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暖月-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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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太多情,清风也忍不住在轻轻叹息。
清风慈祥地拂拭着矮大娘身上的斑斑点点,拂开又来拂去又有,清风不解拂拭苦,拂拭不休拂拭不休,无限的温柔不懈的追求,止不住月光泪不住地流。
是不是只有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才是月光泪的唯一解药?
矮大娘陶李芬就陷落在心底那无边的黑暗之中。她还是矮大娘吗?
还有可能维系令她蒙羞的一纸婚约吗?
真想不通当时为什么会看上这样一个男人。
矮大娘并不矮,也有一米六七,就算从身高上,也配得上老矮子了,何况她是在他最贫寒的时候过门的。
这些年她辛辛苦苦耙田插秧种水稻,打出大米煮白米干饭,乌云细雨半边天,喂出来的汉子却被不相干的女人占据了一半。
真是长亭短景无人画,这样的苦处找谁家?
这就是养起膘了不还债。(。)
第0275章 圈里诡异猪变人()
既然已经露了馅,这个时候,老老矮子的态度就非常关键。
不错都错了,不做都做了,哪怕不认错,不悔改。只了温言一二,有个态度,矮大娘的心也还不会立即就死。
但老矮子的态度就是没有态度!他对自己的老婆不理不睬!
矮大娘来了,粗心不改的老矮子居然不知道。
他已经成就了暴龙眼,视力比鹰犬还好,连还是凡眼的矮大娘都看到了他,他为什么看不到自己的老婆已经看了大半场?
原因很简单,他被蒙在股里!
矮大娘还有很多远时,黎杏就得到了腚向密语的提醒,她那扑搠搠的双股就巧妙地蒙蔽着老矮子的视线。
这种细节上的精致处理,老矮子相差天远。
他不知道矮大娘来了,但矮大娘不知道他不知道!
要蒙蔽老矮子的眼,当然不止那两股。胸是前股,两臂权作股,双丘岭两股,秀髪辫两股。前后上下都是股,老矮子深埋其中,不知道老婆大人已至。
被老矮子摔在地上疼痛未消的尿桶,看完了楼台上的精彩表演后,干脆倒在地上养神。
他知道还有大戏好看,今晚注定是好戏连场,下一场的女主角还是他引来的哩。所以他倒在地上养精蓄锐,以利再看。
还别说,这个人真够有眼福的,就是躺在地上,也有美女送到他眼前来。
尿桶躺在泥巴地上,就像一座低矮的坟茔。
他就像鬼眨眼一样眨巴着眼睛,饱览着陶李芬的后身。
她双蹆修长蹆线笔挺,她腰如束素腰似水蛇,她的翘臀形如两轮新月镶嵌得浑然一体,她的背又直溜又柔和,她削肩粉项,她那浓密的秀髮如同黑色的悲哀戴满头顶。
在忧乐沟许许多多的传说里,有这样一则:说女人们原本比男人聪明百倍,男人们的一切招在女人们面前都如同儿戏。男子只有被管的份,没有哪一个能斗得过女人的心。
就是男性的神明的计谋在她们面前都不太好使了,这才引起了男神们的大恐怖,他们于是乎联合制作了两把半球状的大锁,将女人原本玲玲剔透的心胸紧锁起来。
他们还不放心,又在锁外面套罩,罩外加外套,外套上又系上围腰。
装备之外,还加上神咒,让她们整天价只晓得围着锅灶团团转。
神明们在她们身上留下一个锁孔,却把解锁的钥匙配置给了男的,只有将那些臭男人侍候好了,才有解开她们封锁的可能,才有机会出去走走散散心。
但她们必须早出晚归,不能在别处过夜。
原本是一把钥匙开一把锁的,但日久天长,人道大能在成长,又有妖魔鬼怪来插手,把这个一锁一匙的关系弄乱了套。
变成了只要是锁都能开,这把钥匙不想开,找把别的钥匙也是一样的开,能开你的,也就能开她的。
更加荒唐的的是,还出现了锁跟锁相磕也能开,钥匙跟钥匙打架也想有开锁的效果。
世界就是这样,越来越复杂,越来越难解。
世界不会因一个人的心死而不运转,也不会因为谁悲伤过度就停一停。
陶李芬的心还没有完全浸泡在她应该呆滞的氛围中,就听到她的猪圈里嗤嗤嗤地如同点燃了镭管的引线,响了令人想不到的异动。
难道是有人想炸了这个罪恶的建筑?
尿桶翻身而起,往后急退三丈。尿桶的心思是真灵动,就算做个样子,也做得十足,谁还怀疑他知道内情?
正在回精的老矮子也想翻身而逃,却被黎杏紧紧地抱住了,在他耳边吹气如兰:“没事的,相信我。”
枕边风,比杏草原上的人来风还管用,他果然就信了。
知道内情的都不会害怕,包括尿桶,他就晓得这是汪二爷在放气,这些废气,还是他尿桶吹起那个猪形胶袋中的。
陶李芬站的位置,是最方便看猪圈楼上的,猪圈中传来异响,她又岂会不多看几眼。
不管再气,她费了两年多心血饲养的大肥猪,她还是不得不关心的。
她一转眼,角度正好,让她看个正着。
因为月光泪流进圈里的很少,猪圈里的情形她也看不太清,加上心神无砝集中,她就只看到个大概,她大眼朦胧地看到了惊变的全过程。
虽然已听过三遍那种神秘的传音,心中有点谱,但她还是没有真的相信,也没有完全不信,不然她也不会过来看了。
要是长生居还有邻居,她也会请位女子相伴前来,可惜没有,她才孤身一人来了。
就算是亲眼看到了,她还是无砝相信,难以接受。
她竟然亲眼看到自己从小养到大的这头生猪,活生生地变成了人形!
在嗤嗤声中,那条肥大的长白猪身体急剧地瘪下去,大猪越变越薄,嗤嗤声越来越弱,她来不及惊诧,来不及莫名,来不及悲伤,诡变它是一直在变,不给人接受的时间。
她好不容易才喂到五百斤的大肥猪啊,变得薄薄的,瘦瘦的,皱巴巴的了,眼睁睁看着它身上好不容易才养出来的膘,就少了一停,少了两停,少了三停,还在少!
难道它在褪皮吗?
是真的,过不多久,就看出是一张皮囊搭在一具长条形的隆起物上。
哎——一声叹息,那物理学缓缓是人立而起。它立起的过程非常怪异,就像一根长柱头,又像多人合力栽装电线杆子,它全身僵直,似被拴住一头拉起来的。这是汪二爷用出了他过人的铁板凳硬功,只用脚跟着地,腰不弯膝不屈,全身绷得笔直,就那样缓缓的挺立而起。
比旱地拔葱,鲤鱼打挺这样的传统起身招式难度大多了。
他站直了,全身放松,果然是个人身!
矮大娘心里立即的格噔一下,还真是人形,难道就是朱雀仙!是真的?!
那人人立而起立即全身放松,他将那张皱巴巴的‘猪皮’团在手里,用力一握,就消失不见!感觉到他面色一端,虽然看不清,却能感受得到。
一股清风罩体,他身上的猪气尽去,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微微地散髮出来。(。)
第0276章 天庭之蛇鹤八部()
母亲的溺爱能令孩子成龙,但并不一定成才。
即使成才,也不一定成君子。
在这个世界上混,只会在豆腐堰中游泳,显然不是够了。
老矮子不仅在豆腐堰里不是汪二爷的对手,在这个世道上游他更是拍马难及。即使他完全龙化了,也会被汪二爷这样的人整成一条虫。
当妻子受难时,丈夫的作用是最重要的。
这个时候,她丈夫的反应竟然是没有反应。
而对于假扮仙人的汪二爷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要把出场的样子搞得似模似样。
由于事先做了手脚,他就做得很成功。
他是个白胡子老头,不胖不瘦,他并不是宽袍大袖,衣着一如尘世中人。
一看到他身上的外套,刚刚爬起来接着看戏的尿桶被雷得差点又倒下地去。
这个汪二爷行事太匪夷所思了,他,他竟然将尿桶那件被黎杏扔到流滩上,肯定会沾满猪干和猪稀的上衣套在了身上!
汪二爷现在善于控制马水,他可能是用马水洗过,又用五明火烘干再穿的吧。
圈中虽不明亮,尿桶对自己的衣服还是认得的,他已经感觉不到脏。
檀香弥合中,白胡子老头身上云遮雾罩,有烟鹤淡淡绕体,脑后一道奇彩弧光,背后隐现双青光翅。
即使在猪圈这种不洁净的地方,也从困台的石板地上,平地生云,腾起两朵小小青云,如一对莲,盛开在他面前。
他袜底生尘,将他托高三寸,他平向一移,就移到青云之上。
他足踩青云步,施施然,无视还有圈墙阻拦在前,对直向陶李芬走来。
猪圈的前檐墙是在猪槽上压了一块三寸三厚的长石板当骑槽石,还有根一米六的石柱,其上又是一根四把大、中对中长一丈二的杂树干、压住骑槽石和用竖槽来装定骑槽石的那根石柱。
三重防护做成的前檐墙,再大再猛的生猪也休想能够跑出来。
这位平步上青云的他,却视这壁檐墙如无物。
果然,他左脚三右脚二从容迈了几下步子,就抵达墙壁。不见他动用招式,也不闻他口诵诀音。
仿若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他一临近,这壁墙就自动往两边一分,主动给他让道,檐墙像自动门一样分开。
分开之际左边冒出一个道字符,右边也冒出一个道字符,而且,两边的石板像合页一样分为了九层,层层相击,以石质之坚硬,竟然像蕉叶一样,拍出了鼓掌的啪啪响。
这是——夹道欢迎仪式?
自然就有仪式为其开道,不是仙人,何以至此?
更加古怪的是,这人走过之后,前檐墙又自动合拢,就跟没有动过一样!
这是魔法还是幻术?汪二爷是怎样做到这一些的,恐怖只有他自己才能解答。
这些做派演完,陶李芬纵然是带着八分怀疑而来,此时也减少到只有五分。
来到陶李芬身前三尺,他鞠了一躬,稽首为礼,悠然开口了:“万年修仙弹指间,被贬千载回家园。托身牲道修从前,遗忘角落逢故人。一饮一啄皆前定,两年之恩报来生。白蛇仙娘,你好啊!”
陶李芬哪里会应答?就算在最佳状态下,她也不知道这种礼节呀。她嗫嚅着:“这”
陶李芬一开口,知道是老婆来了。黎杏的沟股之间,再也蒙不住老矮子。
他的力量是何等强大,一撑而起,像香蕉皮一样蒙蔽着他的黎杏,又像香蕉皮一样被剥开,显出光东东的老矮子来:“你怎么来了?”
原来他还没有完全忘记自己的身份,他还是认识自己老婆的。
但是陶李芬却不想再认他了:“你谁呀?我不认识你!”
被他一打岔,反而加速了事态往汪二爷设计的更好方向变化,陶李芬一把拉住他:“我们走!”老矮子只说完上面五个字,就哑口无言了。
被陶李芬牵了他手,汪二爷当然是乐得脚板底下的流油,巴不得快点溜。
就连尿桶都羡慕得流口水,这么容易?
他哪知道汪二爷已经撞过了陶李芬的桃运,与这个女人成事,总能事半功倍,再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