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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部分

六宫盛宠:庶女为后-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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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如今左丞相舍掉脸面,只为求一个情。

    他提起女儿时一片慈爱、不舍与心疼。

    “许大人,老夫知道自己没脸求你,我们争了十余年,争这口气,说到底还不是心疼自家闺女。”他老眼微红:“如今小女成了废人,老夫心疼啊,你说我们争了一辈子,又争出个什么来呢?”

    可谓两败俱伤,左妗梅残腿破相,而皇后许姝落得个无法生育,唯一相同的,是都不受皇帝宠爱。

    许大人内心有所感触,轻叹后问:“此处并无他人,左丞相有话直说吧。”

    “自小女遭逢大难,老夫算是看开了。”左丞相抹一把眼泪:“小女居于冷宫,她娘日日忧心她衣食,怕她遭人慢待。老夫舔脸求到你跟前,不敢让你难做,只求皇后稍提一把,不让她挨饿受冻足以,旁的老夫不敢多求,也怕娘娘难为啊。”

第544章 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有求于人,左丞相当然不会空手而来。他从怀中摸出地契,整整齐齐放在书案上。

    “这是?”

    “这些年小女多有冒犯皇后娘娘,老夫替她请罪。”左丞相真诚道:“听说当年家父置办家产,买的是你族中因故痛心发卖的祖上田地和产业,虽知后来你家发迹想买回来,但因当初你我两家闹了不快,老夫置气不肯放手,现在想开了,这些身外之物,早该归还啊。”

    一张张砂纸契书上盖着官印,让人注目。

    许大人有些意动,许家想收回这些东西很久了,毕竟是先人置办的家业,当初落魄时无奈舍弃发卖,每当回想他都觉得愧对泉下先人。

    然而等他权势加身时也买不回了,地契在对头左府手中。

    今日是个机会,可

    许大人推回:“这是左大人的东西,再加上你有所求,若本官接受,便成贿赂了。”

    左丞相闻言镇定自若:“许大人说错了,此事本是我左家蛮横无礼,如今物归原主,有何不对?”

    “这”

    “不如这样,你若实在担忧,给我一块银锭,我俩交易你情我愿的,今日便拿契纸到官府登记,交上税银,田地产业不就来历分明地回到许家了么?”

    许大人觉得可行,思忖过后交代下边人去办。

    当然,便宜他不会多占,左丞相要一块银锭,他当然不能给这么点,免得日后被人拿来做文章。

    但让皇后稍加关照左妗梅这事,答应是答应了,办起来有点难度。

    许汀兰谋害太后谋害皇后被处斩后,皇后对许家死了心,如今半句都不听他这父亲的话,颇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意味。

    许大人头疼,但他觉得皇后不会这般蠢,自断娘家这座靠山、这条后路。

    当晚他回到院中,就吩咐皇后生母:“你明日请旨进宫一趟,劝说下娘娘。”

    许母听许大人将前因后果说完,想起皇后的态度,犹豫道:“皇后多半不会召见妾身。”

    “你是她母亲!”许大人生气了:“她不肯见你,你就在她宫门前跪着,我就不信她不见!”

    “只怕我们连宫牌都递不进去,更遑论跪到坤和宫前。”看到一意孤行的丈夫,许母轻轻叹气,忍不住念叨了句:“我觉得左丞相无故示好定有谋算,何必理他。”

    “妇人之见!朝中之事你懂甚。”许大人最终想到办法:“你稍后请病,让太医来诊断,消息传到皇后耳中她必定召见你。你从小对她好,她不理会许家,却不会不理生养她的亲母。”

    出嫁从夫,许母所受的教养,让她最终选择妥协。

    太医不能糊弄,许母穿着湿衣坐了半宿,意料之中地染上风寒。果然,皇后得知消息,又让她休养两日后,召见了许母。

    如今天气开始转热,许母却不敢穿单衣,年纪大了不像以前经折腾。

    皇后看到她这样子,嘘寒问暖,又让扶桑拿来人参灵芝等物,叮嘱她病愈后记得补补身子。

    许母没忘丈夫交代,与皇后说了好些贴心话后,提起道:“臣妇记得,娘娘你病倒后,贵妃掌权那会对冷宫颇为上心,那左氏庶人虽然可恶,但你身为一国之母,万不可在此时疏忽亏待啊。你一路以来的好名声,别让她给添了污点。”

    “母亲为何突然提起这个?”与其他宫一般待遇,还叫冷宫?

    许母目光微闪,最终没隐瞒女儿:“是你父亲的意思,左丞相求上门,只说希望他女儿在冷宫里能吃饱穿暖,别的不求。”

    皇后脸色直接冷下:“许大人收了不少好处罢?”

    “他是你父亲。”许母听她语气冷淡,不由得为丈夫辩解:“那日左丞相瞧着真的可怜,也是爱女心切罢了。”

    “那本宫呢?”皇后冷笑质问:“怎么他就不能多疼疼本宫这个女儿?”

    许母理亏,呐呐不言。

    “你回去告诉许大人,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皇后恨道:“本宫如今无法生育,是谁害的?本宫未将左妗梅碎尸万段是本宫仁慈,还想让本宫厚待她?痴心妄想!”

    “也不算厚待,只稍微吃好”

    “你走罢!本宫乏了!”皇后凤袖一甩,怒然离开。

    皇后毫无商量的语气,让许母也有点恼,可她更想再劝劝。

    扶桑送她出去,许母频频回头,始终找不到机会。

    “夫人,恕奴婢多嘴,奴婢们陪在娘娘身边,最明白娘娘的不易,您就当体谅娘娘一回,可好?”扶桑忧道。

    扶桑是皇后的亲信,许母眼睛一亮,一把抓住扶桑的手:“扶桑啊,皇后信你,不如你去说说?反正对皇后亦无害处。”

    “那对皇后又有何好处啊?皇后大度,本就未曾亏待左氏,夫人快回去罢。”

    连个婢子都敢直言拒绝,许母一时嘴快,语带恼恨:“皇后没得好处,那就让你来做。别忘了,我们拿皇后无可奈何,但你的父母兄弟还在宫外呢!”

    扶桑绷紧了身。

    皇后被许家气到,新伤旧恨齐涌而上,气郁不欢。太医闻召而来开了药方,好一段时间皇后都在调养身子。

    许家一时之间不敢动作。

    坤和宫这条路子走不通,左丞相在许大人面前叹息几声,说不怪他,也不怪皇后,是自己女儿该受的。

    同时也说了良田产业他本欲归还,事情不成仁义在,让许大人不必多虑。

    一切平顺,慢慢地许大人也放下心,不再提起。

    而此时,就在冷宫,左妗梅看着候在她面前垂首敛眉的宫女,缓缓递出手中粗瓷瓶子。

    宫女接过,极快离开。

    清冷殿内,只有洒进窗户的阳光,照着飞舞的尘埃,以及左妗梅蚀骨的目光和痛恨的冷笑。

    哑女疏影平静地提水擦拭桌椅。

    “不必擦了。”左妗梅隐忍着,压低声嗓嗤嗤发笑:“很快,我们就要出去了。”

    疏影一惊,帕子抖落污水中,不敢置信地看向主子。

    “我会为你讨回公道,你的嗓子,我的容貌。”左妗梅摸摸眼角伤疤,目光恨彻:“我让她以命作偿!”

第545章 卧槽,哪个小妖精() 
比起京城,源州的天气更为潮湿闷热,太阳高挂,人稍稍走上一轮便能出一身薄汗。

    穆书葶最不耐烦夏日,更何况现在她的身体不比以往利索。

    回到住处,她让玉蝉备好毛巾与帕子,让她守住门口。

    玲珑替她半褪衣裳,露出锁骨之下的一道刀伤。

    这是穆书葶为什么听到云贵妃提起山寇时瑟瑟发抖的原因。

    她害怕极了,那日穆书葶就坐在马车里,明明外边局势已经控制住,但突然间一把明晃晃的长刀嗖地朝她砍来。

    生死之间她闪避不及,幸好有人护卫,不待匪徒下杀手,追击而来的禁军已经将人擒获。

    穆书葶低头看着,虽然伤口结了道浅浅的疤,但被衣裳严严遮挡住的不比裸露着透气,再加上一路走来出了些汗,闷得烧疼。

    玲珑取出金疮药搁在旁边,担忧道:“小主,金疮药虽能止血,但无法祛疤,还是请太医罢?”

    穆书葶摇头:”本小主瞒住伤势,就是不想叫人知晓,若请太医,皇上和贵妃不全都知道了。“

    “可您受着伤也无法伺候皇上啊。”玲珑边劝,边蘸湿帕子轻按伤疤,擦净汗水:“如今天气转热,奴婢最担心的是伤口会化脓。”

    治得及时还好,若化脓久治不愈,严重的须得剜肉,化脓高烧能要人命的,讳疾忌医要不得。

    穆书葶听着有点怕,她迟疑片刻,说:“不如本小主上街走走,再悄悄找个大夫看看?”

    既然不肯找太医,请外头大夫也好过什么都不管啊,玲珑极快点头:“不如小主跟贵妃娘娘告知一声,今日就出去。贵妃娘娘舟车劳顿肯定不会随同,您在外行事方便。”

    穆书葶想想觉得有理,让她不必上药了,等出去看过大夫再说。

    玲珑将帕子搭在铜盆边,为她整衣,悄悄地打量主子脸色,才将心底疑惑问出:“娘娘,奴婢愚钝,为何您受伤之事不能直说?没准这还是个得皇上同情关心的机会呢。”

    穆书葶闻言忽地攥住拳头。

    不是她不想说,实则那日惊慌过后,她突然想明白了些东西。

    后宫佳丽,她长的虽不赖,但容貌才情绝对算不上惊艳,为何皇上有了云贵妃,还独独点她名字随行?

    谁都知道皇帝最宠爱的贵妃要出行了,行伍之大,偏偏皇上把贵妃独自带走,剩下外边不知就里的人,可不就认为被精心安排团团保护坐在马车里的人,最像贵妃的待遇?

    她甚至生出一个荒唐的猜测,这个想法让她倍觉羞辱。

    皇上带她出行,不过是让她给贵妃做个替身,混淆视听。

    所以她能说出去吗?说出去让人揣测,让人笑话?

    等贵妃知晓她的伤势,铁定让她好生养伤,更别提能近身服侍皇上了。

    穆书葶心口沉甸甸火辣辣的,憋屈,愤怒。

    她咬紧牙关,玲珑说得对,会有机会的。

    每到一处停下后,皇帝都要处理紧急政务,兼之时刻留意山寇那边的消息,自然没时间关注旁人。

    云绾容乐得自在,穆书葶也按计划悄悄看过了大夫。

    源州停顿两日后,皇帝下令继续前行。

    云绾容观他面色不佳、心绪沉重,估计调查之事结果不太乐观,如今要走,这边的线索肯定无大用处。

    源州知府准备好官船,送驾至码头,看着皇帝后妃及一应随行之人坐船离开,才敢伸手抹抹脑门上的热汗。

    得亏他有点官德良心,没做祸害乡里的事儿,不然遭殃的就不止山寇,还有他了。

    回想牢狱里吕副统领审问寇徒的状况,源州知府心肝哆嗦起来。

    那真叫审问,刑具下去祖宗十八代都能审出来的那种,审完山寇未得到多少有用消息,毫无预兆地忽然换人审起他来了!

    看是否官匪勾结为害乡里,你说吓不吓人。

    出行这日天气好,河中水波不兴,河内水势简单,并无暗礁激流,官船不分昼夜行驶。

    谁知第二天,太阳来不及露面就下起雨。

    云绾容出船舱遥看几眼,雨势不算大,两岸朦朦胧胧罩于烟雨之中,雨丝洋洋洒洒于天地间,别具风情。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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