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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嘉因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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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秋笑道:“并非如此。娘娘已经将奴婢放出宫去了,如今只在崔家当差。”

    京兆尹点点头,梁秋也不多说什么直奔主题:“原是我们姑娘同这位夫人有缘,听闻魏夫人际遇坎坷,便起了怜惜之心,想要帮上一帮”

    京兆尹听见里头有崔家的意思,精神便更加振奋:“不知是为了什么?”

    梁秋便娓娓道来。

    一旁站着的陈老夫人早就傻了眼,她哪儿知道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老嬷嬷原来是皇后娘娘身边服侍过的人呐?得罪了崔府又得罪了皇后娘娘的旧人,陈老夫人直了双眼,满心的生无可恋。(。)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一旁站着的陈老夫人早就傻了眼,她哪儿知道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老嬷嬷原来是皇后娘娘身边服侍过的人呐?得罪了崔府又得罪了皇后娘娘的旧人,陈老夫人直了双眼,满心的生无可恋。

    待京兆尹听了事情的始末,看向陈老夫人的眼神就不那么和善了,一个眼风扫了过去便让陈老夫人心惊胆战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老夫人可是糊涂了?”京兆尹问道:“这侵吞媳妇嫁妆同家产可是令人发指的事儿,听起来那寄住在家的表姑娘还有几分谋杀魏夫人父母的嫌疑”

    陈老夫人听见心中大急,何菱香的事儿她是知道的,当初也是她默许的,若是从前她一定不会为她多说两句话,可如今却不一样,何菱香好歹也怀着陈家的骨肉。

    这一点骨血可能就是陈家唯一的香火,她可不能让何菱香有什么不测。

    “哪儿有什么嫌疑?香儿只是一个没什么见识的乡下人,”陈老夫人呵呵一笑:“她一向胆小怎么可能沾染这样的事儿?何况亲家父母身子本来就不好,人老了总有一死,总没有长命百岁的说法。”

    “陈老夫人说这话可有底气?”魏元娘听见陈老夫人为何菱香开脱,忍不住出言讥讽:“何菱香是个什么样儿的人,你我再清楚不过,老夫人还说的出胆小二字,还真是亏了那厚脸皮。”

    京兆尹原来看这魏元娘不声不响的,便以为是个软和没有主见的女子,心里也好奇她是有什么天大的本事能让崔小姐同沈世子对她另眼相待,却没想到原来这魏元娘骨子里也是个不饶人的性子。

    “大人,舍身实在没有办法了,走投无路只能求求大人。陈家老夫人贪得无厌,这些年用我的嫁妆同父母留得家产过着奢侈的生活,却苛待嗟磨妾身,实在是不仁不义。”魏元娘似是想到什么伤心的事儿,神情凄惶:“妾身决意离开陈家,可陈家总是顾左右而言他,非但不将妾身应得的东西归还,还要处处污蔑抹黑妾身的名声,实在是欺人太甚!还请大人为妾身做主!”

    京兆尹根本就不给陈老夫人辩驳的机会,莫说陈老夫人不是被冤枉的,单凭沈泽西同崔嘉因都站在这魏元娘一边,就已经足够了。京兆尹看的透彻明白,这案子断的也十分的快速丝毫不拖泥带水。

    最后的结果是陈家必须归还魏元娘的所有东西,还要签下一份和离书还魏元娘的自由。

    崔嘉因听得这个结果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惊讶,她笑着对梁秋说:“此番多谢姑姑出手相助了,若没有姑姑,必定也不能这样早成事儿。”

    梁秋笑道:“奴婢可不敢居功,出力的可不是奴婢,而是另有其人。”

    崔嘉因疑惑的看过去,梁秋却卖起了关子:“姑娘猜猜这人是谁?”

    梁秋一向都是严肃的,鲜少有这样活泼的时候,崔嘉因大奇,很给面子的猜测了起来:“难不成是父亲吗?”

    梁秋摇摇头,“这人姑娘绝对猜不出来。”

    崔嘉因一面坐下一面说:“梁秋姑姑也知道笑话我了,知道我猜不出来还难为我,实在过分!”

    然后又恳求道:“姑姑别让我猜了!快些告诉我吧!难不成是太子表哥吗?”

    梁秋笑道:“都不是,是上回去清河给老太太祝寿的那位靖国公府的沈世子。”

    崔嘉因听见梁秋的回答,很是纳闷,又不肯表现出对沈泽西异于常人的关注,便不动声色的问道:“怎么那么巧?”

    梁秋当时见着沈泽西的时候也觉得惊讶,沈泽西虽然问明了来意,但梁秋却觉得沈泽西早就知道了这个事情。那陈麟不过只是一个七品官,又喜欢斗鸡遛狗,成日里浪荡没个正行,家底绵薄,只能住在较偏僻的长云胡同。她们也就罢了,沈泽西好端端的去那儿做什么?

    “也许是有什么要事吧?”梁秋道。

    崔嘉因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说起了别的事情。

    “往年的秋狩都在八月,兴许还是定在青冥山,届时陛下也会让一些公子小姐一道去。姑娘不如早做准备。”

    “我骑马好些,可是弓箭却不在行,狩猎是旁人的事儿,总不会牵上我吧?”崔嘉因笑道:“再说了,现在学也赶不及了,拉弓搭箭没学个几年怎么拿的出手?”

    梁秋自己也笑了,说:“是奴婢心急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崔嘉因便让梁秋走了。

    待到晚间的时候,崔嘉因睡得并不安稳,她梦见了前世。

    赵先杀了崔府满门,无论是卫国公府还是清河旧宅都屠戮殆尽不留一个活口。朝廷上下惊慌不已,生怕自家会成为下一个崔家。当然也不乏激愤者,例如大长公主下嫁的楚家,例如同样饱受迫害的靖国公府沈家。

    崔嘉因不知道赵先当时的皇位根本就坐不稳,也不知道沈家同楚家在崔家灭门的那一日就已经下了决断,必定要将赵先这个狗皇帝踹下宝座。

    崔嘉因死的时候,沈楚两家的军队已经到了东正门,只要过了这个门,就能顺利的攻进皇宫擒了赵先。

    赵先生性暴虐,做的事儿实在令人寒心,掌管羽林卫的是先帝旧臣,见赵先连自己的岳丈家都下得了手,他这个先帝的旧臣自然不在话下,心灰意冷之际也不愿意赵先逍遥快活。沈楚两家的军队不消一兵一卒便进了皇宫。

    太监宫女听闻两家的军队已经进了皇城,匆忙逃窜,赵先虽然做了皇帝,却成日不务正业,纵情声色犬马之中,一连数日都称病罢朝,消息竟也不如一个内官来的灵通。

    沈泽西最先在昭阳殿瞧见赵先。

    赵先那时还有一口活气没有死透,瞧见沈泽西的身影的时候还想往他那儿爬期盼他救命。

    可沈泽西没有理会赵先,他看见躺在地上唇边淌着污血眼睛瞧着门外的崔嘉因。

    他蹲下去探了探她的鼻息,手在她鼻尖停了许久,终于收了回去。他有些颤抖地将崔嘉因没有瞑目的眼睛合上,然后面无表情的走到了赵先身边。在赵先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抽出利剑狠狠地往他身上刺了一刀。

    鲜血汩汩直流,像小溪一样淌了一地。(。)

第一百二十三章() 
鲜血汩汩直流,像小溪一样淌了一地。崔嘉因就在这个时候惊醒。

    她直挺挺的坐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头晕目眩,许久才缓过来。

    她望着外头惨淡的月色,脸色苍白如雪。

    梦中正是日薄西山的时候,夕阳的余晖如血一般殷红,仿佛昭示着这场宫中权势的更迭。

    她心中害怕的不得了,却只能死死的抱着被子即便哆嗦着也不肯发出声音来。

    看朱早晨推门想要唤崔嘉因起身的时候,却瞧见崔嘉因躺在床上,眼睛盯着上面的床帐发呆。

    看朱连忙走上前去,只一看心便提了起来,方才远远的看还不觉得,近看却发现崔嘉因脸色实在不好。

    她生怕惊扰了崔嘉因,柔声问道:“姑娘,今儿个怎么醒的那么早?”

    崔嘉因一夜未眠,眼底一片青黑,面色苍白不说,眼里布满了红血丝,瞧起来很是吓人:“只是做了噩梦,并没有什么事儿。”说罢,便将那薄被一掀,挣扎着想要起来:“看朱,你扶我起来梳洗吧。”

    看朱不敢大意,连忙搀住了崔嘉因的胳膊,崔嘉因只穿着小衣,夏衣原就很是轻薄,看朱隔着衣裳都感觉到了底下肌肤那灼热的温度。她不由惊呼:“姑娘,您怎么起热了?”

    崔嘉因原就晕晕沉沉的,听见看朱的声音突然觉得有些刺耳,脑子里边更如浆糊似的搅和在了一起。

    霁青在外头端着水进来,看见看朱手忙脚乱的,心里一揪,放下手中的瓷盆,连忙向床上去。

    “快去弄些冷水来,姑娘起热了。”看朱从一开始的手足无措中惊醒,连忙对霁青说道,自己则抱了被子来用被子一层一层裹着崔嘉因,又唤了婢女来去小厨房煮一碗热热的姜汤来。

    崔嘉因被被子压的喘不过气来,抬手松了一松,看朱瞧见连忙挡了一挡:“姑娘,您躺着别动,发发汗就好了。”

    崔嘉因无法,只得乖乖躺着,虚着声音对看朱说:“看朱,你先别同母亲说,待会儿遣人过去说一声我昨晚睡晚了,等晚些再给母亲请安。”

    卫国公府统共就住了长房一家,卢氏也不是个喜欢排场的,又心疼孩子们,便免了他们的请安。即便如此,崔嘉因每日里也会往卢氏那儿坐坐。

    崔嘉因生怕卢氏担心,便让看朱先瞒住卢氏。哪知一向很听崔嘉因的话的看朱这回却不同意了:“姑娘,这怎么行?您病的这么重,哪里能瞒得住呢?”

    “若是太太知道了,心里必定更加难过。”霁青也劝道,拿了一条帕子往凉水里揉了揉,捞出来弄干了水便放在了崔嘉因的额头处。

    崔嘉因终是拗不过两个丫鬟,只好任由她们给卢氏报信。卢氏听闻,立即放下了手边的事儿赶来清晖园看崔嘉因。

    待看见崔嘉因躺在床上一张脸烧得通红的时候,卢氏红了眼睛,狠狠地冲看朱同霁青发了一顿火。

    “你们是怎么照看姑娘的?眼皮子底下也能病了?”卢氏问道:“平日里瞧你们做事也还算稳妥,这才把姑娘交给你们照顾,如今烧成这样才来告诉我,是不是觉得主子和善你们就得寸进尺了?”

    看朱同霁青羞愧难当,也不敢言语,只垂着头受着卢氏的怒火。

    最后还是孙嬷嬷劝住了卢氏:“太太,现在不是训斥下人的时候,姑娘还在里头躺着呢,赶紧叫人来看看才是正经。”

    “快递了牌子去请太医,这孩子真是急死我了。”卢氏心焦道。

    看朱生怕触了卢氏的霉头,低声道:“太太,奴婢们不敢耽搁,已经着人去请了。”

    卢氏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看朱她们请的是上京百草堂里一个叫贺明山的挺有名气的大夫,大夫听说是卫国公府的女眷,二话不说便带着自己的箱箧跟着下人来到了国公府。

    卢氏心忧女儿的病情,也不讲究什么虚礼了,抬手便将贺明山往里头请。

    房内早有机灵的奴婢放下了帐幔,贺明山只能投过一层薄薄的绡帐看见一个隐约的人影。

    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旋即低下头去,从自己的箱箧中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搭在崔嘉因露在外面的手腕上,然后便静心的诊脉。

    不过一会儿,贺明山心中边有了结果。

    贺明山诊脉的时候卢氏生怕打扰了他,便敛声屏气的站在一旁,如今见他已经收回了手,连忙问道:“病的重吗?”

    贺明山实诚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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