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恶女升职记-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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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口,清漪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话说得,好像自己很期待似的。
齐连琛直接将她横抱而起,低声道,“为夫能听出她们的呼吸。”
“噢——”清漪无意识地迎着,实际上,人已有些恍惚了,不仅如此,身下已经有些湿。
她闭上眼睛,感觉自己想偷情。
当身体坐上一块硬物之后,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石凳上!而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笑得暧昧。
果然……还是太亮了!
“我们……唔……”
她话未说完,唇已被封住,略显冰凉的触感沿着她的唇贯穿全身。
明明才经过一次激情,可现在,男人却吻得更加急切、火热。
他的手插入她顺滑的发间,紧扣她的后脑,另一只手紧紧将她的双臂和腰际一同拥住,他箍着她的力道很紧,紧到她无法动弹,双臂发疼,他狂野的蹂躏她的唇瓣,迫切的撬开她的唇,将舌尖探了进去,与她纠缠……
而她因为斗篷下空空,身体尤为敏感。
混沌中,回头看了眼,果然被大槐树挡住了柳儿的房间,这里,是个盲点
。
月色下,女人的美又是别有一番风味。
才从清漪的唇上撤离,齐连琛眸光一扫,他一见到她那曲线优美的白皙颈项,再握住手中软弱无骨的细嫩手臂,似乎耳边轰的一声,渴望就这样升腾起来,再也按捺不住地撩开她身上的斗篷,大手向她的腰际探去。
“呃……”清漪脑袋一阵晕眩,不由喃喃低吟,她喘着气,脑中不由自主一片混乱,模模糊糊中想着,果然在露天之下,更加刺激。
男站女坐的姿势,让齐连琛弯着腰,稍有不便,他直接就着身边的一个石凳坐下,掐着清漪的腰身,就将她给抱了下来,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同时,他低下头,撩开斗篷,含住在空气中颤抖的她,灵动的舌头舔吮她的肌肤,贪婪而疯狂地吸吮着,像匹饥饿已久的狼。
“呃……”清漪紧紧抓住他厚实的肩胛,拨开外袍,指甲深陷肌肉,留下暗紫色的淤痕。
“清儿……,你快把为夫给惹疯了……”他粗哑着说道,舔噬她软嫩的耳垂,在她耳畔低声说明。
“唔……”
清漪话还没说完,又被再次涌来的舌根淹没,堵住了她破碎的呻吟,脑中空白一片,茫然地眯起眼眸,再也顾不及是否被别人看见,将全部身心都交给了面前的男人。
……
齐老爷睡得晚,人到了这个年纪,似乎都不怎么困了。
不,今天是个例外,今天他一整天都恍恍惚惚的,做什么事都无法专下心来。
这晚,他来了二夫人的房里,话说回来,二夫人现在有了身孕的事,对他来说,是一桩喜事,葛郎中曾偷偷跟他说,这一胎十有八九是个儿子,他老来得子,算是上天眷顾。
眼见着老大是外姓人,决不能用的;老二不够大气,撑不了一个家;老三他是不指望了,能靠得上的话,也不用等今天;老四……,最可惜的就是老四。
如果这胎真是个儿子,他一定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这个庶子身上,毕竟,与其靠老大和齐连黎黎那个侄子,当然是自己的亲儿子更可靠。
所以,他这些日子对二夫人也尤其地好,这晚上,两个都快半百的人,还交心谈了一两个时辰,渐渐真的乏了,才准备入睡。
二夫人给齐老爷掖好了被子,才下了床。
齐老爷不解地问,“这是要做什么去?”
二夫人回头笑笑,“老爷今儿是真的奇怪,以往从不问妾身这些琐碎问题的。自从怀了肚子里这个,妾身每晚睡前都要喝一杯水,不然这后半夜就会觉得口干舌燥的。”
齐老爷不清不楚地应了声,“能喝水啊,将来生个水灵灵的孩子。”
二夫人听了,一脸慈爱地摸着自己的小腹,老来得子,她比谁都更开心,而如今,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对她来说,都像是精神支柱般的存在,更何况,齐老爷有偷偷说,这一胎是个儿子。
下了床,点了油灯,二夫人才拿起茶壶来,就觉得面前窗户外似乎有白影飘过,脑子里瞬时钻进府里传说有鬼的说法,登时,她的手就颤了,这水也不再喝了,她一心逃避地想要回到床上,回到齐老爷的身边,仿若到了那里,便什么都不怕了。
可是,她才扭了头,耳边就似吹过一阵阴风,同时,轻飘飘的声音传了来,“肚子里这胎,可是男娃?”
二夫人一听,人就僵住了,双脚像是钉在了地面上似的,因为……那声音真真切切地,是属于齐老太爷的。
“钟氏,你怎么不转身?见到我,连礼节都忘了么?”
“老……老爷……”二夫人想要呼救,如今,她是吓得走不动,只有呼救,可是,那声音却像是哑在了喉咙里,饶是她用尽力气,都叫不出口。
恐惧!
376。第376章 第377()
无边的恐惧席卷她的全身。
“钟氏,你对我不敬,我可是会拿去你腹中胎儿的!”
就在二夫人全身僵直的时候,她的手却自动自发地摸上了小腹,那是一种母性的力量,让她要抛开一起地护住自己的孩子,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她猛地大叫一声,转了身,“我不许!”
“叫什么!你怎么了?”说话的,是被吵到的齐老爷。
齐老爷翻身坐起,往二夫人方向看去,可是他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借着窗外月色,窗口立着的两个清晰的披发人影。——祈老太爷,和他的亲弟弟祈二老爷!
“哈哈哈……”是祈老太爷诡异的笑声。“老大,害人终害己,事到如今,你还不死醒悟么?”
“呵呵呵……”祈二老爷也跟着笑了起来,“大哥,你害了我性命,我不怪你,如果你对不住我的孩儿,那么我就要夺去你的孩儿!”
“哈哈哈……”
“呵呵呵……”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笑声,两个鬼影飘然而去,直至消失不见。
齐老爷吓得满头大汗,早已软在床边,他哪里还顾得上二夫人?
好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他喘息地说道,“水,给我也倒一杯水,快!”
屋里没有一丝回应。
齐老爷不耐地往二夫人站着的方向望了一眼,见她还呆呆地杵在那里,不由一阵心烦,“让你倒杯水,听不见啊!”
回答他的,是“砰”地一声,二夫人直直地倒在地上。
这一下,齐老爷怕了,扬起声音,“来人,快来人!都死了?”
丫鬟们匆匆赶来,“老爷?”
“还不把二夫人扶起来!”
至于他,他不能表现出怯意,他可以自己站起!可是,他攀着床边,哪里又能动得了分毫?
丫鬟们小跑到二夫人的身边,将昏厥的二夫人扶起,可是下一瞬,“啊——”有个丫鬟失声叫了出来。
“又怎么了?”齐老爷终于坐上床边,找回了几丝威严。
丫鬟掩唇,一脸恐慌,“血……血……”
借着油灯的光,齐老爷望去,就见二夫人的身下,一片腥红,脑子像是被人狠敲了一下,他有短瞬的晕眩,还不及说什么,就听见院子里忽而传来,“不好了,二少夫人……二少夫人在偏院上吊自杀了!”
……
“嗯……唔……”几声难耐的呻吟之后,齐连琛将脸埋在清漪汗湿的颈项里,止息了动作。
清漪也虚脱地扒着他的肩头,身体软软地靠在后面的大槐树上,这已不知道是他们月色下的第几次,她已再无任何气力,双腿还被他分抱在他的腰间,看他没有出来的意思,她急了,“别再来了……真的不行了。”
齐连琛在她的耳边低笑,“能够说话,就说明不是真的不行。”
清漪推着他的肩头,“不开玩笑!”
想想他们在院子里,从石桌到石凳,再从石凳到大槐树,身上都飘满了落叶,来来回回地不知疲倦地激情着,继续下去,她怕自己会纵欲而亡。
轻轻拂开她汗湿的发丝,齐连琛看了看朗月的位置,方道,“好,饶了你。”然后,就这样在她的身体里,抱着她要往房里走,还未走到房门口,就听见外面传来了钟声!
二人一怔,接近着便听闻有人在那嚷着,“二少夫人……去了!”
齐连琛身体一僵,清漪也是心里一颤。
去了?
去了的意思是……
之前高昂的性致顿时全无,齐连琛软软地从她的身体里滑出,带出一滩浑浊,他推了房门,进了房,将清漪放在床边,二人心急火燎地换了衣服,而就在此时,柳儿在外面开了腔,“公子、少夫人,你们可有受惊?奴婢和茶儿先去打探下,你们暂且歇着,不妨起来。”
齐连琛语气平静地说,“嗯,你们去吧,速去速回。”而在她们去探听消息的时候,他也正好可以清理****后的痕迹。
清漪窝在被子里,瞧着齐连琛去了院里,捣鼓了一通后,又回了房里,将门口的那一滩污渍擦去,他的动作不急不缓,他的表情也堪称平静,但是,她就是能看得出,他心里的慌乱。
秦雅韵死了?!
怎么会……这么突然!
就在她刚刚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欢乐之后……,这种感觉,是那么地不真实。
不用说齐连琛,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无法接受,虽然,平时她是不喜欢秦雅韵那个人,可是,真的听到那女人死了的消息,她还是会从心里涌出一丝痛意。
死了!
是怎么死的?
在偏院那种无人问津的地方,秦雅韵一个已经出家的女人,最大的可能,便是自杀。而如果真是自杀的话,选择今晚,那么极有可能,是白天齐连琛过去的说明一切,让她再没有了活着的希望。
齐连琛收拾了一切,回到了清漪的身边。
清漪瞧着不忍,她伸手覆上了他冰冷的大手,“冷么?”
齐连琛摇摇头,对她微微一笑。
那笑看得清漪心里更酸,她拍拍他的手,却不知如何安慰。
齐连琛明白她的意思,反过来地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我,我现在确实心里不平静,但是,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怕二哥受不了这个打击。——瞧我,说什么呢,或许,事情只是谣传而已。”
清漪点点头,环住了他的腰,而他也没有任何犹豫地将她抱紧,大概,这种等待的时候,也只有和她相拥,才能够得到心里的短暂安宁。
……
用齐老爷的话来说,这是祸不单行。
秦雅韵死了!
是用素袍撕扯成的布带,系成布条,在偏院里的树叉上吊死的。而她身上穿的,却是一身大红喜袍,有人认得,那是她成亲那日穿的,原来被她带着出了家,从头至尾,她心里从没有放下红尘,而今夜,她也是真正做到了,完全了却红尘。
第一个发现的秦雅韵上吊的,是四小姐。
四小姐说自己起夜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不过,她撒了谎,其实,第一个发现的人,是四小姐那个相好的和尚,一悔和尚。
这夜,四小姐跟一悔和尚偷情之后,在一悔悄悄要离开偏院的时候,冷不防地就看见院子里的树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