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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美人肌-第87部分

小说: 美人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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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没有得到回答有些奇怪,女子又上前两步,坐在他的身边,身上带着女子特有的馨香“我叫乔汐,你呢?”

    他站起身打算离开,今晚本来就是被逼着出来的,现在也出来的够久的了。

    乔汐看着要离开的男人心里多少有些不悦,就算是拒绝这样一言不发也有些失礼了。

    于是她立时站起身正要和男人说上几句,却因为酒醉和动作的冲击一下子失了力量正巧跌进男人的怀里,却不成想男人没有扶起她反而退了两步,这下可真正激起了乔汐的好胜心。

    这样的艳遇有可能再也遇不到了,更何况就算走,也得留点利息!

    于是她大步上前,一手拽着男人的领带,一手伸入男人的黑发中,我亲……

    与男人冷然外表有鲜明对比的是他有一双柔软的唇,伴着酒的清香和男人特有的味道,竟让她有种目眩神迷的感觉,舌头轻轻掠过他的口中一扫而走,离开时竟有些舍不得,不过毕竟她不想激怒他,这就算个“友好”的小玩笑吧。

    乔汐看着神色不明的男人无赖的笑了笑,“谢谢你的吻哦。”

    像是主动的人不是她似的。

    可面前的男人没有听到她的话,他惊呆在原处的原因不是因为乔汐的突击,而是自己的态度,竟然……没有推开她。

    而且,面前女人的味道似乎让他很受用。

    像是为了证明,他慢慢伸出手抓住女人细瘦的胳膊,女子有些惊讶的眨眨眼看向他。

    手下的胳膊雪白纤细,像是稍稍用力便会折断,于是他收了一下力道轻轻握着,学着女子刚刚的姿势,一只手伸向她的后脑然后试探性的低下头去。

    这大概是乔汐这一生经历的最难忘的吻了,男人像是对待珍惜之物一样轻柔的碰触了一下她的唇,然后才慢慢施力,试探性的伸出舌湿润地舔舐了一下她的唇之后深入她的口中,这个过程很慢,男人也没有闭上眼睛,但是第一次,乔汐觉得有一种被珍惜的感觉,很轻柔的被对待,她缓缓闭上眼,这样寂寞的深夜被如此温柔对待似乎也像是心中某种东西被填满一样。伸出手碰触到男人后背的时候她似乎感觉到他浑身轻颤了一下,然后便是天旋地转的腾空感。

    一吻毕,他把头搁在她肩上轻轻依着,口中喘着气一下一下喷在她的颈侧边,她觉得颈侧那边像是被火燎着,有些痒有些疼。

    后来的记忆就不甚清楚了。

    温软无边的大床上,周围黑寂一片,唯一的认知便是耳边男人微微喘出的热气,男人似乎并不喜欢说话,于是整个过程有些……奇怪。

    先是脱衣服的时候,因为穿了小礼服的原因所以她的内衣扣子是在前面的,男人摸索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动作生疏到她最后她实在是忍不住说:“冒昧的问一句,你是雏儿?”她尽量用比较委婉的方式去问,然后得到了粗暴的结果,男人双手一动,她的内衣瞬间变成了碎片,真正意义上的碎片。

    事实证明,适当地暴力会刺激人神经末梢的愉悦感。

    下巴被抓住,连吐息都被剥夺,一种温软的触感覆上了她的唇,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腰侧细嫩的肌肤,愉悦的听到女子破碎的呻|吟声,意外的好听。

    他轻轻支起她的腰骨,将她的腰抬起来,掰开女子纤细的双腿,女子略微有些反抗,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让她有一种原始的羞辱感,可很快就被男人的热烫抵住,双手被禁锢般的抓到上面,身子也被死死抵住,唯一感受的就是男人粗犷的律动。

    暗夜里看不太真切男子的样子,只有依稀轮廓,但也能感受到他的肌肉坚韧有力,犹如远古神一样的冷酷,他剧烈地运动着,汗滴在自己的胸前,发出嘶哑的低吟吼叫。

    在撕裂的痛苦之后她还是感觉到了凌霄飞车一样的感觉,可很快她就不这么想了,你有过连续做飞车的经历吗,如果你有,也许你会理解她的感受。

    那一夜,并不能说是完美的,却因为次数频繁而留下深刻印象。

    事实证明,勾搭需谨慎。

    但往往世事无绝对,这*一夜的艳遇并没有像她想象的一样结束,而是驶向她未知的道路,并且两人的接触亦越来越深入……

    事实证明,勾搭需谨慎。

    但往往世事无绝对,这*一夜的艳遇并没有像她想象的一样结束,而是驶向她未知的道路,并且两人的接触亦越来越深入……

    事实证明,勾搭需谨慎。

    但往往世事无绝对,这*一夜的艳遇并没有像她想象的一样结束,而是驶向她未知的道路,并且两人的接触亦越来越深入……

第84章 刀主() 
林如云自然没有见到林琅,杏儿以林琅劳累为由请走了她,林如云心有不甘,找了府内的人去外面打听,又私下令钱嬷嬷在南院下人中试探查明那位云公子的身份。

    *******

    临睡前,杏儿问林琅:“小姐,我能问问你为什么不选云将军吗?”在她看来,云将军出身好,相貌好,之前在酒楼当众开口求娶时虽然唐突,但杏儿也为之颤动,这样的男子辜负了不免可惜。

    比起端王来,云小将军已经将心迹表面的如此清楚,与其嫁给一个自己求之不得的人,还不如嫁给宠爱自己的人来的要好。

    林琅一时没有开口,暗黄的烛光将她的脸染上一层柔和的昏黄,根根分明的睫毛下有一小片扇形的阴影,让她看起来年纪更轻,小小的一团可爱极了。

    她眼底有些微的迷茫,纤长的睫毛轻轻一颤,有些疲惫的靠在床头上,“今天我伤了云将军,也是内疚,可若是我左右彷徨,又将他与他人当事物一样对比,更是对他的侮辱。”

    她手捂住微微拢起的胸口:“杏儿,我心不静,我抛不下母亲,不能就这样嫁人离开,我怕父亲和常姨娘很有可能像从前一样,利用母亲的性命逼迫哥哥,我也怕母亲一时冲动又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我有太多在意的事情,根本不能舍下这一切跟云飞扬走。”

    “何况,我不喜欢他,他救过我,我怎能欺瞒他呢,那才是对他最大的伤害。”

    她是真的不喜欢云飞扬,今日她只有惶恐不安,担忧他会发怒,又惊惧于自己会流落山头,可这样的惶恐在沈连卿面前是从不曾有过的。

    那个人总是逗弄她,让她气的脸红,愤愤不平的直接喊他的名字,他也一点都没有不乐意的样子,她当时气得要命,回过头来再去想,却每每脸红心跳,心底又甜滋滋的。

    他说他府中只来过她一位佳人。

    他说匆匆赶来只怕她会出了事。

    他说那错乱的吻他也是第一次。

    可她又清楚,沈连卿是遥不可及的存在,比起看着他离开,还不如自己先走,留下一个背影,起码……他能多记得自己一些,在他心中能留给自己一席之地。

    林琅心愿,唯有如此。

    *******

    杏儿听得心疼,眉头皱的紧,见林琅如此,心中对情爱之事有些惧怕,但她更怕今日的意外重复。

    今天是云飞扬带走林琅,还好之后毛豆又将她带回来,可若是换了别人呢,将小姐故意藏起来怎么办,杏儿心中不放心,犹豫了许久,才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

    “小姐自有思量,我以后不提云将军的事了,这次之后,平叔也有点不高兴,但我们俩都很担心这件事再发生,”她将绘着静兰的小玉瓶子递给林琅,“小姐你以后随身带着这个,将里面的水洒在帕子上,趁人不备捂住对方口鼻,不用多久,对方很快就能晕倒,也是个取巧的玩应,你带着防身好了。”

    林琅接过精巧的瓶子,一时间想起曾经在林间逃避追杀时,沈连卿给她的那精致小瓶里的水,苦涩的味道似乎复现,只是她喝完之后确实很快就恢复了体力。

    曾经的体验令林琅更加心惊,奇异的目光在杏儿脸色逡巡。

    这东西听起来药力也是很强呢。

    “你从哪弄的?”

    “是我自己配的,”杏儿低着脑袋,两根手指绕啊绕的,十分羞愧难堪的模样,想来并不愿意完全道出实情,只是她对林琅信任,多多少少透漏了些,“以前我不是也看出在丰镇的毒草了么,其实,包括制作这个药水的草,都是我曾经种过的。”

    林琅没有料到,啊了一声:“你是学医?或者是——”

    学毒?

    她没好意思开口问。

    杏儿摇头,几不可闻的说:“不是的,我、我只是负责种这些毒草,具体的功效也是一知半解,有人命我种植,我也是按吩咐做事。”她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跟林琅说:“我以前待的府里,互相倾轧的事情很多,这些东西也许是用来自保,也许……也是害人,具体的我也不知情。”

    林琅默默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瓶,突然觉得刺得扎手。

    杏儿和自己差不多年纪,前几年,她才多大?

    也不过是个十岁出头的小丫头吧,她从前的主子到底是什么人,忍心让一个小孩子种植毒草,用来害人。

    只不过这些,杏儿不提,林琅也不强迫她说,有些秘密藏在心里也好。

    林琅道:“甲之砒‘霜,乙之蜜糖,既然你已不在从前的地方了,也不必再碰这些东西,不过这个也许真能派上用场,我留下了,只是若是制作这些东西对身体有害,你以后千万不要再弄了,保重身体才最重要。”

    从前哪里会有人和她说这样贴心的话呢。

    只有她的小姐。

    杏儿眼眶一热,侧头掩饰住神情,声音带着些微的哽咽:“知道了,小姐。”

    今日的确是太乏了,又是一场惊惧,林琅让她休息:“去睡吧。”

    “是。”

    杏儿退出门外,红烛被吹灭,暗夜降来,林琅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伸手轻轻碰触自己的唇,曾经的火烫感觉似乎犹在。

    黑暗中,她在床榻上摩梭了片刻,握住了微凉的玉瓶。

    愤愤的想,下次他再敢轻薄自己,她就把他给迷晕了!

    可是想着想着,怎么感觉自己又像是个心怀不轨的采花贼呢。

    上次扒了衣服,这次……要迷昏对方,不会又被他当做取笑的乐子吧。

    算了,不管那些了。

    胡乱的摇摇脑袋,困意袭来,她终于渐渐睡去。

    *******

    可在另一座华府中,有一个人是彻底睡不着了。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这滋味云飞扬是彻底品尝了一遍,苦涩难言,唯有清酒冲刷,寥慰一二。

    可他能怪小哨子?

    不能。

    她将话说的这样透彻,她不想做妾,也不喜欢自己,所以不愿欺瞒,不能背叛。

    他倒情愿她骗骗自己!

    骗一辈子也甘愿!

    可她不愿意!

    云飞扬将怀里的铜哨拽出,死死地盯着,而后大力一掷,撇到门上,哐当一声脆响,云飞扬举起酒碗,再痛饮一番!

    *******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妇人进来,虽已上了年纪,但眉眼间依旧标致,她将随身的丫鬟留在门外,看到落在一旁的哨子,弯身拾起后走到云飞扬身边。

    淡淡的香气传来,熟悉的味道令云飞扬心中安宁,抬头一看,立刻起身行礼:“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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