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笑颜-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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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她破天荒的又快又豪迈的大吃起来,配上黑标,感觉对了,就是这个味儿,这个是最好的。她又想到,也许黑标威士忌才是李笑颜,男人最爱。她又感到厌恶至极,但是还是耽于其中。
本来是想微醺,但是三杯酒下肚就有点儿搂不住。又要了一杯黑标,就着蛋糕喝了,又要了一杯,更搂不住,又要了一块大蛋糕,已经有点儿蒙圈了,又要了一杯黑标,喝了一口,想起自己的前程来:最不齿的父亲,最想挣脱的父亲,最对立的父亲,如今是自己最坚强的保护伞,应该说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在父亲的羽翼下窝着,躲避风雨,被唐玫削的伸不出头,两年以后,就可以重开律所,单干。到那时,还要等着父亲喂食吗?唐玫会放过自己吗?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鞍前马后的跟了她四、五年,又什么都没说出去,她用的着这么赶尽杀绝吗?不就是一个女囚徒吗?仗着自己家里有钱,不过。她还真以为她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了?虽然她口中的李笑颜已经很很下作,可她唐玫本人还不如李笑颜,她是更更更。
宁不拔越想越生气,又想摆脱唐玫的阻断,越想越觉得这么躲下去也不行,何年何月是个头儿?难道一辈子就窝在唐玫手里?宁不拔想自由自在的生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想。就象跟父亲商量好的那样:在中谭干两年法务,出来单干。只要没有唐玫祸害,她相信她能打开一片天。问题不能到时候再解决,宁不拔想现在就解决,现在就自由。
宁不拔从手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唐玫的电话。唐玫接了,宁不拔说:“唐玫,我对你是无害的,你为什么让人拆了我的律所,截断我的案源,处处让人跟我作对?你的事我守口如瓶,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从没跟人说起,我只是想过我自己的自由生活,所以才离开你,请你不要打扰我。”唐玫说:“不拔,我什么也没做,咱们还是好姐妹。”宁不拔说:“你如果什么都没做,我的律所就不会拆了。”唐玫说:“那跟我真的没关系,你相信我。”宁不拔说:“算了,我现在是中谭的法务,你也伤害不到我了,我有我爸还有东浩他们的保护。”
唐玫清脆的咯咯笑道:“他们的保护?你是怎么换来的?”宁不拔说:“他们知道我是因为脱离你才失去了律所,就敞开怀抱迎接我了,我安心在他们这边工作,再也没有过去那种野心和不上算,他们就原谅了我跟着你吃里爬外的过去。”唐玫故作惊慌的说:“你是怎么向他们表忠心的?”宁不拔说:“我只是说放弃中谭,因为和你决裂混不下去了,他们就很自然的接受我了,又有我爸担保。”唐玫说:“自从君华跟了笑颜,我们和东浩和思思也谈过了,都觉得没必要再有什么争竞,都是一个高中的老同学,大家和平相处的好。”
轮到宁不拔清脆的咯咯笑道:“唐玫,你真会说话,象八哥一样口吐人言。如果你继续祸害我,我就把你的事全盘告诉程东浩,包括你的人际网络、明暗监察,所有在建已建未建的项目,还有你的行事轨道、任人筹划,还有你插过刀的孔思思、迟敏生,他们一定会很感兴趣的。”唐玫说:“我就祸害你了,你爱告诉谁都行。我怎么玩儿你都行,你要是不闭紧嘴巴,老老实实的受着,我有的是合法手段让你万劫不复。妹妹,你不要逼我。”宁不拔说:“既然你说了,我告诉谁都行,那我就说了。”
唐玫说:“说吧,你知道的那点儿东西程东浩不会认为有价值的,你是个蠢货,我怎么可能让你摸着我的门道呢?程东浩会觉得你很可笑,我也是,我们都是。主要是你这种背叛的行径不但为我所不容,也为所有人所不容。我奉劝你,你如果说了,程东浩只会认为你蠢,跟了我四、五年,就知道那么一点儿鸡毛蒜皮,还堂而皇之的以为是把住了我的龙脉,你的保护者们会认为对你这样的蠢货有任何付出都是不值得的。事实上也没有人为你付出什么,你亲爱的父亲只是赏你一口饭吃。”
宁不拔说:“离开我,永远。”唐玫说:“谁稀罕理你?你这个寄生虫,永远的寄生虫。”宁不拔说:“谁稀罕理你?你这个女囚徒,永远的女囚徒。”唐玫冷笑了两声,说:“好,我让你看看从炼狱之火里重生的人是什么样儿的。”宁不拔说:“还能是什么好样儿?灰头土脸、烟熏火燎呗。”宁不拔哈哈大笑的挂了电话,叉了一块大大的蛋糕吃了,又喝了一口酒,感觉很爽,微微的冒了点儿汗,身上热的很舒服,就是有点儿晕晕的,头重脚轻,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醉的。
面前闪过来一个男人,黑色长袖字母圆领卫衣,深蓝牛仔裤,黑色袋鼠真皮超软休闲男鞋。身高一米七六,偏瘦,黄白肤色,自然蓬松的小分头,五官精致,一双发红的吊梢桃花眼。他坐在宁不拔对面,说:“不拔,什么事这么好笑?”宁不拔一张嘴,忽然觉得舌头一下子厚了,有点儿不听使唤,刚才打电话的时候还伶牙俐齿的。宁不拔又喝了一口酒,拌蒜一样咽下嘴里的蛋糕,说:“你很面熟啊,哥哥。”男人说:“醉了吗?我是周伯涛。”
宁不拔说:“果然离开了倒霉的人就时来运转,爱我的人立码出现,你不是爱我的周伯涛吗?”周伯涛说:“是我。”宁不拔说:“你是跟踪我来这里的吗?”周伯涛说:“当然不是了,巧合嘛。”宁不拔说:“爱的人都是会跟踪保护的。”周伯涛说:“这样的话,我就是喽。”宁不拔说:“我记得你爱我很久了。”周伯涛说:“算起来有六年了。”宁不拔说:“你还没结婚吗?”周伯涛说:“没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你,因为你一直不答应我,我找来找去也找不到可心的,就蹉跎了。”宁不拔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那么爱我。”周伯涛说:“现在知道也不晚。”宁不拔满脸酒红,定定的看着周伯涛,说:“其实仔细看看你,也蛮顺眼的。”
周伯涛说:“我送你回家吧。”宁不拔说:“我还想吃蛋糕,也再来一杯黑标。”周伯涛说:“可可布朗尼蛋糕配黑标,真是很特别的吃法。看你吃的这么嗨,我也想尝尝。”宁不拔招呼过来侍者,说:“再来两份儿。”侍者看了一眼周伯涛,周伯涛冲侍者点了点头。宁不拔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一头栽在桌子的蛋糕上,两条胳膊垂在桌子下面,不醒人事。周伯涛付了账,把宁不拔扶起来,仔细的擦了脸,背在背上,出了酒吧,放在自己车上,没几分钟就开到宁不拔家。敲了门,保姆出来开了门,认识周伯涛,叫了一声:“大哥儿来了,小姐这是怎么了?太太。”周伯涛说:“醉了。”
第二四六章 恩爱()
姜元贞出来,说:“大哥儿来了,不拔。”周伯涛说:“她一个人在酒吧醉了,我正好遇到。”一边说,一边把她背到她的房间床上,给脱了鞋,搭上被子。姜元贞说:“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以前从来没有过。”周伯涛说:“这是长大了,开始成年人的游戏了。”姜元贞说:“她从来跟我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喝成这样,真让我担心。”周伯涛说:“偶一为之没什么的,也许有个小不开心。到底是个女孩子,喝酒也喝的那么娟秀:黑标配可可布朗尼蛋糕,真的很别致。”周伯涛满眼宠溺,看着红扑扑的宁不拔,姜元贞看在眼里,说:“酒吧那个地方多乱呀,幸亏遇到你了,这要是遇到坏人可怎么好,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喝成这个样子,真是不成体统。”
周伯涛说:“下次她要去我陪她,随叫随到。”姜元贞说:“那怎么好意思,你家的生意那么忙。”周伯涛说:“再忙也得过生活啊,我也得有朋友交往,这世道象不拔这么单纯、善良、孝顺又努力的女孩子真的是很少见了,还漂亮。”姜元贞说:“她要是有你这么个男朋友就好了。”周伯涛说:“阿姨您不知道吗?我一直都很爱她,都六年了,就是她一直都拒绝我。我非常灰心,不停的换女朋友,没有一个能填补心里的空虚,真的很痛苦。”姜元贞说:“你也有很久不来了,我以为你都结婚了,我过的也很闭塞,不拔不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周伯涛说:“不拔就是什么都自己扛,其实朋友那么多,随便叫上哪个不得帮忙吗?”姜元贞说:“这孩子实际上是个内向的人,也不懂得开解。”周伯涛说:“慢慢来吧。”姜元贞说:“天也晚了,你吃了晚饭再走吧。”周伯涛说:“不用了,才从酒吧里出来,吃了不少东西,下次吧,过些天,我再来看您和不拔。”
宁不拔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脑仁儿跳着疼。去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出门看到妈妈姜元贞已经坐在葡萄架下喝早茶。阳光从葡萄架上射下来,阴影斑驳的落在姜元贞的身上。保姆看宁不拔起来,就给端出来早餐:一个三明治、一杯牛奶。
宁不拔坐在妈妈姜元贞身边吃早餐,姜元贞说:“昨天怎么喝那么多酒?”宁不拔说:“忽然想喝。”姜元贞说:“在那种地方一个人喝成那个样子多危险呀。”宁不拔说:“本来不想喝那么多,喝起来就搂不住了。”姜元贞说:“知道谁送你回来的吗?”宁不拔想了想,说:“周伯涛?”姜元贞说:“幸亏是遇到他了,要不然让狼叼去了。”宁不拔说:“他就是狼啊。”姜元贞说:“他倒是好好的送你回来,说话也挺规矩的。”宁不拔一撇嘴,说:“他可是情场老手。”姜元贞叹了一口气,说:“嗯,他对你是有企图的。”宁不拔说:“什么企图?”姜元贞说:“男人对女人的企图。”宁不拔说:“我现在希望有个男人对我有企图,这才说明女人对男人有价值。”正在说话,门铃响,保姆开了门,正是周伯涛,提着个保温桶,进来看到宁不拔在吃早餐,就说:“哎呀,阿姨,不拔,晚来一步。”
宁不拔说:“什么呀?”周伯涛说:“我一大早炖的上汤鱼肉小馄饨,紧赶慢赶,遇到堵车。”姜元贞说:“一定要尝尝。”叫保姆拿碗来。三个人一块儿吃,咸鲜美味。姜元贞赞不绝口,说:“没想到你还会做饭。”周伯涛说:“我妈爱吃这个,我特别学的。”
宁不拔养成了习惯,每天在中谭下班,就到佐罗酒吧喝上一杯,周伯涛坐陪,宁不拔第一次体验到了被一个爱自己的男人照顾是什么滋味,而且周伯涛也不差,除了花名在外,也没什么不好。过了五天,周伯涛送宁不拔回家,把宁不拔压在墙上,吻了,宁不拔一被吻浑身酥软,下面发胀,任由周伯涛上下其手,渴望的不行。周伯涛喘着气问:“想吗?”宁不拔说:“想。”周伯涛抱着宁不拔进了车,宽衣解带,把宁不拔破了身,殷红的一道血痕留在车座子上。周伯涛说:“我会娶你的。”宁不拔说:“不要忘了。”话虽然这样说,宁不拔并不盼望,她只是觉得年纪到了,应该发生点儿男女关系了,这是成人的标志,女人伊始。至于是爱吗?似乎已不是那么重要。除了穆雁鸣和田君华,反正都是不爱,随便哪个人关系不大。性体验是目的,爱不是目的。结婚,周伯涛的条件也可以,不结婚,也不会太留恋。
宁不拔感觉下面好象是肿了,回到家洗澡,拿镜子放在下面照了照,似乎确实肿了。把镜子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