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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部分

六宫盛宠:庶女为后-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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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后宫众主子仍不敢轻易前来,毕竟那是乾和宫,往常没皇上召唤,哪个没眼色的敢往里走?

    皇后以需细心将养为由免了云绾容的请安,交代一干人等无事不得打扰云贵妃休息,这下就算有人存卖好求和的心思,也不敢随便跑到云绾容跟前。

    云绾容着实安静地养了一段时日的身子。

    膳罢,云绾容出了殿门散步消食。

    乾和宫无甚好看的,不过听说几株魏紫打了花苞要搬到这边来,云绾容打算瞧瞧。

    俩宫女对着花儿,一人提花壶一人拿剪刀,背对着廊道在忙活。

    咔嚓剪响,翘出截的绿枝被修理掉,云绾容稍微走近,听到两人正说得兴起。

    “今儿我去搬花,回来路上远远瞧见那什么公主想出宫门又被拦着呢。长成啥样没看清,不过他们的衣裳真好看。”

    “哪里好看了,堂堂公主坦腰露臂的实在有伤风化,现在才春天呢不冷么?”那宫女说完还打个哆嗦摸摸手臂,好似被这春风吹冻了般。

    “北岭国的子民不都那样穿,我倒没觉得什么。虽说入乡随俗,但男子么都好那一口。北岭有意送公主和亲,没准就打着让咱皇上看到迷了魂的主意呢!”

    “和亲”二字让云绾容止住步伐,跟在后头的檀青暗道不好,飞快地打量了下主子脸色。

    那宫女尤不知碎嘴的话被人听了去,呸了声道:“伶人般当众献舞,哪有公主的气派。那腰肢胳膊扭的,还要不要脸了!你没看见我可看见了,那公主长得也就那样,不过那双眼睛跟咱贵妃娘娘可真像,也不知北岭打的什么主意!”

    “还有什么,当时谁不知道贵妃娘娘昏迷,没准那些人有取而代之的想法呢。”宫女幸灾乐祸道:“若皇上收了还好,若没收进后宫,我看她还有什么脸。”

    “不就是一女子嘛,后宫有的是地方,皇上为大局着想八成收人。不过你说巧不巧,云贵妃醒了,不知道会不会闹呢。”

    檀青听的头皮发麻,咳嗽一声打断人对话,云绾容凉凉地撇她一眼,檀青忙不迭垂头。

    那两宫女听闻动静,回头一看脸都白了,扑通跪下:“娘娘恕罪!”

    云绾容没瞧那几株魏紫一眼,直直从两人身边走过,语气淡漠:“本宫终于明白皇上为何不喜宫女留乾和宫伺候了,这嘴巴碎得着实让人心烦。小满,回头往高德忠那跑一趟罢。”

    高德忠出手,估计两人再不可能出现在主子跟前了。宫女吓飞了三魂六魄,瘫软在地。

    事后高德忠回来听小满一说,哪有半分犹豫,直接把两人问罪打发了。

    乾和宫前脚刚召人伺候,后脚就处置了两个,消息也没刻意遮瞒,稍微一打听都知晓了。

    但毕竟只是两宫女,众人也琢磨不出什么曲曲道道来。

    不过初来乍到的宁乐公主倒好奇的很,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进出皆是不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闷了几日,若不是三皇子的命令恐怕她都呆不住了。

    “真如此?”宁乐睁大了双眼,颇不赞成:“不就是说两句话而已,就把人论罪了!”

    乌可是宁乐从北岭带来的侍女,闻言连忙左右顾视,见昱国皇后派来服侍的人都被远远打发在一旁,才说:“公主不必奇怪,听说昱国就有这规矩,皇上皇后面前说错话的直接拉出去砍头都可以呢。”

    宁乐打个寒颤:“还说我北岭野蛮,我看昱国才是毫不讲理的地方!”

    “公主慎言。”

    宁乐不服:“来时三哥同我说,昱国好吃好玩,现在呢,和关着我们有什么区别!本公主不管了,定要出去走走!”

    “公主且忍忍,等昱国皇帝应下和亲之事,这后宫还不是随你行?何必急于一时给三皇子添乱。”

    “不是说事情必成的吗?怎地耽搁了这般久!”宁乐脑中浮起太承殿上见到的俊脸,再想到和亲一事毫无进展未免不满:“外边宫女时不时说起云贵妃云贵妃什么的,宴席上昱国陛下突然离开也是为她?什么人啊比国事还重要不成!”

第393章 何苦非关着人家呐() 
乌可同样未曾见到人人口中传道的云贵妃,也不好描述给公主知那贵妃是什么模样。

    她想了想,说:“听说这云贵妃去年新选进宫的,昱国陛下宠的紧呢,相貌定当出众。至于性子,宫里人说云贵妃昏迷前是极宽和良善的。噢对了,云贵妃有一绝,便是作画,能把人给画活了。”

    宁乐托着下巴拧眉心,有些郁闷:“果然昱国的男子都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么?”

    宁乐生于北岭,尚骑射,心思本不细腻,如何都学不来昱国女子温婉婀娜的一套。

    乌可何其了解自家公主,遂劝道:“花有千百,姿彩各异。公主您想啊,昱国陛下身边女子都是一样,才显得公主您与众不同啊。”

    宁乐闻言心里甚是舒坦,站起来道:“他们不是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本公主去会会那云贵妃,瞧她有什么本事!”

    说罢往外走。

    乌可一听,急了,敢情方才都白劝了,到头来还是坐不住:“公主不可。”

    可这干巴巴的劝拦哪留的住人。

    一如既往地,宁乐走到宫门口,又被人给拦下。这可不是皇后安排的人,乃三皇子特地安排管住宁乐的。

    宁乐每次不能顺心出门,气的直接动手,恶狠狠骂道:“父王不在,你等居然敢如此对待本公主!回去本公主让父王治你罪!给本公主让开!”

    看门的表情为难,想到她们是三皇子的人,最终要回北岭的,到底不敢违逆三皇子命令,拦的更紧了。

    宁乐脾气可不怎么好,往腰上一扯,居然抖出了跟软鞭,手腕一甩朝两人抽去。

    “啪”地一声,那两人中一人手臂被抽中自然松开拦截的手,令一人被扫到脸,脸上瞬间渗出血丝。

    宁乐昂头收鞭,哼道:“本公主让你们拦一两次是体恤你等做下人的不容易,你们还真当自己能管住本公主?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眼见吓住了两人,宁乐刚想趁机出门,耳边传来清悦的声音。

    “宁乐公主好兴致,不知奴婢过来可打扰到您?”

    采桑面带笑容前来,好像压根没瞧见方才事儿。

    宁乐挑眉:“你是谁?也来拦本公主?”

    “奴婢是皇后身边的宫女,奉皇后懿旨过来看看宁乐公主住得可舒心,身边伺候的人是否尽心呢。”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宁乐一副怀疑地打量她,到底没动手。

    又听采桑道:“宁乐公主,皇后娘娘让人照公主身量做了两套新衣,还望您能看上眼。公主能否到里间试试?不合身的话奴婢好叫人改改。”

    采桑扬手让身后宫女上前,只见两小宫女手上各捧一套春装,乃昱国女子样式。

    宁乐直接将不爽表现在了脸上:“谢皇后劳心了,这试与不试都没必要,反正本公主始终觉得,咱北岭的衣裳最好看。”

    意思是不穿,乌可闻言顿觉紧张,生怕公主任性闹出不愉快来,忙上前接过衣裳:“谢这位姐姐跑一趟,公主方被两刁奴惹恼,心有不快,若有不妥还请姐姐莫记心上呢,奴这就带公主回去试衣。”

    说罢学着昱国人,跟采桑行了一礼。

    采桑似乎并不将此事放心上,脸上笑容得体,还了礼,带人离开前,还笑吟吟地转头。

    “对了,还有一事。奴婢不知北岭皇室是何规矩,但鞭子啊匕首什么的在咱后宫,都受管制的。”含笑看向乌可:“不知乌可姑娘是否明白?”

    乌可眼光暗了暗,依礼应道:“奴知晓了。”

    乌可好不容易把公主请回,屋里人一打发,宁乐直接甩脸“哐当”挥掉乌可手中衣裳及红木托:“你也是堂堂公主的人,同样的身份,你用得着给她屈膝!”

    “公主恕罪。”乌可小心翼翼把衣裳捡起来:“公主没看出来么?那宫女明里给您送衣,实则同样是拦住你出门,还有公主的鞭子不能带了,这是昱国皇后的意思。”

    宁乐哪里想得到这些,气哽:“她有什么资格!是人不会说人话?偏拐弯抹角的,这就是昱国的做派?我呸!”

    “昱国人向来含蓄,您没瞧见那宫女从头到尾挂笑的,怕是个难对付的。”乌可叹道:“公主您听奴一句劝,入乡随俗。”

    “和甚的亲!本公主不待了!”宁乐一听,脱口大骂。

    宫里事总被人拿做消遣,今日之事像被风吹般全宫上下都有耳闻。皇后似刻意般,任由那些碎嘴的人说道,也不管什么公主的脸面。

    说的人多了,自然也传进了云绾容的耳中。

    她浅抿一口香茗,轻轻放下茶杯,淡笑道:“既然人家那般想出来看看,何苦非得关着人家呐,多可怜不是?檀青。”

    檀青悄悄扫一眼主子,看不明她的打算,上前等候吩咐。

    “附耳过来。”

    云绾容在檀青耳旁低声交代几句,檀青颔首记下。

    翌日,三皇子随召进宫商讨事宜,宁乐一听,以要见兄长为由,极其顺利地由宫人引路出去了。

    见到三皇子,宁乐好一番抱怨:“皇兄,你安排的那两人,昨日见本公主被欺侮连一句护主的话都没说,你说留她们有什么用!还有,皇妹最爱的鞭子都不能随身带,这皇宫好烦,妹妹也想同皇兄一起住驿站。”

    三皇子有自己盘算,再疼爱妹妹,也比不上他心怀的大事,不然也不会千方百计让宁乐留在皇宫而非随他去驿站住下了。

    于是安慰的颇为敷衍。

    宁乐不曾多想,磨得三皇子换掉看门的两人,心满意足了。回来路上见到只黑背白腹的雪橇犬撒疯般乱跑乱叫也没人管,甚是奇怪,打听之下得知是云贵妃的爱宠。

    宁乐那心思还没歇呢,见今日出来机会大好,眼珠子转了转派人去打听云贵妃在何处。

    云绾容方出乾和宫,毫不意外地再次见到尤嬷嬷。

    尤嬷嬷朝她行礼,云绾容已听檀青说她每日前来跪了两月有余,本不想搭理的,到底念她年老,便道:“尤嬷嬷这是何苦,小傅子,送尤嬷嬷回去。”

第394章 反正是个不能生的() 
“贵妃娘娘。”见云绾容赶人,尤嬷嬷出声急唤,怕不抓住机会以后都无法说出口了:“贵妃娘娘难道不想知道太后临死前未说完的话吗?老奴又是为何苦苦相跪,其中隐情您不想知?”

    云绾容仅平静地笑了笑,提步离去,留下淡淡话语:“换做往常本宫也许有兴趣一听,可惜本宫地府里走了遭,深深明白何谓好奇心害死猫。尤嬷嬷不能同他人道的秘密,或者说是太后的遗愿,又与本宫何干?”

    “可太后她”

    “尤嬷嬷在乾和宫耗了两个月都没禀告皇上,想必太后的遗言非乃关系江山社稷的大事?但若不打紧,为何你偏不曾透露给他人?”

    “贵妃娘娘”

    “尤嬷嬷有话应该同皇上说才对,你越过皇上皇后独独同本宫秘语,尤嬷嬷,你是想害得本宫在后宫中难做?”云绾容淡淡目光落在跪地之人身上。

    尤嬷嬷只觉一道威压自上方而来,不自觉地闭上了嘴巴,眼睁睁瞧她转身远去。

    宫里安静得叫人意外,云绾容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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