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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锦绣花仙:上神很高冷-第34部分

小说: 锦绣花仙:上神很高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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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今天慕颖让我告诉你,她还在等你有人等,这样也不算太苦。”

    赤夷守在门口,就听见他一个人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丝挫气。

    “你别以为我是为了你才去找慕颖的,我去找那个傻子,可那个傻子被别人带走了。”

    “她竟然还说,她心里从未有过本尊,本尊要不是看她傻,当时就让她灰飞烟灭了。”

    他原本是打算处理完涂岭的事就去找青槿,到了帝宫只见到慕颖和南莲。

    当时南莲还跟他说了什么,她说:“他们都说我自幼天资聪颖,阿娘死的时候也告诉我要成为最厉害的巫师,普济世人,我记住了,这一路走来,我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事可以难倒我,直到遇见你,我才发现我变成了天底下最笨的人,我以为只要努力你就能看见我,接受我,我以为你喜欢慕颖我努力变得比她优秀,可惜你不是,你是不是喜欢初锦?”

    “与你无关。”

    “可她是你妹妹。”

    “那也与你无关,以后,你不必再记得我和她了,因为我们不会再见了。”

    他记得她是哭了,哭着在后面追他,他听见那声音变得愈来愈小,他知道他伤了一个女子最真诚的心。

    可那又如何,他是魔尊,是魔族最至高无上的存在,他要的会不择手段得到,他不要的也会冷酷无情摈弃。

第56章 人间,妄念() 
可青槿又是如何对他的,他去寒潭找她却遇到离渊,离渊和他打了个赌,赌青槿心里没有半分他的位置。

    他自然不信,他不过救了南莲一次,她便对他死心塌地,更何况他陪青槿,从若水到翎国,经历过那么多,她怎么可能会对她无半分情。

    可当他听到她哭在离渊怀里说出那些话时,他才发现,他错了,错得彻底,他从未输得这样惨痛,堂堂魔尊,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至极。

    他咬牙切齿地吐出来:“青槿!”

    “可是尊上也知道,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是边毋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散了,一个字一个字飘出来的。

    边毋不敢睁开眼睛,一是因为怕阜螽会啄食眼珠,二是再没有力气,不过这样也好,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在眼前回想起她的样子。

    她可真是胆小,被黑衣人围住只晓得缩在地上哭,连大声喊救命也不会,他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脸上还惊魂未散,睁着泪眼望他,她的眼睛很美,像是被水洗过的夜明珠,纯粹干净。

    她也很傻,明知道他是骗她,她还是只会哭,哭了后又像是忘了该恨他,竟然还想着要救他。

    听说,她当了女皇,也不知道,她那么胆小那么傻,那样重的山河落在她身上,她会不会哭?

    可就算知道又如何,他再也见不到她了,世人无长生,百年之后,她在哪里?

    “告诉我,涂岭到底想要什么?”

    “取而代之。”他只能用最精简的话来回答。

    “做梦!”

    头顶上传来响动声,他知道是玄溟走了,他费力睁开一丝缝隙去看他的身影,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他有些不适应。

    他知道,涂岭不是做梦,而是算准了一个机会,而这个机遇却是玄溟亲手制造的。

    |

    鼻尖有淡淡的清香,缕缕萦绕在梦里,梦里是大片的木槿花,她似乎是睡在重重落花上,微微一动便掀起大片的飞红,在空中飞舞,像是一只只灵动的蝴蝶,飞旋在她的周围,而在那扬扬落落的芳菲间,他踏碎了遍地繁花朝她走来。

    愈来愈近直到温润如玉的指端落在她的脸颊。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很多时候他在寒潭边弹的弦音,如流水轻淌,“槿儿,该起来了。”

    她懒懒地睁开眼,芳菲满天,和他的隽逸的面容,原来都不是梦,她是真真处在一片桃花林里,满树红花艳染半边天,唯有一株仍是绿枝。

    她腾地坐起来,才发现原来是傍着他的腿,她睁大了眼睛看他:“这是什么地方?”

    他勾了一抹笑,揽着她的腰,腾地而起落在一颗桃树上,他靠着枝桠,她就坐在他身上,头顶纷纷扬扬的花瓣雨,她伸手便接了一窝。

    他在她耳边说:“你不是想看花吗?木槿没得看,师父带你看桃花。”

    她顺势往他怀里靠了靠,像只小白兔似的,只睁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仰头看他:“师父是如何知道这片桃花林的?”

    “以前你师叔发现的也不算桃花林,”他指着那株未开花的树,说:“那株是木槿。”

    “槿儿可会背诗,背一句来给师父听。”他手指轻挑起她的下颏。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桃之夭夭唉”

    她背到一半发现有些不对,这首诗似乎是写

    “槿儿笨了,一首诗也背不完。”

    她讪讪地笑了笑,“师父知道的,槿儿从小就笨,老是记不住这些。”

    “那师父可真是白教了你,”他语气带着笑,并未责怪,“师父今日再教你一句。”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

    他问她:“师父给你建个桃花庵,好不好?”

    她笑着说‘好’,然后问:“那师父是不是桃花仙人,会不会去摘桃花卖酒钱?”

    他见她笑得眉眼弯弯,白玉脂的面颊被映成桃红,白里透红,像是新结出的蟠桃,皮薄肉嫩,清甜润泽,他底下头挨着她的脸摩挲着,语气有些戏谑之意:“那槿儿想不想要师父当桃花仙人,等师父染上酒瘾了,也把槿儿拿去卖了换酒钱,好不好?”

    “不好。”她咯咯的笑着缩头躲他,因为好痒啊。可她再躲也只是仅限在他的怀里,因为他抱着她,她手也搂着他。

    闹了一会儿,她有些累了,靠在他怀里,她听见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师叔才是桃花仙人,师父可舍不得把你卖了。”

    她开怀地问:“为什么师叔这么喜欢喝酒?酒有什么好喝的,昨天遇到的那个人也喜欢喝。”

    离渊也不知道怀泫为什么喜欢喝酒,他记得以前在昆仑虚拜师的时候,他们都不沾酒,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会偶尔在明月当头的夜下,小酌一杯,后来,他倒好,怀泫却一发不可收拾,竟还得了个千樽上神的称号。

    他摇了摇头,不准备向她提起这些事来,于是问:“你昨儿遇到什么人了?”

    她想了一下,“一个像和尚的道士。”

    “还是他提示槿儿找到师父的。”

    “哦?”他很好奇,“如何提示的?”

    “他说苦海彼岸,众人难渡,槿儿想到苦海肯定和水有关,于是就去了子衿桥,就真的找到了师父。”她欢喜雀跃地比划着。

    他刮了刮她的鼻梁,说:“槿儿还是笨,明知道师父在凡间只有那一个地方可去,竟然还要别人来提醒。”

    她嘟囔道:“师父还可以去昆仑虚啊。”

    “槿儿不认识去昆仑虚的路,师父不会去,怕你走丢。”

    她粲然一笑:“槿儿以后都跟着师父,哪儿也不去,就不会走丢了。”

    他看了她一眼,抱着她飞下去,“走,师父带你去建桃花庵。”

    离渊带着她在桃花坞里兜兜转转,挑挑选选了半天,最后落址在林中穿流的一条小溪旁,他说,落花流水,此景甚好。

    夜晚,入睡的时候,她撑起木窗,窗外倾泻着白月光,让株株桃树蒙上了面纱,一幕清辉中有点点萤火飞舞,像是从天上洒下的星子,高高低低,明明灭灭。

    肩头忽然被人拢住,她心里惊了一下,不等她回头看他,就已经感觉到他的下巴抵在肩上,在她耳畔轻声细语:“天上可是没有这样的美景。”他推着她的身子前倾去,指着星空,“你看,众星拱月的夜空,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她轻轻一笑:“师父本就是九重天上最耀眼的紫宸星,自然不需再去看其它星辰了。”

第57章 人间,桃花坞1() 
“槿儿也学会打趣师父了。”他惩罚性地咬住她的耳垂,轻轻啃啮。

    青槿着实经不起他这样,红到了耳根子,她求饶似的:“槿儿错了,好痒”

    她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离渊这才放过她,伸手将短木棍拿下,木窗嘭地一声关下,隔绝外面的虫吟蛙鸣,屋里愈发寂静无声,他揽着她往床边走,“槿儿该睡觉了。”

    “师父也在此处歇息吗?”她有些不确定,因为下午看他施法建屋的时候,她没什么太多要求,只说了句“温馨点就好了。”结果,他就变了个小巧的巴掌大的小木屋,一室一堂一厨房,多余的落脚地儿都没有。

    他不置可否:“师父说了要好好教槿儿睡姿的。”

    青槿大窘。悻悻然地爬到床上躺好,扯过被子盖好,又闭上眼睛,说是睡觉但全身上下连根寒毛都没放松。

    静得似乎都能听见空气流动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她感到床一沉,偷偷开了条眼缝,蜡烛已经熄了,她只借着木窗上照进来的淡月光看到他的背影,又高又瘦,他是侧身睡的,身体几乎沿着床沿。

    她扯着毛毯的一角递过去,还没碰到他,他却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语气不冷不热:“别动,我不冷。”

    “哦。”

    她赌气似的翻了个身,也背对着他。

    心里乱糟糟的,这些日子就像回到了小时候,刚开始那几年她还没从失去亲人的悲痛中解脱,白天夜里都在哭,离渊就把她抱在怀里,又亲又哄,后来呢,她就每天必须要他抱着才能睡着,他最喜欢在睡觉前逗她,拿下巴去磨她的脸蛋,逗得她咯咯大笑,她那时候还有婴儿肥,脸颊上肉嘟嘟的,笑起来像个小苹果。

    现在,她婴儿肥早就消了,露出巴掌大的鹅蛋脸,尖尖的下巴颏,她最后一次和师父睡在一张床上还是及笄的前一年,他说她长大了,不能赖着师父,要提前习惯自己一个人睡觉,虽是这样说,可晚上的时候,她还是会抱着枕头偷偷摸摸跑到他的房间,本来想趁他睡着爬到床上,可每次都被他逮个正着,他拿她没办法了,最后还是让她上了床抱着她,不过,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抱回了青华殿。

    而今夜,她又和他同床共枕,虽然没有抱着,但却比以前最亲密的接触还要让她无措,因为像洛桑那日说的,如今的离渊在她心里已经不只是单纯的师父了。

    很多东西,他告诉她的,虽然不愿意接受,可她都记得,并且一直努力实行着。

    可现在,究竟是他忘了还是她多虑了

    睡得迷迷糊糊时,她做了个梦,梦里她看到自己在跑,穿过人山人海,穿过山川河流,她累得满头大汗,汗水流到嘴角,又咸又苦

    为什么会苦?

    她抹了一把,才发现自己原来在哭,一直在哭,哭了一路,弋川飞了过来,她记得这是师父的仙剑,她想起来了,有人告诉她,

    师父要成婚了,是和天君的五公主。

    她不许,她不能让他娶别人,她御上弋川,冲破九重云层,厚厚的浮云被刺散,无数的星子往下坠,天幕被扯开一个洞,洞里他穿着大红喜服,像是傍晚最靠近太阳的一块天,血红的颜色,他一个人站在那里,站在天际的边缘,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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