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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龙的笑颜-第122部分

小说: 龙的笑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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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思思某次给程东浩换衣服的时候,摸到了里面的可可,当然会想到这是李笑颜的痕迹,笑着对程东浩说:“多大的人了,还喜欢吃这种东西?再说,这是我们女孩子才喜欢的小甜品嘛,而且我大了以后也不吃了。”说着把糖纸剥了,吃了起来,说:“嗯,是我最喜欢的原味纯黑可可,太好吃了。因为不加糖,可可的香味儿更专注了,太好了,是我喜欢的口味。”孔思思毫不犹豫的把两大块又苦又淡的纯黑可可象吃蜂蜜一样的吃了,连舌头都拉不开了。好不容易装作香甜满口的咽了下去,嘬了嘬腮帮子,说:“还有吗?”程东浩说:“没了,最后两块。”

    孔思思说:“想起了我高二时候的冬天,那时候我特别迷恋可可,就买了一大箱,吃了一冬天,可能是那次吃太多了,打嗝都是可可味儿,后来就没怎么吃了。这两年不吃,忽然吃了,又好喜欢,明天咱们买一箱,好不好?咱们平常兜里都装上两块,想吃就吃上一口,嗯,真的很不错,是吗?”程东浩说:“是。”自那之后,孔思思常以忘带可可为由,翻程东浩的衣兜儿,摸到里面的可可就拿出来吃了。后来,程东浩的兜里就不带了。孔思思暗笑,她认为这是成功的扫除了李笑颜的一个痕迹。对,就这样,改变他。

    孔思思喝了一口可可,想李笑颜一定是喜欢吃那种甜不索索、贼拉甜的代可可脂巧克力,那种苦不堪言、真有品味的纯黑可可她一定是不喜欢吃的,大抵她那种门户出身的小家子女人都是肤浅又容易被引诱的,喜欢那种便宜、容易上手又有甜头儿的东西,象那种装点的花里胡哨的可可甜点才是她的最爱。她怎识纯黑可可这种看起来朴实无华,实际上醇厚浓郁的真品?这也不能怪她,生命本就是那么贫乏肤浅,没有底蕴格调,表现出来自然是喜欢那些华而不实,招摇浅薄的东西,她不是朴素,她不是内涵,她是穷,她是不懂。

    朋友仍然没有来,孔思思打电话过去,朋友的朋友,一个男人接的电话,说:“淼淼?你的朋友?她醉在我这里,哪儿也去不了。”孔思思挂断了电话,起身往外走。走到车边的时候,后车门开了,一个壮汉出来一拉孔思思的胳膊,孔思思尖叫了一嗓子,就被拉进后车座。男人关上了车门儿,把孔思思揽在腿上,任凭孔思思手抓脚蹬,男人说:“再动一动,我就吻你。”孔思思不动了,前面开车的男人哈哈笑了两声,装作女人,尖声尖嗓的说:“嗯,快闭上你的臭嘴。”两个男人都笑起来。

    孔思思说:“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劫持我?”男人说:“这还用说吗?”孔思思说:“多少?”男人说:“多少都行啊。”孔思思说:“一千?”男人说:“打发要饭的呢?”孔思思说:“一万?”男人说:“差太多。”孔思思说:“我卡里有十万。”男人说:“那也太少。”孔思思说:“二十万。”开车的男人说:“干吗谈钱?多伤感情。”后车座上的男人说:“酒色财气,我们弟兄唯独不爱财。”

    开车的男人又装作女腔,说:“你好坏,明知道人家只能舍财。”后车座上的男人,说:“开你的车吧,少废话,惹我们姑娘生气。”开车的男人笑了两嗓子,说:“人家小姑娘很紧张的,不要吓唬人家。咱们就是奉命在她身上雕个花儿而已,好好跟人家姑娘商量。”孔思思说:“雕什么花儿?”后面的男人说:“一只蝴蝶,代表忠贞和浪漫。”孔思思说:“雕在哪儿?”男人说:“你屁股上。”孔思思吓的一激灵,使劲一挺腰杆儿,象个刚捞上岸的鱼一样,翻滚扭曲,吧啦乱蹦,垂死挣扎了起来,一边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杀人啦!”后车座上的男人紧紧抱住孔思思,低头吻了下去。

    孔思思从没真正的吻过,程对浩对她只是蜻蜓点水,而这个男人给她的却是真正的血肉和温度。这个人年青、坚定、有力,满怀的拥抱和激情。孔思思在那一刹那,忘记了恐惧和愤怒,她本该无助、无力、屈辱,但是她却感到了不该有的柔软和安心,头脑里一片洞明。她的身体软了下去,男人捧着她的脸,低头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孔思思忽然一惊,被自己吓了一跳,又疯狂的挣扎起来,却被男人紧紧的抱在怀里,任她撕打、呼喊。

    开车的男人看了一下反光镜,说:“刚才是什么情况,静的好可怕,我错过了什么吗?”后车座上的男人说:“你错过了人人都想看的彼岸花。”开车的男人说:“再开一下。”后车座上的男人说:“人世一闪念,错过千万年。”孔思思把男人的后背捶的咚咚响,男人说:“听这声音,是一个女人在扣打一个男人的心扉,我要开门了,小仙女。”然而他并没有开,车又开了很久,孔思思有些累了,尽管拼命拒绝,可是那男人身上淡淡的那股香气,还是全面深入孔思思的肺腑,薰得孔思思疲软了起来。车停下来,男人果然开了门,抱着孔思思下了车。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五四章 蝴蝶() 
一片荒草旷野,昨夜下了雨加雪,空气非常的清冷。男人抱着孔思思,孔思思不知疲倦的握紧双拳凿着男人的后背,叉着双腿盘在男人的后腰上,开车的男人拿了个包儿跟在后面。前面是一条平静的河,象明镜一样映着蓝天白云,还有太阳。两个男人到了河边,后车座上的男人从后面抱着孔思思,坐下来,握着她的两条胳膊,开车的男人从包里拿出了一管东西,在孔思思面前一晃,说:“看,薇婷脱毛膏,世界脱毛产品领先品牌,据说有一百多年的专业脱毛经验,售货员说的,我们老板说了,小姐这样的人物什么都应该用最好的,千万不能凑合。”

    抱着孔思思的男人,说:“天气是凉了点儿,可是在雕花之前,我们得来个仪式,把你身上清理干净。你乖乖的,我们干完了,就送你回程东浩的身边,我们老板历来的敬重程东浩,他的女人,我们是不会损伤的,应该说不会有实质性损伤。他唯一不对的地方是:跟你订了婚。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对,他不对的地方是让李笑颜在工地上出了丑,我们老板这就不能忍了,这说什么也得给他点儿颜色看看,他污辱了我们老板的女人,我们老板就那么好欺负?当然也要耍耍你了,你做为程东浩的女人。李笑颜不安全其实不是她一个人的不安全,也是你的不安全,你明白吗?”

    孔思思说:“谁让李笑颜出了丑,你们找谁去,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她跟我们,我和东浩都没关系。”抱着孔思思的男人说:“你是说唐玫吧?你见了她就知道她是什么下场了,那个可怜作死的小傻瓜。她是还想着监狱里的大馒头呢,没在里边儿待够,你和程东浩要是也想跟她一样折进去,你们就来,我们老板一勺儿烩。别忘了小姑娘,这个世道永远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咱们共勉。”说完,开始给孔思思剥衣裳,孔思思拼尽了吃奶的力气,象吃了五步断肠散一样,痛苦的要吐血,手脚却不知道为什么软的不能动,抱着孔思思的男人倾刻就把孔思思剥个精光。把孔思思抱在怀里,说:“冷吧,我给你暖。”另一个男人拿着脱毛膏开始从前额美人尖儿那个地方往孔思思脸上抹,抹了半瓶,说:“糟,忘了,得做个斑贴试验。”抱着孔思思的男人说:“哪有时间干那个,抹吧。过敏了更好,老板会加钱的,没事儿,死不了,也破不了身。”

    抹东西的男人说:“这小女人怎么这么老实?仿佛要晕了。”抱人的男人说:“她是没被男人抱过,软了。”两个男人边说边笑边给孔思思全身抹上了脱毛膏,孔思思有一刻发疯的挣扎了一回,男人一抱,身上的脱毛膏蹭掉了,另一个男人又重新给抹,折腾了几回。抹东西的男人说:“何苦呢?这是,你蹭了我抹,把我惹烦了,不抹了,我就该生拔了,更疼,给你抹脱毛膏是优待你,你不懂?”孔思思身上的脱毛膏抹好了,用了二十来管儿。那个男人还是紧抱着她,一面按住她的脑袋,另一个男人拿出一个推子,把孔思思的头发剃了,孔思思忍不住大哭起来。

    两个男人也不管,过了十分钟,拿刮板,把孔思思从头到脚的毛都刮净了,一边刮一边品评:肉多了、肉少了、长了、短了、红了、白了、黑了。孔思思感觉身上落满了苍蝇,随着刮板的轻重缓急心里又有一股粘粘的牵连,象鼻涕一样拉出丝来,下身那个地方感觉张开了,肚子里怪怪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象征性的扭动着身体,蹬了两蹬腿。抱她的男人一直在轻柔的安慰她,说:“快好了。”在刮阴的毛的时候,孔思思使劲的踢,刮毛的男人压住了她的腿,三刀就给抹净了,说:“粉木的耳。”刮完了,抱孔思思的男人把孔思思浸在冰凉的河里没顶涮了涮,拎出来,孔思思被冷水激的浑身打战,毫无抵抗能力,她觉得此刻她应该晕过去,但是她没有,她觉得这真可耻,受了这样的污辱和折磨为什么没有晕过去?为什么?

    两个男人给她拿毛巾擦了,那个一直抱着他的男人又把她抱在怀里。孔思思甚至希望被他抱在怀里,说起来他也可以用英俊来形容,至少不是那么的讨厌。孔思思又被自己的想法深深的震撼,真丢人、真可耻,她又开始拼命的挣扎,那个男人又一次紧紧的拥她入怀,用温柔如水的声音轻声安慰她说:“乖乖的,就好了,过一会儿就好,好漂亮的小蝴蝶,就在你雪白的屁股上,程东浩一定一定会喜欢的,他会爱死你,比李笑颜更爱,他看了会吻上一千遍,一万遍,拿你当杨贵妃一样宠幸,乖乖的,不要动,一动就得重新来,咱们都受罪,我倒没什么,可是你会很痛的,我会心痛。而且美丽的蝴蝶是艺术品,总比一只丑陋的蝴蝶要好。”孔思思完全没有听进去,她一动就感觉屁股上刺心的疼,就真的不敢再动了,抱她的男人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气味儿,孔思思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味道,闻了身上就发软,动也动的力不从心。没多大一会儿,刺青的男人说:“好了。”

    刺青的男人拿出一面小镜子,抱人的男人把孔思思的头放开,刺青的男人说看看你的小屁股,孔思思扭回身一看,只见自己满身通红,象是熟了的龙虾,屁股上一只美丽的绿蝴蝶,二寸大小。镜子往上挪,阴处已经没了毛,孔思思一捂脸,又想看,挪开了手,镜子挪到了她的脸上,秃了的眉毛和光溜溜的头,孔思思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唐玫在天快亮的时候打了个盹,被嘈杂的人声惊醒,一睁开眼睛,只见六个胡子拉茬、黑黝黝的男人围在身前,伸着手在她身上摸,一夜冷风吹,雪白的身子更是雪白。男人的手很温暖,唐玫瞪大了眼睛,企图威慑,但是那些男人只把粘粘的眼睛盯在她的身上,一个把手伸进了裆下,使劲的揉搓。几个男人吵吵嚷嚷,污言秽语,离唐玫越来越近,互相抗了起来,一个男人在拥挤中趴在唐玫身上吻了一下她的乳的头儿。唐玫大张着鼻孔,清鼻涕已经流到下巴上,几个男人争相往唐玫身上趴,满胸上都是手,其中一个脱光了上衣,另一个掏出了家伙。唐玫绝望的一闭眼,内心祈求什么也不要发生,这一刻早早结束。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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