公子,什么是君臣。他们身为男子,却也不过是任凭他长女随意挑选的人。
有些人觉得屈辱,有些人心里跃跃欲试,明面上却统统都只能面面相觑,没一个人敢说什么。
他们只看见那个看起来天真可爱的少女,她伸手将耳边的碎发挽到后头,脸上的笑意冰冷不屑。她的声音轻柔清甜,偏偏一字一句让人听得十分清楚:“回父皇,这里头的男子,没有一个能让玉儿十分中意。”
瞥见何戢状似松了一口气,她却又将话锋一转:“不过紫金光禄大夫之子何戢,虽并无十分风华,却略得女儿心意。”
皇上在一个程度内,是什么都肯依着刘楚玉的。她既然这样说了,那想必挺喜欢何戢。何况何戢一向有小褚渊这个说法,褚渊尚姑母南郡献公主,何戢尚侄女山阴公主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就因为这句话,何家得了这无上的荣耀。
何戢被皇上赐婚,不日尚山阴公主,为其驸马。
第23章 留不住(九)()
镜子中的画面这里,有一段时间的空白。
陆千金仰起头看向嬴政,口吻疑惑:“奇怪,明明拔的是褚渊的头发,为什么出现的竟然是何戢?”甚至原本应该是男主人公的褚渊,连个影子都没出现。
嬴政显然也有点怀疑,又盯着镜子看了看,揣度了一下才说:“我觉得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何戢和刘楚玉的相遇是褚渊一手促成的,但是看里面南郡献公主的反应,不大像。那么另一个可能就是,我们看的,是褚渊的记忆。何戢和刘楚玉相遇的时候,褚渊在某个地方从头看到尾……”
“这癖好也真是有点奇怪。”摇了摇头,感叹了一句:“的确有这种可能,会在镜子里面展现出自己的记忆,或者是最深刻的,或者是最美好最悲哀,也有可能,是最遗憾,你觉得对于褚渊而言,是哪一种。”
嬴政微笑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发顶,他就知道她又有点钻牛角尖了,宽慰她说:“其实哪一种都不是很重要了,如果这真的是褚渊的记忆,我看不起他。身为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还这么磨叽,换了我,肯定不会让他们有机会相遇。”
白了他一眼,“就你行,你这个在x江文学城里面就是强取豪夺系男主角的代表!一点都不懂什么叫含蓄内敛。”
“褚渊懂!”结果嬴政的鄙视比她的来得还要赤/裸裸:“结果喜欢的女人嫁给了外号小褚渊的何戢,家里的老婆和那个小褚渊合起来把他喜欢的女人弄死了。男人做到这个份上,也真是不容易。”
千金对他这种还在原始社会强侵掠夺的脑回路展现了自己深刻的不屑:“你醒过来之后地沟油吃多了把你吃傻了是吧?看上了冲上去抢,就你能耐,你咋不上天呢,要给你买窜天猴不?褚渊和刘楚玉是什么关系你理清楚了没?人家是一个是姑父一个是侄女,这放在x江那是要被和谐的知道不?”
忍不下去了……听见她这么说话嬴政就有种想要伸手把她打死的冲动……竭力把不受控制的手按下去,不能打不能打,她现在比自己厉害,万一自己反过来被她打死了就太得不偿失了。
嬴政最后只能无奈地挤出一句:“少看点xx小马甲的微博,看你现在说话都变成什么样了。”
陆千金最受不了他一脸无奈却又隐忍宠溺地看向自己的时候,正巧镜子里再度传来了动静,忙低下头岔话题:“来了来了……”
嬴政默然跟着她低下头,总觉得是在跟媳妇一起看小电影怎么破!
接到圣旨,何家有喜有忧。喜的是这一来,何家从此不用再担心。刘楚玉身为皇后与皇上的嫡长女,娶了她,何家平步青云自然指日可待。忧的是伴君如伴虎,刘楚玉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其刁蛮跋扈早有耳闻。如今何戢要娶她,今后的日子如何,还未可知。
更何况,何戢一早便定了婚约,是他表妹宋向柔。
果不其然,诏书下的第二天宋向柔就扯了个恭喜表哥的理由来了府上。她一向性格怯懦,即使一时冲动找上门来,也不过是对着他默默垂泪。她这样的女人总是善解人意多一些,她明白何戢的难处,愿意包容原谅,心底却还是忍不住埋怨。
何戢看着她的眼泪束手无策。他和她从小指腹为婚,早就认定了彼此是自己的归宿。只是终究他要对不住她。她待自己一直很好,从来没有哪一处对不住自己。
“向柔……”
“表哥……”他只这样叫了她一声,便被她打断。她脸上还挂着眼泪,哀戚的模样,看着就叫人心生怜惜。那其中柔肠寸断,如何言说?“我今日是以表妹的身份来见你。”
她这句话说出来,显然是已经接受这个事实。公主在前,她与他,不会有以后了。她看出他十分为难,而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叫他放心。
她一向是内敛的,那一日却出乎意料说了许多。她说她会找个好人嫁了,叫他不用担心自己。她也说了,自己指不定能比嫁给他过得更好一些。
何戢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她。他怕自己一开口,就要让她伤心。
宋向柔今日这番话是真心的,她是真的想让表哥好好过。却没料到她肯这样,刘楚玉却未必肯。她是山阴公主,是这天底下最肆无忌惮的女人。她看上的驸马,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指腹为婚的表妹。叫她怎么不起了心思,想好好见一见。
宫里头的人,能一帆风顺活到长大,自然一个个都是人精。刘楚玉是在宫外的别苑见的她。宋向柔被强行押过来的时候还一头雾水,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直到有个婢女一脚踢在她腿弯:“大胆,见了山阴公主还不下跪,你是死的吗?”
呵……原来是山阴公主。她说怎么有人敢,在大街上就把她押过来。
刘楚玉坐在位上,细细地把她端详得一清二楚,才对着身旁的宫婢道:“也没什么特别的。”
那宫婢答道:“皇族貌美者多,公主见的多了,如今看见她,自然觉得寻常。”
刘楚玉抬头问了她一声:“你是宋向柔?”
她却笑了一下,答非所问地道:“算算时候,也该到了。”
“什么?”刘楚玉十分不解,却听见外头一阵喧哗,还掺杂着侍卫的声音:“何大人,公主不曾召见,您不能进去。”
他是未来驸马,侍卫自然拦不住他,没多久就闯了进来。
刘楚玉这才知道,原来她说的该来了,是何戢该来了。
何戢一进来就看见被押着跪在地上的宋向柔,眼神一厉。上前扶了向柔起来,强压住怒气,问道:“不知公主强押下官表妹前来,所为何事。”
“并没什么事,”她淡声道,“我有些事情很好奇,故而请她来问一问。”
“我倒不知,宫里请人的法子是这样的。”何戢冷笑。
她这才觉得,何戢像是有些生气了。不过他为什么这样不高兴?难道是因为他对宋向柔还心存眷念?这样想着,自然也就这样问出了声。
宋向柔抖了一抖,何戢却不屑地道:“你这样的人,自然不会明白。”
是的,她不明白,他口中所谓的感情,她到死也没能明白。她虽然性格霸道,却是真心喜欢何戢。他不喜欢自己见宋向柔,她就不见。他喜欢风雅,她便缠着父皇搜罗了许许多多书画送他。他擅长音律,她便将父皇最珍视的琵琶送了他。
何戢其实并不想受她恩惠,然而公主送的,算是赏,不能拒绝。东西收下了,他对她却仍旧冷着脸不假辞色,像是她无论做什么都打不开自己的心扉一样。
在漫长的黑暗里他经常想,倘若那一日/他没有去那个荷塘,自己的人生会不会不一样?
何戢冷着脸牵起宋向柔的手离开了,把她送到宋家门口,她颤抖着身子,无声哭得满脸是泪。“表哥,传闻都是真的,她一点儿也不好,不能不娶她吗?”
不能不娶她吗?是的,不能不娶。拒绝一个刘楚玉简单,拒绝皇上的圣旨,那就是抗旨不尊。为了他自己的私心,就要让整个何家陪葬吗?
答案是否定的。
其实宋向柔也早就知道他的答案,这句话说出来,更多的是表达一种无能为力。“她不就是皇室公主麽?总有一日……总有一日我……”
何戢眼里有悲哀:“向柔,不要说傻话。”什么叫做总有一日……别妄想了。
宋向柔就是这样恨透了刘楚玉的,她明明没有想过和刘楚玉争,为什么刘楚玉还是不肯放过自己?为什么要在大街上把自己押过去,凭什么她能给自己这样的羞辱,就凭她是公主麽?
如果有一天刘楚玉不是公主了,那么她抢走的自己的一切,是不是就能全部还回来?
何戢走之后,宋向柔怀着这份心思,去见了南郡献公主。
同样都是公主啊,刘楚玉高高在上盛气凌人得可怕,而南郡献公主,刘楚玉的姑母,她是这样可亲的。
在茶楼里,宋向柔红着眼眶一口口把苦涩的茶水咽下去:“我想要刘楚玉死。”
南郡献公主的笑意那样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带着隐约的血腥气:“一样,我也想要她死。”宋向柔装作看不见她眼里闪过的毒辣。
她抬起头,“一起做事,最重要的是坦白。我是因为表哥,公主您呢,您是为了什么?”
“你觉得呢?”南郡献公主露齿一笑,雪白的牙殷/红的唇,好冷。
宋向柔不由自主抖了抖,眼中有不可置信的神色掠过。“她竟然敢对褚渊大人……”
“别说出来!”话还没说完,就被南郡献公主冷声打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