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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鸾歌引,邀凤鸣-第119部分

小说: 鸾歌引,邀凤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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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其殊仔细观察她的神情,愤懑之中夹杂着悲痛,不像是装出来的。再说,在这个节骨眼上,谁会想出这种方法故意来对付她?

    就算目标不是她而是白家,也不可能盯上食货斋。

    毕竟,在外人的眼中,食货斋是一个不知名的人所开的糕点店。

    可她交代了一次又一次食材要好好检验,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出现什么大事故,怎么今日就突然说吃了食货斋的东西得病了?这让白其殊百思不得其解。

    喧闹声不停,食货斋的一楼快要乱成一锅粥,不管掌柜如何解释,那些人都不会听,纷纷叫嚷着要让这样的黑店关门。

    白其殊转身想要下楼亲自解释,自己亲手经营那么多年的一家店一夜之间声名全无,她已顾不得被不被人发现的问题了。再说,自己当初隐瞒食货斋主人身份是为了提防家中的两个长老,根本就没想着要和华襄帝做对。

    就在转身的那一瞬间,她看见人群的最后头,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压低了自己的脑袋,一手扶着斗篷迅速离开了食货斋。

    白其殊推门,在屋内转了一圈,直接从窗户那里跳了下去,从食货斋的后头抄近道去追那神秘之人。

    可那人就像一阵风或是幻影一般,追着追着便不见了身影,白其殊在原地立了一会儿,生怕是他的调虎离山之计,又赶忙赶回了食货斋,仍旧是一团乱麻,白其殊觉得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向她的顾客解释。

    好说歹说总算是暂时平息了一众人的愤怒,白其殊立即下令全面检查庖厨之中的食材,一个都不能放过,她一定要查清楚,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

    仅仅是调查了一个上午的食材,巡弋阁的人便直接进了此处,拿出封条要将食货斋查封,云璟在庖厨看见白其殊的身影时有一瞬间的怔愣,本来不准备客气的他至少遵守了表面上的礼仪,作揖道:“白郎君怎么在此处?”

    白其殊轻咳一声,“云将军,借一步说话。”

    云璟看了看四周的侍卫,点了点头,让他们先在门外头候着。

    白其殊深吸一口气,“实不相瞒,在下就是食货斋背后的真正主人。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在下也很难过,并且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使了什么手段要让食货斋背负这样一个骂名,所以才来彻查此事。”

    云璟摇了摇头,“很抱歉白郎君,此时你也不能插手此事了,常来食货斋买糕点的大多都是皇亲贵族,他们已经联名上报陛下,要求查封食货斋给他们一个交代。”

    听到此话的白其殊觉得脑袋中“嗡”的一声,自己是食货斋主人的这件事情除了被十皇叔查账的时候查出来过之外,其他不会有人知道啊,为什么会成了这个样子?

第二百一十六章◎风雪深夜() 
食货斋的大门,就这样被写着“封”字的两个白色封条给掩盖住,云璟心中知晓白其殊从前帮助自己的妹妹逃婚,感激不尽,故而未曾同华襄帝提及白其殊是食货斋主人的事情。

    但他在白其殊还未来得及彻查事情真相时便将食货斋封了,白其殊大概永远都不会明白,事情到底出在了哪里。

    庖厨外的一口水缸之中,经过几天沉淀之后的水底,渐渐显现出一些颗粒状的白色物品,似乎在提醒着别人,食货斋致多人得病的原因。

    但食货斋大门已经尘封,无人敢踏进了。

    白其殊无奈,只能找到楚玉蕤求助,在听完事情经过之后的楚玉蕤有些震惊,“南浔,你未曾收到我写给你的那封信吗?”

    当初在定州那种怪病蔓延之时,她便写信给白其殊求助了,只是一直都未曾收到回信,后来怪病消散,楚玉蕤也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了。

    加上白其殊和苏淮回来的时候又闹了那么大的矛盾,这几天光顾着哄他俩了,信的事情也便抛在脑后了。

    白其殊听罢后,和她同样惊讶的表情,“信,什么信?”在龙泉山庄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收到什么信。

    两人默默对视一眼,无言。

    没有人知道,那封信在还未到达白其殊手中时,便已经被秦宝儿燃成了灰烬。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白其殊回到白府之后已经是身心疲惫,通过和楚玉蕤的交流她觉得这绝对不是什么怪病,分明是有人针对她,就像是从前科举时的那一把火一样。

    说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是她根本就没有找出幕后之人,也想不通为什么有人针对她。

    白其殊长叹一口气,正预备脱了衣裳睡下时,白薇却轻轻叩了叩房门,“郎君睡下了么?”

    靠在墙上的白其殊听见了声音后立即坐正了身子,“没呢,进来吧。”

    “是宫里的公公。”白薇一边替她穿着衣裳一边解释,外头的雪下个不停,大风将雪籽吹到回廊之上,方开门的白其殊拢了拢自己身上的斗篷,却仍旧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白芷在前头打着灯笼照亮,打了个哈欠埋怨道:“这般晚了,还从宫里找来,是死了人么,要这样着急。”

    “白芷!”白其殊皱了皱眉,“祸从口出。”

    白其殊知道华襄帝只是暗地里观察着白府,今日却直接让宫里的人寻上门来了,还挑了个这么晚的时间,莫非是要治自己的罪不成?

    大厅内的公公原本喝了杯茶暖暖身子,见白其殊走了过来,起身,两人互相行礼。

    白其殊伸了伸手,客气道:“公公请坐。这般冷的天,劳烦公公亲自从宫里跑来一趟,辛苦了。”

    太监摇了摇头,“咱家都是为陛下做事的,谈不上什么辛苦不辛苦。”

    白其殊的双手摩挲着茶杯,试探地问道:“不知陛下托公公前来,所为何事?”

    太监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拐着弯地问白其殊问题,“听闻白郎君打小身子虚弱,所以自己是会一些医术的?”

    白其殊一愣,不知道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不过仍旧点了点头,“会一些基本的东西,不敢妄自称赞。”

    “还请白郎君同咱家进宫一趟。”太监一听他会医术,便不管那般多了,进宫是去做什么也不说,起身便要拉着白其殊进宫。

    白其殊一手将茶杯放在小桌上,追问道:“公公到底是何意?”

    太监的眉头紧皱,拽着白其殊的手未松,“白郎君去了便知晓了。”

    白其殊甚至还未来得及和白薇白芷告别,就莫名其妙地被人塞进了一个轿子抬进了宫中。寒风在耳边呼啸,即便是轿帘也挡不住往轿子里头入侵的冷风,白其殊将斗篷上的帽子戴上,还未过多久,轿子便停了下来,外头的太监掀了轿帘,眼前的一幕却让白其殊震惊。

    华襄帝住所的殿前台阶上,跪着一排排尚医署的太医,清一色的右手边放着自己的药箱,再往后跪着的人服装不一,但相同的是身边都放着药箱。

    白其殊抽了抽嘴角,望着冰天雪地之中还跪在地上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袭凤袍的华襄后此时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光鲜,一张脸显得疲惫不堪,看见白其殊时眼眸中亮起了光,但很快又有些怀疑地小声问那太监,“这真的能行么?”

    “这……”太监犹豫半晌,“皇后娘娘,行还是不行,终归都要试试,尚医署的太医和安平所有的大夫,都找过了,没有一个能行,说不定……”

    华襄后向那太监使了个眼色,他的声音便渐渐小了起来,白其殊上前一步,将身上的斗篷脱下,行礼道:“下官参见皇后娘娘。”

    “不必多礼。”华襄后叹了口气,“白郎君随本宫来。”

    屋内的炉火烧得正旺,比起外头的寒气逼人,华襄帝的宫殿就如同是春日一般温暖。一张屏风挡住了白其殊的视线,站在外头的她只能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躺在床榻之上。

    “白郎君,陛下近日身子不爽,想请你帮忙瞧瞧。”华襄后开门见山道。

    白其殊轻扯嘴角,尚医署的那般多太医都是摆设么?大半夜的把自己“请”进宫便是为了这个?可是一想起外头跪着的黑压压的一群人,白其殊心里头觉得华襄帝不只是什么“身子不爽”那么简单了。

    平常的小病尚医署的太医定然能应付的,不然也不会找到她头上来,在他们看来,找白其殊看病,就是死马当做活马医。

    白其殊点点头,让宫女们准备了些工具替华襄帝把脉,又瞧了瞧他的脸色,心中一股惊恐升起。她抬眼望向华襄后,果真是六宫之主,好在她将华襄帝生病之事瞒着没有说出,否则华襄在这之后不知道会经历一场怎样的变动。

    “白郎君,陛下情况如何?”白其殊方出来,华襄后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敢问皇后娘娘,下官可否和陛下单独说几句话?”白其殊没有立即回答华襄后的问题,反倒是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

第二百一十七章◎七日之期() 
“白郎君是有什么话和本宫说不得的?”华襄后并没打算答应白其殊的这个要求。

    她料想白其殊定然是诊出了华襄帝是什么病,但不方便说出口。现在华襄帝还躺在榻上,说个难听话,谁都不能预料到这之后会发生什么,若是陛下此病未能得到治疗,惹得人心惶惶该如何是好?

    白其殊还未来得及回话,躺在榻上的华襄帝却虚弱地开口:“皇后累了一整天了,先回宫休息吧,朕还有其他事情同白卿商量。”

    听见吩咐的华襄后敛了眼眸,只得听话地退下,出了殿门,鹅毛般的大雪又落在院儿里,华襄后看着仍旧跪在台阶上的太医和大夫们,抬了抬手道:“都回去吧。”

    众人像是得到了特赦一般,纷纷欣喜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顾不得地上湿滑,连忙离开了这里。华襄后离开之前,再一次看了一眼还亮堂堂的宫殿,而后随着宫女上了轿子。

    宫殿内,白其殊走近华襄帝的床榻,站在一旁,不知这话该如何同华襄帝说,她始终开不了口。

    “白卿。”床榻上的华襄帝感觉自己头脑发胀,眼皮都肿的睁不开了,却仍旧要勉强睁开眼看着白其殊,“朕的病还有救么?”

    白其殊叹了口气,“陛下是想听真话还是好话?”

    华襄帝轻咳两声,“真话也好,好话也罢,朕在位三十一载,都听过了不少了,却从未见过你这般口齿伶俐且办事能力强的女子。”

    白其殊刚预备扯起嘴角回他一个尴尬的笑容,却在捕捉到“女子”两字时,吓得灵魂出窍,华襄帝怎么会知晓自己是女子?明明经过上次的验身之后,华襄帝应当对自己是男子深信不疑啊?

    华襄帝眯上了双眼,“朕是皇帝。”

    他是皇帝,是从前靠着自己的手段登上皇位的皇帝,怎么可能在那次所谓的陷害之中不清不白的便被人当成了枪使?如果夏阳太子不是真的发现了什么端倪,又怎么会那么有信心地来到自己面前状告白其殊是女子的事情?

    所以在那之后,他又派人暗地里去查了。

    白其殊的确是女子不错,但苏淮这个猴儿也机灵的紧,不仅帮过白其殊逃过了验身,还替她求来了一块儿免罪金牌。

    白其殊后退两步,将腰间的免罪金牌举了起来在华襄帝的眼前晃晃,“陛下,臣可是有免罪金牌的。”

    一夜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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