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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农门恶女升职记-第187部分

小说: 农门恶女升职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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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清漪就是觉得有些怪怪的,她心里觉得这二人是在伪装着,可是,她却想不透他们为何伪装,更可疑的是,怎么这么巧地她才跟常喜提到祁连琛,那家伙就从后面出现了,时间卡得如此微妙,她几乎都要怀疑他是一直尾随她身后,盯着她和齐连黎的一举一动了。

    这种自己在明他人在暗的感觉不很爽,尤其是自己又像是无形中被观察探究的实验物……,她低着头蹙眉,忽而,祁连琛将那纸袋递过,“桥头那家不好吃,为夫去了杏园楼附近的那家,那家卖的香甜些。——堂哥,你也尝尝?”

    齐连黎婉言谢绝,“不了,既然你和三弟妹会合,我也不好打扰,你们自行回府吧,我要去朋友那住几天,早就约好的,替我先像大伯问个好。”

    就这么几句话,齐连黎说完之后,竟然就这样走了,甚是是离开的时候,都没有看向清漪一眼。

    这样与之前截然相反的举动,让清漪心中纳闷,可也有些理解,毕竟人言可畏,也因为他心里是真心的爱着“清漪”,才会设身处地地为她的名节考虑,至于他回来后,却并不急着回府,大概……是她在桥上刺激了他,他不想她和他共处齐家而尴尬吧。

    别的不说,单凭这个心思,也足以说明齐连黎是个好男人。

    心中为齐连黎惋惜的同时,她瞧见柳儿痴痴地望着齐连黎的背影,那眼中的情谊,再也藏不住,原来,每次她跟柳儿开玩笑谈婚论嫁的时候,柳儿总说心里有人,这个人,竟真的是齐连黎。

    可是,在这种讲求门当户对的年代,柳儿一介丫鬟,就算当真能嫁给齐连黎,也是个妾吧,如果齐连黎能抛开门户之见,带着柳儿浪迹天涯,也不失是一件美事。

    手腕一疼,清漪从遐思中回神,就见祁连琛正死捏着她的手腕,目光幽深地看着她,“怎么,为夫的糖炒栗子不好吃?清儿竟然看都不看一眼。”

    听他酸溜溜的指控,清漪还没找他算账呢,“来到府外的世界,相公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买一个糖炒栗子也能绕城三圈,相公还真是放心妾身一个人在桥上啊。”

    说起在桥上,齐连琛立即答话,“嘿,清儿还说桥上,说好了让你在桥上等着,为夫买了东西回去,可是差点急得要往桥底下钻了,愣着没看见你的人影!你为什么不‘一心一意’地等着为夫呢。”

    为啥?她还不是为了逃开齐连黎的纠缠。虽说最后还是和齐连黎并行离开吧,但总好过和他在桥上拉拉扯扯的。语气一滞,清漪总不能实话实说,难免支吾道,“妾身等得黄花菜都凉了,谁知道相公是不是路遇哪个赌摊一时手痒?幸好遇到了黎堂哥,这才一路下了桥。”

    齐连琛轻轻挑眉,似笑非笑道,“说也奇怪,清漪你本失忆了,如何知道那人便是黎堂哥?”

    这句话摆明就是试探,不过,这一次,不用清漪开口,终于回了神的柳儿替主子答了腔,“公子,是奴婢……奴婢跟小姐形容过黎少爷的样子。”

    “哦——”像是接受了这个解释,齐连琛裂唇笑了,径自剥了一个栗子,放进清漪的口中,顺便以指轻轻抹了下她的唇瓣,而后低声在她的耳际轻道,“好吧,这才算是为夫的过错,但是下一次……小清可不要再让为夫失望了。”

    一路上,清漪都觉得齐连琛的话里是别有深意。

    仅仅是因为没有再多等他一会儿,就会搞得让他失望的地步?——这未免是夸大其词。

    经过这样一晚,车内的两个主子是各怀心思地不知道想什么,相对默默;相反,车旁走着的两个下人却像是培养了些许感情,柳儿虽然有些魂不守舍,可还是时不时地对常喜关切两句,因为之前他为了她而受得腰伤,确实不轻。

    当时,清漪是扭头离去,重重地撩开了卧房的帘子,气呼呼地躺上了床,后来,柳儿服侍了她休息,吹熄了灯烛,可是她却借着外室透过来的昏黄烛光,瞪着床顶。

342。第342章 第343() 
就这样,四人回了祈府,时已很晚,都快过了子时,府里一片寂静。

    一进门,下了车,那过来牵马车的小厮就报说,府里的三小姐回门了,闹腾了一个晚上,如今都在大厅里和老爷争执着呢。

    齐连琛挥退了那个人,却领着清漪往大厅的反方向走。

    清漪细数齐家的家谱,这三小姐是三夫人亲生,大公子的亲妹妹,是嫁给了一个薛家二公子做正室,那薛家和齐家本来就是交好之家,听说薛家的金矿开采出的矿石,大多是直接卖给了齐家,两家在这层关系之上,又有了姻亲之好,可谓关系更进一层,如果非说有什么不尽人意的地方,那便是薛家的这个二公子就像是齐家的三公子,是不务正业的货色,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齐家三小姐七夕夜地回门苦恼,也不知是所谓那般。

    清漪看了看齐连琛的侧脸,他低垂着眼眸,面色清冷的样子,显然是对三小姐回门一事漠不关心。

    既然他都不关心,清漪更不会蹚这趟浑水,跟在他的身侧慢慢地走;柳儿和常喜两个也跟在二人身后三米处,不做打扰。

    四人经过一处小树林,这时,就听里面隐约传来细碎的声音,再往前走,那声音变得真切,竟然是男女的嗯啊声!

    本来和谐的四人漫步场面被打破了,反应最大的是常喜,常喜的红透了脸,眼睛一瞭一瞥地瞅着柳儿。

    柳儿懵懵懂懂,隐约明白是怎么回事,却还是有些茫然地不确定,直到看见常喜暧昧的眼神,才顿悟,用她那尖尖的指间对着常喜的胳膊狠狠一掐,“你……你真是坏死了!”

    常喜被心上人虐待,那是打心眼里的美,嘿嘿轻笑,而后以指抵在唇边,示意柳儿小声点。

    清漪也很无语,这还是她第一次在“露天”场所碰到这种事情,刚刚别开了眼,就感觉自己的手被身边的男人握住,回头一看,齐连琛倒是沉稳地很,一脸和之前无二的表情,只是眼里闪着笑,凑近她的耳朵低道,“看来清儿知道丛林中正在发生何事。”

    “呃……”清漪垂眸,做羞赧状。

    齐连琛继续说道,“清儿既是失忆之人,自然是忘了出嫁前母妃关于这种事的教诲,而清儿能从声音中便知何事发生,想必也是柳儿跟你形容的?”说完,回头看了眼也是刚刚才领悟的柳儿,嘴角浮起一抹“看你如何解释”的笑容。

    清漪眨眨眼,懂了:说到底,他还是在试探自己。

    心中不由冷笑,才升起对他的几分好感,荡然无存,她轻哼了声,“相公如果有什么疑问,能否过了这个从林再说?妾身不想打扰了别人的好事。”至于那正在做好事的人是谁,她更不关心,反正在这样一个大家族里窝着,身心都是一种禁锢,能够在如此隐蔽场合行云雨之事,也不失是宣泄情绪的方式。

    说完,她径自往前走,齐连琛也无异议地跟着,直到快走到二人院落时,清漪才又回了头,又是一声轻哼,“相公,妾身文疏学浅,不及相公你那般玲珑心思,你有什么想知道的、想问的,请明白地跟妾身说,你的那种迂回的方式,妾身实在难以领悟。”

    在她说话的时候,齐连琛一直是浅笑地看着她,似乎她说了什么,并没有对他有任何影响,他只是在她说完之后,才点了点头,“为夫知道了,清儿可还有别的训示?”

    男人的不温不火,让清漪觉得自己的拳头像是打入了棉花中,她暗自咬了咬牙,心里自嘲:明知道和这男人沟通有障碍,还费唇舌在那试图变换二人相处模式,真是自找麻烦。

    于是,她闷闷地说了声,“没了。”

    二人无声进了房,坐定椅子上后,齐连琛这才抬起清眸,意有所指地说了句,“清儿,为夫有一疑难,都说鱼与熊掌间的择取,必是舍鱼而取熊掌,那么……如果面前摆着的是两个一雌一雄的熊掌,则其一,又当如何选择?”

    清漪闻言差点扑地,“哪个贵,选哪个!”

    齐连琛面露微笑,“雄熊掌厚实,已是多年沉淀;雌熊掌稚嫩,却是别有风味,让为夫很是倾心,若说到价格……,皆是无价,如何选择?”

    清漪眨眨眼,盯着他的脸,良久,忽而挤出一个笑道,“妾身就是那个雌熊掌?”

    ……

    祈府的正厅内,已出阁的三小姐此时确实正闹得凶,其实,她只是一介庶出,而且已嫁作他人妇,自然是没有什么立场在齐家叫嚣,只不过,她还有个说话尖酸、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娘,——三夫人,另外,不知道三夫人是使了什么威逼利诱,竟然拉动已经有了身孕的竹儿一道,这才让事情闹了起来。

    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过是三小姐的夫婿薛家二公子想要从事珠宝生意,可是因为薛家和齐家交好,曾经相约并不跟齐家抢夺这块肥肉,而薛二公子自己不务正业,却眼红那个“琛六福”混得红火,便想自己找个靠山做这行生意,无奈薛家长辈兄弟都不站在他这一边,而他在两年前因为殴打三小姐而跟祈老爷也交了恶,如今也不好意思自己来求助老丈人,于是便打发了自己的这个不受宠的正室来求像祈老爷借钱,借店面,甚至还要借齐家店面里的一些珠宝,说是什么要做出点成绩给自家的那些父兄子侄们看看。

    薛二公子是什么货色,祈老爷可是心知肚明,虽然众人都将薛二公子和齐连琛相提并论,可祈老爷清楚,那薛二公子给自己的三儿子提鞋都不配,给那种人助资,就等于将钱仍水里,试问一个精明的商人,怎会做这等赔本买卖?再说了,连薛家人都不闻不问,他若插手,可真是搞得自己的颜面都拉不下来。

    所以,祈老爷对于三小姐的苦求,那是一口回绝,吵闹了整晚,也没借到一两银子。

    三小姐等人悻悻地耗到丑时三刻才回了房休息,那三夫人是把自己房里所有的首饰都翻出来给了自己这个女儿,倒不是因为她怎么疼这个女儿,而是因为她对那个不成器的薛家女婿青眼有加,至于个中猫腻,但只有当事人自己得知。

    三夫人自己掏空了自己的家财,又挖走了竹儿的大部分首饰,可是却不敢对大公子开口名言,母女俩相对愁到快天亮,才想出个法子。——偷。

    当然,二人美其名曰是等到薛二公子开珠宝店赚了钱,就还回来。三夫人母女又商量了祈老爷平时可能会藏银票的所在,以及钥匙藏在何处,甚至是密谋了下手方法,这才各自满意地稍作小憩休息。

    ……

    清漪躺在床上,一夜睡得并不安稳,临睡前齐连琛的话,就像是魔咒一般,不停地在她耳边绕着。

    “为夫答应清儿,有话再不迂回地说,你失忆了,并不知道你自己在嫁给为夫之前,和黎堂兄是令人艳羡的一对,无奈你母妃以死相逼,这才让这场婚姻坐了实,大婚前,黎堂兄绝望离家出走之时,为夫曾与他承诺,替她守你到今日七夕,这半年,让你们二人各自去沉淀和遗忘这份感情。半年,说长不长,可有心遗忘,也是能够忘得掉,可如果你们感情太深,忘不了彼此,别后重逢若再旧情难忘,为夫……会亲手送你们私奔。”

    说着,他看了看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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