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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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亲吻,不断的掠夺侵占,直到最深处的索取,两人都觉得耳边嗡嗡直响,心跳如鼓声不断躁动,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砰砰的声响剧烈跳动,仿佛要从心口跃出,仿佛世间所有其他的声响都已经远离。
整个人都似在燃烧,身上很热,也许走药物的作用,也许是欲望使然,谁都毫无抵挡之力。
“停下,慕容澈!”耳边的呼吸和身后的热度,风长歌身上似乎着了火。
“长歌,我要你……”慕容澈已无法停止。
所有的理智早已不管用,囚室里只有急促的喘息与低吟,鲜血与爱欲的气味交织,冰冷而又炽烈,那是融合了欢愉与痛楚,死亡与生机的味道,周遭遍布的尸体与鲜血,锁链发出冰冷的金属撞击声,非但没有将这股味道的影响消弱,反倒使其愈加浓烈。
交错的的呻吟与低吼一声声不曾歇止,谁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停下的,太过激烈以至于对时间的流逝失去了感知,等风长歌的手从那镣锁中脱出,早已没有了体力,只能依靠在慕容澈的身上。
这一瞬间,她和慕容澈的关系似乎是真正的改变了,风长歌望着抱着她的慕容澈,心里面不只是作何感想,之前的事实在是太疯狂,但她对此已没有太多的记忆,她只记得耳边的话语和身上无限上升的热度。
想到这里,风长歌的脸又红了一个度。
再怎么说,她也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可是现在她与慕容澈。。。。。。。。。
风长歌摇了摇头,似乎想要驱散自己脑中的想法。
在风长歌看不见的地方,慕容澈却是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在他知晓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就注定风长歌是逃不了了。
她与他是夫妻不是吗?
客栈。
慕容澈将风长歌抱回客栈之后又是为她沐浴,又是请来大夫为她检查身体,待上好药,做完一切事情之后已是半夜了。
风长歌伤重,慕容澈也不敢离开,于是便就在床前守了风长歌一夜,为的就是害怕风长歌万一出现什么变故。
风长歌再次醒来已是次日黄昏了,风长歌躺在床上,经过沐浴之后身上的感觉好了许多,功力不知何时已经恢复,她吃了些东西,都是慕容澈去准备的,此时他们还是呆在最先的那个客栈,只是似乎是换了一间房,并不是他们第一次入住的那一间。
“好些了?”她的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亵衣,慕容澈端着药从房外走进来,正好看见正在喝着小粥的风长歌。
昨夜慕容澈可是一夜未眠,每当他想要入睡之时,便会听见风长歌的哼唧声,似是伤口被压住,又使得它破裂开来,以致于慕容澈整个晚上都在伺候着她,为的就是让风长歌好受一些,天刚刚亮,便替她做好了一切,还亲自去厨房熬了药。
风长歌看着端着药的慕容澈心中不只是什么滋味,像慕容澈这样一种的天之骄子,又怎么会为他人亲自熬药,一瞬间,风长歌的眼眶有些湿润,连忙低下头喝着粥,不再看慕容澈一眼。
“好多了。”
“一会儿把药喝了!”慕容澈大踏步走向床边,把药放在小桌上,冷厉的声音之中多了几分柔情。
等风长歌一碗粥下肚之后,慕容澈又拿出药膏,示意风长歌转身,自己为她上药。
风长歌刚开始还觉得不好意思,可是转念一想,慕容澈与她更为羞耻的事都做了,只是上个药而已,自己这般忸怩也没有必要,可况她也清楚自己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状况,在地牢之时,风耀痕对她可真的是下了死手的,自己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是见骨,好不刺激。
她脱下自己的衣服,慕容澈就在床边她上药,带着凉意的膏状抹到她的肋下的伤口上。
洗去血迹的伤口翻出些许殷红的血肉,那到鞭痕一抹上药,已经渐渐麻木的痛感消散了许多。
但同时,在风长歌的脑海里,另一种荒谬的感觉越来越明晰,她究竟做了些什么?在敌人的囚室里,自己竟然与慕容澈行了那事?这是她风长歌做出来的事?
几声轻笑响起,风长歌微微合上眼,慕容澈担心的看着她,“身上还有哪里觉得难受?”
他对风长歌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她有他自己的骄傲,这一份骄傲绝不容许他人破坏,即使是被风月华那般折磨,她至始至终都没有低头。
这份骄傲,慕容澈在王府之时就已经知晓,她对任何事都可以淡然处之,表面上对什么都毫不在乎,可是心底却是恩怨分明,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可若是仇,那么千倍万倍都是要还回来的。
风月华母女就是最好的例子,可是慕容澈却不觉得风长歌这般性格有何不对,这世界本就应是这样,强者为王,败者为寇!
慕容澈看着风长歌隐忍的面容,眉眼之间带着一丝淡然,但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在这份淡然之下实则是坚决,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第九十三章:傅念()
似乎是为了转移身上的疼痛,风长歌开口。
“你有什么计划吗?”风长歌平平静静的抬眼,“我不想莫名其妙的被牵连,连个理由都不知道。”
她越是显得平静,慕容澈越是不放心,目光在她身上打量,看到手腕上的淤血,他运力为他化开,“无极殿会是一个跳板,我要培养一股属于自己的江湖势力。”
慕容澈顿了顿,看着风长歌身上的伤痕,继续说道:“你是我唯一的王妃,亦是未来的皇后。”
“是吗……”
“长歌……”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慕容澈就开始唤她长歌,只是他不知晓,每当他用那冷硬之中又夹杂着些许柔情的嗓音唤她之时,风长歌的心总是会跳得厉害。
在不知不觉之中,慕容澈也早已为风长歌上完了药,风长歌穿好衣服,许久的沉默,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让我睡一下。”合着眼吐出一声叹息,她没有再看他,什么都没有再说。
将药盒收好,慕容澈为她盖上薄被,风长歌的身上有许多痕迹,手足之上有锁撩的扣痕,身上还有他的吻印,还有无数的鞭痕看来更是触目惊心,风长歌在人前始终是高傲,自信的,如今却显得有些疲惫。
忍不住伸手在她发间轻拢,慕容澈吻在她的额前,“我对做的我没有后悔,也不容你去后悔,长歌,你没有退路了!”
他从床边离开,在他身后的床上,风长歌睁开眼看着他的背影离去,目光久久都没有收回。
最终,风长歌因为疲惫而沉沉的睡去,另一边的慕容澈却是一夜辗转。
他知道是他失控了,在那样的地方几乎是半强迫的要了风长歌,她向来就是一个高傲的人,从一开始他们见面他就知晓,因为对她赌石的置疑,她不服气,但是却没有像寻常人一般吼着证明自己,而是默默的证明着自己,用能力告诉了他们,她并不是一个花瓶,一次或许是一个意外,可是接连三次,却没人敢说这是意外。
这么一个傲气的女子,如今却是被自己生生抹掉了菱角,他想象不出当时风长歌的心里会有多少怒意,眼下她这般安静的躺着,也许下一刻她就会离他而去,再不回头,不是人,而是心不在了。
只是一墙之隔,如今他们就像是相隔了两个世界。
长歌,你若是逃了,我真会做出让你彻底恨我的事来……所有让你立身于世的存在,就算不择手段我也要将它们彻底毁去,如此,你是不是就只能留在我的身边了?
还是,会从此视我为仇?
在慕容澈明白自己的心意之时,他曾担心知道了这些之后风长歌会如何对他,如今果真如此,全数被她知道,而他唯一能做的却只是不断的占有他,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他竟然也有害怕失去的时候。
第二日。
身上的伤处被上过了药,甚至连她身上感觉异样的地方也一样,在桌上有一盒伤药,正是昨日慕容澈为她上药的那一种,但是这盒看来却是新的,就搁在桌上最显眼的地方,除此之外还有被风月华收走的软剑。
收起东西,穿衣的时候风长歌看到身上的痕迹,思及连日来发生的事,顿觉有些荒唐,她居然错觉这些痕迹再也不会消退,无力的勾了勾嘴角,深吸一口气,踏出门去。
只是意外的是,隔壁并没有慕容澈的影子,风长歌寻找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她摇了摇头,在心里暗自笑着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慕容澈在她的心里竟然占了如此大的作用了。
城外五十里处的一个凉亭之中,正站着几个男子,其中一人便是慕容澈。
“主子!”慕容澈无故失踪,冷风他们这里早就乱做一团,见他归来,众人又惊又喜,看到他衣上带血,惊骇大叫,“是谁伤了主上?”
慕容澈受伤在这些影卫眼里绝不是小事,安抚的摆了摆手,慕容澈看了眼衣上的血,那是为风长歌上药时不小心蹭上去的,虽说自己是穿的暗色的衣服,可还是被眼尖的影卫发现了。
“无妨,只是小伤。”
慕容澈的神情冰冷,谁也不能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只有冷风发现,慕容澈的眉宇之间是掩饰不住的疲倦。
“这是私仇,无需再去查问了,那人已被我所杀。”缓步走过,他没有坐下,看来也不打算就此多说,其他人自也不能多问。
“我今日前来是叫你们不用担心,你们就在暗中行动就好,没有我的命令,不可擅自行动”慕容澈淡淡的吩咐道。
各影卫谨记在心,不敢轻忽,既然主上这么说,他们做属下的也只有遵守命令。
“冷风留下哎,你们先走。”
“是。”
树林之中树叶摇曳,瞬息之间,几个影卫便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凉亭之中只剩下了慕容澈与冷风二人,冷风忽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主子!此事是我等失职,未能保全阁主安危!请阁主责罚!”
“我的安危若是自己都不能保全,多了你们又能有什么用,这次的事与你们无关,起来吧。”慕容澈不在意的摆摆手,冷厉的神色也与平日一样。
正因为慕容澈功力不俗,冷风从没想过他会遇难,甚至还会被压制内力。
冷风起身,恭敬的站在慕容澈身后,慕容澈不说话,他亦不敢开口,两人就这样静默着。
“还记得傅念吗?”
冷风骤然抬头,傅念?!
冷风不言,眼底尽是诧异,慕容澈转身,指节叩击在凉亭内的那个石桌之上,一声一声,在此刻宁静的树林之中响起了几分危险和压迫。
“他出现了。”
难道这一切是傅念做得?傅念?怎么会是傅念?冷风惊诧不已。
傅念这人冷风自然是知晓的,他与他同是暗门训练出来的影卫,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消失了,而慕容澈那时也身处困境,后来也禁止提起这个人,直到最后传出傅念已死的消息,可是现在。。。。。。
冷风心中的震惊旁人自是无法知晓。
第九十四章:过往()
“王爷?还是我应该叫你主子?”同一家客栈,在天字一号房之中站着两个男子,一人身着暗黑紫衣,一身霸气尽显,一人黑衣傍身,几乎是没有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