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笑颜-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她早已经知道的结果,但是还是感到颤抖柔弱的心止不住的疼。李笑颜讨厌理智,但更崇尚理智,尤其是对男人要求绝对的理性,她可以任性。秦关这种做法,在李笑颜心中只会更沉。
李笑颜抬起泪眼,望向天空,那里是一片茫然的未来,一个人的未来:大海里,她一个人在冲浪,背后席卷而来一个巨大的波浪,她被拍在沙滩上,一个男人默默看着她,那是黄伟良,是的,好人不止秦关,不止程东浩,也不止黄伟良,还有未来。既然无论如何生活都要继续,不顺心的事就当作没发生吧,虽然什么也没有得到,也什么也没有失去,依然是个刚下的蛋,没缝儿的蛋,李笑颜感到破碎的心开始弥合、重整、硬化。
李笑颜抹了抹眼泪,回到家,爸妈都上班去了。李笑颜惊异的发现汹涌不可遏制的性的欲止住了,果然还是男人管用,秦关的一个眼神便告破。李笑颜上网查了查菜谱,去市场买了菜,回来按照菜谱做了四菜一汤:素炒萝卜、鸡蛋炒韭菜、肉炒蘑菇、红烧带鱼、葱花豆腐汤,又做了米饭。此为李笑颜人生第一次开勺,尝了一下很满意:爸妈不能没有自己,还指望着自己养老送终呢,虽然人生不易,可是一定要活到底啊。
郑大临床八年制,出来二十六,李笑颜打算最迟二十二岁结婚,既然性是正常的,不必藏着掖着,也没必要忍,要尽早享受人生,当然也不是谁都可以,如果遇不到可心的,只好忍了。李笑颜特别讨厌忍这个字,但是又不得不忍,毕竟连佛都说: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是娑婆世界,充满了遗憾,是堪忍的世界,所以要修忍辱波罗密,意即忍辱的大智慧。
秦关是不可能了,李笑颜开始惋惜程东浩,或许该不去理会迟敏生,也不去理会自己那别扭的想法,全身心无忧虑的投入程东浩的怀抱。可是,那也不行,爱与不爱,当事人都很清楚,蒙不住。算了,如果不能放心爱,还不如不爱。
唐玫如愿考上了中国传媒大学,她没有联系李笑颜,在她的心里,李笑颜已经出局,嫉恨虽然仍在,但是已经消退,继之而起的是蔑视和不屑。李笑颜也没有联系唐玫,她是那种被动的人,身边的人来便来,去便去,不愿意主动接近。因此她虽然和人相处时性格随和,却懒的维系和别人的关系,一直是个孤独的人,没落下什么朋友。唐玫虽然表面上跟李笑颜说的热闹,但之下的暗中较劲,敏感的李笑颜早有察觉,虽然不说什么,心里早已经淡然,更不可能去主动联系唐玫。
一班班长纪柯组织了散伙儿会,吃饭的时候,蔡磊坐在李笑颜旁边,说:“干吗?兴致不高啊,我以为你被情敌分尸了,没想到会再遇到你。”李笑颜说:“没有情,哪儿来的敌?”蔡磊说:“这么快就失恋了?闪失?”李笑颜说:“不算,还没开始。”蔡磊说:“这种事不能跟女人说,女人只会表面上安慰,背地里幸灾乐祸。跟我说说,我帮你分析分析。为什么分的手?”李笑颜说:“刚高考完,七班一个女生找到我,说要跟我打个赌,我就问:怎么个赌法?她说比谁考的进北京,就让他跟谁。我说:可以。结果那男生上了中央财经大学,那女生更厉害,上了清华。我认赌服输,只能退出了。”
蔡磊说:“一定是找我那个女的,那女的太横,虽然说长的还算可以,我不喜欢。可有的女人是那样,对别人很不好,可是在喜欢的人面前装小绵羊,唉,这世道。你们这样擅自赌了,考虑过那男的感受吗?”李笑颜说:“他没把事情处理好,让人家找到我,还好意思谈什么感受,老实接受结果吧。”蔡磊说:“那男的知道吗?”李笑颜说:“我没说,分手的时候只说性格不合。至于他们之间说不说,那没我的事了。”蔡磊说:“那男的会幸福吗?”李笑颜说:“会,那女的是真爱他。跟了我他倒未必幸福,我有点不求上劲,得过且过,对生活要求不高。他们是一对,天生一对,我还是承认比较好。”
蔡磊说:“你是不是不爱他?”李笑颜说:“爱与不爱在其次,重要的是跟他在一起我不能随心所欲。”蔡磊说:“你不了解那男的吧?”李笑颜说:“了解不了解在其次,重要的是跟他在一起我不能浑然忘我。”蔡磊说:“人常说,谈恋爱的时候不能完全失去自我,不是吗?”李笑颜说:“我是说忘我,就是他不能让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身上,这是一种自然的生理反应,不是理智说了算。”
蔡磊说:“你有过这感觉?”李笑颜说:“有过。”蔡磊说:“他是谁?”李笑颜说:“干吗告诉你?”蔡磊说:“哦,一定不是这小子。看你这绝望凄迷的眼神,一定是另有隐情。李笑颜,看不出,你那么复杂,很有一套嘛。”李笑颜说:“小孩儿,你懂什么?”蔡磊说:“告诫你一句话,你会受用终生:女人任何时候都不要轻看男人。”李笑颜说:“就轻看了,你能拿我怎么着?”蔡磊说:“那男的是程东浩吧?”李笑颜说:“你这么八卦是怎么考上北航的?”蔡磊说:“天助我也。听说那小子是豪门,他要是看上我,我为他情愿到俄罗斯变性。”李笑颜说:“所以。”蔡磊说:“想翻盘的话告诉我,我在北京给你打底。”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章 大学()
被秦关拒绝的第二天,李笑颜依旧每天早上没事人似的去打篮球,秦关也跟没事人似的,谁也没看谁,偶尔的身体接触,也很自然。直到最后一天,李笑颜走的时候,转身看了看秦关,秦关扫了她一眼,没有任何痕迹。李笑颜转过身,心想:这样也好,了无牵挂。
妈妈鲁遥帮着李笑颜收拾了行装,李笑颜不要送,自己一个人到郑大去了。
三o六宿舍里一共住了六个,李笑颜住在一进门靠右手的上铺。李笑颜把领来的东西往上铺一放,下铺住的女生盯了她一眼,礼貌的说:“你好,我叫苏眠琴,你叫什么?”李笑颜说:“你好,我叫李笑颜。”苏眠琴说:“这就算认识了,有些话还是早点儿说的好。你住我上铺,要讲究点公德:不许放屁,我受不了,你注意点儿饮食,不要吃撑了,不要吃豆子和红薯,实在要放,厕所;不要晃床,我睡的轻,你一动我就醒,脾气不太好,火儿起来你不要怨我;注意个人卫生,身上和脚上都不能有味儿,我受不了;不要碰我的床,我洁癖;不要从上铺往下掉东西、掉任何东西,比如头发、阴的毛;自的慰,厕所。”李笑颜说:“我尽量吧,我六点钟起床,别的就没什么了。”苏眠琴说:“好吧。”
跟李笑颜对头的女生也在铺床,爬过来冲李笑颜伸出手,说:“李笑颜,你好,我叫魏妙奇。”李笑颜跟她握握手,说:“哪儿的?”魏妙奇说:“湖南的,你呢?”李笑颜说:“许昌。”
不几天,三o六宿舍里的人都认全了:李笑颜、苏眠琴、魏妙奇、海樱、高小晴、净华然。李笑颜早上六点钟起床,打球时间延长到了七点。她对女生不感兴趣,话本不多,陌生的环境就更少,只盯着男生,主要是为了养生,但也不是是个男生就怡人。看人的时候也是有讲究的,李笑颜自知眼光太贼,怕把持不住的男生承受不住,也怕惹事,只是心里琢磨,看也不是紧盯着看,一般来说,顶多两眼,还得是看似不经意的,头一眼正面:相貌、发型、神态、衣着看个大概;等他转过身去,第二眼细看:鞋、步态、身形、举止。感觉有点意思呢,再进一步扫,没意思呢,再也不看。
虽然李笑颜下决心戒了秦关,但是隐约觉得秦关看自己的严厉淡漠的眼神落下了阴影,以至于性的欲总提不起来,李笑颜有点儿怀疑自己的功能。虽然生性是个乐天派,看起来有点儿凡事混不赁,却快乐的有点勉强。曾经心里有人,如今一个没有,就显得空了,李笑颜感到了人生落寞。
过了军训,李笑颜已经扫完了本系的男生,以及本年级的大部分男生,虽然有几个好的,但是她打算再在高年级扫一扫,出手不出手再说。
早上打篮球的人并不多,女生更少,一天,李笑颜打球的时候,来了一个男生,哐当就扔到篮框上一个球,进了。李笑颜看了他一眼:大概一米七六的样子,偏瘦但是看起来并不弱,身手还算利落,本系同年的,不知道叫什么。他看了一眼李笑颜,说:“鉴于咱们有共同的爱好,不如认识一下,我,任慕青,我知道,你叫李笑颜。”李笑颜说:“每天早上一起打球?”任慕青说:“好,男女搭配,干活儿不累。”李笑颜一手插腰,一手举着球,一歪头,挑着嘴角儿,色色的打量他一眼,说:“没错。”任慕青也色色的回了一眼,笑道:“先说好,我是有女朋友的人,咱们只是单纯的同志情谊。”
李笑颜说:“哦,有女朋友又怎么样?我不在乎。上过床了?”任慕青说:“没。”李笑颜说:“处男了?”任慕青说:“不才是。”李笑颜说:“那谁开发是谁的。”任慕青说:“是你的话,我认了。”李笑颜进攻,任慕青拦,李笑颜的球艺高的多,任慕青在李笑颜面前就显得很笨拙,输给一个女孩子,任慕青有点儿挂不住,说:“打了几年了?”李笑颜说:“六年了,你呢?”任慕青说:“一个月。”李笑颜说:“你这程度少说有一年的底。”任慕青说:“真的一个月。”李笑颜看了他一眼,说:“以后各打各的吧,咱们不是一路人。”任慕青停下来,举着球,说:“两年多。”李笑颜也停下来,说:“各打各的吧,就这样。”李笑颜运着球到了另外一个篮框,那里有两个男生在打,很自然的把李笑颜裹起来一块儿打,李笑颜再也不看任慕青一眼。
下了课,任慕青追到李笑颜身边,说:“我只是说错一句话而已,也是想给你留下个好印象,这样就不理我了?真小气。”李笑颜说:“不是一句话的问题,你那神态我不喜欢。”任慕青说:“什么神态?”李笑颜说:“若有所图。”任慕青说:“你有什么可图的?”李笑颜说:“本来没有,你那样子让我以为我有。”任慕青忍无可忍,说:“你有病啊。”李笑颜说:“所以。”任慕青翻了一下眼白,说:“不可理喻。”气呼呼的紧走两步,到李笑颜前面去了。
任慕青吃过晚饭,打电话:“涛哥,李笑颜看我不顺眼,我没办法继续。”那头儿一个男人说:“我请示请示再给你打电话。”
唐玫坐在河南日成建筑集团有限公司北京分公司办公室的高大椅子里,转过身来,说:“崔涛,你没找到合适的人呢,我不是让你找个跟程东浩长的差不多的人吗?”崔涛说:“这个任慕青是跟程公子长的差不多,白白净净的,还会打篮球,可着郑大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了。谁知道李笑颜一打眼就跟他翻了,这个李笑颜古怪的很,心思不好摸啊。”唐玫说:“李笑颜是这样,我跟她在一起三年,对她那么好,也换不到她一句真心话,就是条养不熟的白眼儿狼。”崔涛说:“那是唐小姐不愿意跟她计较,要玩儿死她还不是您一句话?”唐玫说:“现在是法制社会,我手上也不想沾人血,我是好心,她那么锋芒毕露的到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