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笑颜-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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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了银杏林,程东浩铺好了垫子和毯子,脱了衣服钻进毯子,只露出个脑袋,闭上眼睛说:“我是你的,来享用吧。”李笑颜也脱了衣服,钻进毯子。仿佛跳进了另一个世界,穿越到空灵盛景,月上芳林。李笑颜依旧是有点疼,但不是不能忍,那种胀满的感觉象万花开在胸中,吸吐芬芳。程东浩不轻不重的温存**激荡,李笑颜的心象月下的潮汐,洗刷着堤岸。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了生命激越的交响曲,江河从此入海,灵魂体味到生命的深处。李笑颜感觉到了生命的甜美和幸福,心里一片愉悦和恬适。高大的银杏林,象童话的城堡一样安全静谧,绽放着灵光。
第二天早上,李笑颜醒来的时候,程东浩不放过她,又做了一次,直到太阳照进树林。李笑颜觉得以后到死都会是这个男人的了,只跟他一个人,他就是她的生活、尘世、丈夫。两个人对面的坐着,彼此的看着,程东浩第一次觉得安心,这个女人终于被他征服了,从此皈依于他。两人在阳光里,久久凝视。李笑颜说:“我会好好对待你的。”程东浩点点头,说:“我知道。”
程东浩约了邹应明在法餐厅,邹应明说:“不来一杯吗?”程东浩说:“不来了。”邹应明说:“你不来,我来。”程东浩说:“那我也来一杯。”邹应明说:“这么快落入常态了?”程东浩说:“没有,兴致太高了得压一压,我跟她毕竟以后日子还长,任凭激情泛滥下去就不好了。跟李笑颜在一起,她那种紧致蓬勃强悍的生命,汪洋恣肆,不论从精神还是**,对我都是一种提升,别的女人对我来说都太娇弱了,要不就是太粗糙,失去了女人的细腻,只有她是刚刚好,对我来说。你怎么样?”邹应明说:“还在试。”
程东浩说:“如果不是真的喜欢,就不要做了。”邹应明说:“不试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欢?”程东浩说:“你看不出来?”邹应明说:“看是看的出来,都不喜欢,总要挑一个解决生理问题,干耗着我受不了。”程东浩说:“你到底喜欢什么样儿的?”邹应明说:“特纯特纯特纯,纯生啤酒。”程东浩说:“这世道你想找个小龙女?小龙女还是二手的。”
邹应明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要找什么样儿的,遇到了就知道了,所以要多接触,多体验,多成长,多试探。”程东浩说:“我想给你介绍一个,但是这个人不能玩儿,对咱们的前程至关重要。”邹应明说:“算了。”程东浩说:“我觉得你会喜欢,北京中谭建筑集团公司董事长宁舟飞的独生女儿,叫宁不拔,法国里尔二大的,法律专业。春节的时候我见过,相当漂亮,有气质,一点儿架子都没有,性格温和,一点儿也不装。”
邹应明说:“学法律的,性格温和?我找的女人主要是得听话。”程东浩说:“纯听话的你也看不上吧?听话不代表没主张,这个就是既听话又有主张的,你得相信我的眼光。”邹应明说:“可以见见,先交个朋友。”程东浩说:“没问题。”邹应明说:“哎?是不是别人介绍给你的,或者是她看上你了?”程东浩说:“开玩笑,我有李笑颜。”邹应明说:“让我太费劲的我也没兴趣,你一共给她介绍了几个?”程东浩说:“你挑也得让人家挑呀,没几个,第一批,仨吧。”
邹应明说:“你也得给我介绍仨。”程东浩说:“容易,我们系有一个女孩儿也不错,叫童恩,家是北京的,他爸是国企中层,她将来可以跟着咱们干;还有一个,家里是山西煤老板,叫孔思思,也是个好姑娘。”邹应明说:“看看,我在郑大找什么呀?外面的世界资源多丰富?可惜,我不耐烦被别人挑挑拣拣,得我挑别人。”程东浩说:“是你挑别人,你也得见了才能挑啊,听听就放弃了?”邹应明说:“实话说,我这寒门子弟,身边的女人第一要义是能跟我吃苦,伺候我。”
程东浩说:“你雇不起保姆啊?再说,你雇不起,人家娘家给雇。”邹应明说:“别说雇不起,就是雇的起,也不会雇,她要跟我,就得给我干。”程东浩说:“你这难了,我恨不得给李笑颜干。”邹应明说:“你那孙子装的,我干不了。”程东浩说:“说正经的,那个里尔二大的宁不拔,好像是有个春假,大概四月底五月初在北京,你见见。”邹应明说:“不一定成啊。”程东浩说:“试试,就是多个朋友。”
宁不拔,高挑的一个女生,一件纯棉蓝绿系格子衬衫,袖子挽了两折,下面一件奶白色小伞裙,腰系一条综色细皮带,米色精制小牛皮的无带平跟鞋、米色立绒呢手袋。头发吊了个马尾,微有些卷儿,脖子里隐约一条细铂金项链,一副黑墨镜,皮肤不错,可是不摘眼镜难说长的怎么样。邹应明问程东浩:“不是说不装吗?”程东浩说:“戴个墨镜而已。”宁不拔走到跟前,先向邹应明伸出手,说:“认识一下,宁不拔。”邹应明也伸出手,轻轻握了下,松开了,说:“邹应明,郑大的。”
宁不拔说:“我知道,据说你们是最铁的哥们儿。”邹应明说:“其实我们也不是很了解,就是高中同学。”宁不拔说:“我在法餐厅定了位。”程东浩说:“我们也定了。”宁不拔说:“初次见面,我不喜欢让男生付账。”邹应明说:“你工作了?”宁不拔说:“没有,这是我父亲给我定下的规矩,尤其是这种见面。”程东浩说:“哪种?”宁不拔说:“你说呢?”程东浩说:“我可没打包票。”宁不拔说:“可以。”程东浩说:“看来我们恭敬不如从命了。”宁不拔说:“看来是。”
程东浩说:“你开车了?”宁不拔说:“我打车来的。”程东浩说:“早想好了让我们送吗?”宁不拔说:“不应该吗?”程东浩说:“我是说这又是令尊的意思?”宁不拔说:“是,他老人家说让我听你们安排,我要是开车的话太累赘,那老头儿啰里啰嗦的实在不象话。”程东浩说:“看不出他这么细心,我以为他只是个炮筒子。”宁不拔说:“说他炮筒子也没错,遗传性神经性周期性典型性发作,我象我妈。”
三个人坐在车里,程东浩说:“你在法国还没吃够法餐,到了国内还不吃吃火锅儿、饺子、炸酱面什么的?”宁不拔说:“你不是说爱吃法餐吗?”程东浩说:“我貌似说的不是我。”宁不拔说:“那是谁?”程东浩说:“你不是喜欢我吗?知道我有女朋友,马上就开始迎合别人了,你转的这么快,我都失落了。”宁不拔说:“那我给你买广式点心,一个大男人,居然喜欢吃点心,还广式点心,我问你:是你喜欢吃,还是你女朋友喜欢吃?”程东浩说:“我们不分彼此。”
法友喜法餐厅,宁不拔要了一份品尝套餐,邹应明单点了法式烤小牛排配炒蘑菇和小萝卜及勃艮第红酒汁、诺曼底式煎大比目鱼配炒蘑菇及莳萝奶油汁、意大利咖啡提拉米苏、黑松露卡布奇诺奶油蘑菇汤,程东浩要的和邹应明一样。宁不拔说:“你们为什么点一样的?”程东浩说:“我对吃东西的要求就是吃饱,至于吃什么和怎么吃都不是那么重要。”宁不拔看了一眼邹应明,邹应明说:“我喜欢吃法餐,主要是因为可以有借口慢下来,谈点儿无聊的事,想想东西,就象是急促的人生中难得有机会回头望一望:连天衰草亦或是海市蜃楼。”宁不拔说:“东浩给人的感觉就是绅士,而你给人的感觉是骑士。”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章 传承()
邹应明说:“你的名字怎么有点儿象少数民族?鲜卑族拓跋氏什么的?”宁不拔说:“不是的,老子在道德经第五十四章里写到: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脱。我出生的时候,我爸已经在建筑行业里做结构工程师,他立志要做个善建者,所以给我取名不拔。他认为一项事业真正达到相对完善和利益大众至少要两代以上的人不停的努力,所以一厢情愿的想让我也干这个,叫传承,他认为子承父业是技艺和资源的最佳保有方式。可我从小不喜欢建筑,也没有那根筋,终于学了法律,我们吵了无数次,他吵不过我,他说这世上没有战胜孩子的父母,就彻底放弃了。我妈妈一直都怀不上孩子,他早就知道我不会继承他的事业,就在外面找了一个女人,生了个儿子,现在有十岁了,我妈妈也知道,但是他们还是相敬如宾,没打算离婚,我妈妈还在我面前维护他,所以我们这个家庭很奇怪,我爸一夫两妻,两个家庭,我们都彼此清楚根底,大家什么都不说,相安无事。他的事业已经摆明了是我那个弟弟的,当然我持有股份,毕生衣食无忧。我爸有点儿迷信,跟我妈说给我取这个名字真是天意,我不是善建者不拔,而是个性坚韧不拔,歪打正着,他没精力跟我斗争到底,随我去吧。他给我那个弟弟取名叫不脱,唉,他这辈子吃上这句话了,一条道跑到黑的人。”
程东浩说:“学法律并不妨碍你做建筑,你就这么放弃了?我学的是会计,如今不是干的冶金机械?并不抵触啊,做建筑的有几个是建筑专业出身?”宁不拔说:“我爸不是那么想,他就认为不懂的人干这个就是个驴头,没有建筑思想和理想,想挣钱和想实现理想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他看不上外行,我也对建筑没兴趣。他儿子对建筑很感兴趣,他觉得是上天赐给他的接班人,才十岁而已,说起戈地、庞蒂和矶崎新一套一套的,已经开始参与设计建筑小品。”程东浩说:“你爸彻底放弃你了?”宁不拔说:“是我先放弃,所以他才放弃,我不怨他,有时候,我甚至也觉得他在外面生了个儿子是对的,有时候也为我妈不平,但是我妈从没跟我说过她的痛苦,她始终很平静,不知道我爸是怎么跟她说的。”
邹应明忽然说:“不对呀,你弟弟已经十岁了,难道你爸在你不到七、八岁的时候就发现你不是那块料了?而且绝望了?”宁不拔说:“我今年二十二了,我十二岁的时候我那个弟弟才出生,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我爸是那种凡事都要赶早准备的人,一看我的苗头不对立码想对策,人生对他来说就是不断的未雨绸缪,这么多年的事实证明他总是对的。”程东浩说:“我猜他早想要儿子了,你一出生他就失望了。”不拔说:“也许吧,不过从我的名字来看,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寄托的,但是我让他越来越失望,我妈妈也是,他才下决心在外面巩固第二家庭吧。”
邹应明忽然问:“他是谁?”宁不拔说:“他?哪个他?”回身后四周望了望,问邹应明:“你在说什么?”邹应明说:“你心里是有喜欢的人了吧?为什么来见我们?”宁不拔看了邹应明两秒,说:“你真贼。怎么看出来的?”邹应明说:“你在谈论你父亲的时候,那种失落的痛楚不是来自你的父亲,而是另有其人,在说你父亲的时候,你想的是另一个人,或许他们有相似之处,我猜,那样的痛楚除了亲人就是爱人了。”宁不拔说:“确实,我想挣脱他,我不想找一个我爸那样的人,因为我不想象我妈一样。”程东浩说:“我一直以为你对我有兴趣。”宁不拔说:“是有兴趣,你跟我爸截然不同。但是你跟我只能做朋友,让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