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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鸾歌引,邀凤鸣-第79部分

小说: 鸾歌引,邀凤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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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玉蕤好笑地上前弯着腰伸出手指戳了戳连亦清的脸,他方才故作严肃的表情差些绷不住,为了掩饰自己快要流露出的笑容,他又迅速转头,却因为转头转的太快,脖子一阵疼而皱了皱眉。

    楚玉蕤两手搭着他的肩,这才发现自己和他比起来还要矮一个头,她仰着脸笑眯眯地问道:“你当不会是……醋了吧?”

    白其殊现在在别人看来是男子的身份,方才那个小动作的确很容易让人误会。可是现在白其殊的真正身份不能公布出来,即便她对连亦清足够信任,但也不排除他周围有泄露秘密之人。

    连亦清伸出双手捏了捏她的脸,俯身吻下,不同于昨日那个温柔绵长的吻,这次的吻带着一丝丝霸道的意味,连亦清的舌灵巧地滑入楚玉蕤口中,教她喘不过气来。

    楚玉蕤的手抓紧了自己的衣裙,闭着双眼,没有去反抗。喜欢便是喜欢,又何必去顾虑太多。

    连亦清捧着她的脸,将头埋在她的肩上,双手环住她的腰肢,“对,我就是醋了,醋的不得了。”

    上次在白驹寺看见他的楚楚同符阙相谈甚欢时便吃醋了,当时自己在查关于赫连氏家族的事情,没有把那个叫符阙的家伙早点赶走,导致他直到现在还在介怀秋猎场上第一个救楚楚的不是他这件事。现在看来,查什么查,媳妇儿都快没了还差个毛啊?

    所以,他要告诉楚玉蕤,他吃醋了,她在他心里头究竟是多么重要。

    楚玉蕤像他安慰自己一样拍了拍连亦清的肩膀,柔声细语道:“好啦,不要吃醋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永远。”

    风吹着树叶飘动,栖花捧着斗篷出门想要提醒楚玉蕤穿上莫要着凉时便看见了两人依偎的画面,面色一红,又是笑又是慌地转头进了屋子,三娘子呀,算是找到了一个能同自己相伴一生的人了。

    九疑居中,楚玉蕤静坐着,看着身旁放着的字迹,写了一张又一张,却都被她扔在地上,连亦清看着地上的纸张不明所以,蹲下身拾了起来,发现上头的笔迹和楚玉蕤平日里写的不一样。

    连亦清走到她身旁,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楚玉蕤瞥了一眼手旁边的字迹,将整张纸从无数张宣纸中抽了出来,上头是祁之盈的题诗。

    连亦清笑了笑,“楚楚这是要以牙还牙?”

    楚玉蕤摇摇头,勾起嘴角,“不不不,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祁之盈那般冲动的性子,定然不会拐着弯儿的还造出个假书信来害她,她要想杀她,会直接像上次在秋猎场上那么直接。那么那模仿造十皇叔笔迹的信,定然是平王做出来的。

    平王会模仿笔迹,她楚玉蕤也会,看就看,同样的计谋,谁用的更好。这一次,她不仅要把平王拉下马,还要新账旧账一起算,让他偿命!

    凌晨,寒风里头,鸡鸣声声,一个小厮打着灯笼掀开了轿帘,平王刚预备进去却有一个人的声音将他叫住。

    “殿下……殿下!”远处一个浑身带血的人在寒风中奔跑过来,“平王殿下,请等一等!”

    华熙平转过身来,看到此人有些惊讶道:“你是?”

    那人想要靠近平王的轿子却被众人拦住,眼神望了望四周,神秘地说道:“殿下,请借一步说话。”

    平王心里头疑惑,又是凌晨预备上朝的时候,没有按照那人所说,现在轿子前头道:“有什么话你就在这里说罢。”

    那人低下了头,低声道:“夏阳那边的事,在这里说,殿下觉得方便吗?”(。)

第一百四十五章◎心头之患() 
说罢,那人递上了一封信,信里头满是求助之语,又夹杂着些威胁的意味,是祁之盈的笔记。

    平王看了,身子一僵,心情忐忑,不知道是不是祁之盈被带回夏阳以后又出了什么岔子,对身旁的小厮交代道:“你们在这里稍候一会儿,本王待会儿便来。”

    众人看着平王离开的背影,得了命令,只能站在原地等候。

    华熙平跟着前头那人一路,直到走到一个巷子里头才发觉气氛有些不对,刚预备掉头就走,头顶上一个大麻袋却罩了上来,一瞬间,本就看不清楚的夜晚现在连月光都被麻袋笼罩住。

    接着,华熙平就感受到了一阵子拳打脚踢,他想要挣扎,无奈身子被麻袋束缚住,挣扎了许久仍然没有什么用,只能用双手护着自己的头部,身子蜷缩起来,以减轻自己受到的伤害。

    天色渐明,方才的小厮和抬轿子的人仍然在原地等着,心里头正纳闷平王为何还不回来时,转角处却出来一个身着蟒袍之人,小厮一瞧是华熙平,忙掀了轿帘,让他进去。接着挥了挥手,教他们抬着轿子入宫上朝。

    不知道过了多久,打斗才停止,华熙平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了,从小到大,还没有受到这种欺负,自己一个亲王,竟然在凌晨的时候被人在小巷套了麻袋随便打!到底是谁这么大胆!他刚开口说了一句:“你!”

    却没想到有人将套着他的麻袋直接在地上拖,一路不知道拖了多久,拖地华熙平感到自己的裤子都快被磨破了的时候,那人才停了下来,不一会儿,麻袋被人迅速用手解开,华熙平看见了光亮,连忙钻了出来,却吓了一跳。

    身后是一片湖泊,身下的草已经枯了,双手按在上头莫名地扎手,他一抬头,便看见了凶神恶煞的楚玉蕤,手里头还拿着一根木棍,华熙平现在这鼻青脸肿的样子,就是拜她所赐。

    华熙平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手指向楚玉蕤,“楚玉蕤!你敢……”

    这句话还未说完,华熙平就看见楚玉蕤身后走出了戴着面具的连亦清,“刷”地一声抽出了剑鞘中的剑,对着华熙平比划了一下。

    华熙平方才已经被打得脑袋都懵了,这伙儿也顾不上找楚玉蕤算账,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三十六计走为上!

    华熙平转身要逃,树后的清澜此时慢慢走了出来,摩拳擦掌,双眼紧盯着他。

    华熙平吞了吞口水,转身看着楚玉蕤,问道:“楚玉蕤,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玉蕤歪着脑袋,眨了眨眼睛,“没什么意思呀,就是最近不高兴,想把你拖出来打一顿。”

    “你知道我是谁吗!”华熙平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警告道。

    楚玉蕤笑出了声,“玉蕤来安平有大半年了,怎么会忘了一来便给玉蕤下媚药的平王殿下呢?”她嘴角勾起,像极了一个嗜血的魔头。

    连亦清眉头紧皱,他居然不知道,华熙平还想用这种方法来让楚玉蕤嫁给他,他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似乎想要把华熙平盯出个洞来。

    华熙平本来快要忘了那事,今日又被楚玉蕤提起,他总算是想明白了,楚玉蕤早就知道酒里头放了什么,这才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把两个人的酒杯调换了!

    可是他永远都想不通,为何本应当变为痴儿的楚玉蕤会比正常人还要善于谋略!

    现在的他是四面楚歌,若想留下一命,只能示弱,他慢吞吞地说道:“那件事……纯属误会,当真是误会。”

    “误会?”楚玉蕤笑的嘲讽,“当日冰冷的河水,还未把平王殿下泡醒么?不若,我再让殿下试试如何?”说着,她看了看身后的那片湖泊,华熙平却吓得瑟瑟发抖。

    他摆了摆手往后退,“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们,你们这都是想做什么?”

    清澜听到这句话时,愤恨地上去揪住他的衣领,“你不知道?你还敢说你不知道!公主殿下若不是因为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当真想将你的心挖出来看看,里头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清澜怒火中烧,推了华熙平一把,华熙平刚站定便看见了楚玉蕤手中明晃晃的匕首,他惊恐地瞪大双眼,“不!你不能杀我!本王是亲王!是皇后的嫡子!你们不能杀我!杀了我,你们都得给本王陪葬!”

    楚玉蕤紧握着匕首,不屑道:“哦?是吗?那拜托你,先去为赤瞳陪葬吧。”

    “刷”地一声,一道白光闪过,只看见方才还站着的平王整张脸皱在了一起,满脸痛苦尖叫着捂住了下身,方才干净的匕首上已经沾上了鲜血。

    楚玉蕤蹲下身子,轻笑地看着华熙平,“怎么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让汉黎公主丢了清白,我便让你死后也不能带着那物件轮回,如何?”

    华熙平早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只咬着牙关呜咽几声,也听不见他在哼哼什么。

    楚玉蕤又凑近了些,才听见他道:“你这个疯子……变态!”

    接着,华熙平又看见那把匕首缓缓地靠近了自己的胸口,在上头比划了一下,现在的平王,就像是一块儿待宰的鱼肉。

    “我的医术不太好,可能一下子刺不中他的心脏。要不,清澜你来?”楚玉蕤看了看后头站着的清澜,将匕首扔给了他。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草地上的血腥味儿也早便清理过,楚玉蕤闭上了眼睛,虽然杀了华熙平,可心里却一点都不开心,有些事情,再弥补都弥补不回来了,就像是在门框上钉上一排钉子,即便拔了出来,仍旧会有印子停留在上头,永远都抹不掉。

    而有些印子,将会成为某些人一辈子的梦魇。

    那日的早朝挺顺利,从宫内走出的平王看见来看望时素娴的楚玉蕤时行了个礼,“楚三娘子。”

    楚玉蕤有些惊讶,果真不愧是十皇叔,做事这般利落,面前这个人,无论是在言语还是动作上都和从前的平王一模一样。(。)

第一百四十六章◎烤衣服吗() 
那是白其殊和苏淮出门寻找断崖的第三日,苏淮想着既然是要去寻断崖,必然要走山路,两人便只好暂时弃了马车进了山里头。

    阳光透过树枝投下斑驳的影子,金黄色的落叶铺满了上山的小径,像是地毯一般,才上去吱呀作响,昨晚休息的不错的白其殊站在树下头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睛看着天上的太阳道:“天气转凉之后许久都未曾见过这般好的太阳了。”

    苏淮点了点头,“这般好的天气正巧适合

    出来散散步。”

    两人行了一会儿,本来想停下来休息的白其殊在蹲下自己揉腿的时候看见了不远处一个独木桥,两岸之间是潺潺的小溪,流水清澈见底。

    白其殊朝着苏淮招了招手道:“苏淮,有水!”

    苏淮抽了抽嘴角,不就是看见了水么,也至于她这般高兴?

    白其殊走得累了,本就有些口渴,这伙儿看见了这般清澈幽凉的溪水,连忙取下身上佩戴的水壶舀了一些溪水,冰冰凉凉的,在这个季节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苏淮蹲在她身旁看着她扬起头喝水,却在没有看到她的喉结时愣了许久。往常他一直以为肯定是白其殊年纪还小,所以喉结不太明显,可是现在呢……白其殊早就已经加冠了,颈间却依旧平坦。

    白其殊喝完水后,直接大大咧咧地用袖子抹了抹嘴,水壶递到苏淮手中是,他还依旧在发呆,白其殊的手动了动,水壶碰到苏淮的手上,苏淮才回了神。

    结果水壶,苏淮拿着起了身,白其殊拍拍衣裳,疑惑地问道:“你不渴?”

    苏淮这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不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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