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都市生活电子书 > 上京宫情史 >

第126部分

上京宫情史-第126部分

小说: 上京宫情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章望眼眶发红,推开窗看着街巷,恰好见到一个骨瘦如柴而偏偏肚皮滚圆的人一步一拖地走在街上,身子被风吹得摇了摇,便倒地不起了。他急急扭头吩咐随从带些粥汤去瞧瞧能不能救活,而后颓然地坐在窗前垂首垂泪。好半天才抬起头来,说:“王别驾,你刚来并州时,人人都说你是个浪荡风流儿郎,说出的话听来也是歪理邪说。但同是读书人,其实我并不迂,相处日久,懂你心里的烦闷。你刚刚说得对,‘民贵君轻’,是千古不易的道理。”

147。12。12() 
别懵圈,十二小时后替换成正文,么么哒~

    太后却犯了踌躇。她虽然心狠,但在北院掌权的夷离堇*是她的弟弟,也是完颜绰和完颜纾的父亲,纵使不论家人的情谊,也该“不看僧面看佛面”。完颜珮收了刀笑道:“原是试试你的胆子。若要做皇后,将来要面对的何止是这样的磋磨?”

    (*夷离堇这个官职为辽代契丹语,直译为“北院大王”,大概是指军事管理的最高长官,类似为宰相或枢密使)

    完颜绰真心实意地点点头说:“妾明白。”她感觉自己的手被皇帝萧邑澄在下头悄悄握住了,便用手指轻轻搔一搔他的掌心,示意领情。

    太后完颜珮最后道:“我也乏了,这里气味不好。得换个地方睡觉。”

    皇帝立刻道:“还多亏了阿雁提醒,前一阵一直在命人修缮紫宸宫,本是准备给阿娘一个惊喜的,今日说不得先用起来。虽则家什和幔帐还有部分没有到位,只能委屈阿娘先将就一下了。”

    完颜珮笑道:“这有什么将就的?我朝开国,是打马背上来。我小时候睡毡帐睡得惯,后来陪着先帝南征北战打仗时,营幄也亦是倒头就能酣睡的。”她突然想起了那个在营幄里陪伴自己酣睡的男人——那时他还是皇子,还没有广纳妾妃,还和自己恩爱甚笃,那些营帐里的记忆,如今随着时光的长河一起飘散掉了,连曾经相濡以沫的爱意都敌不过时间,敌不过你死我活的现实。

    她嗒然发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对儿子说:“我这也都是为了你。”没头没脑一句说完,她目光又硬了起来:“我身边的人,一半留在玉华宫,一半跟着我去紫宸宫。宫里侍卫,和以往一样,须有我的虎符才能行动。你觉得如何?”

    皇帝何敢说个“不”字?赶紧一一应下,才算把母亲这尊菩萨给送走了。

    玉华宫的血腥味似乎愈发浓烈,令人作呕。外头已经是漆黑一片,星星在蓝_丝_绒般的天宇中一闪一闪的。萧邑澄道:“阿雁,我送你回青鸾宫去。”

    完颜绰轻轻把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来:“陛下,现在‘妾身未分明’,太后的意思您也看出来了,未必是肯的。我能多看这星空几天,也就是心满意足了,还敢抱什么非分之想?”

    宫墙在甬道两边压抑地高耸着,连星空都变作了窄窄的一道,萧邑澄呆呆地看着挣脱了自己的完颜绰,扬起看天空时,下巴形成了好看的弧线,眸子中晶莹闪动,如有水光,又如同天上的星星掉落入她的眼中去了。他想到自己的身份,不由踏了一步上前,也顾不得身后远远跟着的宫女侍卫,把完颜绰按在甬道的墙上,说了一句“什么叫‘非分之想’?”便扳过她的后脑勺,寻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他意欲粗暴一点,来惩罚她的悲观与不从,然而唇齿相接,她腴软的双唇很快占据了主动,从羞涩的试探,再到疯狂的吸吮,再到她主动地揽过来,丁香般的气息裹满了萧邑澄的全身。

    皇帝忍不住先发出低吟,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前一片金花闪动,又缺氧得浑身发软,双手握着完颜绰纤细的腰身只觉得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

    完颜绰微眯着眼睛,睫毛遮着她眸子里清醒的光,感觉差不多了,便松开。他生涩地索求着她继续吻他,又把揽在腰上的手继续向下挪动。火候既然到了,她一把按住萧邑澄的手,撇过头低下,带着一点点哭腔,苦笑着说:“太后总有一天会叫我为先帝殉节——我这副样子,哪里有脸去见先帝呢?”

    “我不会让这事发生!”

    男人意乱情迷的时候,起誓都是假的。完颜绰拭了拭眼角,表情越加苦涩,轻声道:“别傻了!”她的手在皇帝的胸口按了按,觉察到他肌肉绷紧时便使了点力推开他,转身疾步离开。皇帝愣怔在当场,回味着她身上青春的淡香味道,回味着**的长吻,回味着她的柔荑按在胸前的软和,耳畔隐隐听到她压抑的哭声,心里不是滋味,也勃然而生出一些叛逆气来。

    只不过皇帝不傻,自知不论从公从私,他还都没有对抗母亲的本事。自己弟弟海西王进了上京,母亲二话不说,赐下了最好的王府,又命他到北院夷离堇那里学习处置中枢政务。这分明就是警告:敢作对,分分钟换个皇帝都不在话下!

    被这样的情绪支配着,萧邑澄开始觉得母亲坐在宣德殿与自己一起处置时的脸色都变得惹厌起来。没几日后,太后又笑着对一个忤逆了她的官员道:“统军使既然觉得先帝和谈的意思对,而我出兵的意思不对,不妨下去和先帝做对知己,也不枉先帝的知遇之恩。”

    那个统军使目瞪口呆,仓促辩解了几句,太后哪里要听!统军使情知不妙,“扑通”一声跪倒求饶,可是也已经晚了。太后一个眼色使过去,殿上侍卫便熟稔地拔出刀丢过去:“请统军使自行了断吧,免得卑职动手不知轻重,弄疼了统军使。”

    宣德殿再次喋血,太后完颜珮边看那统军使无奈自刎,割了脖子两三回才颈血喷溅,边闲适地拨着指甲。只等死尸拖出去了,才环顾下面问道:“大家还有什么意见?”见所有人都在摇头,才又扭头问自己儿子:“皇帝觉得呢?”

    萧邑澄恭顺地说:“太后英明,儿子佩服还来不及呢!”他陪着笑,却牢牢记住了刚刚太后要杀人时,有个年轻人眉棱一挑,嘴角一勾,一副浑不怕的模样。

    “叫南院的郎中王药,到朕的书房来谈谈太后讲的、出兵晋国的军策。”萧邑澄寻了个堂皇的理由。

    皇帝在书房枯坐着,好容易等到门口的宦官通报王药的到来,对于投降的南人,萧邑澄和大部分契丹贵族一样,既好奇,但也怀着一丝丝不屑,见王药昂扬着来了,又丝毫不错地行了面君的大礼,一丝错误都挑不出来。皇帝也只好笑一笑,随意地先问道:“在我们这里,生活得习惯不习惯?”

    王药一脸惯常的微笑,顿首道:“莼鲈之思,还是有的。不过,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臣也适应。”

    不等皇帝再客套,王药抬头一瞥,又低下头说:“陛下传旨,要臣说一说向南的用兵之策,臣正好有篇策论,想请陛下过目裁夺。”从袖子里掏出几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膝行递送了上去。

    萧邑澄哪里是想问他这个,无奈接过扫了两眼:“卿主张不对晋国用兵?”又扫了两眼笑道:“可惜这与国策相悖,说得再有道理,太后也不会应允啊。”

    王药不屈不挠说:“陛下,晋国并不是国力空虚的时候,它与大夏差不多是同时立国,开国太_祖也是马上皇帝,前次欲破雁门而不得,这次剑指应州和朔州,这些皆是连结漠北和中原的要地,晋国岂能不严防死守?打下来劳兵费饷,还不一定能赢,臣以为不是善策。”

    萧邑澄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我们大夏的骑兵,兵饷没有南蛮子那么费。这事且不论,今日太后在朝堂上的意思,你也看到了,你再说和谈的话,太后就要你‘报答’先帝的知遇之恩,你打算如何应对?”

148。12。12() 
别懵圈,十二小时后替换成正文,么么哒~  “昨日承恩的几个小妮子,已经乖乖喝药了?”完颜绰边卸妆边问道。

    阿菩笑道:“哪里敢不喝?听话、巴结得很呢!”

    “假的!”完颜绰简单评点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貌似乎并没有因半年的时光而改变,可是总觉得眼神里、嘴角边有一些不同。她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终于明白过来:她不快乐,不滋润。

    皇帝对她,仍然算是极好的。雨露恩泽,首先洒向的是宣殿德里皇后所居的侧宫;处理政务,仍然要完颜绰在御座的珠帘后头为他拿主意;甚至几回身体不适,那好高的一叠奏折,就是完颜绰代为批阅的。确实是放心到极点。

    可是,她仍然能够感觉到他像馋嘴的春猫,四下里嗅着其他味道。太熟悉了,会腻吧?他在床上,会有意无意地遮着她手腕上丑陋的疤痕,有时半夜会叹息,有时还叫太医来询问她的脉象——无非想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够像一块温暖的土地一样,让他播下的种子生根发芽。

    完颜绰敏锐细致,却不敢说破。她一屋子都是药香,一日三顿往肚子里灌补药,往手腕上擦去疤痕的药膏,阿菩知道,她也有一个人待着歇斯底里的时候,发作过后,擦干泪痕,仍是原来那个笑容可亲、行事果决的完颜绰。

    又到了晚间,皇帝身边的近侍宦官过来通报皇帝晚上临幸其他嫔妃。完颜绰笑着拿了好几串铜钱打赏,又加了个金锞子,说:“中侍一向伺候陛下辛苦了。我也没什么贴补中侍的,不要嫌弃才好。”

    那宦官受宠若惊,连连哈腰:“皇后娘娘这样厚赐,奴真是惶恐极了。”又谄媚地低声说:“娘娘放心,药都备着,明日陛下早朝,奴就盯着昨日侍寝的大贺和仪吃药。陛下那里的消息,皇后想知道什么,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完颜绰笑着挥退了他,见阿菩送来了一个药碗,一盒药膏,不由蹙眉叹了口气。她仰头把一碗药喝了下去,咂摸品味着苦涩的余味,像往常一样不肯吃蜜饯糖果来压药味。接着又拧开了药膏盒子盖,闻了闻药膏,里头香气馥郁,还带着盈泽的闪光。

    阿菩说:“御医说,麝香活血,珍珠凉血,都是去痕迹的妙药,另配了若干香花灵药,主子坚持擦,应当有些效用。”

    完颜绰发作了一般,一把把瓶子一丢,气呼呼说:“拿走,我说什么一向是什么怪味道,原来是麝香,这东西活血破瘀,效果自然好,不然,也不用来做避子打胎的‘圣药’了!”

    阿菩知道又刺中了完颜绰心里的那个点,外用药膏里这点子麝香,不至于那么大威力,但是足够点爆心里烦闷的一个人了。她陪着叹了口气,见完颜绰斜卧在贵妃榻上,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眼角的泪花却因为积聚得太久,终于在脸侧划过了一道水痕。

    阿菩不敢言声,等她心情平复了一会儿才轻声劝道:“主子也不必日日这么憋屈着自己,每天只是忙忙碌碌帮陛下处理国事,自然是疲累的;看那么多人勾心斗角,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陛下马上要去秋狝,主子倒是跟着去放开玩几天,不定心情还开阔些。”

    完颜绰不觉眸子一亮,擦了擦眼角的泪痕,不言不语地点了点头。

    晚上,皇帝没有来,她也没有在乎,梦中的她尽情驰骋,坐在她身后的男人胸怀坚实,温暖得像照拂人的秋日阳光,他的脸从后面贴着她的脖侧,牙齿轻轻地啮咬她的耳垂,痒中带痛,电一般从她身上一路传下去,终于在她的身体的某处燃起熊熊烈火。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