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事务所-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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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时糊涂?你们两口子在她家门口跪了那么久,她看你们一眼了吗?就没见过这么狠心的姐姐!那可是自己亲弟弟啊,咱们藤家的独苗苗啊!要是冻病了该怎么办啊!”藤母眼睛红红的,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我们怎么辛苦都没关系,为了藤家,我们不觉得苦,不觉得累,只要能让姐姐满意,我们做什么都心甘情愿!”曹喜珍说到这里声泪俱下,俨然一个忍辱负重的小媳妇的模样。
小草冷眼瞧着这对婆媳一唱一和地表演着,曹喜珍就那么支愣着手臂举着农药瓶子,可藤母搂着曹喜珍抢了半天,也没能“如愿”夺过来,两人你扶着我,我搀着你,那份惺惺相惜的模样就像她们才是亲母女。
这情景一般人都会觉得为难至极,毕竟是自己的亲妈,有天大的委屈也不能让她真喝了农药,不然什么理也变成了没理,可是看这幅样子,除非答应她替藤平代孕,不然肯定不能善罢甘休。
可是就这么屈服,小草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当然也可以先应付下来,回头再反悔她们也奈何不得自己,只是即使如此小草也不愿意示弱。
再说,有了这一次以后呢,想来藤家人再傻也不会上当第二次,总归还是会杀回来,上演她们百用不爽的自杀戏码。
小草想到这里心中升起一丝戾气,打算来个彻底的了解,这些人虽然不能威胁到她,但是总像是苍蝇一般,阴魂不散地缠着她也实在是让人厌烦。
可是有个人的动作比她快,还没等她挪动脚步,就见陈响迎了过去,脸色带着一丝罕见的亲切微笑。
“姐夫啊,你帮着劝劝姐姐,别这么气妈了,要是妈真有个好歹,那她后悔都来不及!”看到陈响走过来,曹喜珍抹了一下眼泪说道。
“你没这个姐夫,我福薄,哪儿有这么好的女婿,他要是不同意,我就不认他这个女婿!”藤母瞪了一眼曹喜珍,轻蔑地对陈响说道。
看到这样的情景,在场的小草的同事都觉得十分尴尬,想走也不是,留下来更难受,除了少数好事者,大多数人脸色都神色古怪,浑身不自在。
陈响脸上浅浅笑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藤母见状底气更足,比起女儿,这个沉默寡言的女婿她更加看不上,若不是赚钱能力还可以,她连家门都不想让他进。
而曹喜珍瞧着,也越发信了藤母在家时对陈响的各种不良评论,这个姐夫果然比姐姐还窝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自己婆婆奚落,那个傻傻的藤小草还有几分脾气,脸色冷得能冻死人,可看这个姐夫却还是一脸笑容,看来的确是个软柿子,得好好捏一捏,搜刮点油水才是。
陈响并不管两人心中如何诋毁评论自己,只是那么笑笑的看着两人,看的两人只犯嘀咕,于是交换了一下眼神,就这么一瞬间的动作,曹喜珍手里就空了。
陈响的动作让大家都很意外,曹喜珍还以为他是担心藤母再抢农药喝,心里十分得意自己出的这个主意,一边扶着藤母,一边假意地对陈响说道:“姐夫,你拿走也没用,妈要是想死那方法多了……哎,你干什么?”
话说到一般,曹喜珍就惊呆了,莫说是她,一屋子的人都惊呆了,在众人的眼光里,陈响举着瓶子,一仰头倒进了自己口中!
小草从看到陈响脸上不寻常的笑容时就觉得不妙,这倒霉孩子从来都是不把人命当一回事儿的,后来在她的约束下才不情不愿地收敛了一些,虽然不再随意出手,可是心里是不以为然的,小草清楚的很。
小草本以为他这一次是要对付藤母和曹喜珍,本来替她们捏了把汗,警惕着随时出手阻止陈响太过分的行为,哪里知道这瓜娃子竟然玩起了自残!
小草急了,这么多世,他不长进也就算了,怎么居然还退步了呢,就算是随便要人命,也比随便整死自己好啊!
对,小草就是这么没原则的护短,那些不相干的人能跟她弟弟比么?
正当小草恨铁不成钢地想奔过去送陈响去医院的时候,哪知道这小子又做了一惊人之举,硬生生让小草脚下一软。
陈响灌了半瓶子农药下去,然后一把推开曹喜珍,捏住藤母的下颌,将剩下的半瓶子农药都尽数倒了进去,一滴不剩!
藤母本来好端端地站在一旁张着大嘴做目瞪口呆状,以为这女婿脑子有问题,哪里知道下一秒就殃及池鱼,猝不及防地被灌了农药。
她咕咚咕咚喝下去两口才想起来挣扎,可是陈响的手像是铁箍一般坚固,丝毫动弹不得,他捏的位置恰到好处,藤母身不由己地吞咽着要命的液体,欲哭无泪,一脸惊恐。
等到半瓶子农药灌下去,陈响松开她的时候,藤母已经呆若木鸡了,既忘接了她最拿手的哭闹,也完全没方才骂人的气势了,只是脸色灰败,直勾勾地看着前方,一声不出。
众人比藤母好不了多少,都吓傻了,呆呆地看着两个生命进入倒计时的人,整个屋子里一片死寂,没人敢出声。
…
懒这个感觉又有隐隐复苏的迹象……(未完待续。)
216 代孕风波(十四)()
“你想死,我陪你,省得黄泉路上太寂寞是不是?”陈响松了手,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可是看在藤母和曹喜珍的眼中分明就是修罗恶鬼,是来索命的。
小草最先反应过来,举起手机就要拨打急救电话,横里伸过来一只修长的手按下了她的电话,她抬头一看,却是方寻。
方寻对上小草焦急的眼神,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眼光看向前方。
小草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藤母和陈响的方向,只见曹喜珍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刚才陈响那一下子用了十分力气,曹喜珍觉得浑身骨头架子都要散了,心里暗骂这书呆子一般的陈响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力气。
可曹喜珍并不敢再去招惹陈响,一个敢捏着人下巴往里灌药的男人,不是疯子是什么,谁敢跟疯子死磕?
曹喜珍只得去扶藤母,发现她两眼发直,吓了一跳,连喊带拽地将她喊得回了神,第一个动作就是狠狠扇了曹喜珍一巴掌,清脆的响声一直传到最角落的咖啡厅老板耳朵里,他刚才见事闹大了,满心凄苦地躲在里头装死呢。
“你这个挨千刀的,都是你出的好主意,让我喝什么农药?这下老娘命就要没了,都是你害的!”藤母从惊恐绝望中回过神来,随之而来的就是熊熊燃烧的怒火,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是出手毫不留情。
曹喜珍的半边脸很快肿了起来,嘴里也有一丝丝血腥气,看来是破了皮,她心里恼火藤母不留情面地在众人面前动手,却还存有理智,知道这不是跟她计较的地方,于是说道:“妈,你别着急……”
啪——
藤母根本没有给曹喜珍说完的机会,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在她另一侧的脸上,这次更狠,一道血痕蜿蜒而出,顺着曹喜珍的嘴角流下。
“别着急?你当然不着急,被灌了药下去的又不是你!你这个黑了心肠,完全不顾我的死活是吧?我先打死你,看你着急不着急!”
话音未落,藤母的拳头和脚便向曹喜珍身上招呼了过去,招招直逼要害,落点之准,下手之狠使得小草都要以为她是个深藏不露的民间高手了。
“别打别打……”
曹喜珍开始还试着躲闪求饶,渐渐发现藤母这是真想把自己往死里打啊,既恼怒又着急,终于忍不住喊道:“你死不了!那药是假的!”
此言一出,藤母动作一顿,一把揪住曹喜珍的头发问道:“什么?咋回事?你说啊,你倒是说清楚啊!”
原来曹喜珍怂恿藤母来找小草闹事,给她出了个馊主意,让她当着小草所有同事的面喝药寻死,逼迫小草答应给自己和藤平代孕,作为道具的农药当然得她来准备。
只是在城市里,这农药也不是随处可见的,让曹喜珍特意为这事跑一趟她是不乐意的,况且,她也不愿意花这个钱,用脚趾头想藤母那个老抠门是不会她“报销”这钱的。
于是曹喜珍找出个空酒瓶子,往里头灌了点兑了水的可乐,骗藤母说是从乡下买来的农药,她还真信了,刚才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绝望地想先打死曹喜珍。
听完曹喜珍的话,看着又哭又笑,一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模样的藤母,小草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下不用谁劝了,大家都看出来了,这藤母对自己的小命宝贝着呢,哪里舍得随便这么丢了。
不过藤母对曹喜珍仍然没有好脸色,竟然敢忽悠她来做这样危险的事,至于亲手灌她喝下农药的陈响,她反而不敢责怪。
人就是这样,往往不敢迁怒那些真正的恶人,只能欺负一下比他们更加弱小的泄愤,哪怕那并不是罪魁祸首。
陈响如今在藤母心里就是个真正的恶人,十足的疯子,连她都不知道那农药是假的,陈响怎么可能知道,可就是这样他竟然敢自己喝下去半瓶子,然后硬生生给自己灌下去剩下的半瓶子,这不是疯子是什么?
藤母连看都不敢看陈响一眼,全然没有了来时的气势,灰溜溜地走了,曹喜珍见藤母溜了,她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刚才的事够难堪的了,赶紧追随这藤母跑了。
被两人这么一搅合,剩下的人也没了方才的好气氛,纷纷告辞离开,方寻跟小草道别的时候,说道:“事情没那么容易,好好处理,别惹麻烦。”
小草并不确定方寻这话指的是什么,是藤母那些人,还是其他什么,只是她脑子有些乱,着急跟陈响秋后算账,就随意应了一声作数。
方寻看出来小草分明没听进去,但也不点破,对陈响微微颔首之后离开。
最后剩下小草和陈响两人面对面站着,看到小草的脸色,陈响低下头开始搓衣角,方才的气势全无,就像一个没考及格被留堂的孩子面对老师的心虚。
“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你倒是说话呀。”小草压着火儿开口。
“那农药是假的……”陈响头都不敢抬,跟别提看小草的眼睛,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叫。
“你做那事儿的时候知道那是假的吗?”小草声音一下子提高了,伸出一根手指狠狠点在陈响头上,“你当时知道吗?我告诉你,你少忽悠我,你根本不知道!”
她是真气着了,比起第一次发觉这问题少年漠视人命,如同草芥时候更加生气,因为这一次她发现,少年对自己的性命也是如此不在意,说抛弃就抛弃。
“我知道啊……”陈响被小草点的脸都皱起来了,但却不闪不避,眼中闪烁着一丝奇异的喜悦,却依旧不敢抬头。
“你知道个P!”小草干脆地爆粗口,“你要是真知道,你现在就不会是这幅心虚的模样!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谎成功过?多少次了还不长记性?”
陈响哑然,怪不得小草这么笃定,不过她说的也是,每次在她面前一说谎就心虚,这个毛病怎么都改不了,他根本不敢看小草的眼睛,没出息的很。
“谁允许你这么随意对待自己的生命?”想到当时明泽昊为了自己散尽一身修为,默然逝去,而自己只能看着上面也做不到的情景,小草突然眼睛发酸。
………
感谢阿拉伯母和恋夏暖暖的平安符;