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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上京宫情史-第113部分

小说: 上京宫情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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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以尔专盘处士甲藏用,素称蠘副,众许蟹师,宜授爽国公圆珍巨美功臣。

    复以尔甘黄州甲杖大使咸宜作解蕴中,足材腴妙,螯德充盈,宜授糟邱常侍兼美君。

    复以尔解微子形质肖祖,风味专门,咀嚼谩陈,当置下列,宜授尔郎黄少相。

    我先卖个关子,苏轼《艾子杂说》里面提到

    艾子行于海上,初见蝤蛑;继见螃蟹及彭越;形皆相似而体愈小;因叹曰:“何一蟹不如一蟹也”

    这里提到的三位官员分别是蝤蛑,螃蟹和彭越,蝤蛑(youmou)是梭子蟹,体型大,号称“八月蝤蛑抵只鸡”,螃蟹大家都知道,彭越在土话中发音近似“彭鸡”,是一种小型的蟹,油炸风味极佳,艾玛,又想起了我的童年,那时候一言不和就去抓彭越。。。。毛大吃货真是太具有幽默细胞了,“螯德充盈”这种词都能想出来。

    令惟尔清臣,销酲引兴,鳞鬣之乡,宜授橙齑录事守招贤使使者,

    令珍曹必用郎中时充,铛材本美,妙位无高,宜授诸衙效死军使持节雅州诸军事。

    令惟尔白圭夫子,貌则清瞿,材极美俊,宜授骨鲠卿。

    这三分别是鲈鱼,鲥鱼,鲚鱼。古人喜吃鱼片,比如王昌龄吃完便吟了两句诗“冬夜伤离在五溪,青鱼雪落鲙橙齑”,而鲈鱼鳞少肉嫩,是做鱼片的佳品,配上橙子捣成的果酱“橙齑”,想必是人间美味,怪不得要授官“橙齑录事守招贤使使者”。鲥鱼和鲚鱼都是长江下游的特产鱼类,鲥鱼鱼身银白,肥嫩鲜美,所以说“铛材本美”,铛就是锅的意思。为何说鲚鱼“清瞿”呢?看下图凤鲚

    这鱼瘦啊,骨头多,所以封官“骨鲠卿”

    令长尾先生,惟吴越人以谓用先生治酱,华夏无敌,宜授典酱大夫仙衣使者。

    这说的是鲎,为啥叫长尾先生呢?

    用鲎的卵做的酱极为鲜美,故而称“典酱大夫”。

    以尔缩项仙人,鬼腹星鳞,道亨襄汉,宜授槎头刺史。

    这是鳊鱼,见下图

    因为脖子短,所以叫“缩项仙人”,“槎头刺史”

    以尔管统,省象菜伯,可备煎和,宜授长白侯同盘司箸局平章事。

    这是葱,看这官名,“长白侯同盘司箸局 平章事”,断句帮乃们断好了,长白侯不用说了,葱不就是又长又白么,同xx平章事需要一点历史知识了,宋朝的有官职曰“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中书、门下是政务中枢,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的意思就是和中书省,门下省一起处理政务,相当于宰相。这回毛大吃货把“中书门下”给换成了“盘司箸局”,这就是饭桌啊,调味料确实顿顿不可少,当得此大官。

    令合州刺史仲扃,重负双宅,闭藏不发,既命之为含津令,升之为悫诚君矣。

    这说的是蛤蜊,因为它有滋阴生津的功效,故而任命为“含津令”。

    申洁苍皮瘾疹,矮股跳梁。申洁宜授济馋都护行水乐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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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书》记载翰因见秋风起,乃思吴中菰菜、莼羹、鲈鱼脍,曰:

    人生贵得适志,何能羁宦数千里以要名爵乎!遂命驾而归。」

    这就是辛弃疾“休说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未”里的季鹰啦~

    张翰不就是么~“还做啥官啊!正是吃鲈鱼脍的好时节啊,赶紧打包行李回家h啦~”

    装作想要归隐的样子,尼玛其实就是嘴馋了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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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可能是被撑死的超级苦逼的杜甫杜工部先生啊

    虽然一辈子坎坷的不得了,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但是也是挺爱吃的~

    一首《与鄠县源大少府宴渼陂》中有诗句:“饭抄云子白,瓜嚼水精寒。”

    据《旧唐书》记载,说杜甫“啖牛肉白酒,一夕而卒于耒阳”

    唉,这说明,话不能乱说,其实饭也是不能乱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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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吃货,不得不提张岱。《陶庵梦忆》一本书追忆自己从前的奢靡生活,写得如梦似幻。

    仅一篇《蟹会》,已经足够让人看得口水直流:

    食品不加盐醋而五味全者,为蚶、为河蟹。河蟹至十月与稻梁俱肥,壳如盘大,坟起,而紫螯巨如拳,小脚肉出,油油如螾愆。掀其壳,膏腻堆积,如玉脂珀屑,团结不散,甘腴虽八珍不及。一到十月,余与友人兄弟辈立蟹会,期于午后至,煮蟹食之,人六只,恐冷腥,迭番煮之。从以肥腊鸭、牛乳酪。醉蚶如琥珀,以鸭汁煮白菜如玉版。果瓜以谢橘、以风栗、以风菱。饮以玉壶冰,蔬以兵坑笋,饭以新余杭白,漱以兰雪茶。由今思之,真如天厨仙供,酒醉饭饱,惭愧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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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fangdao() 
她见拓跋焘又从莲瓣瓶里取了一把柳条,继续不言声地□□着翠叶,干脆自己安坐不动,等他下旨屠杀。

    拓跋焘正眼都没有再瞥她,便起身离开了。谢兰修听见他在外头稳笃地吩咐:“中军帐三军持白刃迎候,弓箭手张弓待命。”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说:“等东宫的人举械,就可以不用严阵以待了。”

    这半晌过得格外漫长。谢兰修盯着有些被拂乱的棋枰,脑子里乱糟糟的想了好多东西,又似乎什么都没想,浑浑噩噩到极点。等她抬起眼,是听到几名服侍的女子正把她的午餐端了进来,她才发现日头已经到了正午偏西的方向。

    那几个新被捉来服役的女子粗手笨脚,唯独牢牢记得不与谢兰修多言,放下饭菜便躬身退了出去。谢兰修觉得她们简直比阿萝还要像哑巴。她看着饭菜精致丰盛,简直是断头饭一般,实在咽不下去,理了理裙摆起身到门边,问道:“现在外面那么吵,在做什么?”

    那几名女子毕竟不是哑巴,以为她要出去看看,慌忙抬手来拦她:“陛下吩咐,不得出门。”谢兰修回眸望了望拦她的人,笑笑把她的手挪开:“放心,我不会给你们增加罪过的。不过白问一句而已。日常这个时候,虽然练兵,也不是这样子吵的,何况……”她蓦然停口,仔细想了想,突然问道:“陛下是今日特别吩咐不许我出门,还是之前一直这么说的?”

    那仆妇不知所以然,回道:“陛下召见娘子到这里来,自然谈不上禁足。是今儿出门的时候吩咐的。”

    谢兰修神色一懍,突然厉声对那个仆妇道:“你让开!”

    仆妇见她突然变脸,吓了一跳,不依不饶地伸出手拦住了谢兰修的去路。谢兰修见这妇人健硕有力,自己这一病初愈的小身板自然不是对手,便不跟她硬掰,冷冷笑道:“你是想死么?”

    仆妇眨巴着眼睛,有些愣愣的,听见谢兰修一句话说得冰冷而淡漠:“你若想死,只管在这里拦着。”她起身回到座前,举手把那个莲瓣花瓶摔了,锋利的青色瓷片握在手里,手心里霎时淌下血来,染在绿水般的青色上。更可怕的是,她拿瓷片最尖利的一角对准了自己的咽喉。这一举动跟晴天霹雳似的,把外头的几个仆妇都震木了。谢兰修尖锐得异常的声音这才响起:“放我出去,或许陛下恼怒要杀你们;害我一死,只怕你们要为我殉葬不说,还将牵连家人。”她平常不大爱威胁别人,但此刻鲜血淋漓的一番话说出来,不带半点犹豫,仿佛也不怕痛、不怕死,那绝然的表情代表着她绝然的决心。

    她试探着走了几步,那几个健壮的农妇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她哭。谢兰修一边握紧了手中的尖锐瓷片,一边好言抚慰道:“未必那么糟糕。若无他事,我回来一并补偿你们。”

    “一将功成万骨枯。”她暗暗对自己笑,也觉得自己好讽刺,跟着拓跋焘这些年,棋艺退步、能耐退步、智慧也退步,唯有这狠绝不仁之心蹭蹭地往上涨起来了!

    几名亲兵看见谢兰修露出来的贝齿不自然地咬合着,笑涡随着她颊上肌肉的颤抖而忽隐忽现,他们素知这是皇帝的爱宠,虽然因不知名的罪过被贬斥,但既然仍被临幸,便可知宠爱未衰,所以也不敢太过怠慢,赔着笑道:“陛下此刻正在亲自执鞭,小的怎敢去打扰?”

    能让皇帝亲自执鞭动手,施行笞责的,大概也只有太子拓跋晃了。谢兰修顿时脸色发白,颤着声音问:“可是在教训太子殿下?”

    “是的。”那亲兵答道,偷觑了谢兰修一眼,不知道她为何会如此的激动。

    谢兰修心里如焚烧一般,强迫着自己冷静再冷静,故作闲闲的姿态,手扶着一旁围护的木头栅栏稳住身体,问道:“可知太子是犯下了什么过失?”

    那几名亲兵嚅嗫着不知该不该说,谢兰修逼问道:“陛下是说过,这些也都要瞒着我这个庶人?”那亲兵陪笑道:“陛下怎么会吩咐这个?不过小的低微,也不知其间究竟。大约是太子迎丧,脸上并无悲切色,陛下就火了吧?”另一名低声道:“陛下还问太子:东宫属官谋叛,你会不知?”前面一个立刻横了他一眼。

    拓跋焘本来就对拓跋晃心生不满,接到宗爱的奏报后,这不满更是水涨船高。因而,拓跋晃匆匆而来时面无泪痕而神色坦然,他心里已经存了偏见;几句奏对不恰,更是激起了拓跋焘的怒气,一旦起了疑心,那么便是看什么都不对劲了。手中的柳枝正好做了最佳的刑具,抬手就抽了上去。

    他下手毫无顾忌,眼见拓跋晃白皙得似谢兰修一般的脸颊上浮起一道赤红鞭痕。拓跋晃从小挨父亲打,几乎是习惯了,但是如今他已经二十四岁,家里孩子都满地跑了;在朝中监国理政,也是说一不二,真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不敬重他三分?如今当着众人的面,堂堂太子颜面无存,拓跋晃心中不免生出怨气,抬头瞥了父亲一眼。

    拓跋焘觉得儿子眼睛中升腾起的都是仇恨,他眯了眯眼睛:太子苦心经营庄园,对自己的灭佛、南征诸策阳奉阴违,为的是在朝中收买人心,勾结大臣。这些事情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而拓跋焘实施了“灭佛”的恶政,又经过南征刘宋的一场大仗,杀人无数,闹得国库空虚,而自家兵卒也是死伤甚重,内里的天怨人怒他也不是不知晓。但他的行事,素来以压服为唯一妙法,从来不喜欢花心思在抚恤民心上。所以如今说“太子贤过陛下”的人极多。

    拓跋焘冷笑道:“阿析,你是不大服气么?”

    拓跋晃低了低头,敛去眉目中的愤恨之色,平静地说:“父皇执教儿臣,儿臣岂敢不服?只是刚刚父皇非说东宫属官有谋叛之心,儿臣觉得诧异,不知这样的诬陷之词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拓跋焘瞥了一眼宗爱,道:“你说给太子听!”

    宗爱一肚子苦水:这不是当着面叫自己对太子发难啊!哪有这么做君王的?他这边还在犹豫,那边拓跋焘“唔?”的威胁声就来了,而太子,怨毒的眼神亦飘了过来。太子冷笑道:“父皇原来是听这个老奴的谗言!儿臣倒要请问宗总管——”他瞥向宗爱,咄咄逼人:“宗总管匆匆回平城一顾,为何先在孤属下的官员那里逗留?索贿的实据尚在,不知你敢不敢和孤的两员属官当面对质?”

    狗急了还会跳墙,宗爱被拓跋晃这句话逼急了,生死存亡的瞬间,自然是先自保。宗爱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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