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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阴阳师-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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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好残忍好残忍。

    我以十岁萝莉的身躯,支撑了十四岁少年沉重的病体,一步一步地来到了医务室。

    医务室里,揍敌客家的私人医生觉得很奇怪,一是他们那个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大少爷竟然会重伤昏迷。二是他们那个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却重伤昏迷的大少爷,竟然被一个小萝莉抗回来的。不过,揍敌客家人都是变态,连小萝莉也不例外,所以,诧异了一会儿他们就恢复了正常,开始抢救他们的大少爷。

    我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叹了口气。

    挺主治医师说,伊尔迷少爷是被大马士革匕首注1捅入腹部,刺穿了胃囊,难为他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还能在打完电话核实资金是否到账之后再昏倒,揉揉额头,刚准备起身回去叫奇牙起床,一篇阴影就已经笼罩了我。

    我抬起头,那是一个一头银色长卷发的肌肉男。

    我低下头,努力让自己化为浮云一朵。

    “你是照顾奇牙的罗沙?”低沉浑厚的嗓音。

    我点头,然后起身,站到一旁,说:“席巴老爷,坐下休息休息吧。”打死我我也不信这家伙会有累的时候。

    席巴揍敌客坐了下来,然后朝我招招手:“小姑娘过来坐。”

    我惊,从没有同人说过席巴揍敌客是个萝莉控啊。我磨磨蹭蹭地坐了过去,后背挺得直直的。席巴家主瞄了我一眼,微笑着说:“我听基裘说过你,跟皆卜戎负责看守试炼之门吧。”

    “是。”我点头。

    “住在那间屋子我想你一定接受了负重以及力量的训练了。”

    实不相瞒,我的腿上还绑着一百公斤的负重

    “怪不得会扛得起伊尔迷。”

    伊尔迷少年有一百公斤么?

    “噢,伊尔迷身上绑有进吨重的负重。”

    我突然无比地想膜拜自己。

    伊尔迷在手术室躺了将近两个多小时,而卧也和席巴家主唠了近两个多小时的磕儿,都是一些没什么营养的话,很难相信这么个看样子挺严肃的肌肉男竟然非常喜欢听故事,在挖光了我撬门三年的江湖经历后,又开始向我讨教如何用一根牙签征服一扇防盗门。

    我也是第一次觉得我的职业是无比的光荣。

    至少杀手是假揍敌客家主席巴大人开始膜拜我了,因为他用牙签,别说防盗门了,连牙齿缝里的菜渣都不能手到擒来——饶是揍敌客家主,对卡在牙齿缝里的菜渣也是无能为力的。

    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的残酷。

    残酷到伊尔迷破门而出,而我刚好说到猫眼少年大买“美胸宝”而且刹也刹不住车。

    伊尔迷少爷腹腔上绑着绷带,身后是一群惊慌失措的医生,他看了看自家老爹,然后朝我走来。是的,他正朝我走来,如果作者是琼x,那么接下来当然是他微笑着弯下身,执起我的右手,在手背上印下一个吻,说:“罗沙,我确定我离不开你了,你是风儿我是沙,风儿吹吹沙儿飞飞。任你打我骂我辱我,我都不会放下你,你这恶贼,已经我把我的心偷走了,没有你,我无法活下去”

    很感人么?是的,女主就是少女漫画中被花瓣围绕的幸运儿。

    但是,鉴于作者不是琼x而是白x,猎人的属性不是少女而是少年,jump的编辑们还没有脑抽。

    所以,那种情节你想都不要想,要不然,你会觉得这个世界很残酷。

    因为伊尔迷甫一出口,便是:“你为什么要把我送来医务室?”

    合着我把他送到医务室还错了?

    “我只是想睡个觉而已。”伊尔迷少年猫眼依旧无神,俊脸依旧面瘫,只是,声音好像多了一丝颤抖,“这点伤,睡一觉就好了,送来医务室这些人会获得额外奖金的。”他一手指着手术室里瑟瑟发抖的医生们。

    “”

    “杀手赚钱也很不容易的。”

    “”伊扒皮

    医疗室闹剧以席巴老爷医生大笑作为结束语,此君的神经极为强韧,在伊尔迷痛陈失金史之时仍能保持淡定的叔叔笑容,在我欲哭无泪的时候忽然出声:“那么,就让小叶头把钱还你就好了嘛。”

    伊尔迷少爷立即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计算器捣鼓几下,然后说:“一共八十九万戒尼。”

    果然是伊扒皮啊

    我开始望天,尽管望见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但这并不妨碍我发泄我郁闷的心情,这是报复,红果果的报复。伊尔迷这家伙绝绝对对是因为我拐带了他的弟弟而进行了报复。

    你这个没品的男人啊囧货!

    晚上回去的时候,奇牙正趴在床上看电视,看见我来了,问:“罗沙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被你大哥压迫了。”我说。

    “是这样的吗?”奇牙指着电视屏幕,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之间一对青年男女抱在一起滚来滚去我再次望天,这年头的儿童教育都崩坏了么?奇牙他才两岁多啊,两岁啊,早熟也不带这么熟到芯里去啊!

    “不是,奇牙你也知道你哥哥爱钱,向来一毛不拔,罗沙姐姐我一个不小心欠了他八十九万戒尼,这就是压迫。”我揉揉小孩儿柔软的银发,这么说,现在,作为一个受马克思正统哲学思想教育的我,有必要拯救这个误入歧途的孩子。

    “大哥很爱钱吗?”奇牙抓抓脑袋,“大哥经常把银行卡当成礼物送给我。”

    凸!伊尔迷你这个不得好死的弟控!

    “那奇牙先借我八十九万戒尼还债好不好?o(nn)o”

    “噢,全被我买限量版甜食了!”奇牙扑向不远处的一对纸箱子,变身为猫猫状态,使劲蹭啊蹭啊。

    凸!奇牙小子你个不得好死的甜食控!

    我这个时候才发现,揍敌客家算是把我压榨得一滴油都不剩了。你说我辛辛苦苦照顾一个小屁孩儿,不但一份工资没讨到,还欠了一屁股债。当晚,我做了一个梦,梦中葱娘交给我一颗炸弹,说这是迪达拉最新研发的“春雷号”算是作者无耻的广告吧,让我用这个炸掉枯枯戮山,我严词拒绝,她就说枯枯戮山被炸掉的话,这文就完结掉了,我就不用受罪了。

    于是,我接过春雷号,大呼“为了早日完结前进!”,跑去舍身炸大山,接过半路一双猫眼蓦然出现,大而无神直直盯着我,我心中一乱,从梦中惊醒。

    床边站在面瘫的猫眼少年,光洁而饱满的额头,让我有一个想在那儿贴上一张“恶灵退散”的咒符的冲动。

    葱娘果然是不会轻易让这文完结掉的。

第60章 风雪之四() 
被火烧灼全身的滋味并不好受,好在源冬柿没过多久,便又感受到了凛冽的冬寒,那股寒意从脚尖一直蔓延全身,她忍不住抖了抖,然后猛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已经没有了被大火吞噬的森林,只有纷纷而下的大雪,夜色太过迷离,她一时间也分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处何方,她晃了晃脑袋,用手肘撑着身体,缓缓坐起身来,这时她才发现,那些本该已经被大火烧尽的衣服此时还好好的披在她身上,只是已经被雪浸透,一股股湿寒沁入肌理。

    雪花擦着她的脸颊落在她的肩头,随后没入衣料缝隙之中。

    耳畔传来一声笛音,由低至高,突兀而又凄然,她抬头望去,却见身旁枯树的枝桠上坐着一个少年,他一身的白衣,似乎将夜色照得透亮,浅金色的短发细细碎碎地垂在脸侧,垂着眸,吹着一支看起来已经有些古旧的短笛。

    他身后的黑色翅膀虚虚地收拢起来,那张红色的长鼻子面具挂在腰间,露出了清秀俊美的面容。

    源冬柿有那么一瞬间的懵逼。

    大天狗抓她来听笛子的?

    她一手扶着那树缓缓站起来,却只感到手掌心的触感有些不大对劲,她摊开掌心送到眼前,只看见手掌上几抹黑色的痕迹。

    “冬柿小姐,还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那个冰冷而又傲慢的声音和着大天狗的笛声响了起来。

    源冬柿扭过头去,只见不远处,一人踏着夜色而来,他一身几乎与夜融为一体的黑色狩衣与百入茶直贯,带着高高的立乌帽,右手持着桧木扇,轻轻地在左手掌心间敲动,步履悠然,却又带着一股让人无端生怯的气势。

    他越来越近,然后源冬柿看清了他长长的眉,高挺的鼻梁,抿着微笑的唇,这张脸她非常熟悉,属于一个整天借故偷懒,总是带着戏谑笑意的阴阳师,而唯一的不同,则是此人的一双金色瞳孔,仿佛兽类,带着最原始的残忍与傲慢。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走到自己身旁,然后道:“黑晴明?”

    他笑了一声,道:“你果然记得我。”他手中的桧木扇挑起源冬柿肩头的头发,微微垂下头,嗅着她发间的味道,源冬柿皱了皱眉,后退一步,头发自他扇骨上根根滑落。

    他面上笑意并未减弱分毫,而是直起身,看向源冬柿。

    源冬柿后背抵着那棵枯木,皱着眉看着眼前的黑晴明,道:“你把我抓到黑夜山来干什么。”

    她真的不知道她对黑晴明的伟大事业能起到什么贡献。

    黑晴明笑着说:“自然是让冬柿小姐故地重游。om”

    “我从来没有来过”她顿了顿,又低头去看手掌心的黑色痕迹,她抬头看向黑晴明,视线越过他的肩头,投向更远处,夜色漫漫,她却十分清晰地看见了山坡下那些被烧焦的狰狞的枯枝,绵延数里,如同死寂的地狱。

    “这里是”她恍惚着说。

    而黑晴明接了下去:“信太森林。”他朝源冬柿走近一步,“确切来说,是被一场大火所毁的信太森林。”

    源冬柿将视线移回黑晴明的脸上,她直视着那双如同兽类一般的金色眼睛,问道:“那个梦”

    那个大火呼啸着,将信太森林吞噬殆尽的梦。

    那被大火包围,蒸干体内水分,看着自己身上布满焦痕,在火中渐渐死去的梦。

    “是真的。”黑晴明笑着说,“所以,冬柿小姐是来故地重游了。”

    “我真的死了?”源冬柿问道。

    “在梦中回到二十年前的冬柿小姐已经死了。”黑晴明道,他的桧扇在左手掌心间敲动,无甚声响,在源冬柿眼中却仿佛有千斤重。

    “而从不可说之地而来的冬柿小姐,却还活着。”

    源冬柿看着黑晴明脸上神秘莫测的微笑,忽然想起她在贵船山脚下的桥边初遇晴明时,问及自己的来历,晴明也是这样笑着跟她说,她自不可说之地而来。

    其实不是不可说,而是说不了。

    “即便是名满平安京的大阴阳师安倍晴明,也无法自卦象中卜算出冬柿小姐的来历。”黑晴明笑着说,“也许他安倍晴明已经忘了,但我却还记得,二十年前信太森林,我的的确确是见过冬柿小姐的,赤着脚踝,踏着火焰,如同正在起舞的天宇受卖命。你是来救安倍晴明的,最后安倍晴明得救,你葬身大火。”

    他又朝源冬柿走近一步,手中桧木扇再次挑起源冬柿肩头的发丝:“真可怜啊,这么美丽的长发,在火中卷曲成一团乱麻,美丽而窈窕的身体,变成蜷缩着的一具焦尸,怕是天照大神,也无法忍心看到这样的惨景吧。”

    他越靠越近,身上那股与晴明一般的香味蹿入源冬柿的鼻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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