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花仙:上神很高冷-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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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涎草的起死回生之效,却要所得之人付出更为惨重的代价…自毁六界轮回之境,一旦魂灵消散便永生永世不再重生。你可还愿意?”
永生永世不再重生?也就是说,我只有这一世的寿命,最后的存在只能是花九寒!
我愣了半刻,思绪万千。
“你若现在反悔,本仙可另赠你……”
“九寒愿意!”
我想我或许是欠夜殇的吧?不、应该是欠莲笙。自毁轮回,呵!莲笙啊莲笙,你真的害得我好惨!可偏偏我就放不下你曾经对我的好。
我走到曾经生长的地方,竟不小心待到了日暮,以前这个时候我应该收了,只是现在没了一株紫寒花也不见得有多荒秃,可那株紫寒在多少年后也不会再存在六界任何一个地方了。
我回到百花谷时,茫茫夜幕中下起了瓢泼大雨,颗颗雨珠打在我脸上却没有一丝痛觉,大概是已经被吓得麻木了。
却见云沐楠跪在我的房前,墨桦执一把伞陪在旁边。不用想,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人,只是我不知为什么会用‘又’,那个人是谁呢?
“族长!”墨桦见到我眼里闪过一丝惊喜,转身又顾着地上的云沐楠。
“你们在干什么?”
云沐楠也已经转过身来,一张脸在夜色里比纸还要苍白,却是染满了泪珠,瘦得不成形的身子宛如被暴雨打落的残零梨花。
虚无缥缈的声音若有若无地在雨声中连起:“族长,沐楠求求你了,求你放过卿桸吧!他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了。”
她不断地朝我磕头,声声清脆钻心,我可怜她却是看向一边满眼心疼的墨桦。
“墨桦你先带她下去,卿桸的事我自有定夺。”
墨桦像是终于找到了理由,急忙将她搂在怀里哄道:“沐楠,你听到了,族长一定会明察秋毫的,卿桸不会有事的。”
“真的?”她眸子里升起一丝希冀望着我。
我看了看墨桦带着祈求的目光,终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我可以借机杀了卿桸。”我对着窗外的淅沥大雨。
“族长,不要。”
我不解地转过身来看着墨桦:“难道你不喜欢云沐楠?”
“我喜欢沐楠,可他们是真心相爱,纵使我再爱,也不忍心拆散他们。”明明连我都看出了他的违心,可终是他爱云沐楠胜过爱自己。
“笨!”我没好气地骂道。
“族长教训的是,只是墨桦有些不解,族长为何会出现夜雨中?”
“我去苍霞山为夜殇取龙涎草了。”我此行只有夙离知道也难怪云沐楠会跪在我房前怕是不知我不在。
“哦哦,那卿桸?”
“放心,我既是答应了云沐楠又何况夜殇得救,我自然不会再拿他发气。”
墨桦听后轻笑了声。
“你笑什么?”
他微微赧意:“没有,墨桦相信族长并非蛮不讲理之人,只是因为魔尊一时失去理智罢了。”
我瞪了他一眼:“谁跟你说我不是,在魔界我可是出了名的毒妖!!”
“”
第二日,我守在夜殇房里等着青烟带司芩过来,半响,门外传来一阵喧哗。
青烟一脸焦急地跑到我身边。
“娘娘,他们……”
没等她说完,我便看到门外一群人正风风火火地簇拥着进来。带头的是三位长老。
我起身皱眉问道:“各位长老发生什么事了吗?”
云松长老冷哼了声:“花九寒枉你身为一族之长,却为了魔族的人弃花族的子民的生死不顾!”
我没来得及开口,卿槐长老又附和道:“怕是人嫁出去了就只把自己当成魔族的人了!”
我听后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二位长老有事说事,别说些九寒听不懂的?!”
“好!花九寒,我问你你为何要将瘟疫的解药龙涎草私自用给夜殇?难不成在你心里我整个花族的安危还比不上夜殇?!”卿槐厉词道。
“瘟疫的解药?谁说的龙涎草可解瘟疫?”我严声质问道。
几位长老不约而同地看了眼司芩,他方才人群中走出:“族长,属下昨日前往大巫卷藏发现里面记载了龙涎草可生死人肉白骨,便想这龙涎草也定可以除瘟疫。”
“为何昨日才知道?”
“族长恕罪,司芩也是突然见到妖王殿下才想起大巫史载定要比花族繁多,便、、”
一股妖气直窜至顶让我头昏欲裂,青烟见状连忙上前扶着我,我才没有倒下。
而卿槐却就此不罢休:“怎么了?没话说了?!想桸儿为了帮沐楠治疗瘟疫却被你胡乱打入水牢,而你却为了魔族的人眼睁睁的看着族人死于非命,花九寒,你良心何在?!”
我卯足一口气,语气凛然道:“此事我会给出一个交代,烦请各位长老先退下!!”
“哼!想让我们走,就先得拿个说法!”
“对!花九寒,你说你到底交不交出龙涎草?!”
“”
这两位长老还在喋喋不休,倒是鲜少开口的墨梅长老语气和顺些,“九寒,我们敬你才认你为族长,可你既居高位就不应该忘民忧。”
这语气恐是因为三人中就墨桦没出事吧,我心里冷讽到。
“龙涎草尚在我手上;族长之位也在我座下;妖灵珠亦在我身上。难不成三位长老是要违抗命令?!”
“你………”
“青烟,送客。”
“三位长老,请吧!”
青烟关键时刻还是很勇敢的,没有丝毫惧色将几人赶了出去。
第185章 以身试毒()
“司芩,你现在听谁的?”
“正如族长方才所言,族长之位尚在你座下,司芩自然是唯族长之命不可不从。”
“好,我信你。”
“”
“我现在便将龙涎草交于你救夜殇!”
他终是抬头目光深邃地看了我一眼才接过龙涎草,我应该让他失望了吧。
可是连轮回都可以不要的人又怎么会因为别人而轻易交出龙涎草、、
话是这么说,可好歹我对着榕叔他们、长老许过诺,怎能弃之不顾。于是我趁司芩救夜殇的时候,去了南峡,却不想路上渴了顺便在峡沟里捧了口水喝。
不出所料,夜晚我便染上了瘟疫。我哆嗦在床上全身发抖,青烟一床一床被子给我捧来,可都没用,体内像是下起冰雪,五脏六腑都在结霜。
“娘娘,你不要有事,不要吓我”青烟见我这样子被吓哭了。
我上下牙关都在打架,话都说不整,断断续续:“青烟,你先出去,免得被我感染。”
她听后哭得更厉害了。
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九寒”
是夜殇!他好了!
我心里惊了片刻,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激动和身上的不安,轻声对青烟说了几句,便缩在被子里佯装入睡。却也没有闭眼,而是听着外面的动静。
“尊上,娘娘说她最近有些劳累就先歇了。尊上不必担心。”
“嗯,那我明日再来看她。”
“娘娘还说,百花谷里美人众多,怕、、尊上色迷心窍,所以吩咐青烟让尊上赶快走。”
“她、!”
“尊上恕罪,全是娘娘叫奴婢说的。”
“哼”
“”
许久没了声响,夜殇应是又被气走了吧。我不知怎的,心里竟泛起一丝苦涩。
青烟见我难受得紧,便找来了司芩。
“族长可还真是狠得下心,竟然以身试毒。”
“”我哆嗦牙齿,一句话也说不出。
“族长服下驱寒草,虽不能解毒却也能缓解体内寒袭。”
他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说不清是同情还是怜惜。
“若无要事,司芩就行退下了,族长好生保重!”
夜里,我隐隐觉得坠入了千年寒窖里,四面八方的寒潮袭来,每一寸肌肤都寒而生灼。
意识模糊,周围即将归于黑暗。
温度……
我触摸到一双有温度的手,然后是温暖的怀抱,
我的眼、嘴,像被寒霜凝固了般,怎么也打不开,可他身上的味道,我如何也忘不了。
夙离!
我紧紧搂住他,好想告诉他,一个女子的红豆心思。可话只能在心里百转千回,泪只是无声汇入心肠。
我希望他能懂我,因为只有在梦里,我才能辜负莲笙。
他的怀抱似深似浅,指尖微凉的触觉在我眉间一点,
刹那间,天被照得通明,周围寒霜被化开,身上寒意消散,我猛地惊醒………
晨曦微露,斑驳点点打入窗内,照清了床上只有我一人,可我知道,那并不是梦,因为我伤寒已除,因为夙离的相触如此真实,因为额间妖灵珠的灵力还未退散。
可我望向周围,那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一切如旧,其实这时我便该知道,在夙离的心里,或许有我,只是终究有一种我不知道的东西,但在夙离心里,它却比我重要。
“族长,妖灵珠真的可以治疗瘟疫?”
“总得一试。”
我和司芩站在南峡沟边,望着前面死气沉沉的河流,像是极其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地流往地狱。
我闭目凝神,汇全身气运集于妖灵珠,灵珠腾空、光耀地黄、灵气突生。
灵光下,我睁开眼看着司芩被照得仙气凛然的玉面。
“如何了?”
他运气将手掌心生出的试毒石没入水面。
半响,试毒石浮出水面,骤然变为暗沉之色。
我屏了许久的气终还是化作一口挫败感,司芩和我面面相觑无言。
怎么会没效?
可昨夜夙离就是启动了我体内的妖灵珠,我才能痊愈、
难道
一道光划过我的掌心,血珠渗出顷刻聚集,我将其引至与妖灵珠相融,妖灵浴血、万物重生
河水似被改渠换源一般,沿着此处不断恢复久来的汹涌澎湃,湍急不息。
我第一次看到司芩不言苟笑的脸庞露出温文尔雅的笑意,却是我也不自主地嫣然笑若。只是体内血气流逝,我脸上的笑越来越牵强,似有些挂不住了。直到试毒石的暗色彻底殆尽,我才终于撑不下去
“娘娘,你终于醒了。”我眼帘刚开便看见青烟一双红肿得跟核桃似的眼。
“我睡了多久?”
“三天三夜”
夜殇踱步至我的床边,焰眸有些暗沉。
“尊上怎会在此?”
我连忙想要起身,内心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我压了下去。
夜殇俯身按住我的肩又将我按回床上,温柔地替我盖好被衾。
“你受伤了,好生歇着。”
“夜殇其实也很是关心臣妾的。看来这伤受的值了。”
“值了?罢了,我不想同你争,你想怎样便怎样。”他说得有些无奈。
“是吗?那我想夜殇忘了羽歌,和臣妾共享今后良辰美景,看细水长流。”我俏皮地朝他眨了眨眼。
夜殇听见那两字后脸色骤然冷却,似有些愠怒:“花九寒,本尊问你,当日为何要杀羽歌?”
“因为我嫉妒她,因为只有我才能坐上魔宫的后位。”
说者云淡风轻听者却是怫然作色、、
“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字便拂袖而去,看来是被气得不轻。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