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很倾城-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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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根本容不得她细想和筹谋,就已经发生了。
望着姜莫言迷茫的神色。封腾的眉头紧紧皱起来。
“难道你要在军中待一辈子?还是回到九殿下身边?”
封腾犹豫的一下,把“嫁给九皇子”换成了“回到九殿下身边”,因为那几个字虽然只是在他脑海里闪了一下,依旧让他很不舒服,所以干脆改了个说法。
姜莫言最怕提起凤九天,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怎么做。离开吗?她已经试过一次了,这一年的离别让她尝到了离别的滋味。这种咫尺天涯的离别之苦,又与那种生死两隔的离别之苦不同。除了思念之外,更多了一些不舍、猜测、嫉妒、克制和进退两难。
至于“回到九殿下身边”,姜莫言不是不想,是不敢。以前不敢,如今还是不敢。
封腾看到姜莫言沉默的样子,心中一阵揪痛。他有些失态的走到姜莫言面前,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真的想想跟着他?”
见姜莫言依旧没有回答,封腾急了。他伸手拉住姜莫言的双臂,摇晃了几下,“莫言,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他是皇子,他身边多的是莺莺燕燕,怎么可能钟情你一人?难道你要跟那些女人们一起,被关进他的后宅里,做个普通的妇人?”
也不知道是被他晃动得急了,还是被他的话吓到了,姜莫言一个激灵,眼神恢复了清明。她有些无措的甩开封腾的手,退后了几步,这才说道:“我不会的,我不会的。”
“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封腾的话说得很突兀,姜莫言被吓了一跳。离开?
“对,我们离开。只有离开这里,才能摆脱九殿下的纠缠。你依旧是你,不会再为这些事情烦恼。做回原来那样无忧无虑的姜莫言不好吗?”
“无忧无虑吗?”姜莫言看着封腾,问道:“你以为我以前就无忧无虑了吗?”
封腾听懂了姜莫言的话,心中一片冰凉,难道她早就?
姜莫言转身背对着封腾,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但她也知道,这个世上,如果还有人真心关心自己的话,那就是眼前这个义弟了。
她叹息一声,幽幽道:“你以为我没逃过吗?当初从京城逃来边关,就是为了离开!可有什么用呢?该来的还是会来,逃也逃不脱。”
封腾满脸震惊,片刻,他倔强的说道:“那就逃到一个他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姜莫言微微摇头:“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再说了,逃得了人,还逃得了心吗?”
封腾听着那悲伤的声音,心似乎被人剜掉一般。他紧咬牙关,愤恨道:“会的,只要有我在,就一定能让你逃出去。无论是人,还是心,我都会帮你逃出来!”封腾的话低沉狠烈,带着一股子让人生寒的决绝,只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姜莫言却没有察觉。
半晌,姜莫言才幽幽叹息一声,收回神思。她望望远处的城池,说道:“回吧,趁着阿古拉的箭伤未愈,咱们还能多准备些日子。”姜莫言说完,率先转身,朝着林子外面走去。
封腾看着她消瘦的背影,一股难耐的烦躁袭上心头。
坤宁宫里,太子正举杯对皇后道:“还是母后手段高明,轻轻一动就解决了老二母子。儿臣要好好敬母后几杯!”
皇后一身大红金丝绣袄裙,端庄的脸上难得的露出几分得意之色来。她接过酒杯,一口饮下,这才说道:“要不是老九回来捣乱,说不定今日就是你的登基大典了!”
说到凤九天,皇后心中有些丧气,放杯子的动作不免有些用力。
太子心中一振,一丝说不上来的不悦从心头升起。他试探着说道:“这样也好,父皇经此一病,身体必是大不如前了。这今后的政事恐怕会越来越依仗儿臣。等他寿终正寝了,这皇位必然就交给儿臣了。”
太子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那是他的亲生父亲,要说一点儿感情也无?那是骗人的。而且一旦弑父夺位的事情被人知道了,那就是一辈子的污点,甚至还会记载在史书上,被世代诟病。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这些皇子们真没几个甘心弑父的。
皇后有些看不上眼的斜睨了太子一眼,有些愤恨:没出息的东西,关紧时刻手软,真是上不得台面!
只是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她也不想破坏与儿子的感情。因为自从上次礼部那件案子之后,她感觉太子与她有些疏远了。她瞪了太子两眼,没再说什么。
半个月后,皇帝终于能上朝了。满朝文武经过了前段时间的重新站队,已经有一半多的人向太子靠拢过来。没了能干的二皇子,再没人能跟太子抗衡了。
凤九天看看朝堂上的众朝臣,一个个紧跟在太子身后的巴结模样,不由得心中冷笑。
他上前一步,对皇帝道:“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皇帝看看这个日夜陪伴着自己的老儿子,点头微笑:“九儿有何本奏,旦讲无妨!”
“我东煌与北冥开战,已经半年有余。如今正是两军对垒的关键之期,这军饷和军粮万万不能短缺。儿臣敢问,军饷军粮何时能运抵边关?”
皇帝听完,眼睛看向户部尚书。
一个有些秃顶的花白胡子的老尚书颤巍巍走出来,说道:“启禀部下,如今正是春耕时节,各地都等着种子播种,百姓们余量有限,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这钱粮上嘛,都有些困难。”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章 开弓()
户部尚书的话早在凤九天的意料之中。别说如今朝中真有些钱粮吃紧,就算有多余的钱粮,就凭着二皇子的娘舅在户部经营多年,在如今这个时候,也不会拿出来给太子一党长脸去。
凤九天的奏折也就是抛砖引玉,给荣国公一派递了个梯子。至于之后怎么发展,他就只能静观其变了。
果然,太子听到户部尚书的话,先就不高兴了。他上前一步,对皇帝道:“父皇,与北冥之战是国之重策,钱粮上岂能拖后腿?以儿臣之见,应责令户部抓紧筹措钱粮,无论如何也要保证前方战事所需。”
太子的话理所应当、无懈可击,皇帝也的确是如此认为的。但户部尚书的话他也不得不重视,一年之际在于春,没了种子下播,这一年的收成也就都没了。
皇帝沉吟不语,太子却是有些发急了。不管怎么说,凤九天都还算是他太子一派的人。如今好不容易在军中站稳了脚跟,又与北冥的战事中捷报频传,如今绝不能因为钱粮问题被拖住后腿。
再者,二皇子已经被圈禁,可荣国公还在,他可不想让荣国公一党有机会挑起麻烦。而且,如今朝堂之上,他已经占尽优势,只要再得到父皇的认可,那他就稳操胜券了。此时,凤九天昨日跟他说的话再次萦绕在他脑海里:“只要你能帮父皇解决这个难题,必会赢得父皇的赏识,储君之位何忧?”
太子眼珠转了几转,看向皇帝道:“父皇,儿臣以为,钱粮之事应速速解决。儿臣宫中还有些余钱,儿臣愿意捐献出来,支持我国边境战事。”
皇帝闻言,眼中一亮,笑意盎然的问道:“皇儿果真愿意拿出钱财来支援国库?”
太子认真道:“儿臣是国之储君,国即为家,家即为国。儿臣出银子,理所当然!”
皇帝微微点头,笑容更盛了几分。
已经站回队伍的户部尚书闻言,嘴角却是几不可察的抖动了几下,头微微侧过,看了看身后的某人,见对方略一点头,这才又转回身,专注的听着其他朝臣的表奏。
回到东宫的太子满面春风,老九说的没错,只要他能帮父皇解决钱粮问题,父皇绝对会对他另眼相看的。
一个小公公递上茶来,小心伺候着。太子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接过茶盏慢慢品着。
王公公走进来,看了看悠闲的太子,低着头上前几步,浮尘一甩,把托盘里的账册往上一递。“殿下,这是您要的账册,老奴拿来了。”
这是金矿的账册,一直由王公公保管,太子不过每月月末要来,走马观花的看一次。没想到这才月中,太子殿下却突然要看账册,让王公公有些不解。
太子听说账册拿过来了,忙放下茶盏,拿起册子认真翻起来。前面的内容他一眼不看,只寻最后一页,想看看账上的金额。
待看到那个拾万两的数额,太子放心的笑了。有了这些金子,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太子啪嗒一声合上账册,对王公公问道:“这些金子如今可在库房?”
王公公被问得一愣,再想太子一向不怎么问这些事儿,不知道也是有的。他忙解释道:“皇后娘娘怕这么多金子存在东宫,过于显眼,所以每月只让运一万两过来。其余的,都存在刘家镇。”
“一万两?那怎么够?怎么也要有十万两金子才行。你快派人去刘家镇,把那些金子都运进来。”太子的想法很简单,他要用这些金子换取父皇的欢心。至于这些金子到底有多大的购买力,他这个十指不占钱粮米的太子殿下,还真不知道。
“十万两?这这也太多了吧!皇后娘娘一再交代,不能”王公公听到十万两的数字,眼睛都瞪了出来,急忙劝阻太子。只是他的话还没出口,已经被太子打断了。
太子的话有些急躁:“母后,母后,你怎么整天拿母后来压我?快让他们运过来,越快越好,本宫有急用。”
王公公可不会因为太子的急躁就随便应承,这件事儿太大了,他只得耐着性子劝道:“殿下,此事是皇后娘娘一再交代过的,是不是先告诉皇后娘娘一声?”
太子一听却急了,“你怎得这么啰嗦。这么点子小事儿,还要禀报母后?本宫将来是要做皇帝的人,难道要事事都听母后的吩咐不成?”
太子越说越气,望向王公公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发狠的说道:“你这个狗奴才,你可看清了,谁才是你的主子。如果你事事听母后吩咐,就滚回母后身边去,本宫这里不缺人!”
王公公哪里敢跟太子叫板?唯唯诺诺的答应着出去了。可是他在心中却不是这么想的。他跟着太子多年,非常清楚太子的能力和为人。尤其是对于这种大是大非的关键问题上,即使冒险得罪太子他也要做。否则太子倒了,他们这些人也就跟着一起倒了。
王公公出了太子的书房,左右看了看,犹豫了半晌,这才走进了西跨院。
西跨院里依旧一如既往的安静,只有窗前的几株文竹在风中摇曳不定,发出一点点沙沙声。越过竹叶的缝隙,王公公看到一张银质的面具脸在窗前正低头看着什么。那张原本有些阴森的面具在阳光下熠熠发光,就连另一半脸上也被那光线带出几分诡异的神采。
王公公刚走到院子里就被窗前之人发现了。吴询半边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容,已经迎了出来:“王公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快快有请!”
虽然王公公只是个太监,可是吴询却知道他在这东宫里的分量,自然不敢轻视怠慢。
王公公略客气了几句,便率先进了屋子。这间屋子还是他奉太子之命,让人仔细布置过的,不过如今再看,却又与当初大为不同了。屋里的浮华之气早已荡然无存,剩余不多的几件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