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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庶女不好惹-第93部分

小说: 庶女不好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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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的反应很快,他虽然被撞倒了,却用双手撑在了轮椅的扶手上,所以他才没趴倒在我的身上。

    不过,他的脸就停在我的眼前,深陷的眼窝里一双淡蓝色的眸子格外惹眼,还有那高挺鼻梁,那张线条硬朗的脸,用细麻绳嘞着的深棕色头发,无一不带着异域情调。

    我一惊,这是个外国人啊!可这地方怎么会有这样的少年呢?

    不过,这少年要是长成了,不知道要害多少少女思春了。万一哪天他要是娶了谁家的姑娘,自杀的估计都得排队。

    再细看,他身材偏瘦,穿的是枣红色粗麻布的汉人衣裳,身上还有股难闻的潮湿发霉的味道。

    在我和少年近距离对眼发愣的功夫,玉俏大嗓门已经嚷着去拉他,“哪儿来的野孩子?冲撞了小姐!”

    少年雪白的脸上立即绯红一片,站直了身子边鞠躬边说话,嘴里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看他那羞愧样子倒像在道歉。

    不远处传来侍卫的嘈杂喊叫声,像是在追捕什么人。我看着的少年,心想,九成九是他。

    那异族少年满脸惧色的张忘了一眼,忽然上前紧紧握住了我的手。这次他没有再说那莫名其妙的语言,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帮…我…”

    感觉到有个冰凉的东西到了手心,我低声问他,“怎么帮?”

    “烧…”他嘴里模模糊糊发出了这么一个音,然后撒鸭子就跑。可惜的是,没跑多远就被追来的侍卫擒住了。

    听着他挣扎呼喊的声音,我心里有种刺痛,赶紧让玉俏推着我回去了。

    我问玉俏知道那少年是什么人吗?玉俏说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见异族人,还说那少年长得又丑又怪。

    这是什么审美啊?那少年明明又英俊又帅气的,粗布都难掩气质。尤其那双蓝眼睛不知能迷死多少少女,她居然說人家长得丑。难道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笑,“你眼里就你的吉庆哥长得俊了吧!”

    玉俏立即一副小女人的娇羞模样脸红半天。只要一提吉庆这个名字,她就会这样,这一招屡试不爽。

    调*教调*教嘴上恶毒的大叔,调*戏调*戏思春期的傻丫头。除去一些不和谐因素,我在行宫里的日子过得还是非常悠闲自在的。

    **

    敏感词了不得啊!求收藏,╭(╯3╰)╮

第一三五章 祸事的开端() 
白日里,那两个女婢盯的紧,我时时刻刻都被她们的视线圈的牢牢的。那蓝眼少年给我的东西,我没敢拿出来看。入夜后,她们忙碌的事多,顾不上管我。我就坐在榻上假装看百草经,实则偷偷把那少年给我的东西拿出来端详。

    他给我的是个小指头大小的旧银坠子,弯刀的造型,面上布满了细小精致的缠枝花草纹样,刀鞘上还镶嵌着两颗蓝色的宝石。

    弯刀坠子是椭圆形的,像是真刀的缩小版。我拿在手里晃了晃,里面似乎有东西在不停的碰撞。

    里面既然放了东西,那这坠子就一定能打开。我又将它仔细看了一遍,发现其他地方都铸合的天衣无缝,只有刀鞘跟刀柄接合的地方有条缝隙。我以为它能够像真刀一样出鞘,就捏住刀柄向外拔了拔,令人失望的是它纹丝不动。

    我一想自己真笨,这样的东西一定会有小机关。看着那两颗蓝宝石,我不由自主的就用手按了上去。按过上面那颗后,什么变化都没,从手感上也能感觉到并没有触动机簧的感觉。接下来再按下面那颗时,刚一按下去,那微小的啪声就让我紧张的抬起头四处张望了下。

    没事,没人注意到。我松了口气,再看手中的弯刀坠子,刀柄已经像一个盖子一样打开了。我将刀鞘倒扣着在手心上磕了磕,有块小指甲盖大小的褐色东西掉了出来。

    我仔细一看,这东西像是一小块香。马上就明白那少年为什么跟我说要烧了!我看了看又闻了闻也没琢磨出这东西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烧了它也不知道能帮上那少年什么忙?

    不过就是个举手之劳,我倒是很乐意帮他这个忙的。趁着其他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我就把这块东西丢到了香炉里,也没发出什么异味,让我安心不少。

    这是我很久之后才知道的,就是这样一小块香,最终让皇朝陷入了动荡。我不是把它丢进了香炉里,而是把无数无辜百姓丢进了火坑里。

    虽然我闻不出来有异味,可大叔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他问过我,身上为什么有股怪味。

    我装出一无所知的样子糊弄他,他将信将疑的,却没有追问。

    心里大汗,他这是狗鼻子啊!这么灵敏。

    大叔对我的课业要求很严格,天天都拿药草过来考问我药名,药性,尤其是格外喜欢考我带有毒性的。我很长进,从来都没说错过。每次听过我的回答之后,他都会赞许的点头。

    到腊月二十三,过小年的时候,白布上整整四十九朵小黄花。我也在曲大夫施完最后一针之后站了起来,那一刻我喜极而泣。

    恰巧皇帝也在这天到行宫来了一趟,我高兴的在他面前手舞足蹈,“皇帝你看,我能够走路了。”

    他笑着点头,“恭喜你了!”

    我就跪下给他磕了个头,“谢皇帝再造之恩。”

    他说,“你也救过朕,就算朕还你个人情吧!”

    然后我问他,“皇帝,你看我的腿已经好了,是不是就能离开这里了?”

    他眼神一暗,问道,“你想去哪里呢?”

    我笑眯眯的对他说道,“你看我有个想法,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听?”

    他说,“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我两眼放光,“不如皇帝你出钱资助我去替你暗访民情怎么样?”

    他问我,“怎么个资助法?又是怎么个暗访法?”

    “你提供金钱援助我逛遍皇朝的大好河山,然后我就把路上遇见的官员品行考察一番,遇上贪官,冤情我就给您上书,怎么样?”我自觉自己的这个提议很具建设性。

    他笑了笑,“只要你不怕辛苦就行。”

    “谢皇帝!”我又给他磕了个头。

    “到时候,朕把滕龙给你…”他忽然又补充了句。

    滕龙大将军我怎么敢要!我忙摆手,“不用,不用,你把玉俏那个丫头给我就行。”

    他担忧的看着我说,“就带个丫头,太危险了。”

    我嘿嘿一笑说,“不怕,我有的是本事。”

    “也是!”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又问我,“等过了元宵节,朕再送你出去怎么样?”

    我说,“行啊!我听皇帝的。”

    然后,他说还有别的事要忙,就跟我道了别。

    送走他之后,玉俏进门就给我磕了个头,跟我说小姐的大恩大德,她当牛做马也要报答。

    我说不用了,你还是跟你的吉庆哥去过小日子吧!

    她自然又是娇羞的红了脸,我忽然想起了大叔,心里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虽然我没有问过他的姓名来历,他也从没跟我说过。但我想以他的本事能心甘情愿的呆在这里,一定有隐衷。我们之间有种无言的默契,相处的也很融洽。我是真的把他当大叔看,当亲人看。如今要离开这里了,我是真的想让他跟我一起走。

    **

    东方政离开之后,直接就去了正殿。此时,正殿中有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正等着他。

    这女人平日里是个嬷嬷,穿下人衣裳,低调又朴素。脸面看着年轻些,人却未见有多出挑。可此时在正殿中,她穿着紫红色织金凤纹的宫装,乌发工整的梳成凌云髻,发髻正中饰着赤金的凤簪,两侧缀着赤金的长流苏步摇。

    眉毛画的又细又长,唇上一抹朱红,耳朵上戴着金镶玉的坠子。让她整个人如同脱胎换骨了一般,富贵逼人不说,更有股不容侵犯的威严气势。

    东方政见了她,先行礼叫了声,母后。

    这个女人就是苏明荟,她本该是当今的太后苏氏。可太后苏氏早就已经随着先皇殉节了,而她也只能躲在这深山老林的秘密行宫里当个不为人知的嬷嬷。她没死已经很幸运了,若想要回自己的地位,却是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她拧着眉,心里大为不满的问东方政为什么答应放孙萱出去。

    东方政说,她不是白出去的,出去后她就是自己的密探,能帮自己体察民情,监督官员,辅佐自己治理江山。

    苏氏很激动,说她这种花言巧语你怎么就信了。这里的行宫是个秘密,若是被她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可东方政说,我相信她绝不会说出去的。

    爷俩一个样,都要护着那个丫头。苏氏气的咬牙切齿,撂了狠话,“我拼死为你争下的江山,绝不会让它败在你的手里。”

    东方政跪在地上一句话都没说,目送自己的母亲气愤离开。心里暗暗担心我的安危,他本想等回去之后把滕龙派过来守着。可做皇帝的,要忙的事太多,所以他不小心忘了。

    苏氏在儿子那里生了气,又气呼呼的到了东北角那个偏僻的小院。

    那个怪异的曲大夫正在屋里喝茶,他对苏明荟的到来感到惊讶。在东方政过来的时候,她是绝不会到他这里来的。因为就跟这行宫一样,他的存在也必须是个绝对的秘密。

    他看着一脸愤怒的苏氏,什么话都没说,因为他知道她一定会先说。

    苏氏激动的手指着门外,“复曲,你知道吗?政儿居然要放那丫头里离开。”

    复曲不咸不淡的反问了句,“是吗?”

    苏氏说,“不行,这里的秘密绝对不能被人带出去,我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那丫头不能再留了。”

    复曲却说,“你想杀她,我没有意见,但我一定要救她。她是死是活,你我各凭本事。”

    苏氏一脸嘲讽似的笑,说好啊!

    她心里已经盘算好隔天动手,可计划不如变化快,她的计划最终被一件突然发生的事给破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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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六章 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雾山中仿佛一夜之间聚集了成千上万匹狼,漫山遍野都是野狼哭嚎之声。行宫出入的门楣也被虎视眈眈的狼群看住了,运送物资的队伍在山中被狼群伏击,无一生还。物资进不了山,行宫中的日子越过越紧张。

    苏氏忙着除狼患,自然就顾不上处置我。可狼生性狡诈,行宫中的侍卫伤亡惨重也没压制住狼群。复曲训练的上百死士,最后也只剩下了不足一成。

    由于山下几个村子也被狼祸害了,官府也组织了清剿。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在山下杀了两头狼就鸣锣收兵了。

    这场人狼之间的拉锯战足足持续了半个多月,山中人尸,狼尸到处可见。各类猛兽,猛禽争相食之,雾山俨然成了野兽的天堂,行宫中的人无一不是闻狼色变。

    出了狼患之后,有几个夜里我总是能听见大叔那奇怪的箫声,或远或近,或有或无。这些日子他一直让我自己一个人看书,偶有一两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也总是在一旁坐着闭目养神。我本来想跟他说我要离开的事,看见他总是那么疲倦,就放下了。可心底总是有种强烈的不安感,害怕有一天会再也看不见他。

    于是在这个狼满为患的除夕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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